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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纵论天下(1)

穿梭如织的船只忙碌的经过身边,若不是北方时刻有胡人的铁骑虎视眈眈,这本该是一片繁华的景象。

独自站在船头上,仍江风吹拂着自己渐渐长起来的头发,吹拂着自己的衣襟,刘子源的心思却早飞到了建康。

虽然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让自己牵挂不下,但此时的谢小娟却让刘子源看到了她坚强的另一面。

“相公,你放心的去吧,家里有我,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没有人敢拿我们怎么样,再说,我这里不是还有薛大哥和仇大哥吗?”谢小娟非但没有哭哭啼啼,反而不住的安慰刘子源。

虽然贵为谢安的亲人,但就算谢锋也深知此时早已物是人非了,因此此次出行,他们不但不敢张扬,反而要尽量的低调,尽量的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事情并不是如他们所希望的那样,总会有些有心人会盯上他们的,更何况,他们如今掌握了非常赚钱的酒鬼酒的酒方。

云来是个小地方,桓玄远在江陵,当然不劳桓玄去*心,但自然会有替领导*心的人盯着他们,然后假借着桓玄之名,欲除之他们而后快。

因此,临上门前,谢锋思虑再三,又转到了长沙郡,特意约见了吴太守,言道酒鬼酒平时多得太守大人照拂有加,不但献上美酒各五坛,更是承诺奉上利润一成,名为请吴太守在长沙郡广为宣传,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是让吴太守帮忙照顾谢家。

虽然荆湖是桓玄的势力范围,但想必桓玄未必会*心到长沙郡这小地方来,只要吴太守大人罩着他们,想必不会有太多的麻烦。刘子源亦经过仔细研究此时的人心之后得出,此时的人多为利欲熏心,在利益的驱使下,让他们参与利益的分配,等同于拉他们上了同一条船,应该不会太为难他们的。

但刘子源很快便会发现自己错了,这个时代的人们重利是不错,但他们缺少分享利益的规则和理念,他们只想独占,不管任何手段。

船只一路顺水而小,行驶得很快。

再说自巴州直下广陵,水道甚宽,甚少滩涂险湾,船家收了谢锋的不少好处,除上岸补充粮食清水之外,昼夜行驶,并不敢多作停留。

因此只五天之后,谢锋偕刘子源已然立于谢安的灵前。

直至此刻,谢安已去世八天了,各地赶来奔丧的人,已然陆续散去,刘子源一行倒成了最末一班前来看望的人了。好在路上不曾耽搁,要是再迟延两天,想必安公早已入土为安。

“安叔,你如此年轻,怎么就走了呢,”谢锋悲戚地磕过了几个头后,潜然泪下,暗自神伤。

他这绝非做作,而是真性真情的表露。刘子源知道,倒不是他和这位平素里只是耳闻从未见过面的族叔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是明眼人一眼都知道,谢家能有如今这如日中天的声势,全赖安公苦苦支撑。

貌似谢家还有个谢玄在北府军中,但他的影响力也仅止限于军中。自淝水之战之后,前秦瞬间土崩瓦解,部将姚苌自立为王,鲜卑族慕容垂趁苻坚自顾不暇之际,独领本部人马出走,另立山头,昔时北方前秦广阔的土地上,瞬间成立了大大小小十几个政权,在司马皇朝的眼中,北方的危胁再不复存在,他们又可以继续他们清谈玄论,诗酒风流的快活日子了。至于掌握北府军的谢玄不仅不再是他们的依靠,反而成为了影响他们自由挥霍的制擎,自然会百般约束。

谢家,只怕以前那般挥洒风流的好日子不会太久了,而托庇在谢家树荫下的长沙郡谢家亦将危矣。

刘子源更是知道,在谢安去世后不久,谢玄更紧跟着离世,可笑的是,惯于饮酒作乐,清谈玄论且以此为荣的谢家子弟,根本尚不知自己眼前所面临的危机。

刘子源不由得更加佩服起这位岳父大人来,虽然看他整日里饮酒作乐,不理世事,不想远在建康的家族中的事情,亦是看得透彻十分。

谢锋很快被谢府子弟迎了上去,刘子源是晚辈,只有待谢锋见过礼之后方能轮得上自己。

安公隐居东山之时,东晋百姓心中都在默念,安石不出,将如天下苍生何?

