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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天早晨,众人破例坐下来安安稳稳地吃了一顿早饭。吃饱喝足,由包头带领,一路说说笑笑地上山而去。

转眼已经到了第十天。早起,茂瑾正在穿衣服,忽然觉得一阵眩晕,料想是因为这几日疲乏,有些支撑不住。梓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头的虚汗,禁不住失声道:“茂瑾,今日别去了,好不好?”茂瑾摇了摇头,勉强将褂子穿上。待到用清水洗了脸,才觉得身上又来了精神,于是转身朝茶场走去。

这日又是忙到深夜,眼见得近日所采茶青巳经做得差不多了,于是遣散老幼采茶工,叫他们下山歇息去。茂瑾自己也本想下山的,但实在太乏了,于是随便找了把藤椅,和衣而眠。刚躺下去,他忽然想起伙计今日去崇安城里给麻雀送货,也不知顺不顺利。正想着,身边低低地传来一个声音。

“茂瑾,茂瑾,醒醒。”

“怎么了?”茂瑾一惊,醒来,只见一个老伙计站在他的面前,在他身后的暗影里,站着一个身穿斗篷、瑟瑟发抖的人。

“我到城里送了货回来,正要开船走,这个人却跳到船上来,叫我救他。”老伙计“哦,原来是张神仙啊。”茂瑾朝暗影里仔细看了看,低声道。

“救救我吧。”张神仙说着,跪倒在地。

“叫我怎样救你?你这和尚,不在自己家里念经,跑到武夷山做什么来了?莫不是叫人戳穿了把戏,在我们这儿混不下去了?”茂瑾一面打趣,一面坐起。

张士朗面色灰暗,惶恐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拿不准他们是不是愿意救他。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他该怎么办?

逃吗?

就在此时,山下的村庄里传来一阵狂躁的狗叫。茂瑾打开茶场的大门,朝外面看了看,只见一队人马打着火把正在村中游走。看那样子,这伙人不是一般的家丁,而是~队武装完备的官兵!

“你到底得罪谁了?”

“一个叫方梓龙的年轻人,他叫我给他炼银子,我炼不出,只好逃了。”

“哦,方梓龙啊。”茂瑾微微一笑道,“你随我来……”说着,他打开茶场后门,拉起张士朗的手,朝后山奔去。

“茂瑾,官兵就要上山来了。”老伙计在身后喊。

“老哥,你只管叫他们来吧。”茂瑾说着,已经拽上张士朗不见了影儿。

英国人张士朗到老还记得自己在武夷山度过的那个奇异的夜晚。一开始,他只是跟着庞茂瑾在树林里拼命地奔跑,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儒雅机智的年轻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庞茂瑾正带着他远离山下的火把和狗叫。

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张士朗才发觉人声没有了,火把看不到了,狗叫听不到了,连天上的星星者卩不见了。

“这是哪儿?”过了许久,他壮着胆子问。

“山洞,没有人知道的。”茂瑾说。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黑暗里传来,带着铮铮的回。

“哦”

忽然,一支蜡烛在前面亮了起来。张士朗这才看清楚这个山洞大概有三间房子大小,地上铺着些稻草,大概曾经住过什么人。原来,山洞是茂瑾从前和父亲一起在山上烧炭的时候发现的,为了避免日晒雨淋,就把这里做了临时的栖身之地。

“我看看还有蜡烛没有。”茂瑾说着,朝洞壁上一个小洞里摸去,果然从里面摸出一小截蜡烛来。

“好了,今晚你就在这里歇息吧。”茂瑾招呼张士朗在稻草上坐下。

“这里真的很安全吗?”张士朗用他带着浓重鼻音的汉语问道。

“你放心,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茂瑾说着,伸了伸懒腰,在柴草上躺下去。过了半晌,茂瑾忽然笑道:“呵呵,张神仙,你怎么得罪方老大了?”

