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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祥的预兆

美美:顺车走了,得去赶那批画。下班回家,见人去屋空,吴昊天只留了个潦草的字条,匆忙得连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就离去了,杜美不免有些失落,她赶着回家,原是想和昊天一起去新开的西餐厅吃一顿,他却急急匆匆走了……早知道这样,她就请假了,这天也没什么大事,就改了一个文稿,给一个短片加了片尾字幕,接待了两客户,这些事别人也能做,正郁闷着,陶丽蓉打来电话,说厂家促销,皮鞋六折,在拐角的鞋店等她,杜美想出去透透气,抓起手包,翻了翻,里边还有六百多元钱,就打车去了,在鞋店门口看到陶丽蓉,她穿了米黄上衣,黑裙,本来还和谐,偏偏像小女孩似的,在脖子上挂个红色手机,机面上还贴了粉色的花朵,耳机线露在衣服外。明明一把年纪,非作小姑娘状,就让人觉得不舒服了。两人一前一后,陶丽蓉在前,杜美在后进了鞋店,面对嘈杂的人声和琳琅满目的鞋,视线还没找到聚焦处,陶丽蓉一摸衣兜,钱包没了。她原本有更年期综合征,顿时吓软了,额头上渗出层层汗珠……脸一下子变得蜡黄,头晕目眩,眼看就要坐倒在地上了……

“哪里不舒服,要叫医生吗?”杜美急得拿出手机,想拨120。

“没……事。老毛病。缓缓就好了。”陶丽蓉无力地摇头,“包里有身份证,还有工行、建行的卡……这可怎么办?”

“别急。好好想想,是不是没带?”杜美用力拉着陶丽蓉,让她站稳。众多疑惑且好奇的视线正在聚过来……

好一阵……陶丽蓉缓过劲来,用纸巾揩去汗水,从衣兜里掏出车钥匙,和杜美说:“你去看车上有没有?”

陶丽蓉开着后勤中心一辆半新的黑色“现代”,杜美去打开车门,钱包确是落在包了棕色布面的车座上了。

陶丽蓉常自己吓自己。有次逛超市,存包的小牌弄丢了,广播找人找到后赔了5元钱。陶丽蓉发誓:以后进超市再也不带包了。可就在前些天,她晚上下了班去逛超市,又带了手包,又弄丢了,里面有一串钥匙、通讯录等物件,店经理和服务员们推迟了下班时间,打了数十个电话才找到她,陶丽蓉感动得什么似的,见人就说:“还是好人多。”又说:“店经理是个外地人,人品不错。”又给许立扬打电话说,要在电视台通报表扬。

杜美心想:莫非女人上了年纪都这样,一惊一乍的?

平下心来,两人左挑右选,杜美买了双绿白相间的搭伴鞋,配那件昊天给她买的淡绿色真维丝衬衫。陶丽蓉买了双深红坡跟的,两人出了鞋店,远远地便见一位长发盘在头上的高挑女人,穿洋绿小袄,唇线画得夸张的大,眉眉眼眼都涂得明星似的。陶丽蓉说:“不打扮还没人看,打扮成那样,让人看了,一年吃不下饭。”

“没有那么夸张吧?”杜美心里说,陶丽蓉又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杜美摇头。

“北城有名的一枝花林小爱,前几年因为绯闻跑到了海南,不知又回来干吗?”陶丽蓉望着林小爱,像望着马戏团挑大梁的女主角。

直到那个洋绿色的身影离开了视线,消失在人海,陶丽蓉才回过神来,又拉杜美在附近的“酷”专卖店选了件灰粉色短衫。出了店门,还一个劲儿问杜美:“颜色是不是太素了?”她老是这样,源源不断地从商店拎各式各样长的短的衣服,然后不断地问:“是不是有点瘦,是不是穿上显得老气?”

