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易飞装作没听出天湖郡王话里的意思,避而不谈,“郡王真是好人,现在正好有事麻烦郡王,我刚才已经去看过百灵儿小姐,她现在的情形很不好,刚恢复机能的血液,今天起来又死了一半,还得麻烦天湖郡王再弄一杯信天翁的血来,还有,乌鸦精血弄到了吗?”
天湖郡王微微叹了口气,他实在没想到眼前的一级固羽士,竟然不受自己权力和财富的诱惑,心中更加确定了一个决定:如果此人不能为我所用,则也不能留给他人所用来对付我。
天湖郡王也不再谈礼物的事,对身后的手下说:“把武火兄弟要的东西拿过来,然后你再叫人去弄一杯信天翁的血来。”
等萧易飞收了乌鸦鲜血和各种等级的武能石,天湖郡这这才试探着对萧易飞道:“武火兄弟,你要的东西还要一阵才能弄到,不如现在先治一下天歌的?”
萧易飞知道如果自己再推三阻四地不把天歌的命根子部位修好,以后肯定会让天湖郡王在心里存下芥蒂,要想让天湖郡王尽心为乌巢芳办事的话,可能比较难,所以也只好顺手推舟地答道:“那是自然,让天歌到我房间里来吧,雀大,你带天湖郡王去看看郡主醒了没有。”
雀大不知萧易飞的话外之音,乐颠乐颠地去找乌巢芳去了。天湖郡王却听出来了,笑道:“也好,我正要把昨晚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乌侄女呢,那天歌就拜托武火兄弟你了。”
天湖郡王一走,本来沉默乖巧的天歌,马上换了个人似的,拉着萧易飞的手,激动地道:“好兄弟,没想到你还会补天术,真是太了不起了,兄弟下半shen和下半生的xing福就交给你了,如果那些美女不能再被我临幸,那不是害了她们吗,你说是吧,嘿嘿!以后兄弟你有什么驱使,只要一句话,风里来火里去,绝不会食言半句。”
萧易飞对这个身残志不残,没了性能力,还在想着泡妞伟大事业的淫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昨晚听说天歌一回到都城,就去了都城最大的青楼天鸡楼风liu,结果被往日的冤家——仙鹤郡的郡主小仙女知道了,马上赶到天鸡楼,把天歌的一对**用针形羽器给射穿了,只留下一条命根子,为的是让天歌以后看得着吃不着,活活被美色蹩死,真是残毒无比的报复。
“看在你一回来先跟天湖郡王说过帮乌巢芳的事的份上,我才帮你一把,废话少说,脱裤子吧。”萧易飞道。
“好兄弟啊,原来你喜欢乌巢芳那一肚子坏水的丫头啊,放心,朋友妻不可欺,以后我不会再打你老婆的主意的,当然,如果你要我给你现场指导的话,我也不介意……你确定现在就要我为你现场指导吗?现在就我们两个男人在,怎么也要找两个女的来给你临床实验才行啊……”天歌淫性不改,一脸淫荡和委琐地说。
“你再废话你还要不要治你的鸟球了啊?我可有的是时间,就怕到时你的治疗时间过了,你就要后悔一辈子了。”萧易飞很不爽地打断了天歌的话。
“原来是给我治病啊,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呢,你早说嘛!其实喜欢男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不是那么多美女都让我忙不过来,我也想找一个美童来试试的,听说专门训练的美童那*的滋味丝毫不差于女人那里……”天歌一边毫不在意地把裤子脱下来,一边继续恬不知耻地说着。
萧易飞总算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感情这天歌就这德性,所以也懒得再理他,看到天歌已经脱下裤子,也何不客气地直视天歌的下体,看到天歌那根可爱白嫩的子孙根,和被针刺成马蜂窝一般的另一只没修好的**,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道:原来贵族跟平民除了翅膀和身份不同,其它东西还是差不多的,这家伙的东西还没我的大呢。
顺利地启动补天术,五个羽袋收了材料在工作着,然后把看得目瞪口呆,羡慕不已的天歌包了起来,一阵黑光之后,补天术提示已经修补完毕,正在退出中……
被黑羽袋包住重见天日的天歌,赶紧检查了一下失而复得的**,终于松了一口气,却马上又暴露出本性来了,流着口水羡慕地道:“兄弟,你的羽器真是好东西啊……”
萧易飞以为天歌是夸自己的补天术,也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羽器,我也不会现在这么倒霉了,直接用袋子往小仙女那死丫头头上一套,然后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到时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尝到我的厉害,知道男女之间那美妙的滋味,看她还会不会追杀我,还把我给废了……对了,为了试验一下我完好如初的宝贝性能是否完好如初,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乐一乐,以报答兄弟你的大恩大德,你放心,那里的都是绝色美女,姿色不会差于乌巢芳,只是身份低贱,玩起来没有那种征服贵族少女的自豪感……”天歌把刚才的话说完,让萧易飞才真正认清天歌的本性:原来狗真的是改不了吃屎的。
这时,天湖郡王带着萧易飞要的信天翁血来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天歌的情况怎么样了,只是碍于萧易飞在,不然差点就要冲上去趴下天歌的裤子检查一下了。
看到天湖郡王那欲言又止的急切模样,萧易飞也不想在一边当电灯炮,拿着信天翁血和乌鸦精血出了房间去找百灵儿。
百灵儿今早起来虽然脸色比昨晚差好多,但比往日那死败的脸色却要好多了,见到萧易飞进来,还在床上修养的她就要起来谢谢萧易飞,萧易飞赶紧过来制止她:“不要动,今天我找齐了治你病的材料,以后你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
久为自己的病困扰的百灵儿闻言,感动得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哽咽地道:“谢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