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究竟何人?以如此方式虏我至此有何贵干?”见到清木的真实容颜后,张远略微怔了怔神,随即冷声问道。
说实话,眼前这人风度气势实不是一般人能比,虽不如死鬼楚渔来得漂亮如女人,但温文尔雅,飘逸洒脱,尤其是淡然中带着的冷俊味道,似乎一切都不在眼中、空负大志的眼神,却远不是死兔子楚渔能比的。张远此前坐拥千万身家,见识也算不错了,但初见此人,还是为之神夺!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出色的人物!
“呵呵,”清木眼神闪电般在张远身上一扫,淡然笑道:
“我的名字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至于找你来的目的嘛,你很快就知道了。好了,四野,你们先带他下去洗漱一下,如此狼狈,怎可出入我的逍遥阁?”
张远还没来得及抗议,四个野人又将他一拎,旋风般出了所谓的什么逍遥阁。
一刻钟后,再次出现在逍遥阁的张远果然是焕然一新,一身古装长袍,虽然一头寸发让人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但也多增了点阳刚之气,看得清木大点其头。
这回张远没有先开口,而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盯着清木,倒要看他想把自己怎样。其实,张远也知道,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切都在别人掌控中,还不如学金人三缄其口,免得招来不必要的祸事。
两人斗鸡眼式的目光瞪了老久,最后清木洒然一笑: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到神农架来所为何事?”跟一个不入流的人物比眼神,不管输赢,都显不出他清木的身份,自然就放弃了。不过他心中倒觉得眼前这小家伙有几分意思,要知道他的眼神可不是谁都能接下的。
“你不知道?那抓我来干嘛?”为防止因眼睛生疼而泛起的泪水流下来,张远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大奇道。
“呵呵,我不过是算出我需要的人将出现那个地方,所以才派四野去接你。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一看就知道你是谁?”这其实是清木的谦虚之词,他虽然不是神仙,不过想知道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经历,却也简单,以他的修为一点小小的手段就行了。当然,要是把张远当作寻常普通人来施法以求得他心中思想却也错了,一个能死去活来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的神通只是暂时还未发掘,还未有人知罢了。
清木眼神忽然瞟到四野献上来的火云剑上,接着说道:
“不过我看你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虽然从你身上我还感觉不到一点修真者的味道,但这剑在我眼里虽不算什么,却也不是谁都能有的。能不能说来听听?”
“那是我的战利品!”张远昂然道。
“哦?你一个普通人居然能拥有宝器三级的战利品?莫不是偷的吧?”清木忽然来了兴趣,修道这么久,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还不多见。
“普通人又怎样?你没听说过乱拳打死老师傅么?”张远嘴角带着几分讥笑。
“哈哈,果然有意思!乱拳打死老师傅,这话果然不错!”清木大笑:
“好久没碰到这等趣事了!说说看,你是怎么打死老师傅的?”
“说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身为主人家,也不跟客人介绍一下,怕是说不过去吧?还有先生找我来,只怕也不是单为了问几句话,说几件趣事吧?”张远瞟了一眼清木:
“何况你这儿也不是寻常地方,我还担心跟我那仇家有什么关系呢。万一说漏了,清木先生拍案翻脸,那我可是想跑也跑不掉!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哈哈,你这孩子,花样还真多!”清木摇摇头大笑。
孩子?有我这么大的孩子么?张远心中一阵郁闷,不过倒也猜出眼前这清木,别看着不过三十许人,实际年纪已经不知多大了。修真中人,是无法以外表来判断年龄的。
大笑过后,清木忽地神色一正道:
“好吧,我就给你介绍介绍。既然你能手持宝器三级之剑,那你当知世间有修真之人,而我就是修真界中的一大门派——心宗的七代弟子清木,也是目前本宗的三大长老之一。本宗上上下下总共不过十四人,但也从没哪一个门派敢小瞧我们。回头我带你去见见其他十三个家伙。至于我找你来的目的嘛,我缺一个药僮,所以算了一卦,结果抓来的人就是你了。”说到这儿,清木仿佛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辛辛苦苦抓人家来,就是为了让人家做药僮,这从何说起呢?
这儿肯定是修真界中的一大门派,张远见到那仙境般的景致就猜出来了,没啥好奇怪。不过一个门派总共才十四个人,还敢大言不惭说没人敢小瞧他们,张远不由撇了撇嘴。才十四个人而已,能干啥?连一般的家族都比不上!待听到找自己不过是为了做药僮,张远不由晕了,有我这么大的僮么?
“别瞧不起药僮,一般人想做还做不了呢!我上一个药僮前两天刚死,他活了158岁,要不是资质不够,修炼不了本门宗法,只怕他活得还要命长。难道你对长生不感兴趣?”见张远不已为然,清木便说起了做药僮的好处。
“要是来这儿旅游,住个十天半个月,那还差不多。如果活上一百年,天天见的都是那几个人,看的都是这几个景,那就算长生不老又有什么意思?”张远确实对这样的长生不老不感兴趣。当然,如果换到外面可以花天酒地的长生不老,那又是另一说法了。
“你也耐不住寂寞,也非道门中人啊!倒是不知找你来做药僮究竟合不合适了。”清木摇摇头。
“呵呵,虽然我做药僮未必合适,可未必不合适做别的呀。难不成你心宗就永远是十四人,不想扩大扩大?”张远笑道。
“哈,你想拜在我心宗门下?这难度可不是做药僮能比的,要是我心宗心法好修,那也不会只有十四人了!本宗百年都未必能找到一个传人啊!”清木不禁笑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心宗,是那么好进的么?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我不行呢?”张远反问道。
“呵呵,也对,倒是我执着了。回头就让你试试,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清木莞尔一笑:
“好了,现在该说说你的故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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