秦睿轩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时候,旁边桌子上喝了一坛‘烈火’酒的那个壮汉终于支撑不住,像条死狗一样,直接从椅子上滑溜到了桌子下面,连带着是碗碟落地的破碎声。
三个女子正在听他的宣讲会,忽然听到背后的响声,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乔乔、卢汐颜看到这人的狼狈相,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惟独朱若兰却是愁云满面,这个人倒下了,就意味着她输了。
那个躺到了桌子下面的家伙当然不甘心在主子面前就此倒下,他又扶着椅子跌跌撞撞地摇晃着站了起来。
秦睿轩幸灾乐祸地嘿嘿一笑,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走到这个汉子跟前,猫哭耗子般地说道:“哎,这真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泡美酒呀。兄弟,你放心地睡吧,我不会吃了你家郡主的。”
朱若兰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秦睿轩刚说完,这个家伙很听话地又一次像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这次不光乔乔、卢汐颜在笑了,就连其它的侠客、护卫也笑了起来。
秦睿轩又对着朱若兰,砸舌道:“啧啧,郡主,你终究还是输了,这个人恐怕要抬着回去了。”
朱若兰不知道这‘烈火’酒的厉害,更不知道喝醉酒的原理,当然,她也料不到这个以酒量见长的侠客会真的站不起来。她郁闷地站在,说道:“他没能站立不倒,我输了。你放心,我会满足你一个要求的。”
卢汐颜却突然说话了,“站立不倒就不算输了吗?郡主,秦公子就喜欢欺负女孩子,今天他没那么容易得逞。”
秦睿轩诧异地看了看卢汐颜,他要干什么?难道几个小妞想要联合一致对付我?
那个喝醉了的汉子还真有愚公移山的恒心,这会儿他又摇摇慌慌地站了起来,还大叫着,我没醉,我能站起来,你们不要扶我。
卢汐颜走到这个醉汉身后,趁着他站直的一瞬间,在这人的背后用力一点,出手如电。这个醉汉突然就保持着站立的姿态不动了。
卢汐颜看着这人的站姿,满意地一笑,又调皮地眨着眼睛说道:“秦大才子,如今这位侠客站立不倒。是不是输的一方要满足一个要求呢?”
秦睿轩没想到这小妞会来这么一手,看这这个汉子真的站立不动,愣的半天合不拢嘴,这就是点穴么,当真有这么神奇?效果真是不错,学会了这招,那奇淫*****散就可以退役了,看来老子也得学两手。
乔乔看秦睿轩疑惑的样子,咯咯一笑,说道:“轩哥哥,你只说站立不倒,可没说不准点穴哦,汐颜妹妹的葵花点穴手可厉害着呢。”
朱若兰由悲转喜,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刚才还在心惊肉跳地想着,这货会提出什么要求,这会儿反倒可以自己提要求了,她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朵盛开的桃花,眉开眼笑地说道:“他站立不倒,你可承认?”
“我之前没有说点穴不算数,所以,就算这是你们的诡计,本男子汉大丈夫也照样承认,算他站立不倒。”秦睿轩延续着他一向干脆的作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汐颜妹妹,乔乔姑娘,这次咱们终于找到一个报仇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合计合计,看怎么整这个花心大萝卜。”朱若兰兴奋地说道。
看着三个女子在一起合谋想要整治自己,这货面不改色心不跳。几个小丫头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大不了脱guang了衣服让她们轮,应付她们三个,老子还是绰绰有余地。
秦睿轩优哉游哉地喝着茶,看到那边三个丫头已经商量完毕,不坏好意地朝他笑着,只有乔乔的眼里流露出不舍的目光。
朱若兰上前说道:“希望你能愿赌服输,我们对你也没什么特殊的要求,就是让你一个月不能同任何女人讲话,包括我们三个。”
靠,这小妞也太绝了吧,这样惩罚,还不如强奸了我呢。秦睿轩这货本来还想看看这些个小妞有什么新奇的点子,最好是集体把他强奸。现在她们却提出这种要求,这货大失所望,就不想再跟她们罗嗦了。“郡主,我之前是不是说,若你的人能站立不倒,就当你没输?”
当时秦睿轩确实是这样说的,朱若兰不疑有它,就回答道:“是这么说的。”
“哈哈,那就好了,郡主,我只说当你没输,却没说这样就算你赢。现在咱们顶多就是个平手罢了。”这次轮到秦睿轩得意地哈哈大笑了。
三个女子如坠冰窟,自信心遭受了空前的打击,算计了半天,使诈的手段都用上了,结果却还是一早就掉进了别人设计的陷阱里,终究还是算不过这货。
“你,你卑鄙,我鄙视你。”气急的朱若兰恼怒地说道。
秦睿轩这货可是练就了水火不浸,百毒不侵的脸皮工夫,对于郡主的鄙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嘿嘿两声,说道:“郡主,鄙视我的人多了,再多你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朱若兰郁闷的说不出话来。
“没见过你这样的,郡主,乔乔姐,我们回屋去,不理他了。”卢汐颜也满脸不服地瞪了他一眼,拉着郡主,乔乔走了。
第二日,秦睿轩照例是睡到日上三竿,反正他不用去上课,龙舟工地也没他什么事。这货实在感到无聊的紧,就去了他那半亩责任田。种这半亩地的红薯玉米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每年的提CD绝对是一笔巨额财富,可得上点心,不能搞砸了。
秦睿轩一路调戏着过往的丫环们,左摇右晃地来到了他的责任田。
这边的半亩玉米地,几个家丁打理的井井有条,除了玉米苗,再也找不到一棵杂草,真正是寸草不生,这纯人工操作,可比现代那些经过农药,杀虫药,除草剂千锤百炼出来的玉米要环保多了。
除去老杆径后的玉米苗,果然又重新长出了粗壮的杆径,墨绿的叶片茁壮地向西周散开,顶部已经开始抽出第三个叶片的嫩芽了。
这玉米照这样的长势,达到预定产量没有一点问题,他再看那边的红薯地。
培育的种子藤蔓已经被剪下来当作秧苗移植到了垄上。周王毕竟是植物学家,移植的成功率接近100%,移植后的秧苗已经返青,只有极少数的秧苗呈枯萎状。
整个红薯地里也是在人工操作下寸草不生,旁边还有家丁在给秧苗浇水。这红薯也是一切正常,就等今年秋收了。看来明年大规模的推广也不成问题。
这货看这里也没什么要紧事,就又转悠着去了书房。那里可有个大贵人,有机会得多巴结巴结,免得那老头变卦。
秦睿轩又悠哉悠哉地垛着方步去了书房。进得门来,却不见老先生,而是一个郎中正一边给小王爷号着脉,一边对小王爷问来问去。最后,郎中不敢轻言朱良砧病因,更不敢随便用药,随便开了几封清神醒脑的方子,嘱咐朱良砧多多休息便退下了。
秦睿轩心道,这场景跟上一次简直如出一辙呀,小王爷又诈病了。他一算,距离上一次刚好六天,自己这次还真来巧了,正好可以向周王争取七天一次的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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