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在马车上的车夫脸色铁青而带有狐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拦自家主子的车轿,这天启有谁不知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他家主子的?而且这还是个女的,是活的不耐烦找死来了吧。
而且这女子一身素衣,头上连一个饰品都没有,也不像有尊贵身份的人,真是搞不懂,她怎么……
车夫正在纠结当中,突然从马车里穿出的凌厉声打断了他~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停下来了,知不知道本郡主因为你突然停下撞到了头,你自己说说,该怎么惩罚你?”
车夫脸在一刹那间变得惨白无比,被吓得从马车上滚了下来,却不敢懈怠,立马跪在地上,磕起了头。“郡主饶命,不关小的事啊,是有人突然出现在路中间,所以小的才……郡主明鉴,真的与小的无关啊”
这车夫被吓得不轻,而我们的主角儿夏隐汐却在一旁哄小孩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哦,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拦本郡主的马车。”
车帘被卷起,一个妖媚而带着华贵气息的女子出现在人们面前,衣装华贵精致,衣上有罕见的玉女金丝装饰,靴上还有玲珑剔透的玉宝石,整套衣服并不是平常的装束,而更像骑马装,原本穿上这骑马装应给人精神抖擞之感,但这一身的珠光宝气却使人觉得厌恶,再加上此时她双手叉腰的动作和脸上的娇奢神情,活脱脱的一个小丑形象。
相比之下,夏隐汐一身素衣随风轻轻摆动,仿若水平面的水纹一般,柔顺的青丝松散地绾了一个流云髻,髻上无半点装饰看上去让人觉得十分随意舒爽,好像是在欣赏一幅纯净的画卷一样,而那脸上蒙的青纱,更是为她增添了不少的神秘感。和马车上的女人对比来说,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一个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而另一个就像一朵妖气的牡丹,厌恶之感顿从心生。
“是你,拦本郡主的车骄?”轻蔑地忘向夏隐汐。
夏隐汐眉毛轻挑,眼神中有微微的不满却是继续嘱咐着刚刚跑过来的女孩的母亲:“下次看好孩子,别让她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好了,带她回去吧”
母亲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失而复得的喜悦,感激涕零地答应着:“是,是,谢谢姑娘,姑娘是个大好人,大好人啊”说着,便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便遵着她的话带着女儿回家了。
而那雨湘郡主看夏隐汐根本把她当空气呢,气的脸都绿了,她孟韵衣何时受过这样的凌辱,一时气不过,从丫鬟手中抄过鞭子,用它指着夏隐汐:“本郡主问你话呢,没听到吗?”
而夏隐汐连喵都没喵她一眼,转身就准备走,她不想为了这样一个白痴浪费时间。
而孟韵衣又怎么会让她走,一甩手,就把鞭子向夏隐汐甩去,夏隐汐转过头去,一手抓住了鞭子,这是她逼她的,看来,她不想惹事,是不可能了。跟她耍鞭子,笑话,她当年可是就凭这出神的鞭法和毒术横行黑道的,谁要是听到她的名声,不是闻风胆丧胆。
夏隐汐嘴角勾起一抹薄凉,淡淡的,让人似乎觉得似乎并不是笑,而像一个宣判生死的判官的冷面般,使人看着为之战栗。
而孟韵衣一向是自大惯了的,从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无人能敌的那种,不过却也是被小小的吓到了一下,觉得身上起了些鸡皮疙瘩。
“我劝你不要自不量力,仅以鞭子来说,你斗不过我”冷冷地开口。
孟韵衣轻蔑地笑了起来,真是笑话,她从小喜鞭,亦从小练习鞭法,并且她师傅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御鞭之王云霄,她竟然说她斗不过她,真是笑死她了,还什么都敢说呢,胆子真不小,待她轻松将她击败,到时候,呵,她看她怎么傲地出来。
“你还是不要在这口出狂言了,知道本郡主的师傅是谁吗?他可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鞭王云霄,我看你还是跪下给本郡主磕几个响头,或许本郡主心情一好,绕你一命也说不定”
周围的人都同情起夏隐汐来,这么好的一个女子,要是死在雨湘郡主手上就太可惜了。
人群中一个人冒着胆子说道:“姑娘,你还是不要倔强了,你斗不过雨湘郡主的,你是个好人,我们都不希望你死啊,你就跪下吧,还那捡回一条命呢”“是啊,姑娘,我们都不希望你死啊……”听罢,人群都跟着起哄。
夏隐汐听了反而笑了起来,她夏隐汐何时向别人求过绕,都是别人向她求饶的份,再说了,她的命岂是谁都拿得了的,谁输谁赢可不是她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