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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鲁迅(1)

鲁迅(1881—1936年),原名周树人,字豫才,浙江绍兴人。1898年到南京先入江南水师学堂,后转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矿务铁路学堂。1902年赴日本留学,1904年入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后弃医从文。1909年回国,在杭州、绍兴任教。辛亥革命后,在民国政府教育部任职。1918年任《新青年》杂志编委,同年发表《狂人日记》。1920年至1926年,先后在北大、北京女子师大任教。1927年1月,到达广州任中山大学教授兼教务主任,同年10月到上海。1930年3月,中国左翼作家同盟成立,鲁迅是发起人之一。1936年10月19日病逝于上海。主要著作有短篇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散文诗集《野草》,散文集《朝花夕拾》,杂文集《南腔北调集》、《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末编》等。辑有《鲁迅全集》。

《野草》,1927年7月北新书局出版。《朝花夕拾》,同年由北新书局出版。《南腔北调集》,1934年3月由同文书店出版。《且介亭杂文末编》,1936年由三闲书屋出版。

野草

秋夜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映着几十个星星的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开着,但是更极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蝴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仍然瑟缩着。

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映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映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映着许多蛊惑的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圈的空气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即刻被这笑声所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来,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我又听到夜半的笑声;我赶紧砍断我的心绪,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英雄们。【赏析】

此篇写于1924年9月15日,最初发表于1924年12月1日《语丝》周刊第3期,后收入散文诗集《野草》。1924年已是五四的退潮期,看到新文化战线的分化和反动复古势力的嚣张,鲁迅处于苦闷彷徨之中。鲁迅的苦闷彷徨是他秉承五四新文化精神在进取搏击途中难于避免的曲折迂回。他以上下求索而产生的苦闷情绪,战斗间歇的彷徨步履酿就了《野草》。《野草》是“废弛的地狱边沿的惨白色小花”,证明封建军阀统治着的黑暗年代,仍然有生命存在,这顽强的生命之花不是为着粉饰鬼蜮世界,而是为着“与黑暗捣乱”。《秋夜》作为《野草》的第一篇作品,表现出了顽强开放于地狱边沿的生命之花的精神品格。

全篇以秋夜为统一的背景,艺术地显现了两个意蕴深远的象征世界:秋夜里枣树与代表黑暗的种种恶势力搏斗而获胜利以及小青虫因扑火而致牺牲,两种象征的艺术世界各具不同的意义。

枣树是作者心灵的对应物,寄寓着精神界战士的思想品格。开篇伊始以诗的复唱形式咏颂枣树,突出了枣树在即将展现的象征世界的主体地位。敌视枣树的夜空,“奇怪而高”,“非常之蓝”,“闪闪地映着眼”,露出“自以为大有深意”的微笑,它“将繁霜洒在”野花草上,表现出造物主的高傲、偏执、冷漠与残酷。它的权威摧折着一切生命的存在,要使秋夜成为一个生命荒芜的冷酷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满是蜷伏着的怯弱生命,唯有枣树傲然挺立,成为敢于与夜空搏击的孤独的战士。与怯弱的小粉红花相比,枣树处处表现出精神界战士的宝贵品格。它不畏惧造物主的权威,当受繁霜摧折的小粉红花唯恐失掉最后的花瓣而瑟缩于夜的冷气中时,同样受到摧折而“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的枣树,却表现出卸却了负累似的轻松,“欠伸得很舒服”,抖擞精神向黑暗进击。枣树饱经历史的风霜雨雪,具有十分清醒的现实主义精神,他不像小粉红花,做着“秋后要有春”的幻梦,也不学思想贫弱的浪漫主义诗人为小粉红花的春梦渲染理想的色彩,它冷静地告诫“春后还是秋”,只要黑暗的造物主存在一天,春天就不会久长。它对历史的深刻理解赋予它非凡的韧性战斗精神。它勇敢而不懈地与夜空搏击,直至“鬼映眼的天空”露着不安,想要避开枣树,直至装点黑暗的月亮也“躲到东边去了”时,枣树仍紧逼不舍地“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眨着许多蛊惑的眼睛”。枣树的默默战斗,将一切现存秩序的维护者搅得烦躁不安,夜游的恶鸟失去了死水般的沉寂而“哇”地一声飞走了。枣树的锲而不舍的战斗,使为繁霜封锁着的秋夜、无生命脉息的地狱终将要换个样子了。

