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了根烟从游戏室里走出来,伸个懒腰。“唉,昨晚爆夜,累死我了,”我看了看手表,“不得了,10:25,卧槽,要放学了,易鑫看不到我,我就死了。”
我赶忙背起书包,朝学校跑去。刚好到学校门口,还没有放学。我等了几分钟,随手从包里拿了根烟,点燃。在空气中吐着圈圈,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放学的铃声终于响了,人来人往,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易鑫,我随后偷偷把烟扔出围墙外向易鑫招手。她向我装逼一样地笑笑。等她走到我跟前时,我准备敲她的头了。她让我别动:“抽烟了?”我想骗她,可我说不出口只好默认。“嗯。”我以为她会骂我,但,我想错了“真心拿你没办法。对了,老师让你去办公室呢,你今天上午去干嘛啦,不见你人影。走,我陪你去。”“好啊,小易鑫今天怎么了,你应该骂我哒。”“我去,受不了你了,给你好脸色反倒心里不爽是吧!快走吧。”我笑了笑,她好像头别过去笑了。我手搭在她肩上,与她同行。到了办公室门口,班主任站在外面,正好看见了我。她用手撑了撑那摇摇欲坠并带有蓝光的眼镜,眼镜无意中形成了光污染,真心佩服我的聪明才智啊!我小声的对易鑫说:“恶霸出场亮瞎眼啊!”易鑫笑了笑对我说:“你丫的,注意点,被恶霸发现了可不好哦。”班主任望了望我陶醉般的向我尖叫:“萧瑟,给我进来”。我走进去,关门时从缝里对易鑫做了一个:放心吧的手势。
过了半个小时,我被洗了脑,女老师不愧是女老师,只要是母的除了我以外,都坏。三说五说的就把逃学打游戏的事逼供了出来了。老师让我罚站,反倒易鑫又被说了一顿,真******倒霉。易鑫陪着我被罚站,我们蹲着马步,无奈的哈哈大笑起来,我把头转向易鑫,“喂,我们不能就这么站着吧,不然,我们,逃吧。”“好啊,嘿嘿。”
······
总有某些人,总有一搂回忆纠缠不休,触碰着当时的泪点。下午妈妈有事出去了,让我到快餐店买些东西吃。路上,我遇见了刘惜君。
她走在前面,娇弱的身影好笑地挡住了我的去处。我随之便慢了步伐,自己坑着头,把黑色的背包装逼似的荡到了肩上,下意识地躲避了这片荒景。
有些记忆,不想再提起,也就被任意的过渡了,留下的是重头再来的绝望,让人心底有种撕心裂肺的哭喊。但,没有人再去主动,没有人再去像曾今那样,像曾今那样再去说:对不起,我们和好吧!
因为我们知道,不是每一句的对不起都换来——没关系。这是犯贱么,或许吧!
她的头发随风飘洒着,挡住了脸颊,同时也挡住了思绪。我故意的躲着她,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让她看到了反而不知要怎么和她说话,是否会引起异常尴尬。一切好像都过去了,埋葬在这无人知晓的匆匆脚步中。
一切的过去都好像压着心,缠着身体的每个部位,知道令人致息死亡为止,好像这就是这么残忍。
刘惜君转过了头,红扑扑的脸颊写满了稚嫩。她看到了我。
“谢谢你!”刘惜君说道。
“额。”我尴尬地答道。
“你变了。”
“哦,是么。”
简短的话语间,是顾虑,是彷徨,也免不了陌生。。
“是,真是谢谢你,谢谢你,把我放出了你的世界。你也变了,我都快认不得你了。”
“我不想和你吵,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明白。”上帝作证,我不会再想你,上帝作证,我真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