想到这些,刘子源不由心生一阵苍凉和悲戚的忧伤之感,或许站在谢安的灵前,他渐渐能体会和谢安一样的悲怆孤寂感。

或许安公如自己一样,明明知道未来天下苍生将要遭受的屠戮掠夺的命运,明明知道自己肩上肩负天下人的寄托,却独力难支,还要忍受皇朝高门大阀们的处处制擎和算计。就象自己一样,明明知道乱世即将来临,所有的文化精华,伦理道德将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他却人只影单,何其无助。

周子龙的桃源美梦,果真能实现否?刘子源不敢细想。就连陶渊明如此聪明之人,亦只能做桃花源记的梦呓,可知历代的统治者,均会容忍异族瓜分国土,残害侨民的存在,却绝不会容许自己的治下有桃源之地存在。

高门大阀们,只会允许在他们的小圈子中的存着天上人间,存在着春宵美梦。因为他们代表着最先进的方向,只有他们有资格代表人民享受最美好的事务,非如此便是越轨,便是违反了受之于天的伦常大道。

尤在这个寒门和高门豁然对立的时代,更是如此。

“安公,上天待你,为何会是如此的不公呢,若你也学着那些精英们,举家避世国外,或者干脆躲在自己的小东山,过自己的诗酒风流的日子,天下将如你如何?唉,天下苍生,天下苍生,这天苍生可真的对你要求太多,自己又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可你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

不由悲从中来,精英们避祸国外,就算龙朔亡了国,也和他们无关了,因为,亡的貌似再不是他们的国家了。或许,他们还因为及早投效,不但无过还有功。只是他们的美日英德主子们,真的会这么以为。

恭敬地行了几个头,灵前也只有他一人,谢府一个子弟远远的站在灵旁,等着招待自己。刘子源心有感触,不禁轻轻喃喃自语。

“姑爷,这边有请,”见刘子源站在灵前迟迟不动,谢家子弟不由出言打断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刘子源仰慕公安久矣,却不想如今却是物是人非,教我一时竟走了神了。”刘子源不禁哑然失笑,紧随在谢家子弟身后,往客厅而去。

想想也是,人家做孝子的,迎来送往的已经七八天了,如今天色渐晚,正是最疲倦的时候,自己却在这里发呆,不让人家个清闲,想想自己也是太过于出神了。

“姑爷稍候,玄帅有请。”还未进入客厅门口,立见一个家丁模样的壮汉急匆匆而来。

“夏侯叔,客人才刚刚到,玄叔是不是找错人了?”不要说这位孙少爷,就连刘子源也不禁纳闷。自问自心,他与谢玄尚未谋面,而且是第一次踏入谢府的大门,怎就会受此殊荣,受到谢府第二人的亲自接待呢。““孙少爷,我怎会弄错的呢,正是玄帅亲自着我前来有请姑爷,姑爷,玄帅正在听雨轩候着,这边有请。”

刘子源一整日里都在忙着赶路,此时又乍闻曾统领八万之众,力退苻坚百万大军的谢玄的召见,早已心中乱作一团,对此刻的楼台轩榭自然是无暇顾及,更逞论念及自己此时正处身无数人只敢偷想的朱雀桥边,乌衣巷内的风光景致了。

他只得赶紧收回心神,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想必谢玄亦是好酒之人,听到自己的酿酒之名,这才破格召见了?

