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在王裴裴的房间外敲了敲门:“裴裴,楼下有人叫你,是不是你的朋友。”
王裴裴随便披了件衣服出来,对着王妈妈说道:“妈,你先休息,不要吵醒了爸,爸好不容易才好一些,我出去看看。”
王裴裴撑着伞出门,半夜的气息有些凉,王裴裴忍不住拉紧了身上披着的衣服,走过去,还没走近他,便闻道一大股酒味,冷冷的问道:“你干什么,你这样会吵醒别人的,要发酒疯去别处发。”
霍启打了个酒嗝,双手紧紧的捏着王裴裴的肩,他冰冷沾满水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水珠透过衣服,凉在王裴裴温热的肌肤上,那种冰冷的感觉异常的清晰,好像冷到了王裴裴的心里。
一根又长又好看的手指放到王裴裴嫣红的唇边:“嘘,你不是要我负责吗?”随后非常大声的喊了一声:“好,本少爷成全你,就娶了你,买一送一,划算。”
王裴裴轻抬起眼帘,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好像还正等着她感激不尽的谢恩了。
如果没有她家那些破事,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和霍启有交集,他们两好像一开始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交集的机会,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
王裴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启已经摇晃着身子朝王裴裴家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说着:“我还没有见过我的岳母娘和岳父了,”一边走还不停的大声喊着:“岳父,岳母,我要和你们的女儿结婚了,还不出来看看你们未来的女婿,英俊潇洒,玉树凌风……。”
王裴裴忍无可忍,冲进屋子大吼了他一声:“霍启,你闹够了没有。”
随后看着站在那里的王妈妈,王裴裴走过去,轻哄到:“妈,很晚了,你先回房间去休息,我会处理好的。”
王妈妈却看着喝的烂醉的霍启,问王裴裴:“裴裴,他是谁。”
霍启一听,酒疯发的更大了,走过去搂着王裴裴的肩,大声的说着:“岳母好,我要和王裴裴结婚了。”
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王裴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脾气习性之类的都收敛了很多,并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只是那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脸上依旧平静:“妈,你先回去休息。”
霍启却很大声的嚷嚷着:“岳母晚安,”随后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那我睡哪,”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头:“我应该睡我老婆的房间,”说完,一个人又摇摇晃晃的抓着扶手上楼了。
楼上转角处只有王妈妈的房间的灯亮着,霍启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看着房间里睡着了的王爸爸,兴奋的打招呼:“岳父好。”
王裴裴有些怒了,真的有些怒了,这些天她的脾气可是控制的很好了,将他拽出来,关上房间门,还好没有吵醒她爸爸,好不容易吃了点安眠药才睡下了。
冲霍启吼道:“你到底疯够了没有,你存心来报复我的是不是。”
霍启好像没听懂她说什么,随后又要伸手去开门:“我和我岳父找招呼了。”
王妈妈在王裴裴的身后轻唤了她一句:“裴裴。”
王裴裴深深吸了口气,拉着霍启摇摇晃晃的身子准备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妈,你先休息。”
刚回到王裴裴的房间,王裴裴放开他,刚关上门,霍启已经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倒下,像是一只死猪一样睡着了。
王裴裴气呼呼的站在床边,真想狠狠的踹他一脚:“起来。”
霍启嫌她朝,嘟嚷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大股酒味充斥着王裴裴的嗅觉,打开窗子吹了好一会儿,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霍启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将王裴裴的床单被套都给印湿了。
王裴裴气的伸脚踹了他一脚,将他滚到床尾,慢慢的将床单被套都给换了,也顺便将他的湿衣服和裤子都给脱了,两人连孩子都有人了,早就没有什么好扭捏的了,王裴裴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不看僧面看佛面嘛,看着段雪静的面子上,霍启又和许灏是好兄弟,所以她忍了。
随后自己给自己弄了一套被子,自己睡沙发。
……
段雪静一直都没有等到许灏,打他的电话,关机,许灏回家的时候段雪静已经睡着了。
看着侧躺着的段雪静,睡的像是婴儿一般安静,柔顺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脸颊上。
