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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朝堂大戏(二)

殿外一名侍候太监,重复了一遍王德的话,我有些奇怪,你喊给谁听啊?难道王德这尖噪子还不能让堂上的人听清楚吗?真是多此一举!没想到门外远处又传来同样的一声唱词,接着又是一声!我正呐闷呢,难道这句话要传给全北京的人听不成?皇极殿前台阶下却传来一声微弱的喊声:“微臣江西道御史李植有本要奏!”

远处的太监唱道:“御史李植,有本要奏!”

就这样,同样的话又在另一名太监口里传了一遍,还好到门前时就停住了,不用再去听一次王德那尖噪子,他只是躬身等我发话呢!

“宣!”我说道。

“宣江西道御史李植进谏!!!!”王德拉着长长的噪子唱道。

这句话又被传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见一四十见外的官员,踩着小步急速到得殿内,双手高举一折本跪下唱道:“微臣江西道御史李植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说平身吧,他肯定要谢恩站起来。可他还要上呈奏本,那接着又要下跪!可不说平身,说什么呢?这李植刚刚才把潘晟给赶回老家去,这次又要赶谁呢?

(PS:明朝时本章的种类分成两种,一种是各衙门上奏自家衙门的事,称为题本,多由衙门主官呈送,张居正时,呈送至内阁,由内阁票拟后,再交给皇上批阅。而上奏其它衙门或官员的事的本章,称为奏本,奏本不需通知自己上级,也不用备份,可直接由呈奏者自行送至会极门上交给管事太监,由管事太监呈给皇上,皇上批阅后,再转到六科廊房。所以奏本的内容在朝堂上公布之前,别人很难知晓!但主角因为之前都没有看过任何本章,所以并不知道李植要奏的事情!)

“奏!!!!”边上的王德适时的喊了声!

李植随即说道:“微臣承蒙皇上恩典,职为江西道御史,沐于皇恩之下。。。。。。(省略!),微臣近日接到荆州前辽王府遗霜郑氏状告前内阁辅臣张居正的状本。状中告发张居正在世时,处理辽王府欺霸田产之事,乃是出自私心,任权为之!皆因张居正之父张文明,本为辽王府家将,但其职守期间,屡有不怠,遂被辽王府杖责辞退。张家怀恨在心,在张居正当权之时,遂以欺霸田产之罪撤了辽王府,将府中一概人等充军辽东!辽王府名下之田产悉数被张家所占!微臣接到郑氏状本后,对状中所书之事进行了一番彻查求证,其所言虽不能完全相信,但亦有七八分!其一,辽王府欺霸田产之罪,举证不足,但朝中张居正提拔诸官员,却置而不视,唯张居正意而行,此等做法实属无视朝廷法制,莫视皇威!微臣以为,此事应该加于追究!其二,本属辽王府名下之多处田产现在确实归于张府名下!其三,辽王府中诸人皆被充往辽东,连六十老母亦如此处置!辽王乃皇亲,具有皇家血脉,如此判罚,实是不该!还请皇上圣裁!”

辽王府?这事应该是在两个月后啊!在原来的历史中,这郑氏也是被人唆使才这么做的,她所状告的事,本来也很牵强,只是被一些人,包括万历在内加予利用,就成了反张居正时的一把好使的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提早了?难道是因为我这一个月来不理张居正的身后事,让这些对张居正不满的人,以为这是我对张居正不满的表现,这才促成这些人提早行动了?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改革是一定要继续的,虽说张居正的一些改革也存在问题,需要加以改进,但张居正无疑给我开了路,让我不用一切从头开始,而且朝内朝外,普通百姓,对改革也开始有了一种期待与支持,这就是民风所向!

我自顾自的想着,王德将李植手中的本章接过,呈到我的面前。我打开粗粗一看,着实感到脸红,其中有些字我这个现代的本科生见都没见过!于是装模作样的‘御览’了一遍,心里也有了主意!

“朕知道了!此事暂且搁议!”

我说着,站了起来,想看看这殿外是什么光景!那些大臣们还以为我是要退朝了,忙跪下,等着王德唱词呢。可我却不是从平台一侧走下,而是径直走向了殿门,这让王德张开的口停在了半空中。

我一到殿门之外,着实吓了一跳。只见皇极殿外,汉白台阶下的砖石平地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几百号人!分成数排站在汉白玉甬道两侧。

“臣等工恭请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见我出现,加上分侍左右的侍卫与太监一并齐声唱道,声音之震,直冲九天!

