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会老,家家有老人。别非等到过年过节了,才想起那些为社会、为单位做出过成绩和贡献的老同志们,才送去少得可怜的温暖。
(第七节)一面镜子
西安市临潼区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兼反贪局长王书田,在一些人眼里,这样的职务只要嘴角稍微松一点,过个小康生活是没问题的。然而,他为了给自己治病,却把房子卖了,并对妻子说:“我要再病倒,千万不要抢救我了!”(见《法制日报》11月22日)
看完报道,笔者不由感慨万分:这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一篇能让人眼睛潮湿的报道。王书田是千千万万公务员队伍中的一员,他没有气壮山河的豪言,也无惊天动地的壮举,他是个平平凡凡的共产党员,是名劳劳碌碌的基层干部,他用朴素的语言和行动,展现出一个大写的人的精神风采,他用纯洁高尚的灵魂,把自己塑造成了一面晶莹剃透的镜子。
唐太宗李世民曾说:“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今天,在王书田这面镜子面前,我们能看到什么?
有的人名为人民“公仆”,实则人民的老爷,用人民赋予的权力,贪污腐化,中饱私囊,行贿受贿,买官晋爵;有的人名为人民的保护神,实则人民的大害虫,仗着手中的权力,知法犯法,为所欲为,为虎作伥,沆瀣一气;有的人挤占着“公仆”位置,却不干公仆的事情,对老百姓的呼声与疾苦熟视无睹,不闻不问,渎职失职,麻木不仁……
王书田用自己朴朴素素、平平凡凡、扎扎实实、兢兢业业的言行,忠诚的实践着自己的理想和信仰,既对得起肩上的责任,又经得起良心与灵魂的拷问,所以,他虽然没钱看病,但精神上却非常富裕,心底里异常安稳。我们经常照照王书田这面镜子,看看自己的得失长短,不但大有裨益,而且大有必要。
(第八节)这样的任务不完成也罢
在有些单位的月度、季度工作计划和考核中,我们发现一些这样的内容:每月每季要向新闻媒体发表文字若干篇。为扩大本单位在社会上的知名度,或披露和宣传本单位的新闻事件、先进事迹,这样的出发点是可以理解的,也是无可厚非的。开句玩笑,就像小品中所说,上电视歌唱得好坏不说,首先能混个脸儿熟。但这种做法可不可取,值得商榷。
新闻媒体的功能之一,就是要把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各种新鲜事件快速地传递给公众。可以平静地想一想,一个单位一个月会有多少让公众了解的新闻?即使这个月偶然有一两件,谁又能保证月月有之?打个比方,假如抓小偷下指标,偏偏这个月小偷们放假,你去哪抓去?硬要完成任务,这质量便成了问题。
既然没有发生指标中规定的新闻数量,完不成任务考核又过不了关,这就难为了具体承办人员。还拿抓小偷说事儿,我抓小偷是把好手,可让我把如何抓小偷的经验写下来,我又没有那么多的经历,这才叫抓瞎了,结果是,文章没写成,小偷们也溜之乎也。这算不算“不务正业”,或叫影响本职工作?
