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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不断袭来,黄澜越来越感到死亡的逼近,严重的缺氧已经让他的脸涨得如猪肝似的,他慌乱地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别说发出声音,此时他就连张开自己的嘴巴也是不能的。
不但如此,黄澜还发现自己的四肢仿佛都被制住似的,动了都动不了,只能无力垂着,低头想看看面前的神秘人长什么模样,却发现自己眼前除了一团模糊的景象外,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黄澜现在的心里十分震惊,但是心里的震惊远不如对死亡的恐惧,就在他意识涣散,即将与世界说再见的时候,忽然事情有了转机。
其实从黄澜跌进来到被扼紧喉咙问话,这些都只是一转眼间的事情而已。
话说黄翼肯定外面已经没有别人了,就退回房间内,心里的打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此时他不禁想看看那个敢在外面偷听的家伙是谁,当他回头看到那人已被鹰单手扼住喉咙,心里就明白这只嗜血的鹰准备再次开杀戒,而且这也是最直接简便的办法。
不过当黄翼亲眼看到那人后,原本阴着脸的他不禁当场愣在那里了,失声道:“怎么会是你。”
黄翼立马就清醒过来,急忙说道:“鹰,住手,他是自己人。”心知对方已经生死存于一线,他在出声的同时立马就出手,想要将黄澜从困境解救出来。
当鹰听到黄翼的话后,也不禁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放轻许多,忽然他的手上传来一股强有力的力量,他的身体自然生出反应,和那股力量相互抵抗。
两股力量的冲击迫使得双方相互后退,黄翼退了三四步后,才停了下来,而鹰只退了一小步并稳定身子,而且手里还紧扼着黄澜不放。
鹰稍微放轻手上的力道,轻声问道:“黄族长,这家伙你认识吗?”
黄翼急忙点头说道:“他是我的人,保证不会将我们今天所谈的泄露出去。”
鹰有点不相信,问道:“你确定这家伙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
黄翼知道如果不把黄澜的确实身份告诉鹰,鹰是不会轻易放人的,肯定地说道:“他是我妻子的亲弟弟,算是我的一个心腹,我保证他不会泄密的。”
得到黄翼的肯定回应后,鹰也不好再说什么,五指松开,黄澜重重地摔在地上,原本受伤的屁股再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一声惨叫来,真可谓雪上加霜,不过大幸的是,他的性命算是捡回来了。
鹰觉得这样放人,心里总是感到有些怪怪的,于是加了句:“黄族长请你管好你的人,别像个小偷似的,下次我可不保证自己能手下留情。”
看到黄澜已经脱险,本来想责怪对方的话,也说不出口,而且这次本来就黄澜的错误,于是无奈地说道:“好的,我保证没有下次。”
鹰转过身去,背对他们,轻点下头,算是对黄翼的回应。
黄翼的心腹见到黄澜那副吃痛的模样,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而且还把表面功夫做得很到家,在黄澜落地后,急忙就上前扶他起来了。
喘过气来的黄澜,当场就发起少爷脾气来,指着鹰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那样对我,想致我于死地吗?来呀!来呀!”
黄翼急忙瞪了黄澜一眼,后者急忙安静下来,不敢再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心里却不停地咒骂道:“什么东西敢那样对我,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这时鹰慢慢地转过身来,黄澜看到的是一张年轻但却十分冷峻的脸庞。
刚才鹰一直背对着他,而且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开始黄澜还以为鹰是一个七老八十的人,至少也该是象他这个年龄层的人,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鹰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甚至还有可能更年轻。
鹰的眼中精芒一闪,冷冷地盯着黄澜,一股逼人的气势随即压来。
黄澜顿时如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再也不敢乱动,如置身于冰窖般,浑身寒颤不已,空气中弥漫的死亡气息,让他不禁背脊发凉,手脚也不禁发起抖来。
鹰显然很满意黄澜的表现,轻拍着肥胖的脸颊,轻声道:“如果刚才不是你姐夫阻止的话,此时你只是一具尸体而已,而且要杀死你,对于我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不过你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代价的事情。”
话刚说完,鹰以手背轻拍下黄澜的胸膛,对方马上被迫不住向后退。
黄澜好不容易才稳住后退的身体,不住喘着大气,显然他刚才已经拼尽全力了,对方给予他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压力而已,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压力。
鹰面无表情地紧盯刚停下身子的黄澜,忽然眉头轻皱了下,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黄翼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这个鹰未免也太不给他面子,好歹他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这一点点的面子都给他,心里不爽,但是也没有办法,对方能让黄澜活下来,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鹰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象是想到什么,冰冷道:“黄族长,今天就到这里。”随即又看了黄澜一眼,继续道:“好好教育下你的人,下次我可不敢保证类似的人能活下来,就这样了,后会有期。”话音刚落,他背对窗口向后跳跃。
黄翼对于鹰这种离去方式显然已是见怪不怪,轻点下头,算是回答了。
这边的黄澜可就不一样了,心里想到这里好歹有五层楼的高度,就这样跳下去,他是不是疯子啊!”
随即醒悟,暗骂道:“那家伙本来就是疯子,不是疯子就能形容了,是超级疯子。”
看到鹰离去,黄澜终于松了口气,心里满腹狐疑的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夫,那家伙是什么人,怎么这样,我差点就死在他手里。”
黄翼猛然瞪了他一眼,说道:“还说呢?谁叫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外偷听,没死在他手里,你已经算是幸运的。”
“我哪有偷听啊,我只是路过,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才低头继续听的。”黄澜忍不住争辩道,张着嘴巴还想说什么,被他姐夫瞪了一眼,硬是把刚想说的话给吞回肚子。
黄澜看了看他姐夫的脸色,知道现在不是提问题的好时机,但是心里满是疑问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小声问道:“姐夫可以请教下吗?那家伙究竟是谁,我看你好像并不怕你,他究竟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