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没有再看他们打趣,看着眼前稍微有些轮廓的樱之山问:“几点了。”
“六点了,怎么了。”霄炫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佳人,佳人在怀,谁还去看眼前的景色。
“没事,我有点饿,但是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把床弄出来,还把我抱上去的,我自认为我的睡眠一向很浅。”欧阳雪转过来笑着看着他。
“你猜!”霄炫看着她眼底的玩味,就起了逗弄之心。
“魔法!”欧阳雪相似孩童般的看着她,就像真找到了一个会魔法的人似得高兴的看着他。
“差不多吧。”霄炫模糊的说着
“哦~,我明白了,我饿了,要吃好吃的。”欧阳雪看着霄炫,像一个孩童等着霄炫用魔法给他变出食物来。
霄炫抱着欧阳雪想离开,但看着这些被景色迷住的皇璞琳和方羽言,忍不住提醒道:“我老婆饿了,谁该做饭的,快去做饭啊。”眼里面是宠爱和笑意。
“雪果然不一样啊,让不苟一笑,脸上除了冷还是冷的第一-冷冰山------霄大公子时时春风得意啊,让我们这些单身的,嫉妒死了。”欧阳铭不怕死的来倜傥霄炫,还拿着手拍了拍霄炫的肩膀。
“闭上你的鸟嘴。”说完还冷冷的看了看肩上的手,吓得欧阳铭一下子自己收回了自己的手,生怕晚了就来不及了,霄炫身边的人可知道那是什么眼神,那是快要发怒要破坏的眼神,要是再不拿回去,那他的手就要脱臼了。
“哎呦呦,这才夸上,就快现原形了,唉,说到现在我也饿了,快快,珊儿、言快去做饭。”欧阳铭不在打趣了,这可是很危险的!被她们一说他现在也有些饿了。
“哎,言我们快去做饭吧!有人要跳脚了!快走!”东方珊儿一把抓住方羽言就开始跑了,果不其然,后面有暴躁的怒喊声。
“东方珊儿,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噗呲。”皇璞琳看着一直指着东方珊儿他们离去的的人,皇璞琳都要快忍不住要大笑了,谁能告诉她,那个花心,对女生送秋波的人是眼前的人吗!
“咦?你怎么也....”欧阳铭紧紧盯着皇璞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呵呵。”皇璞琳尴尬一笑没有理会,反正没什么事情要做,那就在这里欣赏美景好了。
“你有事吗?,没事在这里陪我聊聊吧!”皇璞琳恢复了往常的状态,优雅。优雅在皇璞琳身上完美的演绎出来。
“好,反正我无事可做,那就陪你聊聊吧,也正好可以欣赏美景。”然后就霸占上了摇摇椅,在上面一摇一晃的,好不惬意。
“那我去拿红酒吧,单单这样有些无趣吧。”说完转身走进船舱,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出来,将酒杯里倒上红酒,一杯递给欧阳铭,另一杯自己拿着,拿着酒杯慢慢走向前面,嫣红的就在透明的杯子里异常妖艳,夕阳照着酒杯,就像是血液一样在里面流淌。
“你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以为皇璞琳忘了刚刚想要聊聊的事,正想问问,就听到了皇璞琳轻到都可以听不见的声音,欧阳铭抬头看皇璞琳,他们现在是正在向西行驶,现在六点多一点,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只剩下残阳在天空中摇曳,还有就是那一抹残阳是那样的耀眼,照射在前面的皇璞琳身上,现在的皇璞琳就像置身在仙境的仙子一般那样的美丽。
皇璞琳正好回过扭过看向北方,正等着他的答复。欧阳铭也正好看见了皇璞琳的半张脸正是被没有被阳光照射到的,她看到了皇璞琳脸的轮廓。
“恩?”没等到他的回答,皇璞琳疑惑地看着他说:“难倒你了吗?”一览无余,皇璞琳脸上的所有表情都被欧阳铭索取到了。
“啊爱上一个人啊,就是那样啊。”欧阳铭一下子醒了过来,含糊的回答。
“恩~,还是没有明白呢!。”皇璞琳又转过去,语气有些遗憾的说。
“我感觉啊,爱,就是一颗砖缝里的一粒花种子,经过泥土和阳光,雨水与困难,才使它冲破阻碍,坚强的扎根成长,它可能会长成一朵美丽的花,被路人热爱,视为珍宝。也可能被路人在成长时视为减草连根拔起,沦为枯草”“我这样说,你懂了吗?”皇璞琳又回过头来看着欧阳铭,她看到了欧阳铭眼里的迷惑,她,知道了答案。
“没关系,我懂了,挪,我先喝了。”皇璞琳一口吧杯子里的红酒就饮了。
“我进去看看,他们做完没有。”喝完一下子把酒杯扔到了海里,走进船舱。谁也不知道皇璞琳现在的心情....
欧阳铭还在呆呆的回忆着刚刚皇璞琳说的话,明白又是不明白,算了,不想了,浪费脑细胞,拿起红酒自己喝起来。
到吃饭的时候是东方珊儿来叫他的,看到他自己在喝酒,倜傥道:“呀,自己在喝酒啊,不觉得很无趣吗?”
出奇,没听到欧阳铭的反驳,也没听到欧阳铭急得跳脚的声音。
“走吧,吃饭喽,做的好吃吗?”欧阳铭把最后一口喝掉,就站起来大步走过东方珊儿,有恢复了往常的痞样,在别人看来不是痞样,但在东方珊儿心里,欧阳铭不管怎样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自己常常不就知道了,问我干嘛!。”东方珊儿在后面闷闷的说。
“哦~,知道了。”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桌子旁,看到皇璞琳好不改色的吃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唉,还是言厉害啊,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这做菜的功夫还不是盖的啊。”欧阳铭坐下,倜傥着方羽言。
吃完饭后,他们出来看到轮船已经到达樱之山了,停在岸边,山的边缘是桂花树,轻轻一嗅就可以嗅到那淡淡的味道,只有山顶才会有樱花树出现,下围根本没有樱花树,也很蹊跷为什么称为樱之山。
“我们要不要进去啊,我怎么感觉这山怎么这么不详呢?”欧阳铭唯恐天下不乱的说。
“我感觉很好啊,那有什么不详,我看是你不详吧。”东方珊儿看见欧阳铭又这样嘴欠,也不仅想要打击他。
“谁不详,你才不详呢,你全家都不详。”欧阳铭有一种想要把东方珊儿的嘴封上的冲动,处处都和他作对,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这是连带我嘛。”方羽言也来插一脚帮助他的呆萌丫头。
“你们真是妇唱夫随啊,哼。”欧阳铭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把脸瞥向一边,不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