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俯身,温柔的不像话的吻缓缓落到段雪静的唇上,断断续续的,段雪静迷迷糊糊的醒来,没有推开他,伸手环着他的脖子,有些慵懒的问:“喝酒了。”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
许灏没有回答她,双唇抵住她的,轻轻地研磨,吸吮,双唇间的温度,越来越热,蔓延全身,身上男子的呼吸骤然一重,整个身子都压着她。
隔着浴巾也能感受到许灏掌心的温度,滚烫得让人脸红,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滚烫逼人。
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让他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滚,似乎一定需要些什么来平复一下血液中的欲望,他连续喝了两天的中药,除了效果十分显著之外,他本来就还是正常的男人,昨天就已有很明显的反应,只是克制了下来。
段雪静此刻乌黑的头发洒在雪白的床单上,脸颊嫣红,唇娇艳欲滴,媚眼如丝,刹那间的顾盼,风情万种,格外诱人。
她的回应和配合,还有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火。
灼热的呼吸在鼻尖处扑洒,她忍不住轻颤,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段雪静一直都以为许灏就是全能的,无所不知,无所不会,看来太抬举他了。
有好几次都被他弄的她很痛,不过忍着不打击他的自尊心。
虽然因为段雪静,许灏曾经不耻下问请教过霍启,不过和他说的完全不一样,他可是说的轻车熟路。
段雪静脸红似火,他真是笨,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第一次和全无经验的男人做无疑是一种折磨,这事王裴裴曾经提醒她的,因为曾经她和霍启做,霍启可是上床上习惯了的人,都弄的她疼死了。
她想她应该是感到开心的,因为他真的没有背着她和霍启一样乱搞,至少为了她守身如玉。
被他弄得一身火,段雪静真是哭笑不得,真想忍不住问他到底会不会?
她的疼痛因为他没有继续往下的动作此刻并无那么锐利。
然而此刻她骂他的声音却好像是在和他说甜言蜜语一般:“又不是你痛,你当然这么说了,而且谁让你的技术这么烂的,你要是有……。”
许灏华丽丽的默了,他也好不到那去。
他看着她如朝霞般的脸庞,被情yu渲得妖媚的眸,眼底一片火热。
然后在段雪静还在不停的咒骂他的时候,疼的她连平时骂的特顺口的话都骂不完整了:“许贱人,你……混……。”
第一次,段雪静和他****相见,她从未见过赤身裸体的他,他也从未见过赤身裸体的她,不,好像在一年前见过,那时候她刚洗完澡出来,随便裹了一张浴巾,然后他从阳台那里跳下来,当时她刚找好衣服准备换,然后就什么都看见了。
他微微一动,她的疼痛并无那么锐利:“下次肯定不痛。”
一回生二回熟嘛。
再说了,他这么聪明,一次经验就够了。
段雪静瞪了他一眼,她好像有点给其他女人造福了。
一夜沉浮,身子骨都要被拆了似的,酸疼得要命,他本来就是最血气方刚的年龄,又喝了不少补药,还喝了不少酒,初尝禁果,总是容易沉迷,贪恋。
“雪静,说爱我,”她虽然态度承认喜欢他了,可是始终没有亲口说过,段雪静媚眼如丝,脸颊都快红透了,每次都逼她说平时打死她都说不出口的话,男人在床上似乎都流氓了些,管你穿上衣服是王子还是骑士,脱了衣服都是流氓。
段雪静发现许灏也是,两人一起长大,她的性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当着他的面,怎么也说不出那种话,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女王,却被他更变着法子来折腾:“你别太过分啊,”最后只能如他所愿,心中暗想着等明儿起来他就死定了,现在让他狂,先得意得意,所谓乐极生悲嘛。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可是她的身体吃不消,而且还是第一次。
她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呢着说爱她,声音又听得不真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阳光隔着窗帘在窗外宣泄着,房间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不过看着却特别温暖舒服。
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拨开他不安分的大手,她身子酸软得要命,软喃的声音就是融化的巧克力一般甜腻:“你很过分诶,我全身都痛。”
暖暖的被窝让人很想睡觉,比许灏还让人无法抗拒一点。
许灏也没有在闹她,搂着她继续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段雪静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伸手抱着他继续睡。
等段雪静醒来的时候,许灏不在房间里,床单被套已经换了,房间也收拾好了。
段雪静微微动了动,全身清清爽爽,露在衣服外的手臂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身上不知道何时换的睡衣。
想到昨晚两人的疯狂举动,段雪静百褶的脸颊顿时红的像是熟透了一般,心还很配合地飞快地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