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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邵士喜挑着两箩筐菜在街上横冲直撞,他一路向人们哟喝:闪开,闪开。

有人就问:“老邵头,买两筐菜能吃了?”

邵士喜仰着头说:“我还怕不够哩。我儿子要回来了。”

有人说:“就你那个当英雄的儿子?”

邵士喜直着脖子点点头,说:“是着哩,是着哩。他今天还要领媳妇回来呢。”

人们就说:“看把你兴得。”

邵士喜“嘿嘿”地笑,把箩筐放在路中央,说:“我儿子当车间主任了。科级干部哩。”

人们就“啧啧”地咂着嘴,说:“你家合作到处作报告呢。”

邵士喜仍憨憨地笑着,说:“小时候,就有人说合作有出息呢。我说,出息不出息吧,他能过了自已的日子,我就歇心了。”

有人问:“媳妇是哪儿人?”

邵士喜说:“城里人,人家爹妈都是国家干部,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找合作的女子多了,全国各地,那儿都有,可他挑来挑去,还是挑了个本地人。儿大不由爹,他愿找谁找谁。我也懒得给他拿主意。”

一个年轻人急匆匆赶路,把筐里的一棵白菜撞了下来。邵士喜顿时脸涨成了茄子,喝斥道:“你没长眼吗?”

年轻人回过头,龇目皱鼻,回骂说:“你才没长眼,怎么把筐放在路中间。”

邵士喜勃然大怒,就跨了一步奔前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说:“你咋这么没家教,撞了我的菜还敢骂人。”

年轻人也跨前一步。挥着拳吼道:“我看你这老头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就要劈拳打来。”

旁边有人上前拦住,斥声说:“小伙子,你也不睁眼瞧瞧,这是谁?他是邵合作的爹哩。”

年轻人顿时灰榴溜地弯了腰下去,抽回手来,作出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慌慌的不知所措。

邵士喜喝他道;“你给我把菜捡起来。”

年轻人陪着笑脸,躬下腰将白菜小心翼翼地捡起,轻轻地放进筐里。

邵士喜突然大度地把手一挥,说:“你走吧。”

年轻人“嘿嘿”地涎笑着,两只手羞怯地抬了抬,这才耗子似地窜进了人群。

邵士喜愤愤地说:“这些年轻人,就得好好管教才是,一点礼数也不懂哩。”

旁边人便马上颔首,说:“就是,就是今天他遇见你了。假使遇上旁人,说不定早挨他打了。”

邵士喜直了腰悻悻地说:“他敢打我?给他两个胆看他敢不敢!”

旁人就连连点头,说:“是着哩,是着哩。他要打了你,法院不把他判了才怪呢。”

邵士喜挑起了筐要走,有人就追着说:“合作啥时候结婚,可得告我们哩。”,邵士喜回过头来说:“不告谁我也得告你们哩。”

邵士喜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又不迭声喊:“让开,让开。看把菜碰了。”

走着走着,筐就碰在一个人的腿上。邵土喜正要抬头发火,发现转过脸来的是白永群,脸上顷刻就漾起了如花的笑纹。邵士喜就说:“白矿长,是你呀。你看我,只管赶路,不小心撞你身上了。真是的。没碰疼吧。”

白永祥弯腰掸了掸裤子,笑眯眯地:“不疼,不疼,老邵呀,咋买这么多菜,吃不了可要坏哩。”

邵士喜就把筐放在地上,说:“是合作要回来呢。他还领着女朋友。买少了,怕不够吃哩。”

自永祥就睁大了眼,转过身来,说:“呀,是合作要回来,好,好。他是咱矿上出来的英雄。是咱矿的光荣哩。我要看看他哩。”

邵士喜忙说:“哪敢劳你大驾。他一回来我就让他去看你。”

白永祥立刻摆摆手,说:“怎么能让他看我,应该我去么。你家合作是全国有名的英雄,报上老登他的事呢。”

邵士喜便直立起腰来,声音亮亮地说:“他们县长前几天来我家,给我丢下五百块钱的慰问品。我说,我怎么能要这么贵重的礼品。你猜县长说什么,他说,合作是全国都学习的榜样。我说,他做错了事,我还是要骂他的。”

白永祥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你是他爹么。”

邵士喜就矜持地摆摆手,说:“我从小就教育他,要他时刻想着国家大事,让他跟共产党走,让他跟坏人坏事作斗争。教育好一个孩子不容易哩。”

白永祥递了一支烟给他,又为他点燃,说:“老邵呀,有一件事早几天我就想和你说。可我一直没好意思说。”