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永远是条正理,如法院办了多少案子,银行新增多少存款等等。向外宣传自己,应该提倡鼓励,而不应成为考核指标。成绩是干出来的,“吹”出来的“成绩”就像海市蜃楼,天一晴就没了。如果新闻单位考虑的是如何搞好生产,生产单位思考的是怎样捕捉新闻,这世界就热闹了,到头来谁也干不好自己的事儿。所以说,还是要各司其职,像每月发表若干篇稿件这样的任务不完成也罢。
(第九节)喜闻交警罚款禁“指标”
常听人说交警罚款下有指标,但不知所云是真是假;听了公安部高官强调严禁给交警罚款下指标,方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据《中国青年报》4月12日载,在11日结束的全国公安交通管理会议上,公安部副部长刘金国强调,各地公安交通管理部门要加强交警队伍建设,改进执法方式,坚持教育与处罚相结合,扩大教育面,减少罚款处罚量,坚决杜绝给交警下达罚款指标。
为了减少各类事故的发生,维持正常的交通秩序,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交警对各种司机和车辆的违章行为给予适当的经济处罚,能起到震慑、教育和劝诫的作用,这是必须的,是值得肯定的。绝大多数的交警在执法过程中,能设身处地地考虑到当事人的切身感受,以法为据,以理服人,以情感人,做到在群众“盼”上得人心,在群众“急”上下功夫,在群众“怨”上改作风,努力实现着法律效果与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然而,一旦罚款有了指标,成了强势盈利的一种手段,那么处罚的初衷就变了味,交警的形象就走了形,法律的威严就打了折,群众的怨气就往上升。
公安交警队伍是公安机关所有警种中与人民群众打交道最多、联系最紧密的一支队伍,时时在值勤,天天在执法,执法能力、执法水平和执法态度如何,直接影响着公安机关的形象。因此,公安部严禁给交警下达罚款指标,无疑是值得称道的举措,此举不但能减轻群众负担,减少群众怨言,更为重要的是,能提升交警队伍在人民群众心中的满意度,提高党和政府在人民心中的威信。
(第十节)问声群众冷不冷
据报载,10月底,北京市政府根据气温的变化,决定将供暖时间由11月7日提前至1日,理由很朴实,“担心老百姓遭受寒冷生病”,因而受到市民的广泛称赞。
受西南暖湿气流与冷空气的共同影响,一场大雪铺天盖地,今冬我市最低气温骤降至零下。我市提前供热的单位和居民区已“温暖”过冬,但是,已加入市集中供热管网但还没有供热的单位和居民区何时供热?没加入市集中供热管网的单位和居民区今年怎样供热?困难企业和群众今冬如何取暖?农村群众和边远山区的村民取暖有什么困难?
群众冷暖无小事。万家冷暖,关乎百姓生活;百姓生活,又关乎国家社稷。问声群众冷不冷,别让群众挨冷受冻,让暖气暖在群众心头,是“保民生”的重要内容,是架起党和政府与人民群众的连心桥,更是政府责任的题中应有之义。
常说上世纪80年代的年轻人喜爱文学,爱做文学梦;而那个年代一部小说红遍天也不是什么神话。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喜欢上了爬格子。工资只有20几元的时候,每月都克扣饭钱,往宿舍搬回一本本厚厚的文学杂志,囫囵吞枣般读,懵懵懂懂地写。至今想来既可笑也感慨,细细思量,现在仅有的一鳞半爪,也都是沾那个年代的光,也是那个时候垫的底儿啊。
做过歌唱家梦、作家梦、诗人梦——年轻人啥梦不敢做?唯独没做过杂文家梦。为什么?我对杂文有着深深的敬畏,既因她的锋利,亦因她的高深。以至从发表文字到现在,洋洋洒洒百万字,十之八九是杂谈,但没几篇像样的杂文。没有像样的杂文也并不可怕,因为摆脱不掉的是深深的杂文情结,苦恼的是杂文、杂文意识,竟像影子般尾随我的前后,冥冥中束缚我的手脚,空气般浸透我的灵魂。
今天结集的,是我从2003年重新拾起笔后,(1993年春,一次偶然的给某单位排戏的机缘开始了我的演艺生涯,刚开始还边艺边文,但后来就无暇兼顾了,于1996年6月在长治日报发表了最后一篇短文“救人之前想什么”后彻底撂笔)所发表的短文里筛选出的一部分,绝大部分是2003至2005年间所写,也基本上在长治日报和上党晚报发表过,虽稚嫩,却真实,虽丑陋,乃亲生。
收集、整理、校对,尤其是录入这些文字,说句老实话,对我而言,不亚于妇女生产。10万字的录入,头蒙、眼花、腰疼、失眠,以至于连续几天的字打下来有了后遗症——那段时间,看见文字就反胃、眩晕。浑身犯贱,活该如此——有道是有钱难买愿意。辛苦了一阵子,算是对自己的一个小结,曾经一手操琴,一手写字,如今琴丢了,字还得继续写下去;辛苦了一阵子,为自己画了个分号,什么时候画句号,说不准,按我们长治地区的俗话叫,卖杏儿的,现定的(意即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