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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缺德国公(1)

郭淮听见最后四个字,面色惨变,霍然暴退!

“咻!”黑暗里,人群中,郭淮身后,一道冷电一闪,似天光猛然将眼一眨。

“啊!”惨叫声凄厉,叫破这令人窒息的夜。鲜血从郭淮胸口喷射,溅在苏亚马前,所有人都岿然不动,冷然看那血浸透夜色。

砰的一声,郭淮的身躯倒地。此时天纪的士兵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马车里那个冷冷的声音,已经下了第二条命令:“烧!”

呼的一声,四面忽然爆出无数火光,天地顿时大亮。士兵们惶然回首,便看见军营背后黑影出没,在点燃营帐。此时这边队伍也不过刚站下来几句话的工夫,将官士兵刚刚起身,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那些衣服穿了一半的将官士兵,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敌人闯营,当即踉跄奔逃,冲出营房。

军械库和粮草库已经被第一时间夺下,士兵们惊惶奔走,将官们拼命约束,可是此时乱象已生,哪里约束得住?待他们看清主事的副将郭淮竟然已经被杀,更是慌乱。

“不好了!敌人闯营!”

“东堂杀来啦!”

“安静!安静!”

……

军营像一锅沸腾的粥,惊叫声、吵嚷声、马嘶声、怒喝声……闹得最乱的时候,一个雄壮的声音忽然响起。

“奉天纪少帅命,现将天纪东大营诸将士归并新建之援海大营!原营不留,就此烧毁。现所有人,一刻钟之内自我整束,迅速集结!”

有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毁旧营是什么意思,那边又开始呼喝。

“稍后移军新大营,一切用具衣物武器自带,新营不予供应!进入新营后,如诸般装备不齐,贻误训练或出战,以违抗军令论处!”

众人眼底出现一圈圈的旋涡——好个不讲理的命令!言下之意就是马上要把这个旧大营烧毁,新大营不会供应任何装备,只给所有人一刻钟的时间,抢出自己的衣甲被褥武器用具……到时候万一什么东西没抢出来,没有被子就等着冻死,没有锅碗就等着饿死,没有武器更好——等着被砍死。这么缺德的命令一下,士兵们都嗷的一声,赶紧回去抢东西!

这边一抢,那边几个想要整束队伍对抗的将官命令便没人听,将官们面面相觑,忽然想起真的移营了自己没有武器衣甲也一样倒霉,连忙招呼亲兵:“快给我收拾东西!”

几骑快马在营地内迅速奔走,将命令传至每个角落。

“超时者,杀!”

“反抗者,杀!”

“扰乱队伍者,杀!”

“阳奉阴违者,杀!”

好容易东西都抢了出来,士兵们头顶锅盖,身披麻袋,腰缠钱袋,手提被窝卷……一个个狗熊似的挪出来。还有些聪明的,把四季衣甲都鼓鼓囊囊穿在身上,腰上系了几条腰带,挂了好几双鞋子,丁零当啷一步三喘地出来,站那儿摇摇欲坠,别说打仗,一个指头都能压得晃三晃。

苏亚等人拼了老命才忍住了笑,拼命绷着脸维持严肃——国公实在太缺德了!迅雷不及掩耳杀主将,随即烧营逼乱天纪军,又来个一刻钟抢装备,等到装备背齐,这些人身上负重几十公斤,还有什么能力再出幺蛾子?

这下还省了建新营要出的大额装备银子,直接从天纪那里抢了出去,抢出去也罢了,还是逼人家自己抢自己,自己抢自己也罢了,回头还顺手把人家旧营给烧了。纪连城回来,少说也得吐血三升。

苏亚等人想笑,更多的是佩服。今日容楚带来的人其实不多,他们还狠狠担心了一阵,见国公微笑从容,又怕他久不经战阵,掉以轻心,如今才知道,世间智慧惊才绝艳,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果真如是。

天下名将,今见颜色!