“我”立于庭院,构想着体验着发生于秋夜的这场无声的精神搏击战。胜利的信念使他发出了“夜半的笑声”,这笑声将现实的“我”融入构想的象征世界,又将象征世界的“我”唤回到现实世界。回到现实世界的“我”心绪仍留于那使人看见了中国希望的象征世界,带着这种尚未消失的对枣树精神有所体验的“我”,回到室内又为眼前小青虫奋不顾身扑向灯火的景象所吸引,瞬间又沉入了另一种人生感悟的体验之中,令眼前的青虫扑火景象又别具一番象征意义。

追求光明的小青虫为室内灯火所吸引,认定目标,勇猛而无所顾忌地扑向灯火,向玻璃窗上“乱撞”,从“窗纸的破孔”进来几个,“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了火”。这些扑向灯火的小青虫有枣树的无畏,却没有枣树的清醒与韧性,对这些由于“乱撞”而葬身于火的失败的英雄,“我”再没有发出笑声,却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英雄们”,留下了令人回味不尽的历史的余韵。

此篇融中国传统象征艺术与西方现代象征艺术于一炉而自成一格。中国传统象征艺术中的托物寄意讲求象征物与象征义的契合。文中的枣树脱尽叶子和果实,满身伤痕累累,却毫无怯意,依然挺立于秋夜,这一形象与作者心目中的精神界战士的品格正相契合,自然成为作者心灵的对应物,形象的选择与意象的构成显然遵循着托物寄意的创作要求。但是作者构思的象征世界却不完全等于托物寄意,因为托物寄意往往是象征物与象征义的简单组合,缺少更广泛的自由联想的空间。现代象征艺术恰恰在这一点上弥补了中国传统象征艺术的不足,它注重拓展自由联想的空间,在艺术上往往要对象征客体作变形处理,让实象与幻象、实景与幻景叠印成奇异的象征世界。象征义并不直接显示出来,而让人去推测和探索。枣树的形象即具有这种双重结构。“落尽叶子,单剩干子”是实景,而“一无所有的干子”、“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眨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则是与作者心灵相对应的幻景,这幻景使枣树成为脱离了实体的独立意象,而带有西方现代象征主义的艺术品格。其他如天空、繁霜、月亮、小青虫、“我”等都具有与枣树同样的双层结构,共同组合成秋夜的象征世界。

此篇的开头也极为精彩,凡是读过这篇作品的人,对这一独特的开头往往留下深刻久远的印象,一下子把文中歌颂的主体——枣树的形象突现出来。试想如果换成另一种写法:“在我家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枣树。”这样就使枣树的形象过于平淡了。

总之,这是一篇写法极为高明,寓意十分深刻的优秀作品,值得我们用心去体味和学习。

朝花夕拾

无常

迎神赛会这一天出巡的神,如果是掌握生杀之权的,——不,这生杀之权四个字不大妥,凡是神,在中国仿佛都有些随意杀人的权柄似的,倒不如说是职掌人民的生死大事的罢,就如城隍和东岳大帝之类,那么,他的卤簿中间就另有一群特别的脚色:鬼卒、鬼王,还有活无常。

这些鬼物们,大概都是由粗人和乡下人扮演的。鬼卒和鬼王是红红绿绿的衣裳,赤着脚;蓝脸,上面又画些鱼鳞,也许是龙鳞或别的什么鳞罢,我不大清楚。鬼卒拿着钢叉,叉环振得琅琅地响,鬼王拿的是一块小小的虎头牌。据传说,鬼王是只用一只脚走路的;但他究竟是乡下人,虽然脸上已经画上些鱼鳞或者别的什么鳞,却仍然只得用了两只脚走路。所以看客对于他们不很敬畏,也不大留心,除了念佛老妪和她的孙子们为面面圆到起见,也照例给他们一个“不胜屏营待命之至”的仪节。

至于我们——我相信:我和许多人——所最愿意看的,却在活无常。他不但活泼而诙谐,单是那浑身雪白这一点,在红红绿绿中就有“鹤立鸡群”之概。只要望见一顶白纸的高帽子和他手里的破芭蕉扇的影子,大家就都有些紧张,而且高兴起来了。

