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底烦不烦啊!”毛健文情绪渐渐失去控制了,他猛的把脸贴在朱亭亭的脸旁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记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少他妈的为别的男人让我不自在。”说完,他身体向后一仰,冷冷的看着在他双手禁锢下的女人。
朱亭亭被毛健文的话刺得心底发冷,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仪表斯文的男人,这一瞬间,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
在朱亭亭瞪着毛健文的时候,毛健文也在看着朱亭亭,不过他的是女人因为生气而微微起伏的胸脯,还有脸颊上泛起的潮红。他不自觉的咽喉了一下口水。
毛健文这个下意识提醒了朱亭亭,她意识到这个败类脑袋里开始动歪点子了,她赶紧拉开毛健文的手,几步跑到沙发边上拿起自己的东西,飞快的向门边走去。
但是毛健文比她速度更快,一个健步已经来到朱亭亭的身边,接着手一伸,一把拉住女人纤细的胳臂,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的往地上拖拉。
朱婷婷感到身体沉重地跌在地板上,头发被毛健文拉得要根根脱落,丝毫动弹不得,痛得她泪水都流了出来。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朱婷婷拼命喊叫。
男人如果想强奸一个女人,除非这个女人是重量级的拳手或是一个智商极高临危不惧的女人,否则休想逃过。朱婷婷感到衣服被瞬间脱guang,她所有的力气用尽了也挣不脱毛健文沉重的身体,但是她的挣扎也让毛健文不能行好事。两人就这样在地板上奋力的厮打,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个气咻咻的声音。
毛健文失去了耐心,为了方便,毛健文拉住朱婷婷的头发,一个个巴掌打过去,朱婷婷的脸不自觉地往左往右,之后头部被一下下往地上撞。十来下之后,她终于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
毛健文嘿嘿狞笑着,看着身子下白皙嫩滑的女人肉体,一下血冲脑门,双手一下分开女人的双腿,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当朱亭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的象灌了铅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她稍微的动了动,双腿之间立刻疼的难以忍受。她转头看看地板,看见周围撕得零碎的衣服,一瞬之间,她惊恐地明白过来。她转过头,毛健文的房间门开着一条缝,依稀可以看见他仰躺在床上睡觉。她抖抖缩缩地摸爬到他的房间,打开放衬衫的抽屉,取出了一件穿在身上,然后忍着疼痛迅速溜出房门。
下出租车时,她顾不得司机看她的那种异样的眼神,嘴角看透一切的轻蔑的笑,连零钱也不要地往自己的房间冲。一到房间,她顿时浑身松弛下来,感到这里是彻底的安全。
她愤恨地脱掉衣服,先是用脚踩,又气得踩不烂,拿起剪刀,一条条剪了,剪成了条,又剪成块,一件价值不菲的男式衬衫被剪得一地破布。她丢了剪刀,颓然坐在椅子上,放声大哭。
她可耻地被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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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呤呤”,一阵电话铃声划破夜晚的寂静,把我从温暖的被窝拉到电话机旁边。
“喂,我赵建国。”我抬手拿起桌上的手表,借着夜灯看了一下,居然是凌晨三点。
“儿子,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的居然是我妈的声音。
“什么事啊?”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只有我妈和卉卉她们是合理的,因为有时差的问题。
“你听我说,妈妈在美国这边生意场上的一个对手要对付咱们家,我听说他已经派去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去对付你了,你万事小心一点。至于阿雪她们告诉我你要开公司什么的,那些事情可以安排人去做,你不要事事都亲力亲为,知道吗?”正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有些感动。毕竟我从小还没有这种福利待遇,现在骤然享受到,顿时晕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放心吧,倒是你在美国才要当心一点,那可是别人的地盘,再说我听说美国的治安很不好。”
“不要紧,我的安全可以保证。”
有聊了几句,电话结束了。我回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凌云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到现在又没有电话了,不过没电话不代表是坏事。
香港那边多少有些让我不放心,按照我老妈的话,那个陈洛洛一定来头不小,吴兰跟她一比,根本就是小红帽一个。这种危险人物在香港一天,我就担惊受怕一天,必须早点结束六安这边的事情,回去和那个大美女周旋了。
最不放心的,我一愣……我最不放心居然是朱亭亭,她和我谈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已经知道了我和毛健文之间发生很多事。在我这里没有得到证实之后,她一定会去找毛健文这个白眼狼。而邓飞告诉我毛健文当初之所以会对付我,就是因为他受不了朱亭亭总在他面前提到我。如果朱亭亭这种时候去找毛健文,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很深的内疚涌动,我也许不该把她牵扯进来。但是随即就有另一个念头冒出来,“那是毛健文自己惹的祸,而且朱亭亭跟着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子,以后能幸福吗?你这是顺手帮她实现自我解放。”
我心烦意乱的抽出一根香烟,想找个打火机点上,这才发现打火机居然没有了。靠,这都是什么事!
