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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诗词是非谈(9)

读《李白、柳永的短长》一文,觉得文中指责某些文学史教科书好为名家辩解,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接着作者提出;李白、柳永二人不但未曾受过打击,而且还多亏遇上了好皇帝唐玄宗和宋仁宗才发挥了二人的专长。这不能不令人惊讶:作者是否也有为玄宗、仁宗的辩解之嫌呢?

且不谈玄宗夺子妇杨玉环为贵妃,重用奸佞李林甫、杨国忠,宠养叛贼安禄山为义子,妄封宦官高力士为骠骑大将军,不听贤相张九龄劝谏,卒招安史之乱的大祸,致使大唐险遭灭亡厄运……即以对待李白而论,玄宗也是难辞其咎的。最初,玄宗不是不知道李白有政才,他曾召李白论时事,问国政,甚至还让李白“潜草诏诰”,三次想任白以官职。可惜,玄宗自宠杨妃以后,日耽声色之间,赏名花,对妃子,动辄召李龟年演奏,令李白填词。李白难以忍受此种“丑正同行”的处境,尝大醉,让高力士为之脱靴,以示狂傲不羁,遂遭力士谗言,激怒杨妃,从此“帝每欲官白,妃辄阻止。”最后玄宗终于“诏放归”之。这难道是因李白“非庙廊器”才遭到如此的结局吗?李白身受如此迫害,竟不料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居然有人责备他只会发“豪言壮语”、“高谈阔论”,“不能担当朝廷之臣”,说放逐李白是玄宗“用人以器”的功德之举,活该去流浪颠簸,真是冤哉李白!

再看柳永,作者说:“仁宗注意到了他的专长,并让他去发挥。”根据是仁宗曾给柳永批了四个字:“且去填词”。事实并非如此简单,请看这些记载:

“柳永)尝有《鹤冲关》词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及临轩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能改斋漫录》)

“仁宗尝曰:‘此人任从风前月下浅斟低唱,岂可令仕宦!’”(《方舆胜览》)

又“仁宗读至‘太液澄翻’曰:‘何不言太液波澄?’投之于地,自此不复擢用。”(《花庵词选》)

“永初为上元辞……传禁中,多称之。后因秋晚张乐,有使作《醉蓬莱》词以献,语不称旨。”(《避暑录话》)

“当时有荐其才者,上曰:‘得非填词柳三变乎?’曰:‘然。’上曰:‘且去填词。’由是不得志。”(《苕溪渔隐丛话》)

一个封建士子,只因填词不随皇帝心意,竟至考试不中第,官亦做不成,这不是受打击是什么?

如按《短长》一文论点来看文学史,则屈原的流放,也是应该的,因为他善于泽畔哀吟,不是楚怀王“因器”放逐,他就不会有《离骚》诗作;司马迁也该受刑,否则写不出一部《史记》;杜甫要在朝为官,也成不了诗圣;陆游、辛弃疾要到前方抗敌,也成不了爱国诗人;曹雪芹幸亏贫穷潦倒,皇帝量器为用,才成全他写出一部《红楼梦》……皇帝让谁做什么都是“用人以器”,那历史上就不会有屈才之说或文字狱之类的东西了。岂止文学史教科书该重写,恐怕连其他历史也得重编了吧?

§§§第26节也谈宋仁宗为何弃置柳永

《北京晚报》于四、五月间连续发表文章谈宋仁宗为何不用柳永,认为仁宗对柳永不但不算打击,而且还做得正确。对第一篇我已写了《为李白、柳永申辩几句》作了反驳,今再就第二篇文章谈谈我的看法。

柳永没有人为他立传,现在看到的有关材料,都是靠古人诗话、札记的零星记载,多是传说,而且各有各的主观看法,失实之处,在所难免。运用这些材料,如果不加分析,就会得出片面认识,甚至是误解。如《能改斋漫录》对柳永的记载,就不无主观臆断之处。首先把仁宗与柳永对立起来,一正一反,然后举柳词《鹤冲天》为例,说明柳永落榜实因“其词浮艳虚华”,为仁宗所不齿。果如是乎?请看原词: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功名,换了浅斟低唱。”

词的开头已明明道出落榜的厄运。落榜的原因在上阕末也点得很清楚:有人怪他只宜填词,不宜到朝廷为卿为相。他气愤地反而自豪地夸耀说:我这样的才子词人,自应是平民式的卿相。下阕,紧承上文进一步抒发落榜后的激愤之情:没有实现“龙头望”、“风云志”,反不如学少年来个任意疏狂。“烟花巷陌”,你们达官贵人不是鄙夷不屑么,我柳永却认为那里才有“意中人,堪寻访”,红娥翠黛远比你们“遗贤”的所谓“明代”君臣不知强胜几倍。你们追名逐利,天天在个人“得丧”里兜圈子,哪如我在知音的红围翠绕中饮酒填词、弹琴听唱来得舒心畅意!于是发出:“忍把功名,换了浅斟低唱”,一个“忍”字,饱含着词人心中的多少苦楚伤痛!