此刻火势渐大,四面红光腾跃,人影纷乱。黑色马车如城堡般岿然不动,海风从海岸奔来,微微掀起黑丝车帘,满车被烂漫火光照亮,映见斜倚车壁的人影,宽衣广袖,玉带金冠,纤长手指轻执书卷,含笑翻过一页,也翻过静海风云史上,奇诡厉杀,令人震撼的一夜。

远远地有人瞧见这一幕,眼神里掠过疑问——那帘子翻飞间出现的人影,美则美矣,却和传说中永远笔直的总督不太相似……这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他们忙着打包去了。营地里,如一座座移动巨山般的士兵们,下意识要按原有队形集结,蓦然那边又下了命令。

“以我等划线为界!按东南西北四方向营房位置集结!”

这一来又打乱了将官和士兵的旧日安排,人的意识存在断续性,想好的东西一旦接连被打断,就会出现混乱和盲从。容楚正是把握住这点,将天纪军搅了个昏头昏脑。

等到这一波排队的乱象过去,天纪军已经服服帖帖,不知道反抗了。

这时候军械和粮草库的主要装备,也已经被整理出来,装上了容楚带来的大车,容楚让二五营的人,带领本地府丁,押送天纪东大营队伍。三万士兵,背着扛着拖着拽着,浩浩荡荡出了大营,一个个体形如狗熊,挪动似蜗牛。此时天色将亮,有些人挣扎着悄悄回头,才发现自己的队伍长到不见尾,押送他们的却只有寥寥一批士兵,每个士兵照管足足有里长的队伍。

那些将官险些一口血吐在尘埃。早知道就这点人,昨晚何必被撵得鸡飞狗跳,乖乖听话?现在后悔也晚了,每个士兵都拎着提着吊着拖着一大堆,要怎么反身作战?三万大军,就这么被人空手套白狼给套走了!少帅回来,该怎么交代?!

纪连城此刻正在大海之上,肖想着青春处女,丝毫也没想到,他的生平大敌悄没声息地来到了静海,再一次公开挖了他的墙脚。他此刻满心都是浑身都喷薄着少女气息的容榕。

“世涛。”他亲自给邰世涛斟酒,“海鲨老爷子有个偏方,可以治我那病,就是要十五六岁豆蔻少女,干净的,用他的法子,好好地乐上一乐也便好了。”

邰世涛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心火直冒,喉咙干涩,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笑着的人,然而他最终也只是低声道:“少帅,这位也不是我亲妹妹,说起来是恩人……”

纪连城笑容有点阴恻恻的,“哦,你不愿意?”

“少帅。”邰世涛苦笑,“这……这似乎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事吧?”

“海鲨老爷子说了,他那办法,得女子自愿配合,强求不来,否则我何必来找你,直接要了她便是。”纪连城笑得狂妄,“我瞧着这姑娘,对你似乎有几分意思,要么你去劝劝她?”

“不要冒险硬劝……”纪连城把嘴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如果风头不对,你就别提,直接吹灯,然后……咱们换人……”

邰世涛嗅着他嘴里的鱼腥味儿,咬紧了牙才阻止了自己没呸纪连城一脸。

“少帅……”他低声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真的会给我提副将吗……”

“当然!”纪连城神态慨然。

“那么……”邰世涛低低道,“咱们以舱房灯光为号,灯光灭了,少帅便来,如何?”

“好!”

笃笃敲门声响起,第二声容榕便开了门,看见门口是邰世涛,早已笑眯了眼。邰世涛闪身进门,砰的一声用背抵上了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容榕吓了一跳,脸唰地红了,刚羞涩地低下头去,邰世涛已经急促地道:“蓉蓉姑娘,我有件事要说给你,你……你先答应我,千万别生气!”

容榕已经给他通过名,他却没听仔细,以为她只是报了小名蓉蓉,也无心问她家世出身。容榕心怦怦跳着,忍不住便掠过一个念头——他……他是要向我表白情意吗……

她不敢抬头,盯着邰世涛的靴尖,忽然便失了之前的伶牙俐齿,讷讷地道:“你……你先说……”

邰世涛心急如焚,哪里注意到她的小儿女心思,他停了停,想想该如何措辞。容榕却以为他在紧张,咬紧嘴唇低低道:“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那就好。”邰世涛吸一口气,道,“纪连城想……想占有你,我想和你做场戏……”

他实在觉得这事情难以启齿,声音很低,容榕没听清楚,霍然抬头愕然看他,手猛地抽了出去。邰世涛这才惊觉自己因为尴尬,刚才一直握着她的手,顿时更加难堪。容榕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眼睛里的光亮慢慢暗了。邰世涛眼看她眼神渐转陌生和失望,不知怎的心头也发堵,暗骂纪连城如此无耻,自己自当拼了性命和他你死我活,何必再牵扯上这不会武功的善良姑娘?

