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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二十一 胡子、胡子还有胡子

“啊!”段成谟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我这个时候厉声叫骂:“负义贼,有何面目见我。”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没料到我会如此爆发,一反平日温和的样子。不过大家也能理解,段成谟是我的伴读,居然出面作证来指正我,当然他也是实话实说,不过把我弄得却是相当狼狈。因为他是我亲近的人,任何人被亲近的朋友出卖或者落井下石,恐怕都不会痛快。

这个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到我们跟前,李泰下了车径直过来。

“九弟,你这么怎么啦。”李泰过了来夺过了鞭子。

“哼。”我并装着不甘心地样子。

“太子抱恙,陛下让我代他来送送你啊。”李泰拿出一副兄长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年纪尚幼,以后出去要多听听下面的想法不可胡来。”于是他取出了御酒。

李泰端着酒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把金杯一递:“父皇素知你不好饮酒,不过此为御酒,不可不饮啊。”

我接过了那酒来,却是关中所出的供酒西凤烧春,郑重地朝北一拜:“天子赐,不敢专。祭路祖,得平安。”向那上天祝祷一阵,然后把酒洒在路上。

小白常吟《行路难》,在没有现代化交通工具的古代,行路也是相当凶险的,所以出门求个平安,首先要祭祀路祖。

“次杯!”李泰又递过来一个琥珀樽,却是葡萄酒。

“水官照看,我自走后,希望父亲身体康健,兄长贤孝。”我将酒倾倒进了灞水,此行多走水路,水里的神仙也不能不打点一下。

“三杯!”李泰取过一方碧玉斗,从那皮囊子里倒出酒来,却是绿蚁酒,我取了来说道:“四哥,你知道兄弟量浅,不如我们喝个兄弟同心酒。”于舍人哪里还不明白啊,马上取了一个白玉斗儿。

“好个兄弟同心酒。哈哈!”李泰眉目飞扬分了半斗,我们两个都喝光见底。

“兄弟要远行,愚兄安能无诗?”李泰沉吟了一下,取下帽子上的别发簪子,用它敲打着玉斗唱道:“桐宫秋月锁万山,吴山荒冢唱春江。绛纱棂窗无翠眉,龙烛余香越韩墙。”[注1]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李泰欺负我是“草包”,不过这里送行的博学之人却是不少,一个个紧绷着不笑出来。

“四哥这竹枝小调越发精练,”我装着不清楚的样子。于舍人等精通文学的人脸基本上已经沉了。“小弟我怎么能不唱和呢?”

“荣辱只作等闲看,机关算尽也枉然。劝君多看阴骘文,谋事在人成在天。”这样直白的诗倒也符合偶的水平。

“你!”李泰站了起来,嘴巴里哼了一下,登车而去。

“告辞!”我跟一众尴尬地人挥手,登车去往渡口。

******

“殿下,您如此一来就和魏王做了死对头,实在是不智啊。”于舍人说道。

“于典签多虑了。”我笑道,“我那是做给父皇看的。”

“哦?”于舍人不解。

我看了看那窗外沿河风光说道:“无论如何李泰都会在皇帝面前诋毁我,你信不信。”

于舍人点了点头。

我拿筷子挑了块签鸡给他说道:“所以,我干脆当面羞辱他一下。这样他以后在皇帝面前说我的坏话,那么皇帝认为这个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就不会放在心里,起码对他的话打个折扣。”

于舍人拈须一笑:“哎,殿下如此通达人情,我何必在这里献眼。”

“于先生你说错了。”我拉住他,“这些小道如何能存身、治国。不过光如此恐怕不够。”我取出一包草药。

“这是?”

“这个是我从孙太医那里寻到的,吃了后面色赤黄,我还必须在路上等上一等,我要让皇帝对魏王起疑心,这样更保险一些。”

果然没多久我“病”倒在了华州。

古代的旅馆并不多见,而驿站又不多,所以那些寺庙便成为了古人最好的落脚点。

华州岳庙乃是天下有名的道观,但是兵灾中毁去了,所以只好住到了那里一家庵堂。这座庵叫南海只洹院,有僧尼百来人,也颇有气派。

因为我地位尊崇一行人住进了东厢客房。

皇帝的谒者带来了几位太医,这些人大多都是只会迎奉没什么真本事,也看不出来或者看出来也不敢说,只称我病了,要好生修养。长孙无忌来了两次问了几句也就走了。

在床上躺了几天,我也无趣得很边下了地,有人来报,说是华州的别驾求见。别驾乃是流外官,权利虽大,但是不出自朝廷任命。

既然人家求见,我有也不好不见,一见之下却是李友三,早两年经过我的推荐他就到中书门下去行走了,怎么倒贬到小小华州来。

李友三见我疑惑便做了解释,原来他的父亲是在外的统兵大将,为人也太谨慎了点,上书皇帝说:“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士卒”呵呵,这倒和那道泄密的策论是一个题目。于是把儿子给调外了,考虑到资历问题,所以担任流外的职务。华州刺史王德是武官出身,烂酒鬼一个,好在他也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把政事委托别驾,自己当个活图章,倒也清闲。