邵士喜悠悠地喷了一口烟,说:“你说,你说,有啥事不好说的。”

白永祥就携了他的手走到路边树荫下,仍执着他的手说:“浩浩有十岁了吧。”

邵士喜一怔,说:“九岁了。”

白永祥满面堆笑地说:“他是你的孙子,也是我的外孙哩。我知道你疼他、爱他,可我和晓燕她娘一直惦记着他。晓燕也多次和我说她想着孩子。她结婚后,只生了两个女子。她的意思是……”

邵士喜叹了一口气,豁达地说:“浩浩是解放的苗子,也是晓燕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哩。这个理,我知道,她们母子想来往,我也不拦着。可他究竟是跟我长大的。我也舍不得他。这样吧,让浩浩两头跑,他想姥姥姥爷了,就让他回去,他在你那儿住烦了,就让他回来,户口么,还在我这留着。长大参加工作了,他愿意去哪儿就由他好了。”

白永祥就感动地直拍邵士喜的腰,笑嘿嘿地说;“好,好,咱就这么说定了。那天,咱俩家在-起吃顿饭。”

邵士喜忙说:“饭就免了。去你家吧,我不想麻烦你们。来我家吧,我一个人男人,也做不成啥菜,心意到了就成了。”

白永祥把手一劈,总结似的说:“也好,就这么办。”

邵士喜望着白永祥的身影拐过大楼,恨恨地有些难受,他呆立了好久,才狠狠地啐了一口,说:“日你娘的白永祥,现在想起你外孙子,早死去了。我辛辛苦苦地把他拉扯大,你到想要回去了,没门。你当个矿长就压人。”

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说:“邵师傅,你骂谁呢?”

邵士喜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腿便有点软,回头看,却是刘鑫,忙笑着说:“没骂谁。刚才刮风迷了眼呢。”

刘鑫说:“合作最近没回来?”

邵士喜忙说:“说得今日回来。这孩子忙得厉害,连家也顾不上回了,这次是领着媳妇让我看哩,老刘呀,你教过他,是他的老师哩,他一回来,我就让他去看你。”

刘鑫赶忙摆手,说:“别,别。有时间,我还是上你家去。”

邵士喜就佯作生气地说:“天下那有老师看学生的理。我还是让他去你家登门拜访。要说,他还真应该谢你哩。那几份上访的状子,还是你帮着写的呢。”

刘鑫就又摆手说:咱别提它了。现在合作是全国闻名的人物,我还得向他学习哩。

邵士喜不屑地“呸”了一口,说:“屁,他再出名,也不能不认你这个老师。他小时候,还是你手把手教他读书么。”

刘鑫显得有些不自在,忙找了个借口要走。

邵士喜追他一步,说:“合作上次回来说,刘老师写小说了,他要找你写得文章哩。”

刘鑫却已走远了。

邵土喜刚进院子,就听见一个陌生女子脆灵灵地笑声,紧走几步,掀起门帘去看,惊得叫了起来,说:“合作,我正要去火车站接你们,你们咋到回来哩,火车还不到点么。”

邵合作忙接过他肩上的箩筐,说:“我们是坐汽车回来的。然后对鲍艳丽说:这是我爹。”

鲍艳丽早巳恭恭敬敬地站好,弯着腰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爹”。

邵士喜慌得险些跌倒,忙伸出双手做个推让的姿式,说:闺女,你坐呀。

鲍艳丽说:“爹,你坐。”

邵士喜却蹲了下去,靠在墙上,抹了抹眼睛。

鲍艳丽忙说:“爹,你炕上坐。”

邵士喜忙说:我就在这儿圪蹴着吧。我爱圪蹴,我圪蹴一辈子了。

邵合作说:“爹,你还是坐炕上吧。”

鲍艳丽就过来拉他的胳膊。邵士喜急忙闪开,说:“蹲在这儿舒服哩。”

邵合作就和鲍艳丽笑着说:“我爹像贾桂。”

邵士喜问:“贾桂是谁?”

邵合作笑着说:“爹,你不认识。”

邵士喜就耷拉下眼皮,说:“就是,我可从没听说过这个人。”

鲍艳丽责备地看了邵合作一眼,说:“你咋这么和爹说话?”