杜美一针见血道:“别人再说好,也要看你对它的感觉,心里疙疙瘩瘩,失去了自信,衣服穿在身上也就没光彩了。”

陶丽蓉承认杜美说得对,可不知是什么时候消退了她的自信,是在年轻的女孩喊她姨的那天,还是男人们见了她不再开玩笑的那年,或者就是昨夜,她染了还不到半个月的头发鬓边已泛起了一茬儿白。这女人的自信是要靠年轻或者是美丽来装点的。陶丽蓉不再年轻,也不再美丽,不知该用什么来撑出自信。两人相跟着,旁边几个专卖店都进了,陶丽蓉盯着男人的衣服看:夹克、西服、羊毛衫……不买也看得很细。杜美问缘故,她“嘿嘿”地笑,没答。

直到天色向晚,两人才一路有说有笑回到她们所在的楼房,先到的是杜美的家,杜美边拿钥匙开门,边问:“不进来坐坐了?”

“不了。庆新回来吃饭。”陶丽蓉答着话,已上去了几个台阶。忽想起来没拿牛奶,便返身去门房,在袋装的“景绿”鲜奶下面,压着一张小学生用的本子上撕下来的纸:我快撑不下去了,请给我信心。黑色中性笔写的,规规整整的学生体,纸的左下角上有几滴针尖状的墨迹,在哪儿见过?陶丽蓉思维顿了顿,想起来了:前几天取牛奶时,见到过这种字条,一样的纸质,一样的字迹,只是上面写的内容不一样,忘了写的是什么了。也不知谁家孩子这么调皮?成天撕作业本。她暗笑着,孩子们在一定的年龄就爱搞怪,连儿子马波那么胆小的,初中时还悄悄拿了家里的钱,买《流星花园》碟片,神神秘秘背在书包里好多天,和同学交换时,被老师发现了,告诉了陶丽蓉。老师嘱咐陶丽蓉要引导性地正面教育。那时候,她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忘了。无非是讲些学习如何重要如何影响人一生的大道理吧?这不,儿子眨眼间就大了。虽然高考成绩不出色,马庆新托关系找了招生指标才入学,夫妻俩还是担心儿子学业吃力跟不上。可自从上了大学,马波的观念、看法好多时候都比陶丽蓉超前,陶丽蓉倒要接受儿子的“教育”了。想到儿子,心里总是暗生欢喜的。开门进屋,一股异味扑鼻而来,细瞧之下,才发现是鱼缸里的温度平衡器烧了,鱼缸里的水沸腾着,鱼全被煮熟了……早上出门前还活蹦乱跳的鱼突然死了,这可是个不祥的征兆。陶丽蓉养着六条鱼,三条黑色、三条红色,是在儿子考上大学那年开始养的。算卦的言辞凿凿,说,鱼养好可以调节风水,保佑你们家升官发财。

以前,鱼也死过,不是一条翻了白肚皮,就是两条沉到了水底。陶丽蓉总是小心翼翼地拿纱布做的漏勺捞出来,葬了。再去鱼市买了活的补充进去……已经坚持了五年多了。其中,有条黑鱼,左边的鱼翅上有一点点白,陶丽蓉认识它,它也认识陶丽蓉了,只要陶丽蓉走近鱼缸,它便游上水面和她摆摆尾巴;陶丽蓉喂鱼食时,那鱼偶尔会跃出水面,张开嘴直接从她手中吞一小粒鱼食下去,陶丽蓉称它“鱼精”。“鱼精”没能幸免于难,意外地死了,陶丽蓉觉得难过;六条鱼一下子全军覆没……让陶丽蓉心里慌慌:不是要出什么事吧?她心酸着把死去的鱼冲进马桶,算是水葬了。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花鸟鱼市又在很远的地方,来不及去买活的了,心里猫抓似的难受,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揩了一层又出一层,觉得就要虚脱了,靠在沙发上好一阵,才平缓过来……脑袋空空,不知该干些什么。她打开电视,画面飘飘忽忽不往心里去,对,马庆新一会儿就要回来吃晚饭了,陶丽蓉打起精神张罗,在电磁灶上熬了白粥,蒸了几个速冻韭菜包子,然后开始做菜,先烧了个酱油豆腐,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两个菜之一,另一个是辣子土豆丝。再拌个黑木耳凉黄瓜。马庆新喜欢吃黄瓜,不用拌,洗净了削去皮切条就行。陶丽蓉边忙活着,边胡乱思想:她喜欢那种放了红枣、各种豆子、加点糯米,黏度和甜度都有一些,有滋有味的粥,有的时候,忘了买鱼食,她从熬好的粥中弄几粒米,放进鱼缸,鱼也吸得挺欢。但自从马庆新被查出是“三高”后,陶丽蓉照顾他的胃口,就不能满足自己的口味了。

