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试,周围的人倒是没太大反应,毕竟他们也压根儿没听说过这西梵有什么凝血马,可是那跪在地上的郡主心中却是五味杂粮。
对,这是凝血马没错,这凝血马乃是西梵皇帝的宝贝,平时珍贵得跟什么似的。
据西梵皇自己所说,这凝血马虽表面上和普通马没有两样,可是这马的速度和耐力可以和汗血宝马相媲美,血肉有很不错的药用价值,最重要的是,这马的忍耐性非常之高,轻易不会发狂。所以他才会那么宝贝。
这凝血马是西梵皇赠给父皇的,平常都是专门安排人照看的,她不过一时好奇偷了出来,却遇到了这样的事。该死,早知道就不要费那么大的劲把它弄出来了。
不过,这西梵有凝血马鲜为人知,,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又怎么知道在他们安平王府,,难不成君兰哲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啊,父王行事一向谨慎,这一点她是清楚的。应该是她想多了,对,一定是。
不过即使他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凝血马的完整优点吧,这样他就不能证明这马没有发狂了。
她正想开口,便听得前方一声“雨湘郡主是在想,这血的药用价值与发不发狂毫无关系,根本不能证明是吗?”
孟韵衣震惊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对着自己微笑的男人,突然觉得像是沉浮在无尽海洋中的沧海一粟,那海虽美,却可以随时致人于死地,像此时的微笑,就是一个主宰者,令人感到异常危险。
“那朕就给郡主解释解释,这凝血马不仅仅是这一个好处,它最大,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优点,就是不轻易发狂,既然郡主说此马是因发狂伤人,朕很好奇,它究竟为何故发狂,郡主不介意示范一次给大家看看吧,恩?”
“我,我……”
君无琦用俩只手拉耸着脑袋,一边观望着下面的局面,一边心里默默地为那位郡主默哀。你说说,这本来其他的就没什么证据,她早点意识到她的不敬之罪,说几句好话,堂堂一个郡主还能被怎么样不成。看看现在,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弄不好就是欺君,压民,说她叛国都有可能了,啧啧啧,这随便一个罪名就够她死的。肿么这么悲催呢……
咳咳,瞧瞧,本王是多么地悲天怜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总是那么狠心地安排人来破坏他宝贵的睡眠时间呢?呜呜,不带这样的啊……
旁边的侍卫:瞧瞧,他们训练有素,为毛就跟了这么一个嗜睡如命的王爷主子啊,虽然王爷对他们就像兄弟一样好,可是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一群有理想有抱负的好孩纸啊,呜呜,肿么能这么对他们呢……
而楼下的夏隐汐也是啧啧感叹,明明以孟韵衣的身份是没多大事的,偏偏这君兰哲字字珠玑,一点都不留余地,看似只是审问一个案件,却是在无形中使其牵连甚广,硬是让她毫无防备地慢慢走进他挖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