李友三扶着我在这庵里的主持带领下走了走。

“这小庵虽然在僻地却有件国宝,殿下来了便是有缘分,不可不看。”李友三介绍道,

“国宝?”我眼睛一亮,唐朝人都称为国宝了,那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当然要看上一看落。

庵主带我们到了一间精舍前,小心地打开了锁,口中念诵一阵,然后再进去打开第二道门,连开三道门。却是个修筑在崖洞外面的阁子。第三道门开显出一个洞来。

“净衍!”庵主看到所供奉的香花果子凌乱,不免动了嗔怒之心,叫过一个沙弥来,拿那戒尺,在小光头上敲了几下。

那小沙弥忍着泪,麻利地收拾起来。

庵主一脸歉意地出来:“二位贵人久侯了。”与是把我们让了进去,我一睃,看到那小沙弥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

庵主拉开红色的幔帐,显出一尊维摩诘像。这在唐朝寺庙是普遍的。维摩诘是在家菩萨,又叫做无垢菩萨,相传他非常有水平,曾经和智慧无量的文殊师利佛辩论传为美谈。那洞里的壁画画的就是十万诸天在斗室内听两位大菩萨讲法的故事。

我转过来转过去,也没看出这个泥胎塑像有什么特别,就是老旧了一点,不是唐朝的风格。当然如果保存到21世纪,那肯定也是国宝,不过在唐朝就未必算得上了。

李友三神秘地一笑说道:“这尊维摩诘最神奇的地方在它的胡子。”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真的胡子啊。

“这胡子乃是谢永嘉的。”庵主道破了天机。

“啊!”我脑子一片空白,震惊啊。

谢灵运在唐朝人心目中什么地位,那就大概相当于李白同志在后世学诗的中国文人心目中的地位一样。有仙气的那么个人。

魏晋南朝是唐朝心目中的文化黄金时代,所谓唐诗也无不受晋诗影响。唐诗用典首选的就是晋朝典故,一如古罗马学人言必称希腊一样。

乖乖这东西肯定没保存下来,要是能扛回21世纪,那还不成国宝啊?

瞻仰之下,感慨之余,生出人生百年,却有不朽的的感慨来。大家没记住皇帝却记着了这个爱旅游的超级“驴友”谢灵运。

虽然想出去看看这华州风景,去登登华山,却因为自己是称病,所以只能在小小的行院里转悠,去长安打探的人还没有回来,只好等等再说啦。

这庵堂并不是很大,晚上我起来起夜,却听到屋顶上有踩瓦的声音,顿时上次的经历让我发憷,拔了刀出来。

“殿下!”严存进了来,他显然也听到了,他用手一指,我知道他是要我换上侍从的衣服,避免引起贼人的攻击。我换了衣服,却见于舍人、蒋仙奴等人也进了来:“殿下,华山上的山贼下山劫掠,还请殿下速速避难。”严存拿了我的衣服换上了,带着一队人去了。我和蒋仙奴等人带庵主带领下下了暗室。

堂堂大唐王爷居然被土匪给整得躲藏到这里来。

“大唐居然有如此凶悍的土匪?”我小声问道。

“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土匪,他们原来是溃散的军士,不知道如何纠集在了一起,时常出没山区,几次围剿都无法剿灭。小股官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于舍人说道,“我以前来长安也曾被他们捉了去,还劝我入伙,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才逃了出来。”

“这样啊!”游击队是不太好消灭,我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面没什么动静了,我们才派出一个人去查探。

整个庵堂成了修罗道场,鲜血凝固成黑色,还有一些比较新鲜的呈暗红色,尸体到处都是,看得我想吐出来。

“严兄!”蒋仙奴眼睛尖,一眼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穿的不正是我的衣服吗?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想想都后怕,如果是严存,被砍了脑袋的人恐怕就是我。

“这何方恶贼如此凶悍?”我拔出了刀。

“殿下节哀!”于舍人跪了下来,正在哭泣的蒋仙奴也跪下:“殿下只要你安全,我等就是都死了也是值得的。”

“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我平息了情绪,大家开始收拾,果然找到了重伤的李国忠。

“南无世尊。”一大群胖和尚在当天下午到达了,为首的却是昙优大师,带了大约二百武僧。

“贫僧来迟了。”和尚们看到这堆砌的尸首叹气道。

“大师何来?”我虽然情绪低落,但是并没丧失胆气,上前问讯。

那昙优和尚说道:“护法结束,我等正要返回少林,正好与殿下并做一路。”这群和尚只怕是皇帝老爹派来的,虽然大家心里清楚,也不点破。

我粗略统计,带在身边的一百二十人里,死掉和重伤的有八十多人。

官军也是天亮才出得门,由王德亲自带领。失落城池那是死罪,怪他们不得。事后大家检看,奇怪的是,那强盗攻打华州的却是虚张声势,实在的是打这小小庵堂,看来目标一定是我无疑。