张士朗迟疑着要说,却听见暗影里传来茂瑾呼呼的鼾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缕阳光从遥远的山尖上落到洞里。茂瑾揉了揉眼睛,这才想起自己在山洞里睡了一夜。环顾四周,却不见了张士朗的影子,只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一个本子。茂瑾走过去,捡起本子,看到里面夹着好些树叶和花草,还有很多他不认识的卷卷曲曲的字。

“这洋和尚真是用心呢。”茂瑾想着,将本子揣到自己怀里。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把本子重新取出来,翻到某一页上,果然,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汉字:“谢谢你,后会有期。”

茂瑾笑着摇了摇头,将本子重新揣到怀里。

茂瑾匆匆下山朝茶场赶。他知道今天茶场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山野的风悠悠吹来,湿湿的露水打在茂瑾的裤脚上,有丝丝凉意透彻心肺。茂瑾这才彻底醒了过来。昨天晚上的经历此时已经变得如此遥远,遥远得像一个梦。

远远地,他看见昨晚那老伙计抱着头,蹲在茶场门口。几个炒青师傅垂手站在一旁,丝毫不见了往日的忙碌。

“老哥,怎么了这是?时间不等人,为何还不见大伙开工?”茂瑾道。

“你快进去看看吧。”老伙计说着,打开茶场大门,将茂瑾让了进去。

茂瑾刚一进去,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茶场里一片狼藉,到处是零零散散的茶青,显然是被什么人翻动过了。昨天墙角码放了好些刚采的茶青,一包一包装在袋子里面,此时巳被横七竖八地拖得到处都是,茂瑾用手一摸,竟被压成了茶饼。

“昨晚谁在这些茶叶上睡觉了?”茂瑾问。

“还有谁?那些官兵呗。”

“哦?!”

“昨天你刚走,官兵就来了,在茶场搜了半天。后来,那些人闹闹嚷嚷,许是乏了,干脆睡在茶场里。我一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哪敢阻拦他们。有几个当兵的就睡在这些茶青上,到了早晨方才离去。”老伙计说着,痛心疾首。

“算了,算了,事情巳经到了这般田地,就算了吧。不就是几担茶叶嘛,犯不上如此垂头丧气的。”茂瑾见众人都无精打采,自己先宽慰道。说完,他蹲下身来,解开一袋被官兵压过的茶青。

“徐师傅,你看,这茶青还能用吗?”茂瑾招呼徐师傅过来。

“我看看。”徐师傅说着,挤到众人面前,仔细看了看那些已经被压得有些变颜色的叶子。“东家,我看,八成是不能用了。”

“哦,那怎么办?”老伙计搓着手。

“你等等。”茂瑾说着,捡起一片茶叶,在鼻子上嗔了嗅。

“徐师傅,这些茶青丢了也就丢了,不如我们试它一试。”

“怎么试?”

“我闻这挤压过的茶叶,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就好比一朵花,花香尽显。要是炒成毛茶,不知道是何滋味。”茂瑾说着,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

“老祖宗可没这么做茶的。前些年,打黄山来了好些个僧人,引来松萝制法,一直到现在,岩茶都是这样做。还从来没听说过用揉烂的破叶子做茶的。东家,你能试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们也就试试嘛,不妨事的。老祖宗唐朝的时候喝茶喝的是茶面儿,宋朝时喝的是茶饼,现在不都改喝散茶了?法无定法啊。”茂瑾说着,一转身朝焙炉旁走去。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当茂瑾将这些被官兵挤压糟蹋过的茶在焙炉上烘烤的时候,却意外地闻到一种让人心醉的味道。

“东家,你说,这是什么味儿?”

“是过江龙。”

“没错,就是过江龙。”

这一天,下梅的码头又来了两个身穿棉袍的麻雀和两匹骆驼。胳蛇们从北方起程的时候,那里的草还没有发芽,经过三个月的颠簸,经过无数山冈和水路的磨砺,它们才来到这个水草丰美的地方。那些骆驼一从船上下来,就开始吃起路边的青草。赶胳驼的麻雀一边用鞭子抽打着它们孤傲的驼峰一边喊道:“不吃了,不吃了,这地方草多,以后叫你们吃个够。”

为首的麻雀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脸,小眼,腰里扎一根蓝布绳子,看上去像个乡下人。他下了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不远处的山头在早春的阳光下发出明晃晃的翠绿色,他用手搭了个凉棚,静静望去。

“少东家,朝哪里去?”伙计问。

“哦,走,到村里走走。”