“对不住,我刚才……一时发昏。”他简短地道,“我走了,之后……你想办法下到舱尾,一般那边都有小船,划了赶紧逃生吧。”

他大步走了出去,面容平静。他知道纪连城就在不远处看着这舱房的动静,知道自己只要走出这门,就等于计划失败,那么等着他的,就是暴怒的纪连城和他从不怜悯的报复。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姐姐已经没了,他留在纪连城身边的意义也不存在了,他早已受够了这小人的喜怒无常,刻薄寡恩,睚眦必报,阴鸷狠毒……现在好了,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他微微笑起来。只剩最后一个希望,将来他去的地方,一定要有姐姐。那么他还是幸福的,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只有他和姐姐在一起。

……

容榕怔怔地看着他背影,只觉这一刻的少年背影,刚强里隐然决绝凄伤,每一步都似在离别。她忽然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等!”她忽然伸手,在邰世涛迈出门前最后一刻,狠狠将他拉了回来。

她心急之下拉得过猛,满腹心思的邰世涛竟然被她拉得后跌,砰地撞在容榕身上,容榕站立不住向后倒,好在舱房窄小,身后就是床铺,下一瞬嘎吱一声,两人重重地压在床上。邰世涛急忙挣扎要起,容榕忽然拉住了他。脚步声,门外有人。门外人自然是纪连城。

他就站在一边角落,观察着舱房的动静,眼看邰世涛进舱房没多久就跨出门,心中不由得一沉,手慢慢摸上腰间剑柄。然而随即他便看见邰世涛猛地撞了回去,他怔了怔,随即笑开——原来是小儿女情趣!看不出来那个小丫头,耍得一手欲擒故纵!等会他李代桃僵,是不是也会分外有趣?

纪连城心情变好,对接下来的发展更加期待,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舱房边,听墙脚。

床上容榕紧紧抱住了邰世涛,不让他起身,悄悄道:“外边是不是有人偷听?”

邰世涛此时脑子里一片昏乱。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对于异性的任何接触都非常敏感,此刻浑身血液沸腾着,冲向大脑,只觉得尴尬而又畏惧,害怕自己一不小心露出窘相来。

他脸红,挣扎要起,容榕却抱住他不肯放,瞪他一眼道:“外头有人听着,这样才好说话。”

容榕自幼被当男儿养大,所谓男女之防也不太有意识,此刻倒还没有绮思,又觉得他身上味道好闻,抱住了就舍不得放手。

邰世涛吸一口气沉淀下心神,便把纪连城的心思详细和她说了。容榕只是认真地听着,并没有愤怒之色,完了才冷哼一声,道:“嫂子说得一点不错,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

邰世涛苦笑一声。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容榕眨眨眼睛,“你是让我配合你,咱们……咱们做出那个样子来,然后骗纪连城进来,再……杀了他?”

邰世涛心喜她的聪慧,点点头。

“你今天就算杀了他,可是我们还在海鲨的船上,四面还是茫茫大海,要怎么逃?”

她说的正是邰世涛担心的,他皱着眉,“只能想办法抢一条救生船。”

容榕摇摇头,“我们来另外商量个办法吧……”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

纪连城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一开始隐约听见窃窃私语声,但声音太模糊,根本听不清,他心中有点焦躁,忍不住又移步到窗边,还没走过去,忽然啪的一声,一件外袍掷到了窗上,随即舱房内清晰地响起一声娇嗔,“哎呀,你……”

纪连城一眼看见那袍子是邰世涛的,心中大喜——得手了!有心要进去,却还没得到邰世涛的暗号,心想这事也不用太急,早进去只怕人家还没入港,平白坏了气氛……

袍子将窗户完全遮住,里头一丝一毫也瞧不见,隐约里头吃吃地笑,声音娇嫩婉转,隐约还有邰世涛低低的声气,男声女声都暧昧含糊,交织在一起,在黑暗的舱房里如醇酒般流淌,他听得心痒难熬,忍不住又想瞧瞧,拔刀去撬窗缝,蓦然啪的一声,又一件衣服掷了过来,撞在窗上落地,隐约听见里头容榕吃吃地笑,“坏人……你是个坏人……”呢哝柔软,水波一般荡漾。

