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正欲说话,突然,房间内的火烛熄灭了。
屋内立刻陷入死寂。
柔姁冷笑:看来今夜还真是请君入瓮了!不过,有点挑战性才好玩嘛!
关着静妫的房门被踢开,柔姁把一个像炮仗样的东西丢了进去,随后将门卡死。顿时,熊熊火光便映照在窗上。
紧接着,院中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喊声:“不好了!着火了!有贼啊!贼人躲树上了!救命啊!……”
看着把这里搅成一锅粥的罪魁祸首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在树上行吐纳之术的白衣男愣了愣,随后无奈的笑了:鬼丫头!雁过拔毛!谁都敢算计!问题是,她怎么溜了?这玩的是哪出呢?
隐藏在暗处的守卫现身。
情况突变,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刚才出现过两个人,一个开溜,还有一个呢!
此时还着火,救火还是追人?
兵分三路,追!主子事前已下令:来人必须生擒活捉!
树上还站着一个人,骚.包的穿着雪白色长衫,生怕夜里会看不见他似的。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树下的一群人,微风拂来,衣裾轻飘,恍若谪仙落凡尘。
美好的画面,却让人感到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
领头的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先下手为强,打破这令人胆寒的气势,突然眼前白影一晃,再看原处,哪里还有什么人!
对方竟不屑于动手!就这样在圆睁两眼的一群人眼皮下,牛叉的走了!走了、走了……
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吗?没有了。
黑暗的门楼内,三个人影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有点儿意思。”有如天籁的童音带着些许残忍的兴奋,好似饿狼看到了鲜美的肉。
“少主子,那人的轻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寻常之辈是追不上他的!”
“那你呢?”
“高手最快意的事就是棋逢对手,属下倒是很想和他一较高下。”
“答的漂亮,赏你一个美女!”
“谢少主子!”
“去吧,只要能取回他身上任何一样东西,我就把那个女人赏你!”
那人听了这话,大喜过望,单膝叩谢后,黑影一闪便没了踪影。
柔姁在诺大的长史府穿行,白衣男不知什么时候又跟上了。
柔姁斜了他一眼:“你都跟了我一晚上了,真当我瞎啊!看我跑来跑去的有意思吗?”
白衣男摸摸鼻子,浅浅一笑:“你说呢?”
柔姁停了下来:“不会这么巧的你的目标也在这府中吧?”
“聪明!”
“不会是为了一个女人吧?”
“你是算命的吗?怎么都说中了?”
“你才是算命的!你们全家都是算命的!你一直跟着我,你说你的目标在哪儿?看!你家亲戚来找你了!”
说完,柔姁闪身不见,白衣男正欲去追,一道凌厉的掌风却迎面而来。
谁说姑娘我来了一定是救人的?杀人灭口也不一定哦!
既摆好了龙门阵,姑娘我索性让你威武到底:火龙阵怎么样?!
兵者,诡道也!
柔姁好整以暇的看着长史府冲天的火光。
想当年晋文公火烧绵山想逼出介子推,姑娘我今天也效仿一把,就不信你不出来!
看着长史府进退有据的布局结构,柔姁不禁心生疑惑:
一个偏远的行政府邸怎么和薛家扯上关系的?看样子,这里更像是薛家的一处隐秘机构。
突然,柔姁眼神一亮:要等的人来了。
只见院落之间的通道上匆匆走来三个人,中间的那个身影明显是被强迫拉着走的。
三个身影走到紧挨后花园的一个单门独院二层小楼停下了。
其中两个人咕咕哝哝的说着什么柔姁也听不大清。
她悄无声息的转到三人身后,借花丛藏身。
其中一个人去开门,门锁刚打开,她却倒在了地上,紧跟着又倒了一个。
*谢谢亲们长久的陪伴。曲月一定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