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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阳氏父子

但临到蓟子训把那件紫羳金裳宝衣还给南公斯的时候,南公斯却慌忙让下人收好,蓟子训心里又是一阵大骂,不过想这紫羳金甲本就是历代城主的传世之宝,他也自是不好送这顺水人情。

南公斯又令下人将蓟子训来城时的衣裤还了他,另又奉送了些精工细做的几件换洗衣衫。

诸事妥当,蓟子训便告别了众人,那偶人化作一股青光卷起蓟子训迅忽不见。

现在反正是被挪移惯了,只当打了个囫囵盹,睁开眼一看,却是一片望不到顶的冲天巨木,蓟子训看得倒吸了一口气,每株树足有掏烟殿大小。

但见一阵清风拂过,便听见自己骨节爆裂的咯吱咯吱的响声,便见那树木渐渐变小,却是平常模样,看自己又是被那寸高的衣裤撑得体无遮庇,全身暴露,反正也经常光着身子跑,见怪不怪,还是赶紧穿了原来的衣衫。

那偶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蓟子训奇道:“你怎么不用换过衣衫?”

那偶人道:“不妨,我们偶人化身木质,衣衫本就可大可小,不象你们这般麻烦。”

蓟子训忽然笑了:“让你大老远地陪我奔波,还未请教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偶人道:“不敢,小人名唤檀敷,大人请随小人来。”

蓟子训随他走了一程,却不知此林为何地,只是光景和哀林差不多,有山有水,草木葱茏,百花争艳,百鸟争鸣,一派田间风光。

檀敷回顾道:“此地便为乐林,青神渊离此不远,再行半日便到。”

蓟子训看这丛林自是比哀林要旖ni许多,难怪叫乐林,自然是其乐无穷,走了半日,果见一水横流,水中有岛,檀敷指着那岛道:“这岛便为青神渊,水中有岛,岛中有水,风光秀美,奇花异草遍植。”

蓟子训笑道:“不用说这岛这般景色迷人,便是修罗地狱也是要闯上一闯。你不用顾忌,只管通报你那远亲,让他们前来拿人。”

檀敷深深地看了蓟子训一眼,叹道:“真乃人间奇男子,寻常人等,闻及青神令便有多远跑多远。”

蓟子训好奇问道:“不知有无逃脱的?”

檀敷思想了一会,摇头道:“闻所未闻,只是这青神令本就罕现,若不是青界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青老会是绝不会发出这青神令的。”

蓟子训哈哈笑说:“这就对了,若是避所不能避,何必要避,不过这下我倒成了青界的公敌了,想来便忧郁不快。”

檀敷赞道:“大人年少气盛,却是这般豁达,倒令我辈汗颜,不用不快,青神令下虽无例外,但大人英德节气却是青界偶人们所敬崇的。”

蓟子训也是豪情勃发,道:“你不用这般夸我,没有你赞的好,不过我偏要去会会这个什么青神令,囚我木瑶、拘我青使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蓟子训话音刚落却只听了一阵掌声响起,扭头一瞧,竟然是散宜生及一绝美少妇笑盈盈地瞧着自己。

蓟子训大喜,奔过去便抱住散宜生:“散大哥,想煞小训了。”却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晃脑。

散宜生见他天真烂漫,情意殷殷,只是拍打着他的后背,千言万语竟没一句话能表达完全。

倒是那美少妇却在旁道:“蓟小弟果真少年英雄,这青神渊乃青界之龙潭虎穴,你也敢以身犯险,不简单!”

蓟子训一听那声音这般熟悉,正是当日闻名不见人的散夫人。

放了散宜生,哈哈抚掌笑道:“原来你便是嫂嫂啊,姐姐的声音原本就好听,但这声音跟人比起来,又是差了一截,我刚才还道这天下还有这般美貌的小娘子,却是人比声音还甜。”手里摸出一枚青簪,正是当日散夫人赠予的青簪。

散夫人卟哧笑了,横了一眼,蓟子训只觉得全身毛孔都舒服地张了开来,叹道:“小训当时初闻姐姐的声音,心想,若是姐姐现出真身,林中的花儿都怕要刷刷地谢掉一大片,今日看来果然不假。”

散夫人笑问:“这是为何?”

蓟子训道:“自然是羞愧死的了。”

散夫人咯咯笑道:“难怪木瑶郡主对你一往情深,把偶神都种于你心府了,你小小年纪情话说的便是姐姐我都快被你迷死了。”花枝颤动便如百花齐齐开放。

那边散宜生笑道:“你便又来迷惑小训了。”

蓟子训忽然道:“散夫人想必便是散大哥的仲雅吧?”

散宜生一楞,笑了:“你小鬼倒是机灵,不过她现在升格为伯雅了,送于你飞觞她可是最开心了。”

散夫人瞄了那散宜生一眼,说不尽的入骨娇媚,蓟子训神魂失据,一时竟看得两眼发呆,连忙摇了摇头,道:“散大哥真是不解语,嫂嫂这般可人早该列为伯雅,该罚该罚。”说罢便欲取出飞觞。

散宜生道:“此地不可逗留,我等今日便是进青神渊质询青老会,你且退避三舍,待大哥回来再跟你领罚三大杯,如何?”

