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面带笑容,“这盘蛇肉你带回去吧!我相信你母亲会很喜欢吃。”
张涵看都不敢再看苏浅浅,手中麻袋的那条蛇足有十斤重,拖着她的手往下坠。
张涵不敢再待,一路跑回家,见到母亲,“哇”一声大哭出来。
“怎么了?让你去探个情况,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张母心疼的问。
“娘!这袋子里有蛇!你快给我拿开!拿开呀!”张涵急得直跳脚。
张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拿开麻袋,却发现麻袋用树胶黏住张涵的手了。
张母赶紧拿来镰刀将麻袋割开,那条蛇忽然就窜出来,张母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蛇咬了一口。
张父赶紧上前来帮忙,可蛇太大,用力又太猛,一时半会儿根本制不住。
打蛇打七寸,张父花了十几分钟才将蛇制服。
张涵在一旁已经吓得晕过去,而张母毒性发作,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夫人!夫人你醒醒!”张父努力摇张母。
张母艰难地睁开眼,“疼。”那条被咬的右臂已经肿紫了。
张父赶紧抱起她,一直往村里最近的大夫那儿跑。
大夫看了看,说:“这条手应该是废了,送来得及时,性命还好无碍。”
张母一听手废了,大哭起来。
张父气不过,道:“要你们别去做那些害人的事!现在好了吧!都是报应呀!”
“你这个短命鬼!就知道说风凉话!还不想办法给我把手治好!”张母哭道。
“这只手是治不好了。”大夫说。
张父和张母一起哭,张母又气又痛,只听大夫继续说:“快决定这只手要不要切除吧。不然毒性蔓延到全身,就真的没办法了。”
“真的没救了吗?”张父问。
大夫摇头。
张父没办法,只能决定先救张母的性命……
苏浅浅站在门前,眺望着前方,她给张家人的处罚算是很轻的了。
如果这个时候换做张家的计谋得逞,苏浅浅和两个宝贝早就已经连命都不剩!
“娘,你愣在这儿干嘛?”苏佑好奇的问。
苏浅浅摸了摸苏佑的头,刚要说话,只听白焰华的声音响起:“是在想我吗?”
苏浅浅面对苏佑的笑颜全僵在脸上,她转头,看向一脸温柔淡笑的白焰华,她就没来由的心情极度不好。
“白叔叔!”
“白叔叔来了!”
宝贝们欢呼,就连杀生丸也特别喜欢白焰华。
苏浅浅有种领主地位瞬间被白焰华抢了的感觉。
“白叔叔!你说过要教我认字的!”苏佐拉着白焰华的手。
苏佑赶紧道:“先教我武功!”抱着白焰华的大腿不松手。
苏佐不依,“是我先说的!”
“是我先说的!”
两个宝贝纷纷争抢白焰华,露出那两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显得很无辜。
苏浅浅不爽,认字她可以教,武功她也可以教,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和白焰华的感情这么要好了?
苏浅浅站在一旁看好戏,在这种时候,白焰华最容易将两个宝贝都得罪了!
可白焰华根本不着急,说:“你们两个都排队站好!既然认了我做师父,就要听我的话。”
“好!”宝贝们齐声答应。
“现在,苏佐去写十个字给我看,苏佑在这儿蹲马步。”白焰华吩咐道。
孩子们很听话,照着白焰华说的做。
苏浅浅看看苏佐再看看苏佑,不得不说,她这个做娘的内心里感到了一点儿小失落。
“孩子依然是你的。”白焰华轻声对苏浅浅说。
苏浅浅高傲一句:“谁抢得走?”
白焰华轻笑,说:“刚才我回来时见到刘崖了,我想,你应该去地里看看。”
苏浅浅狐疑地看了白焰华一眼,在他那张无害的脸皮下,不知道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
“想要让我完全放心你,不是一味讨好我的孩子。”苏浅浅警告道。
白焰华耸肩,唇角的笑容温暖灿烂,就像是放着一块奶油蛋糕,让人想要凑上去咬一口。
“我知道。”白焰华轻声,“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
苏浅浅点头,再看了眼孩子们,才向后山的那块地走去。
放眼望去,苏浅浅买下的那块地已经施好草木灰,放好稻草人,用大石头和篱笆围成圈。
刘崖坐正在大树底下抽一支旱烟,望着天上的月亮。
他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伤,让苏浅浅想起了非主流。
“还挺有效率啊!”苏浅浅轻笑一声。
刘崖看向苏浅浅,他沾满泥土的脸上只有那双眼睛是雪亮的,像是在邀功似的。
“你准备种什么?”刘崖问。
苏浅浅随口回答:“调查了一下,大家都在忙着种西瓜。”
“你也准备种西瓜吗?”刘崖以为自己猜对了,“去年西瓜很少,价卖得很高。”
苏浅浅摇头,说:“大家都种的东西,势必会过剩。我也去凑个热闹,还能赚什么钱?”
刘崖愣了会儿,觉得苏浅浅的观点还真是和绝大部分人都不一样,但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那你要种什么?”刘崖感到好奇。
苏浅浅看着自己的地,说:“玉米。”
“玉米?”刘崖声音很大,表情很不认同,“我们这边的人几乎不爱吃玉米!你种了也没用啊!”
苏浅浅问:“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
刘崖狐疑的看着苏浅浅,半天后才点头。
苏浅浅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觉得刘崖的戒备心还真重!
“如果我们两个,各自带一大批雨伞到一个干旱地去卖,你觉得会赚钱吗?”苏浅浅问。
“去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刘崖很不客气的下结论。
“自寻死路的那个是你,赚钱的是我。”苏浅浅说。
“别自大了!”刘崖不屑,“你以为商人是那么好做的?”
“你认为,干旱地带常年少雨,根本用不到雨伞。对不对?”苏浅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