这殿外会有如此之多的人,我却是事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上朝乃是堂内这些大臣们的事,没曾想京里的一百一十名御史,五十二名给事中,再加上各部寺的一些五品以上官员,都要悉数到场,只是能够进得殿内的只有各部主官而已。

被他们这一喊,一时呆在那里。但还好没有双腿发软,我只是一个小医生,何是受过如此高规格的礼遇啊!

“皇上!”

边上的冯保见我有一会儿功夫没有反应,轻唤一声提醒道。

他的这声轻唤让我回过神来,不由的向他投去带点感激的眼神。冯保与我一对眼,忙低下头去,看似出于对我这个皇上的礼貌之举,而我却从中看到一丝一闪而过的浮游!要说我来这世上,见得最多的,除了王德外,就是这个冯保。他是在揣摸我这个皇帝的圣意,还是对我产生了怀疑呢?

要说这世上谁最有可能首先怀疑到我,首推冯保,因为他是从小带着万历长大的。可以说对万历的一言一行,都极为熟悉。而我这些天来因为是抱着等死的心过日子的,加上不了解万历平常都是什么样的,所以也没多少注意自己的言行;再者,就是我极力注意了,以我现代的语言及行为方式,也很难模仿的像!这万一被他看出点什么来,我应该怎么办呢?我现在除了得到万历这身臭皮囊外,其余的事却是一点也不了解,也不知如何掌握。可冯保不一样,他的眼线遍布宫中,随时都有人把我的一言一行告知于他。以现在人的认知水平,就算是像冯保这样见过场面的人,也肯定不会想到连我都感到神奇的时空转移!

那么,他会怎么怀疑我呢?

希望是我多想了,他仅仅只是想了解我的心意!太监当久了难免会有些诡异的小动作。想来万历能够很轻松就推到冯保,那也就是说,冯保手里握着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大。现在我需要的是时间去了解,把万历所拥有的实力了解清楚,再行发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热衷于收拾冯保,可能是看中他家里那两百多万两银子吧!

想至此,我说道:“平身!”

“谢皇上!”

众臣谢礼站起。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把奔四都超到双核心去了。今天开朝,实在是昨夜太过激动所至。本来张居正在世时,就定下只逢三、六、九,万历才需要上这个朝堂来走一圈,平时里由几位帝师负责给万历上上课,讲讲经,学习些治国安邦之道。今日本可以不用上朝的,可我昨晚却被那些灾民给闹的脑子发热,没去细想,以为只要背下大官的名字及职位就可以应付了,却没想这上朝还有这么多仪式!看看台底下的这些人,就因为我要开朝,所以一个个有事没事都得跑这来。要是朝议的事很多,这一呆可就是一个上午,如果每天都上朝的话,他们的工作时间也就一个下午了,这样的工作效率能高到哪去呢?所以这一点是一定要改变的。

但要改变,却是不容易的!

等一众本在殿内的大臣们下到台阶底下,汇入队列中后。我说道:“朕今日上得平台,面晤百官,乃有一事要讲。从今后,每逢上朝,只需各部主官到堂。无所奏者,皆留在职上,尽其职责,不必再到殿前候着。如有本要呈,可交由各自主官代为呈上,亦可来殿外亲呈。朝毕后,由鸿胪寺将朝上所议之事,告于东华门,各部可派员前来抄传,让京中诸臣工皆能了解朝中所议!”

我一说完,底下的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却像发摩斯密码般,眼神丢来丢去的!

这些官员们虽说无不对这上朝感到难受。不说要起个大早很累人,就是到这皇宫里,还有一翻罪要受。首先从东华门进入皇宫时,会有鸿胪寺的朝官出来点名,没到或迟到的人就会被记。同时还要查看各官员的衣着,要是哪个人不小心穿错衣服了,或者是穿戴的不标准,就被朝官一并记下交给都察院。看着对眼,被训斥几声也就算了。要是看不顺眼,那可就大有文章可做了。轻的会被罚奉禄,重的还会被那些御史参奏。要是平常还有点其它的事,那就只好卷铺盖回老家了。这些都是属于朝堂上礼仪的一部份!就算一切整齐,顺利通过着装的检查,接下来还有一苦。那就是不管这朝上议论多久,没事的人都要直挺挺的站着,也不能再说话了。年轻一些的还好,要是老一点,品级高的能入得朝堂,品级低一些的,就只能在这夏日里阳光底下就这么晒着,一些老迈官员上完一次朝,就回家生上一场病的!