纪连城停住手,开始呼哧呼哧喘气。里头,黑暗的舱房,邰世涛穿着亵衣,远远坐在舱房的那头,嘴里胡乱哼哼唧唧,脸颊早已成了大红布。容榕坐在床的那一头,低低地哼着小曲儿,她唱的是南调,曲调销魂柔曼,听来便如女子呻吟,她脸也是红的,时不时瞟一眼邰世涛,看他那坐立不安的样儿,眼底便时不时掠过一抹笑意。邰世涛紧张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他从未想过此生会有这样的境遇——船舱,黑暗,似陌生似熟悉的少女,一场默契的戏,还有那一曲天南采莲调。

依稀这调子幼时也听过,是他的奶娘唱过。奶娘是南方人,温柔善良,他在她的怀抱中长大,多少日夜,听她的采莲调入眠。在梦里,依稀也似行船于江南水乡,金波滟滟,白鸟喈喈,雨丝风片,菡萏芳丛……

多年后,在这一片寂寞的海上,他再次听见梦中的声音,而对面的少女,含笑明亮的眼波,似春风燕双剪,掠过心头柳枝……他想他不能忘记这一幕这一歌,却又不愿意自己记住,人生里很多的美和好,记着反而是对日后枯寂的折磨,还不如忘却。

容榕哼着歌,瞄着他神色,脸色渐渐有些复杂,她敏感地觉察到邰世涛的心绪不宁……或者,他此刻心事太重吧。两人虽然隔得远,却并没有完全闲着,邰世涛哼了几声,背过身去,容榕自己在忙忙碌碌准备着什么。

两人哼了一阵,算着纪连城此刻应当欲火难熬,再不开门就得撞进来了,容榕给邰世涛打个眼色,示意准备好了,随即笑道:“邰郎……这板壁好薄的……我怕……怕……给人听见……”

“那你说怎么着……”邰世涛问。

“咱们……咱们下海去吧?我是在海边长大的……水里就像我的床……”容榕声音越说越低,吐字却很清晰,好让门边的人能听见,“邰郎,你在北方长大,不想试试……试试这滋味吗……大海的水,最温柔了,像绸子一样……”

门边纪连城呼吸急促,眼睛发亮——水里!在水里!好奇妙的法子!他怎么没想到?这这……这该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滋味?

邰世涛吞吞吐吐半晌,答应了,却道:“船上人多,咱们不要一起走,我先走,你后来,把脸蒙上,免得给人瞧见。”

里头容榕软声答应,又关照说:“带一根结实的绸带,到时候绑在舷梯上,以免真的冲到海里去了……”

邰世涛答应着,闪身出来,对等在门口急不可耐的纪连城做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悄悄过来。纪连城心花怒放,走上船尾,那里有个可以下海的舷梯。

半道上他遇见海鲨,老家伙在船头抽烟,诧异地问他:“少帅,你这是……”

“玩点新花样……”纪连城笑着脱衣,又嫌他碍眼,影响自己的性趣,“老爷子早点去休息吧。”

海鲨看他一眼,忍不住提醒他,“少帅,邰小哥虽是你的亲信,但那女子可来历不明……”

“我亲耳听着呢,没错的。”纪连城摇头一笑,“再说老爷子你也看得出,那女子不会武功,能翻出什么浪来?”

“渔家女,在海里可是蛟龙……”海鲨犹有顾虑。

纪连城想想也是。他生性多疑,虽然此时欲火冲昏头脑,也没完全忘记警惕,便道:“我让世涛守在附近,老爷子你也安排人遥遥看着,只别靠得太近便是。”

海鲨瞟他一眼,应了,给了他一条弹力极好的牛皮绳索,又命船放缓行进速度,把一条小船放下去拴在大船边备用,才揣着烟袋慢悠悠离开。纪连城下了水,为防容榕看清他的脸,特意选了个船身阴影处等着。过了一会儿,他果然看见容榕轻快地顺着舷梯下来,穿一身薄薄的丝衣,赤着脚。纪连城看她身上衣着单薄,根本不可能携带武器,顿时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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