人民之于鬼物,惟独与他最为稔熟,也最为亲密,平时也常常可以遇见他。譬如城隍庙或东岳庙中,大殿后面就有一间暗室,叫作“阴司间”,在才可辨色的昏暗中,塑着各种鬼:吊死鬼、跌死鬼、虎伤鬼、科场鬼、……而一进门口所看见的长而白的东西就是他。我虽然也曾瞻仰过一回这“阴司间”,但那时胆子小,没有看明白。听说他一手还拿着铁索,因为他是勾摄生魂的使者。相传樊江东岳庙的“阴司间”的构造,本来是极其特别的:门口是一块活板,人一进门,踏着活板的这一端,塑在那一端的他便扑过来,铁索正套在你脖子上,后来吓死了一个人,钉实了,所以在我幼小的时候,这就已不能动。

倘使要看个分明,那么,《玉历钞传》上就画着他的像,不过《玉历钞传》也有繁简不同的本子的,倘是繁本,就一定有。身上穿的是斩衰凶服,腰间束的是草绳,脚穿草鞋,项挂纸锭;手上是破芭蕉扇、铁索、算盘;肩膀是耸起的,头发却披下来;眉眼的外梢都向下,像一个“八”字。头上一顶长方帽,下大顶小,按比例一算,该有二尺来高罢;在正面,就是遗老遗少们所戴瓜皮小帽的缀一粒珠子或一块宝石的地方,直写着四个字道:“一见有喜”。有一种本子上,却写的是“你也来了”。这四个字,是有时也见于包公殿的扁额上的,至于他的帽上是何人所写,他自己还是阎罗王,我可没有研究出。

《玉历钞传》上还有一种和活无常相对的鬼物,装束也相仿,叫作“死有分”。这在迎神时候也有的,但名称却讹作死无常了,黑脸,黑衣,谁也不爱看。在“阴司间”里也有的,胸口靠着墙壁,阴森森地站着;那才真真是“碰壁”。凡有进去烧香的人们,必须摩一摩他的脊梁,据说可以摆脱了晦气;我小时也曾摩过这脊梁来,然而晦气似乎终于没有脱,——也许那时不摩,现在的晦气还要重罢,这一节也还是没有研究出。

我也没有研究过小乘佛教的经典,但据耳食之谈,则在印度的佛经里,焰摩天是有的,牛首阿旁也有的,都在地狱里做主任。至于勾摄生魂的使者的这无常先生,却似乎于古无征,耳所习闻的只有什么“人生无常”之类的话。大概这意思传到中国之后,人们便将他具体化了。这实在是我们中国人的创作。

然而人们一见他,为什么就都有些紧张,而且高兴起来呢?

凡有一处地方,如果出了文士学者或名流,他将笔头一扭,就很容易变成“模范县”。我的故乡,在汉末虽曾经虞仲翔先生榆扬过,但是那究竟太早了,后来到底免不了产生所谓“绍兴师爷”,不过也并非男女老小全是“绍兴师爷”,别的“下等人”也不少。这些“下等人”,要他们发什么“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狭窄险阻的小路,左面是一个广漠无际的泥潭,右面也是一片广漠无际的浮砂,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那样热昏似的妙语,是办不到的,可是在无意中,看得往这“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的道路很明白:求婚,结婚,养孩子,死亡。但这自然是专就我的故乡而言,若是“模范县”里的人民,那当然又作别论。他们——敝同乡“下等人”:——的许多,活着,苦着,被流言,被反噬,因了积久的经验,知道阳间维持“公理”的只有一个会,而且这会的本身就是“遥遥茫茫”,于是乎势不得不发生对于阴间的神往。人是大抵自以为衔些冤抑的;活的“正人君子”们只能骗鸟,若问愚民,他就可以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公正的裁判是在阴间!

想到生的乐趣,生固然可以留恋;但想到生的苦趣,无常也不一定是恶客。无论贵贱,无论贫富,其时都是“一双空手见阎王”,有冤的得伸,有罪的就得罚。然而虽说是“下等人”,也何尝没有反省?自己做了一世人,又怎么样呢?未曾“跳到半天空”么?没有“放冷箭”么?无常的手里就拿着大算盘,你摆尽臭架子也无益。对付别人要滴水不羼的公理,对自己总还不如虽在阴司里也还能够寻到一点私情。然而那又究竟是阴间,阎罗天子,牛首阿旁,还有中国人自己想出来的马面,都是并不兼差,真正主持公理的脚色,虽然他们并没有在报上发表过什么大文章。当还未做鬼之前,有时先不欺心的人们,遥想着将来,就又不能不想在整块的公理中,来寻一点情面的末屑,这时候,我们的活无常先生便见得可亲爱了,利中取大,害中取小,我们的古哲墨翟先生谓之“小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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