邵合作就有些愧疚。

邵士喜看看儿子,又看看鲍艳丽,就又潮了眼,哽咽着说:“要是你娘见了这闺女,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邵合作沉重地低下头去,过了片刻,说:“爹,我和艳丽去地里看看我娘。”

邵士喜一下跳了起来,说:“着什么急,饭还没吃呢。”

邵合作却执意地说:“我们现在去。饭,我们刚吃了时间不长,一点也不饿的。”

鲍艳丽也说:“爹,我真不饿的。”

邵士喜又拦说:“合作,你今日就别去地里了。你俩要是不累,去白矿长家走走,我刚才碰上他了,他问起你了。”

邵合作断然道:“爹,我不会去他家的。”

邵士喜的脸就阴了下去,说:“合作,你看你,你的脾性,一点也没改哩。我给你说,你这脾性是肯定还要吃亏的。”

邵合作说:“爹,你别说了,我不会去见他的。”

邵士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无忧虑地摇摇头,说:合作,今天当着这闺女的面,我还是要说你一句,你的脾性该改改了。

鲍艳丽看了一眼邵合作,也说:“合作,爹说得对着呢。”

邵合作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说:艳丽,咱们走吧。

邵士喜见已拦不住,就说:“我领你们去。”

邵合作说:“我能找得见。”

邵士喜突然想到了什么,跺了一下脚,说:“合作,能不能不去?这坟地里不能老去哩。老去,对活人不好呢。”

邵合作摆摆手,说:“爹,那是迷信,没事的。”

邵士喜就无奈地甩甩手,说:“去吧,去吧。我啥时候也说不下你。”

出得门来,鲍艳丽掐了一下邵合作,责怪地说:“看你,刚回来,就惹你爹生气。”

邵合作没理她,低头匆匆走,不时有人惊叫着与他打招呼,他只是抬头笑笑,慌慌地走开了。

鲍艳丽紧追着他,赶上了,在他腰里掐了一把,大喘着气说:“我都追不上你了,跑什么呀你。”

邵合作说:“我不想和人说话。”

鲍艳丽推了他一下。不无揶揄地说:“你是英雄么,你懒得和人说话么。”

邵合作痛苦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别这么说,我听了难受。”

鲍艳丽惊诧地瞪大了眼,说:“咋,有啥难受的?”

邵合作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最怕别人把我当什么英雄。还有,我娘活着的时候对我爹说,我被判刑后,她上街去,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话。我爹告我的时候,眼里流着泪。他和我娘过去人缘好着哩。”

山很高,路也很险,鲍艳丽爬得气喘吁吁。一到地边,便要邵合作抱她,邵合作嫌恶地将她一把推开。他在地头采了几束野花,一步一步走到娘的坟头,忽然就俯身扑了下去。长久地趴在坟上,一动不动。鲍艳丽原先躲在地头,怯怯地看着那馒头般的坟堆。这时就奔了去,“咋了,合作,你咋了呀。”用力拽着邵合作的手臂,要托他起来。

邵合作已是满脸泪痕,他趴着不起来,重重地拜了三拜,这才盘腿坐下。鲍艳丽怯怯地看着他,低声说:“我也磕几个头吧。”

邵合作没抬头,说:“你随便。”

鲍艳丽先是赌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捡了一块干净处,犹犹豫豫地将腿弯下。她也磕了三个头,正要立起,邵合作一把将她拉在身边,俩人便依偎在了一起。

有风刮起,先在地头旋成一团,渐渐向坟头涌来,鲍艳丽一声尖叫,就把头埋在邵合作的怀里。旋风在坟头盘了三圈,又绕着邵合作他俩盘了三圈。邵合作就欣慰地说:“我娘看见了,我娘听见了。艳丽,你喊一声娘吧。”

鲍艳丽伸出头来,吐吐舌头,又看看邵合作热泪盈眶的眼睛,便低低地喊了一声:“娘”。

邵合作便兴奋地说:“我娘听见了。”

鲍艳丽浑身发抖,说:“咱们回吧。”

邵合作说:“我还想坐一会。”

鲍艳丽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真是个大孝子。”

邵合作却摇摇头。

太阳落下山去。邵合作携了鲍艳丽的手向山下走。他们看见一个小孩几乎是慌不择路的朝这儿跑来,那小孩渐渐走近,邵合作就认出是侄儿浩浩。浩浩向他们说:“二叔,我姥爷来家了。爷爷让你马上回去。”

邵合作一时怔住,说:“你姥爷是谁?”