我气愤不已的跳下床,穿戴完整的准备下楼去买他十个八个打火机。
我拉开卧室的门,借着月光我看了睡在沙发床上的阿冰,忽然发现她床边上正放着一个打火机。我大喜过望,虽然还是轻手轻脚,但却三步并做两步的直奔阿冰的床——边的打火机。
我刚抓住打火机,不料乐极生悲,忽然一只手一把攥住我的皮带。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一头栽在沙发床的被子上,一只手还被反扣在背后。就听见身后阿冰冷冰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过来,“谁?”
“是我,快松手,断…断掉了。”我哀号着。奇怪了,为什么在阿冰阿雪面前,除了技巧之外,我作为雄性生物的力量优势会体现不出来呢?
“少爷?你怎么半夜不睡觉的,跑到我床边来?”阿冰松开手,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手一扬,给她看看我手上的打火机,“喏,还不是因为这个。刚才我老妈打电话来,我接完电话就睡不着了,想抽烟又发现打火机打不着。正想下楼去买,忽然看见你这边有一个,就想先借来用用……”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才发现阿冰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眼神中不无防备的意思。
看来我的“前科”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居然在我手握如此重要证据的情况下还在怀疑我的人品,我真有点泄气。
“少爷,我不是不相信你,不过你也知道……”阿冰看见我“悲愤”的表情,大概也想安慰我一下,不过这个丫头一向很少开口说话安慰人,一开口果然更加深了我的郁闷。
“好了,我也不指望你相信我了。”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掉脸向卧室走去。
“少爷。”阿冰在身后急忙喊我。
我心里乐死了,“这么简单就把她骗倒了,真是让人愉快。不过以后还是不要找这么简单的事情来做,免得显得我低能”。我一边琢磨一边转身,我做好了阿冰向我道歉的准备。
“你还没有拿打火机。”阿冰笑吟吟的看着我,手里举着我刚才撂在她被子上的打火机。
我顿时象霜打的茄子一样。
“其实我知道少爷是个好人,”阿冰笑嘻嘻的走到我身旁,忽然掂起脚尖轻轻吻了我脸颊一下,然后象小鹿一样急忙跑开,“除了没事总在想怎么泡妞。”她把后面的半句话接上了。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咬牙切齿的想,“阿冰这小妮子的嘴巴还真软。”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阿冰毫不留情的从被窝中揪了出来,我正要大发牢骚,发现阿冰手中拿着一大叠文件。
“少爷,这是大陆沪深两市几年来的一些业绩不错的股票,那个吕总一大早就送过来了,我看见你还在睡觉,就没有喊你。”
“他一大早送过来?”我看看手表,分明才六点四十,“难道他六点不到就送过来了?”我很怀疑的看着阿冰。
“是啊,他六点三十五分送过来的,现在人刚走了一分钟。”
我一听就急了,急忙往门外冲。开玩笑,我今天要找他合计一下股票和期货这些投资金额的分配比例问题呢。
我刚冲出卧室,赫然看见吕杰嘟囔着嘴巴,正在桌边使劲的嚼着一张葱油饼呢。
“赵先…生,这饼很好吃,你快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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