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郡主的计策,依红脸上微红,犹豫道:“可是……,这样真的行吗?”
安平郡主自信道:“绝对没问题。你用美人计引诱他上钩之后,偎绿马上向我通报,本郡便立刻冲进去抓他个证据确凿,让他无话可说。只要本郡抓住了他这条小辫子,他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只能任我予取予夺,随意摆布。”郡主见依红犹豫不决,不由哀声央道:“好妹妹,你就稍微牺牲一下美色,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我一定重重报答你。”
依红央不住郡主的请求,终于答应下来,和偎绿来到琴钟营帐前。
天色已晚,整个驻扎营地为圆盘阵型,最中间的帐篷是郡主的住处,靠近中央帐篷的三座帐篷分别是三位副统领的住处,相隔有数丈远。
她们将附近巡逻的将士指使开后,依红独自进去,留偎绿在帐外悄悄查看里面情形。
帐内宽敞,简单的摆放着几件物品,一盏明灯,琴钟在中间的软垫席上盘曲而坐,闭目冥想,似乎对外界动静毫无反应。
依红轻步来到琴钟的身后,心中暗道:琴公子,请勿怪罪,郡主有命,不敢不从。
闪闪的红灯盏下,一袭罗衫从娇躯上滑落,轻丝坠地无声。
扯去长长的红色束胸,如一堆红蛇盘落在地,她玲珑的曲线尽在红红的灯光,折射着异样动容的红润白皙的健康肤色光泽。伴随一声心中的叹息,她跪在他的身后,伏在他宽厚温暖的背脊上,揽住他的腰。
琴钟身体一僵,从冥想中回到现实,叹道:“依红,你这是做什么?”
依红嗅着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爱慕,软弱无力的靠在他的背上,轻声旖ni道:“公子,其实郡主待人很好,你不要怪她。只是她心高气傲些,偶尔做些令公子生气的荒唐事情,还请公子谅解,依红今晚特代郡主向公子赔罪。”
琴钟感受到身后的温柔娇躯,沉默了一下,缓了一缓道:“是郡主让你来的吗?”
依红身躯一滞,无言以对。或许,她来这里的原因一半是因为郡主的命令,另一半,却是她心中所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中便只剩下一个冷峻坚毅身影,孤独而坚定。
她自知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弱女子,心中唯一的希望便是能伴随他一程,让他的身影不要太寂寞。此外她还能做什么呢?身不由己的她,从来没有过多的奢想。
琴钟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毫无遮掩的侵人目光扫视着她丰盈的娇躯每一寸地方。
依红娇呼一声,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将身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匀称有致的身材,洁白自然的肌肤在红烛光下映衬得格外迷人,清丽的脸蛋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腼腆。
她虽然是郡主的侍女,但也是出自有教养的家族,美丽大方。此刻的她,忘记了一切,目光中却只有乞求,期待那即将到来的爱怜。
暗夜里灯盏,火光摇曳,明明看上去很微弱,陡然之间就爆出了一团灯花,照亮阑珊的营帐。
他冰冷的看着她,丝毫没有进行下一步举动的打算。
依红心中一凉,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她们的把戏。
明明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可是她心中却苦涩,自食恶果,说不出半句话来。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也是个不愿意将自己心中的苦楚告诉别人的女孩。
琴钟看了她一眼,将一席薄薄的羊毛毯子卷在她的身上,道:“依红,你是个好女儿家,不要玩这种游戏。起来吧,我想偎绿已经回去报信去了,不必再演戏了。”
依红压抑住心头的伤感,呆了一呆,道:“公子怎么知道的?”
琴种淡笑了一下,并未解释。自从成为大预言师之后,他的感官感觉的灵敏性已经增强了许多倍。特别是沉浸入冥想之中的时候,纵然是十丈外的动静也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她们三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是也能听个大概。
安平郡主掀开帐帘闯入琴种的大帐内,正要出口指责,却惊然看见琴钟端坐在席间,衣衫整齐,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而依红衣裳褪尽,只披一件毛毯,裹住娇躯半跪在地上,垂头不敢看郡主。
安平郡主呆了一呆,瞪了垂首坐在席上依红和紧跟进来的偎绿一眼,心中气恼,好好的一个美人计,竟然被她们俩给弄砸了。
琴钟见她闯进来,问道:“天已经很晚了,郡主来到在下帐中有什么事吗?哦,对了,依红姑娘可能最近过于劳累,气息不稳,我帮她看了一看,我想她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安平郡主见他一本正经的装模作样心中暗恨,可又拿他无可奈何,绷着张俏脸道:“天色晚,本郡见琴副统领帐内依旧点灯,所以特来探慰一下。琴副统领早点休息吧,依红偎绿,跟本郡回去。”
安平郡主出去,偎绿朝帐内的俩人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连忙跟着出去。
依红见她们出去,乞怜的目光看着琴钟,道:“公子,我……”可是又说不出来,她在担心琴钟从此会对她有所误解,认为她是一个很随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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