马庆新在别人眼里是事业成功、脸面风光的男人,前几年,他担任北城城建局局长兼开发办主任,职位不高权力却不小,一片又一片商铺、住宅小区、政务规划开发、修建都要他参与……一句话,北城现在和未来的城容格局都要经过马庆新审批。开发商、工程队之类的明里暗里争着给他好处。马庆新秉公办事一概拒之不收,渐渐有了好名声,腰杆硬了,虽然说眉眉眼眼还是混在人群里不见的普通,还是那么不起眼的块头,但走路说话却显得精气神十足……关于丈夫马庆新的闲话,陶丽蓉也曾听到过。或者说,那不叫闲话,是善意的提醒。和陶丽蓉在一起工作的女同事,分管账务的,名叫刘梅。刘梅个子没有陶丽蓉高,块头也没有陶丽蓉大,她丈夫干个体,跑运输做买卖,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八卦消息比陶丽蓉灵通多了。刘梅常和陶丽蓉一起去专卖店选换季衣服,在陶丽蓉给马庆新选衣物时,刘梅曾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把他打扮得那么精干不怕人抢走呵?”

“谁能看上他,又不是小伙子了。”陶丽蓉只当玩笑说。

“你可别说,你得盯紧你家马庆新,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见了有权有钱的男人主动往上贴,也不怕坏了名声什么的,也不怕将来难嫁人,反正是先捞到好处再说。”刘梅暗黄的脸正色道。

“没那么严重吧?”陶丽蓉想,她们也是看人下菜碟,马庆新应该有分寸的。她知道他的底细,一个农民的儿子,辛辛苦苦奋斗到这一步,他敢造次吗?况且,在马庆新起步之初,陶丽蓉不仅帮他出谋划策,还找了在省人大工作的一位远亲,远亲是位女士,当时也就三十大几四十不到,人长得妖娆,脸上保养得不见一丝儿皱纹,陶丽蓉一口一个“姐”,以示“无间”,夸姐长得福气,还把腕上一只特意买的、上万元的玉镯戴在了那位姐的手腕上。那姐也够意思,给当时在北城的市委书记、组织部长打了电话,为马庆新进入官场铺了块敲门砖。

这些过往,马庆新能忘了吗?他不该忘记从一个小人物一步步走来的艰难。这是以往的想法,以往陶丽蓉对生活有坚定不移的态度,心里没有疑惑,一颗心是定的。现在不同了。现在的社会人心复杂得让陶丽蓉常觉得自己落后了几千年,看看街上那些年轻女孩,今天剪短了头发,嫌不好看;明天就又去接成长的;再不好,后天又烫成了卷曲的……赶上孙悟空七十二变了,还时不时唱着什么《爱情三十六计》,爱就爱吧,再加上这样那样的计谋,明摆着就是设圈套让男人钻。还有,原先的女孩子,哪有随便就穿露脐装的?这不明明就是为了诱惑短视的男人?陶丽蓉对怎样生活有了不解,有了疑惑。用这种不解和疑惑的眼光再看马庆新,发觉他一点点变了:以往一年四季都穿白衬衫。现在是湖蓝色的“花花公子”,墨绿的“梦特娇”一周两次轮着换;以往陶丽蓉不擦皮鞋他自己很少动手,现在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用刷子仔细刷浮尘;还有早上洗漱用的时间几倍的拉长了,什么软胡水、啫喱水、男士香水,年轻时从没用过的,现在都用上了。而且,这些东西都不是陶丽蓉买的,也不是马庆新买的。是什么健身馆的女老板送的,健身馆的服务小姐还给马庆新打过电话,让他去玩。