棉布的鞋底在下梅的村路上踩出吱吱的声音,当溪叮咚的流淌掩盖了山西客们脚步上的迫切和焦虑。下梅人从他们身边来来回回地走着,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因为人们都忙着自己的活计。老太太们正面对当溪一字排开,在阳光下择捡茶梗;几个青壮的汉子在当溪头的茶房里炒茶,茶香和汗水的味道顺着烟火飘来散去;石板桥上走走停停的是些小伙子们,他们正把一包一包的货往当溪的船上装载;村里不见一个姑娘,只在对面的山峦上露出些星星点点的花布衣衫。这少东家记得自己从山西榆次老宅里出发的时候,曾向他那走南闯北的父亲询问过武夷山的样子,父亲用一个生意人少见的文绉绉的话回答道:“那里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然后,老人家敲了敲烟袋锅子,想了想说:“不过,他们似乎不大做事。雨水好,地里的东西只知道疯长,所以,他们在农活上不怎么辛苦。因为不愁吃的,他们也不大做生意。”

而少东家自记事起就知道做生意了。十几岁的时候,他忽然发觉读书无趣,就跟了他那常年奔波在大漠上的父亲走起了西口。少年的他是听着寂寞的驼铃,看着漫漫黄沙,在父亲的算盘声里长大的。他是生意人的儿子,他注定要这样长大。然而,眼前的下梅着实叫小伙子吓了一跳。谁说下梅人不做生意?那些往来的船,那一包包敦实的货都是什么?父亲上一次到武夷山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难道,四五年的光景就巳经叫这个山里的小村嗔到了生意的好处?难道,如今的下梅村已经今非昔比?

是的,如今的下梅已经不是往日的下梅了。茶商们带给了小村飞黄腾达的梦,它现在是武夷山茶出山的第一个码头。原来,因为下梅靠着梅溪,水运方便,附近村村寨寨的茶农们都将自己的茶叶拿到这里的墟场上交易。而南南北北的水客也都云集于此,只等着每年茶季的到来。小村上人见惯了穿土布棉袍、锱铢必较的山西老抠,也见惯了身穿绸布大衫、一掷千金的徽州大佬,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年轻的麻雀和他的伙计,他们的到来就像当溪上又飘来几艘船一样,让下梅人司空见惯。

年轻的山西客和他身强力壮的伙计在下梅盘桓了没几天就要走,因为他带来的银子很快就要花光了。他这次来武夷山纯粹是碰运气来的,因为他的家族发家不久,他自己在此以前从来没有到过武夷山。而唯一对武夷山有些了解的父亲也只来过这里两次,后4,由于路途实在遥远,便转行做起了来钱更容易、周转更快的布匹生意。作为少东家,他模糊从父亲那里知道了武夷山这个地方,知道那里产一种老毛子特别喜欢喝的红茶,于是,他决定铤而走险,到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南方山区去看一临走的时候,父亲跟他说,武夷山漫山遍野都是绿的,山上的茶园把水都染绿“不,不是绿的,应该是银色的。”他说。凭借常年在大漠之中颠簸的经验,凭借和那些红胡子、大块头的老毛子打交道的经验,他知道茶叶就等于银子。他曾亲自在一个地方用一块茶砖换了蒙古人的二十匹好马,而回到山西的时候,他把这二十匹马卖了六两银子。正因为坚信茶叶就是银子,所以,这个年轻的少东家即便只带了千把两银子,还是和一个伙计上路了。“等我把这些银子换成茶叶,把茶叶换成马匹,再把马匹换成银子的时候,就不是千把两银子了。”他想。

在这里,他用他的千把两银子收了十几担闽红还有一少部分绿茶。剩下的百十两银子,他盘算着回去的路费,盘算着两个人路上的开销。还有,要是遇到兵匪怎么办?他要不要请个镖?