念及此处,又觉得不妥,谢玄本是做大事的人,又岂会为了这些许小酒的事情劳神,更何况,此时正是为谢安居丧之期。

刘子源正忐忑不安之际,壮汉却放缓脚步,止住了他的脚步,轻声笑道:“姑爷不必担心,玄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突然找到,我也有些奇怪,但象玄帅,又或安公这些大智慧的人,常会有非常之举,当时觉得惊奇,事后却又感到再自然不过,你只需平心静气,待见到玄帅后,他问什么,你便答个什么便是了。”

“谢谢大叔提醒,小子敢问,大叔如何称呼。”刘子源自问自己的心理素质还算不错的,想不到突然闻受到这当代最大的名帅的召见,也会沉不住气来,有些奇怪自己怎会内心起了波澜。

“姑爷不必客气,我在谢府三十多年了,自小时候被安公收留,如今都被府中人唤夏候叔,你要看得起我,也唤我做夏候叔得了。唉,想不到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快不起自己夏侯林的本名了。”

“姑爷,玄帅正在屋里等你,你自己进去就行了,我在门外等着就行。”很快到了一座门前,夏候林示意刘子源自己进屋,自己则尽责地候在了门口。

刘子源轻轻推开门,立时看到一具高瘦挺拨的背影,背着双手,出神地望着墙上的一幅画。

眼前这个看似纤弱的人,就是那个曾经带领数万大军,击退前秦百万大军的大帅?刘子源立时有了相形惭愧的心理,虽然自己十分不喜欢下跪,此时亦是不由自地的欲要屈身行礼。

“子健来了,坐。”谢玄转过身来,淡淡地说。

俊秀?飘逸?或许都是,但此时的谢玄,却难掩他脸上的倦容,只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神,无一不显露他的坚强和敏锐。

“小子刘子源,见过玄叔。”按照谢锋在族中的辈份,刘子源唤道。

“子健定会十分奇怪,为何初来谢府,还来不及歇脚,便会遭我谢玄召来?”谢玄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无奈,“倒不是我要偷听,只是我刚好路过安公灵前,听到子健的那些感慨,因此一时好奇,想要弄明白,子健为何会有如此感叹?”

原来是这样,刘子源马上轻松起来,旋即又神色黯然下来:“玄帅和安公都是大智慧的人,都应知道接下来的天下大势。”

“哦,想必子健有些自己的见解。”谢玄对刘子源直爽得有些冒犯的话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好奇地问道。

“安公一走,势必天下大乱,目前天下人乐享的太平日子只怕不久矣,唉,只是苦了那些小百姓们,他们当中又有多少人能够平安无忧、到时寿终正寝呢?”

“玄刚才听子健所言,似是对安公东山再起亦是不满意?”谢玄显是也看到了未来局势的发展,此时不想再纠结于这些不忍触及的话题。

“安石不出,将如苍生何?这天下人未必太自私了吧,将如何重担压在安公一人之肩?殊不知,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他们只想过着自己的平安日子,却教安公违心的离开自己的东山小居,呕心沥血、违背本心的同那些阴谋小人,做那勾心斗角、乐虞我诈的违心之举?”

是啊,国人总是喜欢将自己的命运寄托于领袖和伟人的身上,或者朝廷大臣之身,从来不曾感到自己的责任,国人没有素质,贪污腐败,道德低下,全部是执政者的无能,和自己全无关系。而只要有条件的,便是削尖脑袋,举家外逃,以为这样就显得他们和这些低下的国人们高贵了一般。提起这些,想起穿越前的世人脸谱,就算各国联军帝国主义正在瓜分我们的国土,抢夺我们的百姓,他们仍是以身为帝国的走狗爪牙们而以为荣。

似乎龙朔国的落后贫穷和他们全无关系,因为他们的关系,他们有大把的资源财富,可以无视国人的贫穷,可以投入各国主子的怀抱,说起这些来,刘子源就不由来气,忍不住就牢骚满腹。

“安公是不属于是个世界的,他本该属于小东山的才对。”刘子源此时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还不忘了补上一句。