从同州调集的军队进入了华山山区,我也只得搬入了华州城里。

天齐宫

这本是城里的一家道观,后来破落了,河东商人买了来修建为会馆,在李友三的安排下我住进了会馆后面的别院。这里靠近军营,若有情况可以调动军队来支援。少林和尚们也选了四位武功了得的跟随我。

悼念完了罹难者,我回到了会馆,早有使者等候,宣布了皇帝的决定,虽说是让我静养一个月等郭孝恪的船队从云州返回,然后我再去风陵渡和他会合一起去赴任。实际上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这个月,我是很没精神的,大家都处于失去战友的悲伤中。

“殿下,您应该振作,您是皇帝的儿子。”于舍人说道,“您的父亲自十八岁起就披着铠甲在死人堆里钻进钻出,不要让鲜血吓退您的斗志。”

说实在的,以前也就电影电视里看到,那血腥的味道,至今想起来都想发吐。

“是的,我不该沉沦下去。”我点了点头,“过去的已经过去,死去的人不能再生,而活着的则还要继续。”

“殿下,我们从王府带来的人已经死伤惨重,如果殿下打算治理军州,那还请殿下上书皇帝请建立幕府。”于舍人说道。

“有什么好的人选吗?”我问道。

“华州别驾李大人是您的故旧,为什么不把他吸收到您的治下呢?”于舍人说道。

我拍了拍他:“你说得很对,我一直沉湎在悲伤里,你却没丧失理智。”

于舍人说道:“殿下重感情,但是自古就是悲喜有度,失之则迷乱,就算聪慧也无用。臣受殿下知遇大恩,如果不能为殿下尽心补缺,那么臣就是失职。”

“先生有才华,孤用之,常情。”我安慰他说道。于是我开始书写表章请求开幕府。

不久在朝廷的质疑声中,皇帝下诏:“朕既命尔牧守一方,悉从旧例,流外自决。”也就是我不再是“架空”刺史,而是实在的地方大员。也同意李友三调入我的班子,毕竟人家的政绩也是有的,再加上我的竭力争取。

在李友三、于舍人的推举下,我的幕府人选基本已经到位。老丈人王仁裕又刺陈州,正好照顾我,原来皇帝也是考虑了这个因素的。唯一不爽的是我绝对是无发过问军权,这个是李世民的底线,就是亲儿子也不认。不过那个郭孝恪,我可知道他的臭毛病,走着瞧。

就在我盘算着找郭孝恪的麻烦的时候,却有人上门来找我的麻烦。

我正在写字,以后毕竟要签书公事。听得外面闹热得很。

“怎么啦?”我看到别院门口一大堆人。

“这些胡人胆子真够大的,说了不能进,他还偏要来看看。”新的侍卫是从同州带过来的兵。折冲校马知仁调拨给我一个百人队暂时担任护卫。

“你们这些唐人真是小气,那毛孩子和那等和尚都能进,如何我等不能进啦?”为首的梳着两条辫发的黄头发胡人。说着几个胡人推搡着就要冲进来。

“那里来的蛮子,在这里聒噪?”我身边的和尚护卫高喝道,“怎地在这里找野火?”

那为首的胡人少年笑道:“我是铁勒酋长斜珍的儿子达哥。”

我冷笑道:“我是天可汗的儿子李治。”

达哥显然汉语水平还可以,一听愣住了,再看我的金鱼袋,那也是有数的。于是带着人磕头。

“好了,不知不怪。”我上前安抚道。

“明天,我们举行天葬,为我们死去的勇士超度,还请殿下到时候来下火。”达哥说道。我知道西突厥信仰祆教,在长安也有祆祠。

“哦?如此有你的部族人死在这里?”我问到。

达哥说道:“我们也参加马将军的军队追剿华山贼人。”

祆教好天葬,为了表达对阵亡士兵的敬意,我穿素色衣服到了那现场,却被那场面震惊了。突厥人没有一点悲伤的样子,非常快乐,好象过节一样。

“我族人以战死为容,而以死在儿女手中为耻。勇士的灵魂不会消失,他们一定回到了十七光明天王那里。”达哥一脸崇敬地样子。

这就是我未来的对手,他们畏惧死亡,也不怕鲜血。我看着巫师把尸体砍成一块一块地样子,这个老头好象刀不够硬,砍骨头的时候刀都卷了,达哥上去抽出刀来把那尸体剁碎。没心理准备的人估计都要吐。

虽然我不太想看,但是强迫自己看,看这鲜血,看这残酷的场面,我们的敌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我们凭什么去和他们对抗。是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注1]:伊尹囚太甲于桐,三年还其政。杨广葬吴山,这里暗指杨广曾经**父亲的妃子宣华夫人。后二句引用的是西晋韩寿偷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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