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尸?
陆雪倾光是想想都浑身发抖,死者为大,竟然死了也不放过他,那得有多大的仇恨?君若寒到底是被谁杀的?安然?还是这个恶心的皇帝御惊澜?
“爱妃没看见坤王爷的惨样,下体全部都炸开了,血肉模糊,尸体还透着一股恶心的味道,一滴滴的血水往地上溅落,尸体随着风轻轻的在旗杆上晃荡……”
“皇上,臣妾怕!”
陆雪倾忽然扑进御惊澜怀里,娇小的身体吓得瑟瑟发抖。幸得她没有看见那场面,若是真如御惊澜所说,值不定得恶心几天。只是,君若寒体内的东西只要有女人,他是不可能死的。再说了,他前两天才与她有过亲密的关系,怎么可能昨夜就发作了呢?
“爱妃怕什么,朕现在愁着如何向弦月的皇上交代呢!”御惊澜嘴角弯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很为难,他的双臂环着陆雪倾的纤腰,半响后才道:“倾儿,听闻你与弦月的新皇曾有一段交情,你能否帮朕向他解释解释,说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会计较这么多了。你要知道,两国交战,死的最多的可就是老百姓啊。为了朕的子民,只要你能办好这事,皇后的位置……”
御惊澜吊胃口的话只说了一半,然后就成功的闭上了嘴,任由陆雪倾去幻想“皇后的位置”后面可能接上的话。陆雪倾心神忽然就镇静下来了,“皇后的位置”实在是太大的诱惑,她曾幻想的,岂不就是一朝登上凤位,母仪天下?
君一泓或许当时只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仍旧坚持送她来夜月和亲。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说不定他早就不生气了。若是一封信能够办好君若寒和两国联姻的大事,那她这个皇后便是两国友好建交的功臣。两国开战,最惨的莫过于百姓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御惊澜的仁慈之心倒是让她另看了几分。一封信而已,写写又何妨?
“臣妾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皇上莫担心,弦月的新皇幼年曾与臣妾有过些浅淡的友谊,臣妾愿意试试!”
陆雪倾也算不得太笨,没把她和君一泓之间的拿点儿事儿给都出来,只是一点幼年时的友谊而已,成不成,这还不是说!
“那就有劳爱妃了!”
御惊澜抚着陆雪倾的纤腰,笑的一脸的狡诈。陆雪倾,你莫不是把朕当三两岁的幼童来耍?若只是幼时的情谊,那为何在你出嫁的前几晚,君一泓在你的寝宫内一呆就是几个时辰?那里面传出的浪声又是哪个女人的?
写吧,等你这封信新鲜出炉时,朕一定送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大礼!
“皇上,臣妾……”
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陆雪倾的腰肢被御惊澜摩挲的又酥又麻,又痒又热,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腰肢,在他的大掌里轻轻的掠过!
“爱妃……”
御惊澜心里的火已经熊熊的燃烧出来,再也把持不住,大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下,再低头埋进了两座高峰之间。
自从那晚,她的那个姘头死后,君若寒也没有来过这里,她这几日体内像是有无数虫子和蚂蚁在爬,从骨髓里爬到了表面上,奇痒难忍。现在,终于有男人了……
“皇上,臣妾和你玩游戏怎么样?”
忽然,陆雪倾推开了御惊澜,娇俏的脸蛋上泛起了一股勾魂夺魄的笑意,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勾的人心神乱颤。
御惊澜心里的燥热早就被点燃了,这突然被陆雪倾打断,好像火势又突然熄了一些,咬着牙也来了兴趣,邪魅的桃花眼望着陆雪倾道:“不知爱妃能有什么好玩的?朕可是把‘闺房秘术’里的动作都试了无数遍了!”
陆雪倾忽然小脸一红,羞得耳根子发烫,那种羞人的**他竟然随口就来,亏得他贵为一国之君。而她在鄙视瞧不起御惊澜的时候,早把自己在床上,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样子抛在脑后了。
“皇上,你看!”
一层纱衣落下,又是一层,层层叠叠的衣衫褪尽,御惊澜早就按捺不住了,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小妖精,看朕怎么收拾你!”
“呵呵呵……”
不一会儿,寝宫内便有声音传出来,在寂静的内殿便得格外的清脆响亮。外殿里的宫人全都闭眼,不去注意那内殿传出来的声音,那声音……实在是……太不雅了!
一个时辰过后,御惊澜心满意足的从内殿里出来,神清气爽,眉梢竟然带着点点喜悦。宫婢们见他如此模样,一个个的心都在颤抖,皇上这样子,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去通知媚妃娘娘,朕去看她!”
“是!”
御惊澜话落,立即有小太监躬着身子跑了。而侍候陆雪倾饮食起居的宫婢们心里却是深深的失落,皇上刚刚和雪贵妃……竟然翻脸就不认人了,可怜啊……
御惊澜走到宫殿大门口,驻足转身看了看殿内,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陆雪倾满足的躺在被窝里,满身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见浅的痕迹上又增添了新的痕迹,密密麻麻,连她都分不清每一个痕迹究竟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声音带着点点的喜悦,唤道:“来人,侍候本宫沐浴更衣!”
