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的女人,丈夫喜男人,儿子还是别人的。”不顾男人的警告,自言自语。回忆起先前在宫里看见的那副幽怨的面孔,心里止不住地惋惜。明明是个美丽的女子,处于风华正茂的年纪。
“我今儿看太子对六…恩…对六王爷甚为亲切。”想起之前唤老八“八爷”时,宇文允迟就一身的酸味,于是不敢再唤六爷,可也因着跟六爷生分的很,便不唤“老六”,改唤了“六王爷”。
“他二人是否…唔——”本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可见那精明男人佯装听不懂我的暗示,只得又补上半句,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他……
“文峰!停车!”奋力推开跟前用双唇做兵器堵住我口的人,迫不及待想把他踢下车去。
“文峰!莫停!”这男人摆明了与我叫板,说罢又在我唇上啄了一口,一脸奸笑得意洋洋盯着我道,“爷倒是要瞧瞧,云峰是听你的,还是听爷我的。”
我怔怔看着这张距离不足半寸的脸,他笑意盎然的目中似要有火焰欲喷涌而出,被他灼灼的目光视引得浑身不受控制地燥热,羞赧地低下头,高度恰好能看到男人喉头因吞咽不住地滑动,:“王妃,许久未亲热了。”
“爷——”未由得我张嘴,男人灼热的唇复压了上来,唇齿相接间,只觉着一团温润柔软探入我口中,时而凶猛啃噬如攻城略地,时而温柔舔吮翻滚辗转,直至掠过每一处角落,还迟迟不舍得离去。
“爷,不可。”呢喃着捉住男人逗留于我腰间,欲解开绸带的手,对上男人漆黑似深潭的眸子。腹中有了胎儿,万事皆得加倍小心。
男人火热的额头贴上我脖颈,气息不稳地喘着,手上动作并不停,迅速退下二人衣裙,轻轻抱起我,放我于他下腹上方跨坐而下,声线嘶哑:“问过御医了,浅尝辄止,即可。”
……
“几时了?”宇文允迟先是自己跳下马车,后小心翼翼抱我下来,看天已经蒙蒙亮,转头问一旁的文峰。
文峰仰头看了看天色,回道:“回王爷,应是卯时刚过。”
“去宫里告个假,就道我急病,今日上不了早朝了。”
“怎会到了这么迟?”看见文峰驾着马车掉头跑远了,才红着脸问旁边的男人。昨晚天还未黑透便从宫里出来了,本以为方才在马车上觉着时候久是错觉,不成想如今天都快亮了,心里奇怪怎么到这会儿才到了王府门口。
宇文允迟擎着笑扭过头不看我,只是牵过我的手,领着我慢慢向府里走着:“看这情形,该是半道儿上掉了头回去,行至城门复折了回来。”
听了这话,我简直想就地挖个地洞钻进去。昨夜已是极力抑制着不出声,就怕被旁人听见,可怎么还是被文峰听了去,还连累人家彻夜驾车,这以后见了他,该是如何面对才好。
心里正懊恼着,身旁的宇文允迟一脸淫笑把脸凑到我跟前:“赶紧回去躺会儿,折腾了一夜,真是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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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府上有了王妃,竟是不让我进了?”我跟宇文允迟一直睡到了晌午,这会儿刚起来用午膳,方才执起筷子,便听见屋外有一不熟悉的清朗男声传来。
“王爷,我该死,这人说是要找您,由不得通报,硬是闯进来,拦都拦不住!”先跑进来的小小忙不迭的跪在宇文允迟旁边。听完她这话我“扑哧”笑了,这丫头平日里让我惯坏了,这会儿连认错的话都不会说,“我该死”?亏她说得出来。
“萧逸茗!”身边的男人不理会一旁跪着的小小,看见随后走进来的青衫男子,怔怔放下碗筷,起身迎向他,声音中似是溢满了惊喜。
遣了小小退下,也立起身。看这位爷的反应,定是贵客到访,礼数上可不敢有分毫怠慢。站到宇文允迟身侧,偷偷打量来人,负手而立,周身青衫,只在腰间别了一只玉箫,煞有一丝飘逸脱俗之气。
“王妃,这是萧…”男人热情地向我介绍着,似是不知我该如何称呼,又转头看了看门口的萧姓男子,见他笑着点头,才又接着道,“这位是萧兄。”
刚要开口唤人,男子一侧身闪到我身前,食指一弯撩起我下颚,俊脸靠近,面上神情由方才的洒脱转为轻佻:“美人弟妹不必客气,唤我萧大哥便好。”
只看了这男人一眼,我便呆了。本以为坚毅如宇文允迟,斯文如其弟八爷,皆已是人中之龙,可一见了这人,二人皆是失了色。面前的男子有坚毅却不甚尖锐,有斯文却又毫无阴柔,论相貌,真可谓是极品,只是这行为上,实是过于轻浮了。
宇文允迟大臂一挥打掉了男人勾着我的手:“萧逸茗,给我放手!”
这一声怒吼让我从“人无完人”的叹息中回过神,忙脸一热,头一低,躲到我家爷身后。
“贤弟莫急。”男人倒也不愠不怒,绕过我跟宇文允迟,在饭桌旁坐下,径自用宇文允迟刚用过的酒盅斟了杯酒,咂了一口,才缓缓道着,“为兄的难得来趟燕京,怎么着,过会儿带我去逛逛?”
“怎么?你五百七十二家绸缎庄不管了?三百六十九家钱庄也不顾了?”宇文允迟仍是一副黑脸,牵上我,坐到了玉箫男子对面。
“非也,非也。”男子手指轻弹酒盅,笑着摇摇头,“是五百八十一家绸缎庄和四百家钱庄。”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不羁的男人,无论怎样都无法将他与数百家绸缎庄和钱庄相联,而身边的男人却是镇定自若地笑出了声:“看来这大衍国第一富的位置,你是坐稳了。”
男子扬起谦逊的笑颜,举起酒盅仰头一饮而尽,张口刚欲说话,听见院子里远远传入的女子叫骂声,似是想也未想地起身便要逃。
“萧逸茗!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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