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原始森林迎来了又一个清新的早晨,鸟的鸣叫声让早晨的气氛显得很是欢快,高大雄伟的参天大树,在这里到处都是,青色的地面显得很潮湿,这是原始森林中特有的地貌,几乎每个树体上都盘抱着胳膊粗的大藤条,仿佛蟒蛇缠食般环绕着树木。地面上还堆积着厚厚的落叶,只是这些叶子的形状有些奇怪,似乎并不是那些常规的形状。
一只火红的狐狸,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小心的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块空地,在它的印象中,昨天那里还是郁郁葱葱的,并不是空地,但是今天为何被踏平了呢?难道是什么危险的大型动物所为,果然,在它小心的观察下,发现了被踏平的空地尽头,有一个体型庞大的家伙躺在那里,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那家伙所为。
身性小心而且胆小的它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远远躲开,在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下耐心的观察,可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和它那三天没有东西填充的肚子而引起的饥饿感,让它战胜了心中的恐惧,停留在一个安全的位置观察着,等到它确定没有危险的时候,也就是它出击的时候,不过现在还需要等待,因为它还不能确定是否安全。
那黑色的大型动物,不是别的,正是被导弹炸飞了的黑色装甲车,车体有些小小的变形,不过还好,还算完整,装甲车是在昨天夜里位临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的,强大的落地惯性,把那片还不算太粗壮的林地以及灌木丛,压成了平地,可是明明被炸飞的时间是早晨,为什么夜里才落地呢?这距离是否太长了点,难道那山坡可比天高?
“唔……好痛!”装甲车里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声,声音有些颤抖,可见里面的人情况不太乐观。
不用说也知道,这呻吟的人正是这车里唯一的驾驶员,也是唯一的乘客,逃跑的少年,他的命还真是大,被导弹炸了两次,再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居然没死,说什么也该道一声,感谢上帝!
苏醒的少年,在呻吟之后,立刻恢复了全部的意识,警觉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赶紧离开这辆车,继续逃跑,等捉他的人,追捕下来,一切就都结束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不可以发生的,逃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个逃跑计划的最终实现,耗费了他三年的光阴,他可不想再从来一边,而且被抓住的话,是否还有那个机会还是个问题,死也不被抓住,这是他在逃跑那一个刻对自己最终归宿下的定义。
从小就受过严格训练的他,可不会像普通人那么的盲目,逃跑虽然重要,但首先先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等跑了两步才发现那就晚了。
活动了一下四肢,还能动,脖子也正常,呼吸也很平稳,胸口并无不适,除了嘴角和方向盘上有他吐出的一些血迹之外,似乎一切都很好,只是这些血迹怎么看来已经凝固了很久的样子,这有些违反常理,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凝固住的,如果真的是那么长时间的话,那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车里吗,早被搜捕队给抓住了。
血迹凝固的疑惑,少年很快就抛在了脑后,因为现在不是答疑辩题的时候,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策,森林里开车那是行不通的,所以少年,连试一下车子是否完好的功夫都没浪费,就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出了车,少年感觉这里的空气非常的清新,似乎比平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算是他现在很着急逃跑的时候,也情不自禁的闭目深呼吸了两下。
有着森林的遮掩,逃跑会变得容易很多,少年取出车里的一些自己在逃生之中可能需要的必备品,很娴熟的装进一个黑色的军用牛皮包里,潇洒的在空中划了道弧线,背在了身后。包里主要装着一些他在做逃跑准备时候的食物和水,以及一些日常用品,武器什么的早就挂在了腰间和插在了皮靴上。
转眼间,少年已经远远离开了车祸的发生地,密集的树林和到处都是的小矮植物丛,根本对少年的前进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
少年在前进的时候,警觉的注意着自己周围的情况,在这原始森林里,他除了要注意来追捕自己的人之外,还要注意那些危险的动物,到了这里,所有的活物都是猎人,同样也都是猎物。
一路狂奔了半个多小时,少年终于感觉到有些累了,这期间他没有发现任何的危险迹象,似乎一切太过的平静了,平静得有些让他不可理解,难道说他们准备放了自己吗?
刚有了这个念头,少年立刻把这个无知的想法甩掉了,这是不可能的,他们要是真的有心放自己的话,早就放了,况且自己这么多年在军队里,知道不少他们的秘密,当然在他们看来是这样,可是自己根本对这些所谓的秘密一点也不屑。
既然没有危险,少年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肚子有些饿了,要知道从逃跑到现在他还没吃过一点东西,水也是未进半滴,脑子里的玄一直绷得紧紧的,也该吃点东西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算逃跑再急也要吃东西的。否则没逃跑掉,先自己先饿倒下了,那不是傻蛋吗?
少年坐下后,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块压缩饼干,边吃边喝了起来,在果腹的过程中,少年不忘观察着自己目前所在地方的环境,选择着最佳的逃跑路线和应急路线,如果在自己吃东西的时候,有突发qing况出现的话,他好立刻做出反应,决不束手就擒。
可是细致的观察,却让少年的心里一惊,自己落下的这片森林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比他所了解的那些森林中的树木要大上一号,不,是大上几号,离他十多米远的地方,一棵参天大树高高的耸立在那里,少年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冒出枝杈的地方离地面至少有十五米,再往上越来越多的枝杈遮挡住了视线,完全看不到树的顶端,这树的高度绝对超过五十米,在他所学的知识中,似乎没有这种树木的存在。
周围的灌木也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些盘爬在树体上的藤条也没见过,眼前的一切,除了落叶下黑黑的泥土之外,似乎没有他熟悉的东西。
吃喝完毕,背上包裹,带着满心的疑问,少年继续向前走去,只是没等他走出十米,少年立刻感觉到了危机,一种非常危险的危机感莫名其妙的冒出来,少年从五岁开始一直到他现在的年纪,整整十一年近乎残酷的地狱般训练,让他的感官异常的敏锐,不仅如此,对于危机的降临也有着先天性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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