再者!

明朝是中国历史上君臣对立情况最为严重的一个朝代。高度集权的统治下,势必要做皇帝的日以继夜的工作,才能应付一个国家的政务。可偏偏明朝的皇帝,似乎身体里都流着懒惰的基因,不行礼仪,荒废朝政。而那些有着深厚儒学沉淀的大臣们,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的。道德礼仪的约束势必会让他们站出来,要求皇帝能懂得为君之道,也就是皇帝要有个皇帝的样子!长此下去,就演变成了君不信臣,臣不尊君的局面。但皇帝手里的权力却是实打实存在的,于是皇帝就派宫里的太监四处活动,这也就造成了有明一代,虽洪武朱元璋立下太监不干政的祖训,却是每个皇帝当政时都有些弄权的太监存在!

万历在张居正死后,对其的清算是属于私心报复的行为。并不是说他觉得张居正的改革是完全错误的。他并不笨,一个四岁就读《论语》的人,很显然智商是有的,只是懒,也就是情商上的问题了。

他也想过要干一番事业,几次前往燕山整军,也想对一些体制的问题加于改变,但他的改革想法却每每被大臣们所谏。当然,这里边他自己也存在一些这个时代的人所具有的思想上局限性。就拿去往燕山整军,他并没有告诉群臣们他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这就让大臣们担心他哪一天会一时兴起,学他祖宗英宗皇帝一般御驾亲征玩儿去!一不小心又被北边那些蒙古人给俘了,那天朝的圣威何存呢?二来,万历虽然有整顿军务之心,但却没想到,单单他去过燕山四次,朝廷就花了四十多万两银子。这还不加上一些无形的耗费。皇上出宫,按着礼仪除了场面要做足外,还要沿途百姓都跪下相迎,一路上各地方政府还要建起很多豪华的歇息场所。

以上两点都是百官们不能接受的。于是,就天天上本子告诉万历这么做是错的,不应该去整军,只要能守固边防,保住天朝子民们能够休养生息,也就可以了!万历接到这样的本子,开始时还极为生气,连撤了几个呈本子的官员。可那些大臣们还是不依不绕的。慢慢的万历也就产生了对抗心理,但他的对抗却是消极的。消极到:你们不让我做事,那我就什么也不做!于是乎,君臣的对立,就更加加剧。在十年后的所谓国本之争时,这种对立集中爆发。但问题并未解决,这次争论万历输了,他依然消极,消极到他死时,六部里只有一部有尚书,全国各地的官员空缺高达十之七八!可能这是万历已经消极到跟那些大臣们比命长的地步了吧?

这一点,他赢了。他用他的长寿赢得了那些大臣们的意想不到!但大明朝却输了!

我正是了解这些历史,才首先想起先改革这上朝的事,心想这般为你们着想,你们总会开心的接受了吧?

可没想到,这些官员是宁愿抱着堆屎,臭气烘烘的,也不愿把这堆屎给擦了。最起码能够上朝,聆听圣音,那就是一种资格的象征。仅管这圣音,在殿外的人也不见得能听到!

站在甬道左侧第一位的张四维,与对面一名穿着红袍的御史对望了一眼。平握胸前的手快速的伸出两个手指头,呈剪刀状,又重新快速的拢回!

只见那名御史心领神会的,略一思索,站了出来。

跪下唱道:“微臣御史汪道理启奏皇上!微臣以为,皇上此意甚有不妥。朝圣之礼,历朝历代皆已有之,大明礼律之中也有详实载定,不可稍有偏差。我大明天朝,以礼服天下,万国来朝。若废此朝礼,以何显我皇圣威?免此朝礼,将置朝官予不忠!若不据礼,天下臣民如何治理?微臣还请皇上三思!”