蓟子训摇头道:“不妥,不妥,青神令要拘传的是小弟我,不关大哥什么事,我等且先痛饮三大杯,便算小弟送大哥回府的饯别酒了。”

说罢,便让檀敷往这江里舀了一钵水,拧开飞觞壶盖,往水钵里沥了一滴酒母,一溜排开三盏酒爵,分别斟满,递于散宜生夫妇,举爵道:“便让小弟借你琼浆敬哥哥嫂嫂一杯,只请大哥一路顺风,并祝哥哥嫂嫂白头到老。”

说罢便一饮而尽,饮毕将那酒爵往江中扔去,一阵江风吹来,吹乱一头长发,一抹朱砂,一双赤脚,一个少年。

散宜生还待作声,蓟子训又道:“我既来此,便不再回首,大哥,我还有许多疑问正待和你细叙,只是时候不早。”

散宜生夫妇往江面一看,却见江中唧唧嗯嗯摇来一叶扁舟,舟中立着一艄公,艄公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橹摇舟行,不刻便到了岸边。

檀敷轻声道:“这便是我的远亲,青老会总执事派来的迎驾使,大人可否上路了?”

蓟子训深看了散宜生一眼,不再回头,径直向那岸边走去,散宜生只想说句什么,嗫嚅了半晌,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散夫人则扭转蝤首,衣袖挥舞间便拭了两行清泪,哀哀低叫了声,便软软倒向散宜生。

君住江源头,妾在江河尾,江水一日流,思君君不至。

这河不知源自何方,又是流向何方,扁舟载君君不发,君发江首妾江尾,却早已乘鹤远去,芳踪无定。

待他回首乐林,岸边只剩晚风清月。

蓟子训打量着艄公,艄公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江心洲渚,夜雾四起,慢慢地淹了江水,水雾接天,不知何是雾,何是水,何是天。

木瑶想必也是乘这木舟前往青神渊,只是桃花依旧,玉面已杳,木瑶也定是想过,蓟子训是否会有一天乘这木舟前赴青神渊?!

只听得桨橹拌水的哗哗声,江水偶尔跃起鳞鱼的扑通声,便再也不闻别的半丝声音,想自己刚进滟林时,还值季春,此刻却已是寒风料峭。

蓟子训紧了紧脖子,虽已添加了衣裤,还是觉得有些凉,也不知是天凉,抑或是心凉。

摇摇晃晃了大半晌,扁舟慢慢地停了下来,忽见浓雾中亮起一排红火,却已到水中矶渚。

艄公跳了下来,麻利地往岸边木桩套上船索,又抽出一张木板,接住舟舷以为引桥,伸出一双张满老茧的枯手,搭往蓟子训的手。

蓟子训顺着木板走下岸去,回头看这艄公,却面如满月,目如深潭,只是戴着一顶斗笠,看得却不是十分清晰。

岸边迎来约十余人,均持刀佩剑,顶冠披麾,衣风猎猎,蓟子训向前行了几步,忽地转身对着那艄公道:“有劳了,多谢!”

那艄公一楞,咧嘴笑了,却仍是一言不发。

那十来人也不声响,只是为首的那人先是一楞,然后微微一颔首, 便有二人自后押解着蓟子训往岸上走去。

走了百十步,却是光明大作,前方一堵城墙挡路,那为首的偶人便往前紧走了几步,城门洞里走出一列银甲兵士,耳语一番,那列银甲兵士上下打量了蓟子训几眼,便挥手让他们进了城郭。

这城池却如西陵镇一般的闹热,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络绎不绝,首尾相衔,不见尽头。

街市两旁开满了各式店铺,有食肆、马厩、客栈、书画摊、古玩店、缝衣铺,众人见蓟子训被一群兵士拘押着也熟视无睹,仍各干各的,不受丝毫影响。

又行了几条街衢,便见前面人迹冷清了些,却是一客栈模样的房舍,这列士兵押着蓟子训往那门房一站,便肃立不动。

为首的偶人又是急走几步,往那门外站着的一人耳语了几句,便见他慌张进去,不一刻,门房大开,里面涌出百余人金衣荷枪兵士,一人举着一炬,齐刷刷站立两旁,然后见一威武雄壮大汉排门而出,左右各挎着一个铜锤,举止投足象是将军模样。

那人细细地看了蓟子训一眼,忽然嗡声嗡气道:“你便是青神令要拘捕的蓟子训,竟是这般年轻,可惜,可惜!”

