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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简约的快乐

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没想到午夜两点,手机就锲而不舍地唱起来,一看是单位的电话,看来又有什么大事,就一边蹬裤子一边接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很小地问我:“你安排的早上八点的会议我忘了通知,现在怎么办?”忘了?我也糊涂了,是不是因为还在迷糊的缘故。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早上开什么会议,于是就小心翼翼地问他,真的有会议吗?真的有!他很肯定地说,而且什么人参加,在哪里开都说得很清楚。看来我是真忘了,可这个时候怎么通知,我也犯难了,但早上再通知,明显就迟了。

于是我说那就通知吧,别管他们睡觉的事。电话那头很高兴地答应了,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早上真的有会议吗?没过三五分钟,电话又响起,那头问我,会议的内容是什么?可我连是否有会议都不确定,怎么知道会议的主题?于是我没好气地回答“你通知就行了,别管什么内容!”“可我刚通知的第一个人就向我要会议的主题,说要准备一下”。怎么回事?我再次问他,真的有会议吗?他想了半天说:“反正我梦见会议没通知就吓醒了,就问你啊。”天哪,这老兄连梦里梦外都弄不清楚啊。我大笑,他也笑,家人被吵醒问怎么啦,我不答继续笑。

下了场雪,没有化,似乎却吸引了寒风的真情,真冷。出门都蜷缩着脖子,可恶的冬天。昨天抽空回了次家,竟然看见那株好几年蔫着脑袋的白梅开了密密麻麻的花,很小很细又很密。

这可得了,急忙端上花盆向家人炫耀,女儿要抢我不给,结果花盆掉在地上摔个粉碎,那些个小花如雪花一样铺在地上。看着女儿用手似抓非抓的样子,不由一笑。不过女儿的肩膀开始抽搐,自己也就大笑一声夺门而去。

和同事加班至深夜,几个人都眼巴巴地瞅我,我一看就知道都没有烟了,要打我的土豪。我转过身看烟盒,里边就躺着可怜的四支烟,我尚且自顾不暇,还管他们?!于是假装就剩一支的样子拿出来叼在嘴上,把烟盒潇洒地丢在脚下。心想,等实在受不了就偷着捡起来,再怎么着,他们还能从领导的嘴里夺去不成?他们几个真是好,不断地给我倒水。好得我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过了一阵内急出去,等回来一看,几个嘴上都叼着烟,一个个笑容灿烂。我眼前发黑,不顾身份地爬到桌下一看,烟盒空空荡荡,而他们几个都已经笑翻了天。

从未参加过女儿的家长会。某日心血来潮,答应去参加一回,也让她露回脸。到学校才想起女儿是哪个班不能确定。遂四处找女儿可找不见。眼看到时间了,就钻到一班,自己想不是二班就是一班,概率反正是一半对一半。正经端坐底下边听老师训示,边找女儿,还是没有。这孩子,老子来一次就把你美得都钻错教室了,真是的!过了一会儿,有敲门声,一看女儿满脸的梨花在那站着。遂走出去,知道自己进错了门干错了事也就一声不敢吭地跟着女儿。老师云有的家长连孩子在哪个班都不知道,还……我赶紧低头,可耳朵早被女儿揪着。遂苦笑。

在山村待了几天,那个饿和冷。某晚实在饿,就默许他人煮了些豌豆,一看被审查对象也眼馋着,就给了他一些吃。正在审查的关键时候,这老兄似乎就是跟我们对着干,不仅拒不开口,反而时不时地放一响屁,放一个赶紧申明不是故意的。有一年轻同志气不过,厉声训斥说是对政府的大不敬云云,可没等训话完毕,该同志自己也放了一极响的屁,于是整个屋子都笑成一团,屁声更是不绝于耳。这也好,随着气氛的改善,审查顺利结束。谁之功劳?豌豆也,吃多了屁多。

写到这,一粒麻子不小心落在键盘上,于是用手抠。麻子从这跑到那,就这压一下那摁一下,总算抠出来了。抬头一看,打的字如被打散的土匪,这里几个,那边一窝。气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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