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紧在怀里,一点点地亲吻她。
痛,浑身上下,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那痛上。
墨小然身体猛在倦起,小脸惨白,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心底浮上那久违的恐惧。
立刻出于本能地想要退缩。
他看见她眼底的惧怕,眸子暗了下去,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如果这里停下,就功亏一篑。
手臂环过她的身体,把她紧紧抱住,翻身靠着床榻坐倒。
“小然,是我,容戬。”他的声音温柔低沉。
墨小然听着他的声音,心略定了定,但接下来,脑海里不断地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子。
她看不清那些影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影像,但那紧拽住她心脏的恐惧感却把她牢牢笼罩住。
“小然,放松,我不会再伤害你,永远都不会。”
墨小然紧紧地抓住他手臂,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知道的东西,大口地吸气,心里一个劲地叫他的名字,“容戬,容戬。”
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仍抛不开那刻骨铭心的惧意。
“我还是害怕。”突然间有些沮丧,她事事好强,也处处强慢,却在心爱的人面前,和他做爱人之间理所当然的事,竟会如此怯弱。
她讨厌憎恨现在的自己,“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容戬心里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如果不是他以前给她造成那样的伤害,她不可能变成这样。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可是如果现在这么停下,他们可能真的只能到这一步了。
那他们以后……
容戬深吸了口气,不能就这么放弃,这对她不公平,她应该拥有女人该拥有的一切。
无论心还是身体上的欢悦,她都该拥有,甚至以后还该有孩子,拥有做母亲的权利。
容戬眸子微黯,他好想和她养几个孩子,快快活活地生活。
而不是让她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之中。
“如果我们停下,可能就真过不了这个坎了。”他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睛,“小然,看着我,什么也别去想,只看着我。”
墨小然抬头,看进他漆黑的眼眸,她爱死了他的眼睛,看一次心动一次,怎么看也看不够。
“小然,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垮过这个坎?如果不想,我们就停下。”他不急不躁,耐心地等着她。
墨小然深吸了口气,她知道,要和他做夫妻,这一关早晚要过,否则他们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将不会圆满。
而且,他体内的毒得泄。
她是他的女人,而她又容忍不下他有别的女人,而他同样接受不了和别的女人亲近,所以能帮他的,只有她。
墨小然轻咬了咬唇,微仰了头,主动亲吻上他的唇,“我不要停下,你会让我做到,是吗?”
“是,我会让你做到。”容戬手掌轻抚她的脸颊,“我会让你不再害怕,你什么也不要想,相信我就好。”
“好,我相信你。”墨小然心里一个声音叫道,她一定可以做到。
她要做他容戬的女人,她要完完整整的做他的女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要给他。
同样,她也要他做她的男人,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她都要,缺一不可。
容戬任她亲吻上来,慢慢地迎合她,亲吮着她的唇,极度的温柔。
她的唇在他的唇间,越来越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她主动的原因,她心里的恐惧慢慢褪去,慢慢地放开来,用力地咬他,用力地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渐渐地只剩下和他温柔极致的缠绵。
他小心隐忍地任她想怎么就怎么,不敢有半点大意,再次惊吓到她。
直到她眼里再没有恐惧,神色变成欢悦的迷离,才敢真正的放纵。
没有了恐惧笼罩的欢爱,淋漓尽致。
墨小然活了两世,头一次知道,男女之间竟可以如此欢愉,是心和身体完全融于一体的欢悦。
她想,这才是真正完整的爱。
容戬强压着欲望,直到她完全彻底地满足。
他体内的邪毒至阴至寒,与他纯阳之身相冲,才这么难缠。
而且那毒腐蚀性极强,如果身体承受不住,就会被毒液化去,只剩下一堆白骨。
寻常的人,不能承受这么阴寒的毒,所以如果有女子与他行欢,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体内所含的毒液融成一堆白骨。
莫言不止一次地暗示过他,说墨小然是至阴至寒的身子,可以承受他体内的寒毒,他可以用墨小然泄毒。
但这个险,他哪敢冒,哪敢。
万一莫言错上一次,他真会万劫不复。
这是其一。
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也是莫言不知道的一点。
墨小然是凤女,他可以解去她体内凤血的封印。
他的邪毒进入她的身体,她不是不会中毒,而是和他一样将承受邪毒的折磨。
她的封印解开,她体内毁天灭地的力量也将恢复。
如果她承受不了邪毒发作时的痛苦,一旦失去理智,后果不堪设想。
她曾经的那次的失控,他被迫亲手杀了她。
阴阳相隔的绝望痛苦,他不愿再承受一次。
容戬拂开她额上沾着湿发,看着她欢愉后的慵懒模样,笑着一声叹息。
这样,虽然泄不掉他体内的毒,却让他的欲望得到泻释,心身愉快,他心满意足了。
他低头,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身体软了下去,重重地压伏在她身上。
她已经累得不行,听着耳边他粗促的呼吸,收紧手臂,把他紧紧抱住,再不想动弹一下,眼一合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良久。
墨小然醒来,睁开眼,发现他正撑着头,含笑看着她,眼里是腻死人的温柔。
眼角余光,屋里一片凌乱。
身上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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