“是,贵妃娘娘!”
陆雪倾不仅得到了身体的满足,还得到了心灵的满足,御惊澜欲言又止的承诺对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位置哪个女人不想要?那就是女人最终的幻想,然幻想归幻想,普天之下又有多少女人实现过梦想?而她,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梦想成真了!
“娘娘,水准备好了,奴婢服侍你沐浴吧!”
贴身宫婢走近,掀开陆雪倾的被子,看见她身上羞人的痕迹,立即红了脸。咬了咬嘴唇,目光不敢再往陆雪倾身上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起来,用一件纱衣让她穿上,朝着浴桶走去!
浴桶的水面上洒了一层香而不浓郁的花瓣,花香浸透在水里,连水也带着那花香的味儿。陆雪倾轻轻的跨进桶里,缓缓的躺了下去,温热的水穿透全身,那私处的痛楚已经浑然不觉得了,只觉得被温暖的海洋环抱着,舒服的感觉令人难以言喻!
“娘娘,这花瓣的香味可适合?”
“嗯,恰到好处,以后就暂且用它了,”陆雪倾闭眼享受,轻声细语过后,忽然话锋却一转,声音有些冷冷的道:“传本宫的口谕,去安府宣安然进宫!”
陆雪倾沐浴完穿好衣服时,安然已经进宫静坐了一个时辰了。她得意洋洋的由浩浩荡荡的宫婢队伍拥着从内殿出来,还故意拉低了领口,露出那羞人的痕迹来,仰着头,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像是在炫耀她如今的荣宠和地位,又像是在炫耀御惊澜对她的爱!
可是,等她看见安然时,她却在心中生出一肚子的火来。美目燃起点点愤怒,在眼中烧出两团跳跃的火苗,瞪着安然,交叠握在一起的双手死死的掐在了一起!
“大胆,见到贵妃娘娘为何不跪不行礼?”陆雪倾身边的宫婢见她已经满脸饱含怒气,为了拍马屁,立即抬手指着安然怒喝道!
安然悠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品茶,丝毫没把陆雪倾放在眼里,她轻轻的闭眼享受淡淡的茶香,清新扑鼻,香味纯正,这是今年的新茶,仰头轻轻的嘬了一口道:“宫中的东西果然是极品,难怪人人都想进宫呢,好茶好茶!”
“大胆,你虽为安家世袭的神医,但是无官无爵无品,见到娘娘还不下跪行礼!”
宫婢见安然悠闲自得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被人藐视了皇权,不仅仅是为陆雪倾而怒,也为她自己而怒。这个小丫头片子,好大的胆子!
安然不甚为意,轻放下茶杯道:“一个小小的宫婢就能如此猖狂,在自己主子面前分不清尊卑,不知晓的,还以为贵妃娘娘养的疯狗,见人就咬呢。你说是吧,贵妃娘娘?”
她能给陆雪倾面子进宫已经算不错了,下跪行礼?真是笑话!别以为给了她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这天下的染坊多了,不过招牌都不姓陆,那是姓腾的!
“大胆……”
“混账!”
陆雪倾不等宫婢说完,扬起一巴掌就甩在了宫婢的脸上。这一巴掌劲儿大,轻松的就把宫婢给掀翻在地,可见陆雪倾心中蕴含的怒气是有多大。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宫婢立即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她真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这安然行为乖张,目中无人,难道还不足以她怒喝几句?唤作平常,贵妃娘娘不是喜欢这般吗?
宫婢不知道,平常是平常,唬唬那些宫里的嫔妃夫人小姐是很好用,可是这种等级尊卑在安然眼里,那就是狗屁。她连御惊澜都敢不跪,她岂会给他的一个妃下跪行礼?宫婢一遍一遍的怒喝安然,只会让陆雪倾倍加难堪,一个无官无爵无品的人都敢在贵妃娘娘面前放肆,陆雪倾这个贵妃是不是也太窝囊了一些?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陆雪倾娇媚冷冽的声音落下,殿外立即进来了两个侍卫,四道目光在陆雪倾身上游走了一圈,应了一声,便立即拖着人下去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宫婢没想到就这样招来了杀生之祸,其余的宫婢全都战战兢兢的站在陆雪倾身后,一个个内心恐惧,眼神想看又不敢看那早就吓得瘫软过去的宫婢。
陆雪倾双眼紧盯着安然,而安然脸上却一直挂着云淡风轻的笑,仿佛她就是一个局外人,眼前的这一幕跟她毫无关系。芊芊细手再次抬起茶杯,饮了一口,淡笑的眸子才看向陆雪倾,带着戏剧性的声音问道:“娘娘的家事儿可是完了?不知让安然进宫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