“玩什么?按摩?美体?怎么没给我打?”陶丽蓉有次听到马庆新接电话,话筒那边娇滴滴的女声让她顺口说了心中的疑惑。

“领客人去足疗过一次,还想让照顾她们的生意。”马庆新不紧不慢地答。

“足疗叫玩呵?”陶丽蓉的语气明显带有嘲讽。

“就是个说法。”马庆新不以为然。

要以往,马庆新这么泛泛地答。陶丽蓉就信了,就不追究了。或者说,在他们婚姻的漫长过程中,陶丽蓉对马庆新的一切都有些熟视无睹有些漫不经心了……可自从马庆新从城建局长升任副市长,又升任纪检书记以来,社会地位发生了快速变化,由前几年的“潜力股”一跃而成为“蓝筹股”,多少人盯着想分红利。而陶丽蓉,却由原先的“绩优股”逐渐退化成“题材股”了,没有新的东西注入很快就会受冷落。虽然她走起路来腰杆依然挺得笔直,底气却显得不足了。在那些夜深人静的时候,陶丽蓉会突然莫名其妙地从梦中醒来,对着一片空茫茫的暗夜,莫名其妙地虚空,心慌,额头、手心浸出凉凉的汗湿……

幻觉、多梦,亦是更年期的表现之一?某晚,陶丽蓉做梦,梦见惹恼了一条杂毛恶狗,被狗追着,从小巷一路跑到一面墙跟前,她吃力地往墙头上爬……笨拙的她,怎么也爬不上去,恶狗咆哮着,眼看就要追到近前了,陶丽蓉急出了满头的汗……电话铃惊心动魄地响起,把她从噩梦中惊醒,心怦怦地跳着,怕是儿子马波有事,衣服也顾不上穿,裹了条毛毯匆匆跑到客厅,灯也来不及开,抓起电话,接了。原来却是弟媳——陶二的老婆打来的,陶二老婆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地说:“姐,这日子没法过了,陶二又喝多了酒,赶我走……”

“别理他,你去另一个屋里睡。”这陶二结婚了也不让人省心。

“他把我的手机、钱包都拿走了,说是我挣钱少。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陶妻哽咽着。

“还要反了他?他走也不能让你走,谁批准他的。”陶丽蓉气呼呼的,弟媳是个贤良人,受陶二的压制,她得给她撑腰,不然,家就散了。“他干吗了?让他接电话。”

“和我闹过,拿刀在茶几上砸了个坑,出去了。他说明天回家要是看见我还在,就打断我的腿。”

“怕他,他就那脾气。过了就没事了。现在几点了?”

“三点。”

“那你先睡,我明天找他算账。”陶丽蓉大包大揽……两女人正在电话里拉呱,陪客人喝过酒、又去桑拿房蒸了一回的马庆新蹑手蹑脚回来,黑暗中,他隐约见客厅一个庞然大物正站在电话机前,吓了一跳……

地上凭空多出一个黑影,陶丽蓉惊得几乎跳起来……夫妻俩相互怪着:“怎么鬼鬼祟祟的,灯都不开?”又相互解释:“怕惊动了对方。”重新躺回床上,陶丽蓉闭上眼睛,一阵眩晕,觉得整个身体都在旋转,屋子也在旋转,一个看不清眉目的纤细身影飘忽在脑际,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知道是幻觉,她用力按着术阳穴,口不能言,心里想:陪客到这么晚,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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