蓟子训见他长得威武,说话却是不甚拎清,笑道:“有甚可惜的,年轻的也是我,年老的也是我,一样的要丢了性命,便没什么可惜的。”

壮汉将军摇头道:“只是可惜就是你这黄毛小子,却弄得我们金甲兵连月来衣不解带,食不果腹,还道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厉害人物,却是你这乳臭小儿。”

蓟子训哭笑不得,道:“得罪,得罪,我也不晓得让将军辛苦到这种地步,早知这般为难将军,我便应早些投牒自首,也省得劳烦大伙。”

那壮汉将军又是一阵猛摇首,叹息不止,挥手让人将蓟子训押往门里,蓟子训抬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壮汉将军道:“漏泽园。”

蓟子训听了不解,也不复相询,遂随众金甲兵士入内,此夜无言,脑袋一沾上枕衾,便入了黑甜乡,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酣睡。

转天醒来,便有十来个金甲兵士前后护持,蓟子训也恍若目无众人,洗漱完毕,便随那壮汉将军进了一厅,厅里却坐满了人,那黄袍阳侯赫然在内。

阳侯见蓟子训进来,笑盈盈地看着他,抑制不住内心欢喜,蓟子训见了那阳侯,嘻嘻笑说:“阳特使原来也在啊,不知今天是否还要给在下表演一番滚地躺,啧啧,自见了你的身手,在下便已是目中再无他人了。”

阳侯一张俊脸青一阵,白一阵,哆嗦着唇角半晌说不出话来,却见他身旁一青衣老人赫赫笑道:“你便是那乱了青界纲常,窃了青冥灵戒,藏了食邪凶兽的那个黄毛竖子?”

蓟子训疑道:“你是……”

那青衣老人童面黑发,神情瞿烁,只是双目阴晴不定,偶尔露出的几丝阴鸷却让蓟子训打了个寒蝉。

阳侯一挺胸,生怕大家都不认识似的,大声道:“这位便是本大人的父亲,青老会长老阳无迟阳长老。”

蓟子训连忙拱手作揖不已,连声道:“幸会,幸会,原来阁下便是那败了青界威风,失了偶人风度,占了畜牲鳌头的那个什么什么公猴的爹爹啊,真是久仰久仰,佩服佩服。”

众人相顾失色,却是一言不发,大厅中便见蓟子训一人手舞之,足蹈之,乐不可支。

阳无迟一张老脸胀得通红,颤栗着指点蓟子训,却是跟他儿子一样被呛得一个字也发不出。

阳侯恼羞成怒,随手打出一道火息,大厅里顿时燠热如夏,蓟子训却恍若未觉,焚烈洲什么火没见过,这束小火花便比火洲里随便冒出的炎火都要弱上许多。

只是在座的大都是偶神期以下的,木性不喜火,不太耐受炎热。

蓟子训却随手向那火息抓去,这股火息竟被他象玩儿似的掐灭在掌心间,竟是毫发无损,这下便连阳无迟等青老会的长老都大吃一惊,寻常人类修道高手也不敢赤手去抓那烈火。

蓟子训嘿嘿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虽然对于畜牲不必讲究礼仪,但咱家不能损了礼数,倒让人骂有母养,没父教。”

摊看掌心,似是刚才那束火焰尚未熄灭,却是被蓟子训用飞觞呼出的蓝星雨火。

阳侯一见那火,面色立时惨绿,便连阳无迟也惊呼道:“蓝星雨火,这不是原来的蓝星雨!”

蓟子训哈哈大笑:“你要便还你,不必客气。”掌心中的蓝星雨竟分为两股,分别向阳侯父子两射去。

那两股蓝星雨经由飞觞发出,间夹着风性气息,刚射出时象是二缕若明若暗的火焰,待飞出丈外,却象二条湛蓝的毒蛇,霍霍吐着狺舌呼啸扑去。

蓟子训好整以暇,竟在厅堂中盘腿席地而坐,不住地抚掌大叫,象是在观看杂耍伶戏的兴致勃勃。

阳侯屁颠屁颠地在厅堂上哇哇大叫,却是无计可施,便领着蓝星雨在厅里象顽猴捉迷藏般在人群间钻来钻去,余等偶人只要一见阳侯奔来,便纷作鸟兽状四散。

倒是阳无迟却还有几分风度,不过待他运过水息欲拦截蓝星雨失败后,也是边跳边间或发几下木息阻挡,只是木息遇火火愈烈,也是狼狈不堪。

收是收不了,赶也赶不走,若非蓟子训主动收回,只怕这两人便要被这二股蓝火追得活活累死为止。

厅里众人俱四处走避,相顾无人色,竟不敢往那蓝星雨拦阻,却忽听一裂帛笑声自天而降:“青神圣地,青神渊,漏泽园,谁敢这般张狂?”

阳侯如闻纶音,大喜:“师父!快来救徒儿。”

却见半空中落下一人,貌古神清,三绺长须,无风自动,被服翠烂,颜色赫奕,手里却拖着一把长剑,剑身古朴质实。

那人甫一落地,便见他手中长剑一挥,剑中挥出两道肉眼难辨的毫芒,分别冲向追得阳侯父子两人死去活来的蓝星雨火,芒到火熄,蓝星雨竟被这剑气绞得支离破析,散落四周。

蓟子训一扬手,待收了这股溃散的蓝星雨,那人又是挥出一束剑气,却是直直劈向蓟子训。

蓟子训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往后疾退数步,那道剑气如影附形,直向自己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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