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也许年少无知,也许认识不到应有的第五季,亦或许对想象与幻想有着特殊的迷吧!属于哪个时代的故事太多了,像一汪的海。对,我们的故事就是发生在那个海边,缭绕在脑际,像一座海市蜃楼,看似那么真实却又是虚幻的。故事的主人翁有些模糊了,这个故事却愈发的清晰,忘不掉、甩不了,着了魔的回忆。
海边的这个港湾坐落着一座大学城,正值九月的开学季,也许是考虑到几家大学同时开学对交通压力大吧,是轮流开学的,同时也预示着这些个的学子,在这里生活少则三年多则四年的光阴。是许多同学有生之年单独生活最长的时间,又由于独生子女占了很大一部分,从而导致家长送孩子到学校并且安顿好,成为了一个“惯例”,儿行千里母担忧!
王哲是一个大二的学生,相对于新来的他已经是学哥了,当年的他是独身而来,左担行李右挎包,不敢说是关云长的单刀赴会视死如归,也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如今一年过去了,值此一周年纪,当了学哥,同样又是开学。他动了一点小心思——“发新生财”,当然不是“劫”,而是接。如果单论接那也不用动什么小心思,这里面还是要“劫”。“劫”要在接中综合运用,一句话就是:接中有“劫”,“劫”中有接,接“劫”结合。这里的“劫”是因为移动公司推出的下线任务,也就是每将一名新生录取通知书中所带的移动卡,成功预交100元话费,那么你就可以得到30元的提成。为了挣着30元的回扣,让不少的学哥、学姐成为“热情奔放”的接新员。王哲就是“热情奔放”学哥之一,其实他也被接过、“劫”过,因果循环无穷尽矣!
由于王哲上午有一个培训,本应该培训一天的临时又改的,所以他是下午开始的,算一个半路和尚。世界上竟有如此不可思议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故意安排的,就是在这样一个接与“劫”、半路和尚的闹谬中他认识了她。
天是朗晴的,有些许的微风,太阳火辣辣的,晒的人们用手在额前搭个凉棚,挡住刺眼的光。这已经是下午的二、三点钟了,王哲穿的是一身的长袖,袖口挽起一段,倒也显得精干。新生报到大厅是不允许家长进入的,学哥学姐也是不行的,要在外面等待。
他很快注意到一个个头中等,偏黑有些瘦的中年妇女在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好似打量着校园里的环境,后来才知道这是她的妈妈。
“大婶。您在找什么呀?”王哲走向前去,笑嘻嘻的问道。
“同学,你们这里没有食堂啊,在什么地方吃饭呐?”她也笑了笑,有点疑惑的问道。
“哦,吃饭的地方在住宿区,不在这里的,一会我把您们送过去,到时候就会看到的。”王哲很快的回答道。
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两个女生,一个是王哲的同班同学,和她是搭档,她是管接与“劫”,王哲出力气,管把人和行李送到宿舍;另一个是她,给王哲的第一印象就是她不爱说话,有些腼腆,稍有些矜持,而又很随和,眼眸中流淌着些许智慧的,发及脖颈的普通女孩,在潜意识中不会过多的留意!
女同学递过来一张宿舍分配单,这女同学是自愿者协会的,新生报告大厅她进得去。看了看,是9号楼302舍,随便看了一下她的名字,现在王哲才知道她的名字——慧莉。
随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父亲,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只是背着行李,女行千里更担忧,生怕吃穿愁,受了委屈泪独流!
很快就熟悉起来,随便打听了一下家乡,说来也巧还是一个地区的,说话也显得更加的亲近了,这也算他乡遇近邻,很是贴心。王哲很是卖力的提行李,同时嘴上还热心的介绍着学校的分布与各种注意事项,还谈到学习,大学虽然清闲了,课余时间很多,却更能培养一个人的自觉性、自律性,班上一个同学就说过:走出大学校门,要么是人才要么是蠢材!
来到住宿区,慧莉在4号楼里领了军训服,没怎么说话,只是笑了笑。可是王哲从她的眼神中可以读到些许的新奇、些许的期盼、些许的憧憬、些许的幻想,还有些许的无措!过不久父母离开,独自一人留在这陌生而又要熟悉的城市,更多的是需要勇气和坚强。受到委屈心里落寞时,还要一个人默默承受,像一个拧紧的发条不可以释放,就那样拧着,慢慢的放松。
这也许就是勇气与坚强,成长充满着委屈、无奈,长大是痛苦的!
转过两个弯来到九号楼,大包小包的扛到三楼,王哲提出要离开,并且说:还有其他的新同学要接。当然,慧莉一家不知道关于回扣与提成的事,还以为遇到“活雷锋”了,挽留很是诚恳表示感谢,王哲讪讪然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说道:“应该的、应该的。”说来这真是应该的,不过临走前王哲留了电话号码,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打电话。
有许多的的事,我们无法想象也无法预料,在不经意间的邂逅有那么多的巧合,好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用常人无法理解的手法编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