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拉希尔知道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的人全部完蛋,光挨打不能还手,这样憋屈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干过。
仔细想了一天,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狞笑着走出门,外面营地中的士兵们脸上都带着恐惧,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天天的死亡,或许自己就是下一个。
“主人,让我们去捏死那几个爬虫,给弟兄们报仇。”几个独眼巨人走到埃迪拉希尔的面前要求到,独眼里面带着凶悍,这些独眼巨人身高五米,虽然比不上云霄巨人和泰坦巨人,但是他们能够凭空化出石头,抛出几十丈远,可以说是一个移动的投石机。
埃迪拉希尔看了独眼巨人们一眼,在巨人和精灵之怒之间做了比较,知道这些巨人就算是去了,估计也是送死,拍了拍为首巨人的肩膀,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他自有办法,埃迪拉希尔走到高台上,大声喊道:“兄弟们,把剩下的麝人给我拉过来,我今天就让他们尝尝血的味道。”
捕奴队的人都欢呼起来,他们憋了这么几天,早就憋出气来了,要不是埃迪拉希尔还需要这些麝人做奴隶,早就被他们杀个精光了。
麝人们被押到了高台下面,挤成一团,他们大部分都是妇女和孩子,还有一部分年轻人,所有的麝人脸上都带着愤怒和仇恨,用喷火的眼睛看着这些强盗。
埃迪拉希尔从高台上面走了下来,看着麝人们说道:“我亲爱的奴隶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族长,我亲爱的维特拉先生要来救你们了,这几天来,他杀了我五十名精锐的战士,你们是不是很高兴啊?”
麝人们早就知道维特拉每天都跟着他们,现在从强盗的嘴中得到确切的消息,一个个高兴的欢呼了起来,身上的伤似乎也不觉的疼痛了。
旁边的强盗们都拔出刀,恶狠狠的看着麝人们,眼睛里面带着杀戮的光芒,只要埃迪拉希尔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不会犹豫,明晃晃的刀锋都会染上鲜红的血水。
麝人们的眼中没有恐惧,挺直脊背,死死的瞪着强盗们,那锋利的刀刃在他们的眼中似乎还比不上一根烧火棍。
“好一个视死如归,我很敬佩你们,比蒙勇士,在你们的心里是否也期盼着获救,是否期盼着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如果现在死了,在你们心中是否会存在遗憾?你们的族长并没有和我要求释放你们,反而是一再的对我的耐心进行挑衅,是他把你们逼上了绝路。”埃迪拉希尔大声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维特拉族长是我们的英雄,他的勇气让你们胆寒,强盗们,维特拉族长不会放过你们的,至于我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个年轻的麝人站起来大声的说道,他的脸上充满了激情,看着强盗的眼神像是看着臭虫。
埃迪拉希尔走到年轻的麝人跟前,笑着说道:“年轻人,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但是,你们真的可以漠视死亡吗?那为什么我杀害你们族人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们拼死抵抗,为什么你们明知道被我抓走是做奴隶,还要活着跟着我,在你们中间一样有胆小鬼,一样在期盼着生存,好死不如赖活着,对吧!”
年轻人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埃迪拉希尔从旁边的护卫腰上拔出长剑,刺进了年轻人高昂的胸膛,鲜血流了出来,年轻人指着埃迪拉希尔张大了嘴,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愤怒,可是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埃迪拉希尔轻轻一推,年轻人倒了下去,鲜血从他健康年轻的身体中流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你们也看到了,我不想杀人,可是他非要逼我,还有像他一样固执的人吗?如果有的话,请站出来,我会送他去见你们的战神坎帕斯,听说,你们比蒙战神的化身已经来到了爱琴大陆,你们可以祈祷他来救你们,可惜,我听说的是,你们战神那脆弱的生命已经被食人魔吃掉了,真可笑!”埃迪拉希尔用长剑肆意的在年轻人的身体上面猛刺,摧残着他的尸体。
有几个麝人按捺不住,冲了过来,被几个冲上去手持刀剑的强盗砍到在地上,后面的麝人还要冲,被强盗们用刀死死的逼住了,有几个麝人的眼睛里面不由自主的出现了恐惧。
埃迪拉希尔亲手砍下了几个麝人英雄的脑袋,挂在了高高的柱子上面,英雄们圆睁不屈的眼睛看着强盗们,剩下的麝人流下了屈辱伤心的眼泪。
“告诉你们,只要维特拉还敢再杀我的人,我把你们全砍了,反正我要的是你们的香囊,不是你们卑贱的生命。”
埃迪拉希尔命令强盗们把麝人们赶到营地外面,全部用绳索串过肩胛骨,让他们跪在地上,只要维特拉出现,敢杀一个,就砍掉十个麝人的脑袋,一时间哭声震天,哀声不断。
维特拉和雷克萨看到了这一幕,如果不是雷克萨阻挡,维特拉早就冲了下来,看到柱子上面的人头,维特拉老泪纵横,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是我害了他们啊!”
“吃一堑长一智,曾经悲痛的经历总有一天会化作前进的动力,他们早晚都是死,你用不着悲伤。”雷克萨丝毫未将下面的惨剧放在心上,轻描淡写的说道,小金翼雷鹰在天上盘旋,他给雷鹰起了个名字叫金雷,这些天他们能够紧紧的跟住捕奴队,全靠了小金雷的功劳,是它随时将营地中的一切告诉雷克萨。
“你这个魔鬼,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比蒙?”维特拉冲着雷克萨怒吼道。
“我是不是比蒙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到底想不想救出你的族人,如果你想的话,就不要废话,跟我来吧!”雷克萨颠了颠手中的刀,刀刃上有些暗红的血迹,看来刀的主人杀了不少人啊!
维特拉半信半疑的跟着雷克萨走了下去,他现在对这个陌生的比蒙越来越看不透,在他的身上似乎有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存在,他似乎只会了杀戮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