浩浩就骄傲地挺起胸脯,说:“白矿长么。”

邵合作恍然大悟,就对他说:“你先回去,就说没找见我们。”

鲍艳丽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对小孩说假话。”

邵合作便叹了一口气,摸摸侄儿的头,说:“好吧,我们回去。”

鲍艳丽在路上捅了他一下,说:“邵合作,你真是个怪人。”

邵合作没说话。

白永祥已等了很久,随同他来的还有白晓强,白晓强现在是矿党委组织部部长。

白永祥一见邵合作便热烈地握手,说:“我是代表矿党委和全矿职工家属来看望你的,你为咱们矿争了光,”又补充说:“合作,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我就发现你是个好娃子哩。”

邵合作不自然地笑了笑。

白晓强也过来握手,他一边握手一边老朋友似地搂着邵合作的肩膀,说:“我代表全矿的党团员和青年来看你。他们让我向你致意,向你问好。”

白永祥又拉住了鲍艳丽的手,上下端祥了一遍,对邵合作说:“这闺女和刘阳长得太像了。”

白晓强也把手伸了过来,眯缝了眼看,说:“真的,小姐,你真像我的妻子。”

鲍艳丽“咯咯略”地笑出了声。邵合作回头白了她一眼,鲍艳丽看出一丝冷意,忙收住了笑。

邵士喜为客人续了茶水,责备地说:“合作,白矿长和白部长等了你好半天了。”

白永祥大度地挥挥手,哈哈笑道:“没关系的。从今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早就想过来看看,一直忙得没时间哩。”

邵士喜忙说:“你看你,还说这些客气话。应该合作他们去看你哩。他们一回来就说,要一会儿去看你们哩。你看看,到让你们先来了。”

白永祥看了一眼邵合作,拉长了声调说:“老邵呀,我刚才给劳资科打电话了。下个月要招一批工人。我让他们把跃进和建国的名字都记下了。你家庭困难,孩子们的工作也早该解决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呀。”

邵士喜一时激动得很厉害,眼里泪花闪闪,半天才说:“白矿长,你让我怎么感谢呢。”

白永祥摆摆手,说:“你给咱们矿培养出一个好儿子呢。”

邵士喜说:“晓强也很有出息呀。”

白晓强就看着鲍艳丽干笑了一声。

白永祥长叹一声说:“老邵呀,咱俩都老球了,今后就看合作和晓强他们的了。他们比咱们强,能闹一番事业。”

邵士喜点头说:“是哩,是哩。”

白永样顿了顿,仍拉着长调说:“老邵呀,你是咱矿的老黄牛,还能拉几年车呢。我看你,还是去回采队当几年队长吧。”

邵士喜忙站起来说:“白矿长,我老了。做不动了。我还是在运搬队凑乎两年算了。”

白永祥不满地斜了他一眼,说:“你真是的,又不用你天天下井,你说说话就行了么。你是老党员,可不能吃老本呀。”

邵士喜就“嘿嘿”地笑了,说:“白矿长,我知道,你这是看得起我,给我压担子哩。我不能给你丢这个脸。”

白永祥站了起来,说:“我还有个会要开,合作,你爹老了,你娘又没了,你要常回来看看哩。”

白永祥又握握鲍艳丽的手,说:“闺女,你也要常回来哩。”

送走白永祥,鲍艳丽对邵合作说:“这位矿长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没有呢。”

邵合作干笑了一声。白晓强又拉住邵合作的手,说:“合作,咱们还是插友哩,以后有什么事,我还得去县里找你呢。”

白晓强又说:“我也还有一点别的事情,你不知道,矿上工作太多了,忙得很。合作,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抽点时间给矿上党团员和青年作一次报告。”

邵合作不加思索,便拒绝了。

白晓强一愣,又说:“全矿的团员青年都非常想见你一面呢。”

邵合作笑笑,说:“我有什么可见的。算了吧。”

白晓强便讪讪地走了。

鲍艳丽说:“合作,你把白部长得罪了。”

邵士喜也过来说:“就是,你怎么不给人家一点面子。”

邵合作赌气地说:我有什么面子可给。当年,公安局找他调查我的事,他给我编了好几条罪状。

邵士喜忙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是团结一致往前看么。”

鲍艳丽看邮邵合作脸阴得可怕,便说:“吃饭吧。我早饿了呢。”

吃过饭,邵士喜对邵合作说:“你过去看看刘鑫刘老师。”

邵合作点点头。出门的时侯,鲍艳丽说:“我也去吧。”邵合作说:“你想去就去。”

刘鑫家没人,灯黑着。刚转身要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说:“是合作吧。”

邵合作的身子就不由地抖了一下,幽幽地说:“刘阳。”

刘阳却向鲍艳丽走了过去,说:“你是小鲍吧。”俩人便拉住了手。

鲍艳丽在路灯下细看,惊得叫了起来,说:“咱俩还真像哩。”

刘阳理了理头发,说:“那我们认干姐妹吧。”

邵合作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说:我爹说,他今天中午还碰见你爸了么。

刘阳“哦”了一声,说:“他下午刚走,去太原办事去了。”

邵合作说:“他是不是不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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