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重要真。好奇怪,有些艺人能够装出笑脸,明明不是很熟的,见面时却互相拥抱扮亲热,为什么?我却不愿意做木偶,对人强颜欢笑,音乐人只需做好音乐。——黄家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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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崇终于作好了第一首曲子,这首曲子他准备交给乔治,其曲子以【镜中的安娜】的主曲部分为基调,配以苏崇自己作的旋律,整首曲子柔和中又带着忧伤。
第一首作好了,可是这第二首他却是难以下手,毕竟这第二首曲子是苏崇准备写给自己乐队,这种中团队的音乐,大都是要突出轻便的特点,所以苏崇在为乐队写总谱时考虑了许久仍旧无从下手,他也是第一次作这种曲,虽比较难却让他更加兴奋。
苏崇紧闭着的眼睛最终还是睁了开来,他开始动手作曲了。
从声部的处理上来讲,应该高音乐器演奏旋律声部,低音乐器演奏低音声部,中音声部一般由电子琴或钢琴来填充。架子鼓基本上是通篇演奏,所以苏崇写谱时给它留出了点空隙空隙,便于温番即兴发挥。
在考虑电声乐队的演奏节奏时,苏崇想起了其中的两种情况——一般情况和特殊情况。一般在通俗音乐的乐队配器里,节奏应该比较一致,好像钢琴变奏曲中,某一变奏的钢琴音型一般,以一小节为单位的模式音型,通篇演奏,这属于一般情况。
另外从通俗音乐作品本身节奏来看,是变化多端,丰富多彩的,有些甚至比起严肃音乐的节奏还要复杂,比如美国摇滚乐的布鲁斯节奏和拉格泰姆节奏的应用,对电声乐队尤其是架子鼓的演奏要求是非常讲究的,比如在4/4拍中,往往把乐队的重音演奏放在第二拍和第四拍上奏,和4/4拍的常规强、弱、次强、弱的有规律循环,故意造成矛盾,形成一种轻重颠倒,摇摆不定的效果,这种特殊情况苏崇更是考虑在内。{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通俗音乐中的前奏、间奏、尾声也和严肃音乐一样,前奏为揭示作品的调性、速度、风格、意境与基本情绪,间奏是乐曲中间起承上启下作用的,尾声一定要使它达到对整个作品的圆满补充,这首【镜中的安娜】电声音乐版不同于原版,苏崇增加了许多的元素进去,把萨克斯风的浪漫曲风也加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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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训练了一番,苏崇并没有把作曲的事说出去,毕竟曲子还没有修改完成,而且最重要的是乐队现在还不适合弹这曲子,他们需要的是多练习,只有乐队真正成型的时候,那时苏崇才会把曲子交出去。
第二天早上,苏崇正在上网,他把曲子发给了乔治,钱的问题,他知道乔治应该会公道交给他的,毕竟他不可能为了点钱而放弃苏崇这个真正的财神爷。
刚刚浏览了一下网页,却是宿舍电话铃声响起了。
“苏崇在吗?”
“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是宿管,这里有一堆你订购邮寄来的东西,因为寄存室放不下,所以希望你快点拿走。”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拿!”挂上电话,苏崇知道自己订购的乐器已经送来了,这些东西其实是他拜托乔治在美国当地买的,他相信以乔治的人面必定对这些东西极其熟悉,而且买的质量也一定很有保证的。可是让苏崇想不到的是,不过才相隔不到10天的时间里,货物就从美国运来,这可见外国人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
苏崇赶下楼,到宿管室一看,却是里面堆满了一大堆用盒子装着的东西,这绝对是乐器,因为苏崇在盒子上看到了美国乐器商——MMS的标识。
苏崇把学生证和身份证拿给宿管查了一下,宿管查完,还给苏崇,接着苦着脸道:“同学,你能不能快点把这些东西搬走?这样很是妨碍我们工作!”
这个合理的要求苏崇当然没办法拒绝,他赶忙打了个电话给温番,电话响了许久才接,后者一听到心乐器到了,突然便挂上电话,想必是在赶着过来。
苏崇和温番他们的宿舍隔着并不是很远,只过了一会儿,苏崇便看到温番和赖原思两人颠着屁股跑过来。
两人头发如鸟巢,身上穿着四角裤,赖原思的上衣还穿反了,显然刚才苏崇打电话给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睡。
“乐器在哪啊?”赖原思迫不及待的问道。
看着两人眼角处还挂着眼屎,苏崇不禁笑了开来,接着才回答道:“在宿管里面,现在我们先把乐器搬到我们的基地去!”两人点了点头。
从这里到艺术楼走路去最少也要十分钟,更何况是要拿着有点重的乐器,几人来回搬了几次,足足花了两个钟头才搬完这些,累得三人大气喘喘。
“靠!大胖那家伙最爽啊,可以不用搬,我们可惨死了,今晚他过来叫他请客!”
“你累,我最后还要抬着几个大鼓,那我岂不是更累?”温番揉着自己的手道。
“丫的,架子鼓是你的啊,当然由你来抬了,难道要我搬啊!”赖原思翻了翻白眼道。
温番咧了咧嘴,自己有了新的乐器当然高兴了,他也不与赖原思吵了,只见他望了望音乐室里的一大堆东西,对苏崇问道:“我们为什么还要小提琴、单簧管、萨克斯管等乐器啊?”
苏崇笑了笑,接着道:“这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电声乐队的编制,一般分为基本乐器和色彩乐器。基本乐器包括电吉他、电贝司、电子琴和电子合成器等乐器;色彩乐器包括扩增的小提琴、单簧管、萨克斯管、小号、长号以及民族乐器等。因为我们乐队里并没有这些色彩乐器,所以我的朋友就提供这些给我们。”苏崇的谎言仍在自我弥补中。
“你的朋友可真是好人,下次他来的时候,你要介绍给我们认识啊!”赖原思没有多想,嘿嘿笑道,在他看来,苏崇口中的朋友就是一个摇财树,下次来的时候,他还想要继续摇。
“这些东西大概花费多少钱啊?”温番皱了皱眉,,怀疑地道。
“好像几万吧!”苏崇模模糊糊地道。
“几万块?那么贵?”赖原思叫道。
还贵?这不是几万人民币,而是几万美元啊。苏崇心中叹道,不知道是叹钱的问题还是叹他欺骗了这些朋友。
善意的谎言,善意给的总是对方,留给自己的可能却是那内心的煎熬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