这样直接抒发对落榜不满的词,仁宗看后自然要大动肝火,因为“遗贤”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所谓“明君”。故仁宗再次“特落之”以达到打击柳永的目的,这怎么能说“是柳永传播颓废文化的一个惩戒”!

论者抓住《漫录》上对仁宗的两句褒词“留意儒雅,务本向道,深斥浮艳虚华之文”,竟演泽说成“仁宗当政时,确实打算在政治上有所建树,所以他主张净化文化,对有腐蚀作用的淫歌艳曲持反对态度。”甚至又扩而广之地说:“仁宗作为地主阶级政治家,也有真知灼见的一面。他警惕腐朽文化对社会的毒害,反对浮艳虚薄之文,就是对于今天,也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仁宗是不是这样纯正无邪的圣主呢?从《后村诗话》中看到,仁宗本来是很喜欢柳词的,每酒宴都要侍姬歌唱柳词,而且还“歌之再三”。叶梦得也有过类似的记述:“柳初为上元辞,会‘乐府两籍神仙,梨园四部弦管’之句传禁中,多称之。”可见仁宗喜好的正是这类咏赞宫廷吃喝玩乐过神仙生活的东西。还可举个旁证,据黄升记述,庆历间,开封府和棘寺同一天上奏说:“狱空了”,仁宗高兴了,遂于宫中宴庆,宣召晏叔原作《鹧鸪天》一阕,结果这首词“大称上意。”且看原词:

“碧藕花开水殿凉,万年枝上转红阳。升平歌管随天仗,祥瑞封章满玉床。金掌露,玉炉香。岁华方共圣恩长。皇州又奏圆扉转,十样宫眉捧寿觞。”

你看小晏的词,真是颂歌盈耳,极尽吹拍捧圣之能事,仁宗怎能不满意呢!

可是,柳永却并未如此奉迎。据王辟之和黄升记载:皇祐元年秋,太史(或内史,刘文说“姓史的”,错)奏称:空中出现老人星。仁宗命左右词臣作乐章,内侍即寻柳永应制。可见此刻柳永尚受仁宗赏识。柳永当即以《醉蓬莱》词献上:

“渐亭皋叶下,陇首飞云,素秋新霁。华阙中天,锁葱葱佳气,嫩菊黄深,拒霜红浅,近宝阶香砌。玉宇无尘,金茎有露,碧天如水。正值升平,万机多暇,夜色澄鲜,漏声迢递。南极星中,有老人星瑞。此际宸游凤辇,何处度管弦声脆,太液波翻,披香帘卷,月明风细。”

这哪里有一点“浮艳虚华”或“淫冶”之迹?仁宗第一眼看到“渐”字,就老大不高兴;又看到“宸游凤辇何处”(按《花庵绝妙词选》“何处”本连下句),正巧与仁宗挽真宗词喑合,又不觉“惨然”;最后看到“太液波翻”,更加恼火,竟斥之曰:“何不言‘波澄’?”于是将词投之于地,自此也就“不复擢用”柳永了。

其实,柳词既未写成神仙颂歌,又无小晏颂圣之意,他只是如实地即景抒情,但他把景色渲染得更加凄凉,叶落红残,秋凉如水,再加一个“翻”字,再加仁宗又联想到死去的父王,大有曹孟德“无枝可依”之慨,曹操曾一怒之下杀了一个近臣,仁宗对柳永只是“不变擢用”而已,真还算是便宜了柳永!

