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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拆可以断定河泽是楚向南请出来的人,看来河泽已经归属了某个杀手组织,而楚向南能够联系到河泽的雇主,这也证明楚向南的关系网不是一般的复杂。
不过楚向南竟然会让四个手下来京东小区,那么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看样子龙嫣月还真有点能耐,不光是经商,就是人情世故上面也玩的如鱼得水。
“兄弟,这是明知话务公司?”一三十多岁五短三粗的汉子,敲了敲保安室的窗户玻璃。
叶风拆转过头,看了那汉子一眼,点了点头。
不等叶风拆招呼,那汉子便直接进入了公司,径自拐进了保安室里面,他饶有兴趣地看了叶风拆一眼,道:“你叫叶风拆对吧?是这公司里面的保安?”
“我是,上班时间不允许找人,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等下班的时候过来。”
“我找的是你,”汉子隐忍地笑了笑,掏出张名片丢到桌子上面,“还记得一个多月以前,你撂了三条人命吗?那三个人是我手下的弟兄,叶先生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说不过去。”
如果那三人真是眼前的汉子的弟兄,那么他绝对没有理由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再来找自己,叶风拆抿起嘴角,一会儿后,平静道:“楚向南叫你来找我的?”
汉子呆了呆,笑道:“叶先生真会开玩笑,楚向南是谁我不认识,你杀了我三个弟兄,没有让你进警察局,已经算可以了,不过那三个弟兄的安家费,你必须吐出来。”
“要多少?”叶风拆看了眼名片,来人叫张大标,是一酒吧里面的总经理。
“行规,一人十万,明天早上我过来拿钱,如果你没有,那就血债血偿。”张大标拍了拍叶风拆的肩膀,一语双关道,“你有一天的时间,好好准备下。”
张大标这是在暗示自己,有一天的时间可以离开SH,叶风拆苦笑了笑,那个楚向南也不知道是小心眼,还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叶风拆想了想,便起身去了龙嫣月的办公室,事情全部是因为龙嫣月让自己做她的冒牌男友而起,但只要自己离开SH,就可以将正在恶化的事件扼杀在摇篮之中。
“有事吗?”龙嫣月看了叶风拆一眼,在公司里面她绝对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合格总裁。
叶风拆关上办公室的门,道:“我做你的冒牌男友,楚先生很不高兴,上次请杀手杀我未果,这次又开始借助SH市的黑社会势力,准备把我撵出SH。”
“黑社会?”龙嫣月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你是说有黑社会的人找你麻烦?”
“嗯,刚刚有个叫张大标的人找我,说上次被我杀的三个人是他的手下,我需要支付三十万的安家费,如果明天早上我不拿钱出来,这事就要血债血偿。”叶风拆只是希望事情尽量地简化,所以实话实说。
“你想叫我帮你出安家费?”
“没有,我只是想,我还有一天的时间,如果我今天离开SH,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
龙嫣月拍了下桌子,见叶风拆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知道,我还是很淑女的,只是楚向南做的实在有些过分。”
“让我离开SH的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叶风拆觉得,龙嫣月是否淑女和自己无关。
龙嫣月摆了摆手,正色道:“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你出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的。”
叶风拆离开办公室后,龙嫣月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这个楚向南简直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自己一再表示和他之间不可能,可那家伙分明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给他一付棺材吧!
略微思索,龙嫣月便打通了楚向南的电话,张嘴便道:“楚向南,你有钱有势,不是脑残更不是侏儒,可我怎么就觉得你人格上面存在很大的缺陷?”
“嫣月,你这是什么话?”楚向南的语气有些走调,显然有些恼羞成怒。
“我再次声明,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楚向南三番两次叫人找叶风拆的麻烦,龙嫣月的情绪有些激动,她沉默了下,突然道,“嫁你宁嫁叶风拆!”
说完龙嫣月便毫不客气地挂掉了电话,只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自己刚刚的比喻打的也太不恰当了,追求自己的好男人那么多,可自己怎么偏偏就说要嫁一个土包子?
其实,叶风拆也知道,楚向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要自己不离开SH市,楚向南一定会想方设法找自己的麻烦。若在以前,叶风拆一定会要了楚向南的命
佛曰救一人和救万人同是普度,那么杀一人和杀万人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现在去杀楚向南,不是叶风拆所愿,不是说他不是楚向南的对手,只要他站出来摇旗,冥狼佣兵团的随便一个成员,就可以轻易地取了楚向南的性命。
两个月的都市生活,宁静安详的氛围冲淡了叶风拆不少的杀气,再说事情的起因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龙嫣月,可以避免的麻烦,谁都希望避免。
叶风拆决定找张大标谈谈,一个月之后,不用楚向南开口,自己也会离开SH市。
晚上下班的时候,叶风拆没有和龙嫣月打招呼,便去了张大标所在的HOHO酒吧。
看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以及马路两边林立的高楼大厦,叶风拆的心情说不出的平和,以前自己以为站在世界的顶峰俯瞰天下才能最大限度地证明自己的存在,可是如今,叶风拆觉得,做为一个无欲无求的普通人,偶然地仰视一下琳琅满目的花花世界也是一种幸福。
HOHO酒吧,坐落在平安巷的中间,眼下不过晚上十来点钟光景,酒吧正当高峰时期。
里面的乌烟瘴气似乎是疯狂的红男绿女的天然屏障,灯光闪烁下,放纵的男女都在用自己习惯的方式放肆着自己的躯体,两个圆盘上面的舞女,更是卖力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
来这里玩的大多是无业的混混,或者败家子,当然也不乏有许多闷骚型的白领,甚至金领,脱离了人前虚伪的面孔之后,每个人都极端地暴露着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