“唉,你…”谢玄目瞪口呆地望着刘子源,良久不曾言语,倒教刘子源暗自心惊,自己这番话本来是有感而发,但在这个时代却是十分的不合时宜,至少在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代,将天下的命运交付天下人自己处理,仍是十分的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个极重纲常伦理的年代,更是离经叛道之举。自己如此放肆,不过是看到谢玄,这当时集大成就大智慧的第一人,好象找到了可以倾诉的长辈一般,忍不住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些非常人之语,又会教谢玄如何看待自己。

“唉,想必子健知道这么一句话,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亦往矣。以安公之心,就算百般不愿意,又岂可忍心令天下大乱,令苍生受苦。只可惜,唉…,健侄来得太晚了,要是早来几天,有你这一番话,安公当不孤独矣。”

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亦往矣!

刘子源不禁大叫惭愧,这是何等的胸襟气魄,若置身而处,刘子源自问没有这种气度。

这便意味着,无论前面是万丈深渊,或是悬崖峭壁,他都将义无反顾、一往无前,勇敢地挑起天下苍生的托负。

可是这份托负太沉重了,压得他都喘不过气来,他不仅要负重前行,还要时不时提防朝野上下的暗算和阴谋,如今终于心力交瘁,一病不起。

刘子源此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孩子气了。天下苍生就算想担起这份责任,又有谁能赋予他们这种权力,他们弱小到甚至自己的自身安危都照顾不来。

而那些本该对天下苍生负有责任的精英们呢,他们不是已经为外族所收买,成了外族的忠实的走狗,甚至早已举家避祸海外,要不就是整日里沉迷于清谈玄议,纸醉金迷的堕落生活。

也难怪谢玄会说安公会孤独终老了。

“是我的错,我等小民怎可能想象得到安公的大胸怀,只是安公太为难了自己了。”刘子源仍是语无伦次。

“唉,算了,大家都是命,半点都不由人,”谢玄突然专注地盯着刘子源的脸看了半晌,然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故作平静道,“健侄既然一语道破安公的心事,那谢玄想知道,健侄对司马晋朝又是如何看的呢?”

刘子源面露迟疑之色。

“贤侄不必担心,此话只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周围再无其它人,贤侄只管放心说话即可。”谢玄数次改变称呼,刘子源虽有受宠若惊之感,但仍是长吁了一口气。

“或许是我个人的看法,我对整个司马家的人都十分的反感。因为从整个龙朔民族的进展来说,司马晋朝对于推动历史的进步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阻碍了历史的进步。司马家的人,似乎除了使弄些阴谋手段之外,再无任何长处。”

这亦是刘子源的心里话,可以说,司马朝不但将阴谋手段发挥到了极致,更将源自东汉的九品中正制度建设得更加完善严谨。从此之后,森严的等级制度影响一代又一代的国人,使这个本来活力无限的民族从此便如同一潭死水,非外族入侵或重大变故再能兴起思想的新风潮。

“哦,持贤侄这种看法的人倒是少见,贤侄不妨喝杯茶,慢慢道来。”想不到谢玄竟亲自沏了壶茶,给刘子源斟满了。

“恕子健斗胆,以玄帅如今的声威以及谢家的家势,为何要力保一个昏庸无能,只懂得算计自己人,对外敌外侮全然不顾的司马晋朝。”前面的话都说了,刘子源反正都豁出去了。

他对司马家可以说全无好感,全是恶感。在他印象之中,除了司马懿司马昭父子阴谋算取曹魏家的天下之外,便是诸如青蛙是为官家叫还是为私家叫,以及百姓饿死为何不让他们吃肉的白痴皇帝,能治理天下,全靠一众权臣,以及天下久乱,百姓思安的心理。

窗口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刘子源不由脸都要变绿了。这些话若只是害了自己倒也罢了,可若真的让谢玄也连累上了,那他就真正的罪莫大蔫。

“进来吧,不要在窗外听了,”谢玄也错愕片刻,旋即语气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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