宋仁宗真个是要“在政治上有所建树”,对人才能使之“发挥专长”、“量器为用”的好皇帝么?当然,如果与不如他的皇帝相比,他还是不错的,可是,就其本身来说,在他亲政的三十几年中,也多是听信谗言,一再贬谪功臣的,从晏殊、范仲淹、韩琦、富弼、杜衍到欧阳修,哪个也没有长期垂爱信用到终始的。

至于柳永本人,确有“薄于操行”、希“冀进用”的一面,这也是封建时代文士的共性,他只不过是比较突出的一个罢了。我们不应用今天的道德标准去论古人的长短。说柳永“过着花天酒地、吃喝嫖赌的生活”(还未见其有赌博记载),其实宋仁宗又何尝比柳永更俭朴更纯净?当然,这样论并非要原谅谁,只是说作为评论不应片面地袒护一方而打击另一方。

柳永在中国文学史上之所以应占一席地位,主要因他首创慢词,首写平民生活,而他本身又真的因受宋仁宗打击而未能施展其才干,以致沦落消沉,所以值得后世同情。有人说他只会填词,不懂政治,这恐怕是片面的。科举考试从汉代起即设有策问,专门问答有关经义或政事诸问题,专讲政事者曰对策,到了宋代还特别把策问发展为写政论文章,不再专以诗赋取士了。柳永既是科场士子,岂有不懂政治之理?《方舆胜览》即曾记载:“名宦柳耆卿,尝监定海晓峰盐场,有题咏。”柳永现存的一首《鬻海歌》即为明证。清人朱绪曾就曾给予高度评价:“洞悉民瘼,实仁人之言。”可惜,柳永“及第已老”,做官时间不长,这方面留下的材料很少。现在能看到的只有他的侄儿柳淇为他作的《墓志》残文:

“叔父讳永,博学,善属文,尤精于音律。为泗州判官,改著作郎,既至阙下,召见仁庙,宠进于庭,授西京灵台令,为太常博士。”

柳永还一度当过睦州椽官,还任过屯田员外郎,后世人称“柳屯田”,由此可见,柳永确曾受过仁宗赏识,不但任过地方官,还当过京官。

至此,我们可以看出柳永受仁宗打击绝非因其“好歌淫冶讴歌之曲”,而是因为他未能逢迎圣意,有忤圣旨之处。柳永既非“吃喝嫖赌的浪子”,仁宗也非“净化文化”的圣主。评价古人,一定要公允,防止片面夸大才是。

§§§第27节楚辞“落英”辨琐谈

“落英”出自屈原《离骚》:“朝饮木兰之堕霜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王逸的《楚辞章句》并未给“落英”作注。可是到了宋代,竟有人纷纷为之考证分析不已,直至今日仍在聚讼纷纭,始终未有一致看法,争辩的焦点都集中这个“落”字上。

一种意见认为:落者,坠也,陨也。

一种意见认为:落者,初也,始也。

为什么产生这一争论呢?原来都在考证菊之是否可“餐”。前者以为菊当成熟时方可食;后者以为菊始开时香嫩可食。

落,作始者谓:“考‘落’,非陨落之落。《尔雅释诂》云:‘俶……落,权舆,始也。’郭璞引‘访予落止’为证,盖成王访群臣于庙中,谋始即政之事……‘落英’云者,谓始华之时。”(吴仁杰《离骚草木疏》)

我以为“落”的本义是草始生。字从草,从水,表示草木得水而始生的意,各声。引申为始,“落英”的落和下文“贯薜荔之落蕊”的落,都是始,不是陨落。周必大说:“注诗者释访落为谋始,然则楚辞‘餐秋菊之落英’,其指为初英无疑。或者不思访落之意,直以为陨落,遂至辗转相讥,其失远矣。”(《省斋文稿》卷十八)楚地菊花开在秋末乃至冬初,说秋菊,自是指初英。陶潜《桃花源记》的落英也是初英。“落英缤纷”与“芳草鲜美”对举,芳草鲜美的时节,正是初花的时节。陶潜《饮酒》:“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这个意境就是“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的意境。(王泗原《离骚语文疏解》)

除此之外,又出现了王荆公、欧阳修与苏东坡的咏菊之争。

《西清诗话》载:“欧公嘉祐中见王荆公诗‘黄昏风雨瞑园林,残菊飘落满地金。’笑曰:‘百花尽落,独菊枝上枯耳。’因戏曰:‘秋英不比春花落,为报诗人仔细看。’荆公闻之曰:是岂不知楚辞”夕餐秋菊之落英“欧九不学之过也。”

《薑斋诗话》又称:“荆公此诗,子瞻跋云:‘秋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看’,盖为菊无落英故也。荆公云:‘苏子瞻读《楚辞》不熟耳。’予以为屈平‘餐秋菊之落英’,大概言花衰谢之意。若‘飘零满地金’则过矣。东坡既以落英为非,则屈原岂亦谬误乎?东坡在海南,谢人寄酒诗有云:‘谩送东篱嗅落英’,又何也?”