所以,当发现手里的银两不多的时候,年轻人决定马上打道回府。不过,离开之前,他打算在村里好好走走。来了十几天了,每天都在做生意,算盘珠子敲得头疼。

“少东家,咱今天去哪儿?”伙计问他。

“那个地方。”年轻人用手里的烟袋杆指了指后山上的茶园。伙计顺他的手指看去,山坳里正冒着袅袅的炊烟,根据以往的经验,那里一定藏着一个正在紧锣密鼓炒制岩茶的作坊。

穿过青石铺成的村路,跨过当溪上小巧精致的石板桥,少东家和他的伙计朝后山上走去。青蓝的天在头顶上晃着,白的日头映在稻田的水波里,山风是甜的,桃李正在结果。远处,一处处茶园如一道道碧绿的水波,在山峦与山峦之间荡漾开去,而山色也变得柔和圆润起来,似是少妇梳理齐整的发髻。

又过了一道山冈,转眼,就看见了刚才青烟升起的地方。那是一个规模不大的茶场,十几个茶工正进进出出。

“老乡,我从山西太原府来。”小伙子开了口。

几个人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叫常万达,是榆次‘大德玉’的少东家。”

“哦,远客哪,过来吃茶吧。”一个男子从茶场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些新成的毛茶。此人正是茶籽坜的主人庞茂瑾。

“好。”常少东家掸了掸棉袍上的土,不客气地走了过去。根据这些天在武夷山的经验,他知道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人请你喝茶,你是万万不能拒绝的。山里人好客,不喝人家的茶,就等于伤了人家的脸面。

红陶的炉子正烧着水,茂瑾取了大大小小的茶盏,一一摆到常万达的面前。

常万达说:“没想到,武夷山乡野之地,喝茶还这么多讲究。”

茂瑾拎了开水,朝泡碗里冲去,道:“武夷山可不是什么乡野之地,宋朝的时候,这儿可是皇上家的后花园呢。”

“哦?”

“宋朝皇上叫人打得一退再退,只好跑到杭州去做皇上。好多当官的、懂文墨的人都喜欢到武夷山这个地方来散心。他们散了心,武夷山也沾了名气,所以,人们把武夷山称为庞鲁之邦。还有个圣人,叫朱熹的,就在武夷山长大,他大半辈子都是在武夷山过的。庞鲁之邦是什么意思?就是礼仪之邦呀,可以跟孔子的老家相比的。”茂瑾款款地说。

“哈哈,我这些年在外面跑,可不管什么孔圣还是朱圣,你知道我最敬重的是哪些圣人?”常万达抿了口茶,嘿嘿一笑。

“常兄弟,你是做大买卖的,第一个应该敬财神。”茂瑾笑。

“哈哈,那倒是实话。在我们榆次老街上,谁家家里没敬着个财神像?不过,光有财神不行啊,要想发大财,还得托关公的福。你想,我们常年南来北去,没有武圣爷的庇护,哪儿敢这么逍遥?所以,关公是我心里的第二圣。不过,我心里还敬着一个神。”

“什么神?”

“就是我家祖宗。听父亲说,我爷爷年轻时是给人放羊的,遇上灾年就得四处讨饭吃。后来做了点小买卖,这才有了点积蓄。所以,我家祠堂里除了关公和财神,还供着根打狗棒,那是我爷爷讨饭用过的打狗棒。我小时候淘气,我爹就从供桌上扯下打狗棒来打我的屁股。我说,爹,你别打别打呀,那是爷爷的东西。爹就说,我就是要叫你爷爷管管你,看你还胡闹不。”常万达说到这里,又是嘿嘿一笑,这一笑,辛酸家世就成了一段幽默。

茂瑾禁不住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以前在方家铺子里做学徒的时候,他也见过几个买茶的茶商。那些人有的奸猾,有的奢侈,有的斤斤计较,有的粗枝大叶,可无论谁,都会摆出一副大老板的派头,即便来的路上吃糠咽菜,到了这陌生的地方,也要装出一副腰缠万贯的样子来,以免叫人小瞧了去。像常万达这样一出口就说出自‘己家里有一根打狗棒的商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请问令尊尊姓大名?”

“榆次常威。”

“令尊是否会算命?”

“年轻时曾游走四方,实在混不下去的时候,就算命为生。”

“哦,我看怎么这样面熟。”茂瑾不由得喜上心来,原来这位少东家的父亲就是自己当年在河口结识的那个算命先生常威。

待茂瑾将前事一说,常万达也是兴奋莫名。

“来来来,常兄弟,你我也算有缘了,喝茶。”茂瑾将一杯新茶轻轻放在常万达的面前。茶盏未到嘴边,常万达先哦了一声。

“怎么了?”茂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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