明朝虽说是重文轻武,朝中的官员总给人贪生怕死,文文弱弱的感觉。可别看他们跟皇帝又是下跪又是叩头的,就以为他们对皇帝是言听计从了。皇帝真要做错什么,或者做了些什么他们看不惯的事,这之中并不缺少‘斗士’!这些‘斗士’就是那些御史、给事中。他们不是不怕皇帝怪罪。当然更怕死。只是因为‘传统’就是这样,生在其位就只能做这样的事。他们往往是那些大官们的口舌,大官们想说的话都会由他们说出来。当然,对于可能会受到的责罚,承受的也只能是他们,那些大官们是不会有事的!别看张四维这样的人现在可以指挥别人,当初他也是这样过来的。做为朝堂上的一种武器,这把刀可以挥向任何一个政敌,也可以挥向皇帝。他们说的话要是让皇帝生气了,责罚或者是杀了头。那么恭喜他们了,他们将会在青史上留下一个正直敢言的美名。要是皇帝没有责罚,那就应该赏啊,这朝堂之上就应该黑白分明,没有什么灰色地带。那么一赏两赏,他也就被赏成个大官,从而可以去指挥别人来替自己挡刀挡枪的了!如果朱元璋知道,本为监察百官服务而设的都察院及六科廊房,却成了这种臣与臣,臣与君之间斗争的工具,估计会气的从坟里爬出来!

我预想过会有人出来反对,我想好要采取一种出乎他们意料的处理方式来面对。

“平身吧!”

“谢皇上!”汪道理松口气,谢礼退回列中。

“朕还有一事,从今后,大朝改为一候(注1)一朝。各部主官要将各部朝前五天职内之事报阁部,并做结于朝上议。朝间若有急奏,可呈至上书房!”

这本来,皇帝可能会跟汪道理论上两句。之后,再看心情,是赏是罚的。那汪道理虽然也不明白我没跟他理论的原因。但既然叫他平身,也就是不会罚他了,估计退入列中的他还在等待我会赏他呢!可没想到我又抛出一个革议,这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不单是他,就是其它官员,也是一脸呆样。

我心想,不是没有灰色地带吗?那我就给你造出一条来!我不说你错,也不说你对。不罚也不赏!我就当做没听到,你们能说我什么?说我听不进忠言?那按着‘传统’,这时候应该训斥你,或者杀了你,可我没有这么做啊!

还是张四维反应的快,又伸出两手指头,汪道理领命慌忙跳了出来。

“臣。。。。臣斗胆直言,张阁老身前,已将朝议弱为三日一朝,如今皇上却要改成五日一朝。朝礼不可变,政务不可废啊。还请皇上三思!”

“平身!”

汪道理此时的表情彼为尴尬,又怕站起来后我还是依然坚持,可不站起来又是抗旨!“臣….谢皇上!”

我适时的给王德丢了个眼色,我知道不能给他们留下考虑的时间。要是这些官员一起跪下大喊“请皇上三思”,那我就走不了了。现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也就是还没有形成舆论。我只要离开他们的视线,他们再想反对,就只能用本子了,而在我没改回去之前,这就成了圣旨,他们只能遵守!

王德会意的大唱一声:“退朝!”

那汪道理重又跪下,刚喊完三思,我已走入皇极殿内。等那些大臣们想要一起加入时,却是连我屁都闻不到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要是这些人跪在那示威怎么办?虽说这些人里没几个是清白的。可我现在也没办法换了他们啊,我上哪去找人代替他们?没了官,我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喜的是,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那些官员无奈的叹叹气,摇摇头,也就散了!只是那汪道理,倒是让我有几分感动,居然一个人在那里一跪就是到第二天晚上昏倒为止。我听闻后跑去看了看,只是缺水造成的,也没什么大碍。把他弄醒后,他一看是我亲自给他灌的水,惶恐到了极点。又是谢恩,又是万死的,但他还是坚持的劝我要勤于政务等等。只是身体刚恢复,却是跪不了了,让我安排的太监给抬了出去!临走时,我跟他说,如果你自认是一个好官,你就留下来看看我是怎么把这大明朝治理成盛世的。如果你不是一个好官,你就辞职回家,我可以不追究你之前所做的错事!

这个中年汉子就这样半信半疑的被抬出宫去。要说我亲自救他,那倒不是我想好要收买他的心,只是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而已!

注1:明时用“候”代指时令,一候5天,一年分72候,24(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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