《苕溪渔隐》对这两说持怀疑态度:“此是两句诗,余于《六一居士全集》及《东坡前后集》遍寻之,不知西清、薑斋何从得此二句?诗互有讥议,亦疑其不审也。”

然《梅墅续评》却仍坚持“落”为始意说:“余按楚辞‘夕餐秋菊之落英’,‘落’之为义,始也,初也,如《礼记》所谓‘落成’之‘落’也。盖菊已花,虽枯不落,惟初英乃可餐。荆公赋‘黄菊飘零满地金’,固失之不知菊矣。直有以来,‘秋菊不比春花落,为报诗人仔细看’之讥,西清以为欧公,薑斋以为苏公,未详孰是,而所记半山借‘秋菊落英’之说,一则曰欧九不知《楚辞》,一则曰子瞻不熟《楚辞》。欧苏二公非不知不熟《楚辞》者,特知屈原之心,不以落英为飘落之落耳。虽然,半山岂真不知不熟《楚辞》者欤?亦不过执拗以遂非而已。”

周振甫《诗词例话》据《菊谱序》、《广群芳谱》考查:“因为屈原讲服食菊花,初开的菊花有生气,才可采来服食,要是枯萎的菊花就不适宜服食。”

落,作坠者谓:

《离骚》用“落”字的有多处:“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揽木根以结兮,贯薜荔之落蕊。”“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这些“落”字都是陨落之意,不可解为始或其他意义。据王逸注草木句云:“零、落、皆堕也。”又见王注有一本在“落蕊”下亦注“落,堕也。”以此推之,则“落英”句下王注或亦当有“落,堕也。”三字,而今本脱之。两晋人用“落”者,如左思《蜀都赋》:“敷蕊葳蕤,落英飘飖。”以飘飖形容零落的样子。又刘琨《重赠卢谌诗》:“朱实陨劲风,繁英落素秋。”以陨对落。又许询诗:“青松凝素体,秋菊落芳英。”也是零落的意思。唐太宗《秋日》:“菊散秋风起”,“菊散一丛金”,又《赋得残菊》:“细叶凋青翠,圆花飞碎黄。”也都是状菊花的飘落。至若苏子由《戏题菊》:“更拟食根花落后”,陆放翁《菊》:“碎金狼藉不堪摘”,更明明说菊花会落的。他们岂都是闭着眼睛说瞎话么?更退一步说,即使他们都错了,又何害其为文学乎?照此类推,东坡《次韵僧潜见赠》云:“独倚古寺种秋菊,要伴骚人餐落英。”又《戏章质夫寄酒不至》云:“漫绕东篱嗅落英”,更是明用《楚辞》之文。(游国恩《说《离骚》“秋菊之落英”》)

“大抵花初开,其质尚稚,精气未足,故多俟其将残。落与凋落同义,《说文》:‘凋’半伤也。半伤,正将残之候。凡物英华渐退谓之落……岂必飘堕于地而后为落哉?”(朱《文选集释》)

游氏未涉及“餐”字,朱氏则专谈“餐”字。此外,洪兴祖、姚宽则据《左传·僖公十五年》:“我落其实,而取其华”,将“落”解为掇摘之意。王又说:“秋菊就枝而陨,本无落英,而有落英,物理之变则然。”尤令人费解。

总之,上述这些议论,除游先生外,都在想方设法为“餐”字找理由。游先生为什么没去理睬这个“餐”字呢?有个很值得注意的观点,即他能从文学上思考这个问题。他说:“骚人下笔为文,兴之所至,决无暇想到‘格物’的问题,更不会想到作文章非根据物理不可。”可惜游先生未及再加详论。本文拟就游先生提示,略抒管见,不一定正确,抛砖引玉吧。

不错,从古至今有不少评论家以“格物”的科学方法来研究文学作品,曾取得不少成果。如对《离骚》的首章,王泗原先生便对“皇考”与“皇”作了科学考证,不只新于一般讲法,而且更能突出诗人的思想感情,且与后文呼应,联为一体。因为屈原赋《离骚》主要是对怀王而发,前边叙写身世正为了表明自己与王室的密切关系,让人看到怀王对屈原年轻时多么受爱护和器重,这就给后文作了反衬,是怀王改变了初衷,听信谗言,使忠贞的屈原受了不应有的迫害。首章是赋的写法,是记叙事实。王先生对这部分作科学考析,自然会便于引导读者深入地领会《离骚》题旨。

可是,《离骚》毕竟不是自传体的叙事诗,而是一篇富于浪漫手法的长篇抒情诗章,全诗大部分采用的是比兴手法,王逸《离骚经序》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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