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宛如睁大眼睛的望着柳长荣,柳长荣马上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他倒是有些尴尬了,迈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现在走也不是,停也不是,他咳了咳声,望着他的夫人那精致的小脸,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也有了一丝的血色,本来她就是个美丽的女人。
“爹,我想了想我是女子恐怕力气不那么大,还不如你来吧,你是男人一定力气大一些的,除非爹是不愿意了。”宛如看了看自己的爹那般的没有眼色,自己已经做了那么明显了,怎么他还不走过来,他做了对不起娘亲的事情,也不懂得做一些事情讨回娘的心,她想了想,自己以后一定不要找一个这样没有情趣的男人嫁的。
话都已经说出来了,不但柳长荣有些尴尬,就连何氏也有些尴尬了,不过,柳长荣也不是个很笨的,他知道女儿这样做的心思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他马上就上前扶了何氏的手。
“夫人,为夫来扶着你吧。”
何氏则是红了脸,不管怎么样,她对于自己的丈夫的感情是很深的,虽然他是做错了事情,对不起自己,但是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以话放就话的呢?
马车很快就到了酒楼门口,柳长荣亲自的扶了何氏下马车。
现在正是午膳的时间,宛如也觉得肚子是饿了,她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周围不但风景好,还有其它的酒楼,可以说是吃食一条街,而且还都是富贵人家才能够吃得起的,她的嘴角微笑着,今天她的心情很好呢。
之前她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因为家中有了戴氏母女,想必娘也是如她一样,甚至比起她来更加的不开心,虽然爹说了会找屋子让戴氏母女住到外面的,但是谁知道这一段时间她们母女会出什么主意出来,她不得不防,心中一直都想着这些事情,所以她的心一直都没有开朗过,似乎回国之后,发生的事情太过的多了。
今天她就给自己放放假,不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让他们一家人好好的过过这亲子的时间。
“爹,娘,我听说这酒楼做的鱼和醉鸡都是很好吃的,我一直都想尝尝呢?今天终于都有机会了,而且还有爹和娘陪我,我真的是太高兴,爹,娘,你们喜欢吃什么,我知道娘最喜欢吃的是素菜,呆会儿我便让他们做几样拿手的素菜来,好不好?”宛如一个嘴的说个不停。
“好了,好了,看看你那个兴奋的样子,待会儿就让你来话事,反正我今天的心情也不错,应该会吃多一些的。”何氏说道。
“老爷,你看看这个孩子,虽然说她长大了,但是看看也现在的样子,还是像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宛如在我们的心目中永远都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啊,就算她以后嫁人了也是一样的,你放心,我这个做丈夫的做父亲的,会一辈子都好好的保护你们母女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柳长荣给出他的承诺。
经过这段时间,有些事情他也想通了,他早已经对戴氏没有感情,何况戴氏当初是弃了他而选择了别人,自己没有在她落难的时候再踩多一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更何况,他还帮了她很多,他就算是帮也不会帮过火的,这一段时间看着自己的爱妻整日里都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中就觉得很愧疚了。
而且经过上次的那件事情,他也知道戴氏是个没安好心的女人,他不想再麻烦下去,当然了,他也不会对她们弃之不顾,只不过以后他都不会对她们纵容了,这一段时间他已经让人加快人手去找适合她们母女的住处了,一切的费用可以由人来给,但也只是给予经济上的帮助而已。
这个时候正正是人流最多的时候,酒楼里人来人往的,可见生意之好,一名小二见到他们便知道非富即贵的,马上就上前热切的招呼着他们,非常的有眼色。
“几位客官要吃饭吗?我们酒楼二楼有包间,会静很多的,你们可以上包间。”
本来宛如便长得很漂亮,而何氏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就算是现在也是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更何况她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当然是不可以在大堂上吃饭,这样的招人眼的,就算她们答应,柳长荣也不会允许的。
柳长荣一见进来之后,那些男人的眼睛就时不时的望向他的夫人和女儿,当时他的心情马上不好起来,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说“上二楼的包间吧,在这里不合适。”
宛如有些吃笑,爹他是吃醋了啊,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爹他吃醋呢?真真是有趣极了,想来娘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哦。
宛如刚回国没有多久,这一间酒楼进得来的都是增城的富贵人家,所以有人见到柳长荣和他的夫人,便知道他们是谁,但是在他们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女人,他们便不认得了。
有人悄悄的小声议论着“刚才和柳老爷和柳夫人的那位年轻的小姐是谁啊,长得真是漂亮啊,我们增城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漂亮的年轻小姐,我都没有听说过啊。”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啊,真的是长得很漂亮,不过嘛,我倒是觉得那位小姐眉目之间长得和柳夫人很相像,要知道柳夫人年轻的时候可是我们增城的大美人啊,那个时候有多少的人去追求她啊。”
“哎呀,我就说你们孤陋寡闻的了,那位小姐可是柳老爷和柳夫人的掌上明珠啊,她是他们的女儿,这件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吗?难道你们没有听说,柳家的小姐从国外留学回来了吗?”有人知道事情的就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怪不得那位年轻的小姐长得像柳夫人呢?原来是他们的女儿啊。”
当然的柳家一家人都不知道大堂的人在议论他们的事情,他们随着小二上了二楼的包间,果然二楼里比起下面的大堂清静得多了,也没有了那么多的杂声。
宛如还处于兴奋的状态,她是来吃饭的,当然刚才并没有理会那些人看向她时的打量目光,她并不关心别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