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晏晨目光一滞,紧紧锁住眼前厚脸皮的男人。这样的他,像是又回到了最初,那个人人畏惧的炎恶魔。瞧着他嘻皮笑脸的样子,不禁疑惑,“禹嘉炎,难道你真的可以当近六年的分开不存在吗?”
一语切中要害,禹嘉炎笑脸收起,放下筷子,愧疚染上脸容。“晨儿,我只是想要追回我们失去的光阴!”
“不可能的!”禹晏晨一脸平静,淡漠的拒绝禹嘉炎请求。“你回去吧!别再我的身上浪费时间!”说完,不带一点儿眷恋的直接转身离开。
禹嘉炎望着那抹倔强身影,虽有失落,但他绝对不会放弃的。这一次,他将采取更加激烈的方式。
B国。
禹晏晨正在和对方交涉下一个保护人物的情况,禹嘉炎突然冒出。直接了当的冲着对方道,“先生,这个任务你最好别交给雪域!”
对方不解,连忙问为什么?禹嘉炎细细道来,“最近他们的老大遇到了感情问题,情绪不稳,容易出错。刚刚还有两项任务,就因为她的错误安排,导致失败。先生,你也不希望这次的任务出问题吧?”
对方一听,脸色骤变。二话不说,就将禹晏晨赶了出去。禹晏晨气极,拎起拳头,就向禹嘉炎揍去。无奈,和禹嘉炎对决,她就是在找死!意识到自己的愚笨,收手,警告两句,立刻离开。
禹晏晨还同跑出两步,又退了回来,又气又郁闷的问道,“我已经换了一部手机,你怎么还能找到我?”
禹嘉炎高深莫测一笑,趁势大掌将她一勾,吃吃豆腐,悠悠解释,“我在你体内装了个追究器,有本事,你将你身体也换一个?”
禹晏晨接受到他挑衅的光茫,气得想跺脚,怒瞪几眼,快速跑开。回到酒店后,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物通通扔掉,再小心翼翼的半夜离开,她就不信还甩不掉那个跟屁虫。
但明显,她真的是低估了禹嘉炎的能力,在他可耻的破坏雪域第五桩生意后,禹晏晨暴发了,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禹嘉炎,你到底要干嘛?”
禹嘉炎无害一笑,轻轻将她不礼貌的小手拿下,握在掌中,享受着它的滋润。言简意赅,坦诚不讳的回道,“追你!”
禹晏晨瞬间凌乱,强制将他推开,气恼的回道,“我不稀罕你追!”
“可我稀罕追你啊!”禹嘉炎继续真诚的回答,脸上写满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味道。
“我不让你追!”禹晏晨继续苦苦挣扎,想要摆拖这个黏人精。
禹嘉炎皱眉,想了一下,摇头,坚定道,“可我一定要追你!还要娶你做老婆!”
禹晏晨气得抬脚就向他踢去,却被他一把挟制,一拉,整个人就再次入怀。禹嘉炎趁势埋入禹晏晨劲窝,暧昧的说道,“晨儿,你好热情啊!”
禹晏晨小脸气得通红,拎起拳头,野蛮砸向痞子男,禹嘉炎轻巧闪过,戏谑道,“晨儿,别这么野蛮,为夫会破相,破相就不帅,不帅你会很没面子的。”
禹晏晨天昏地暗,头晕脑胀,转过头,找准位置,就冲着禹嘉炎那裸露在外的脖子咬去。不遗余力,愤力一通。直到沉重的血腥味传来,禹晏晨才悠悠住口。挑衅的看着禹嘉炎,似乎在警告他,他再敢胡来,她就咬死他。
但不想,禹嘉炎非常愉悦,将她搂着更紧,欣喜的在她红果果的小脸上,轻轻一啄,赞赏道,“晨儿好时髦,学着别人的样,在老公身上,留下永恒的印迹!”
禹晏晨癫狂,推开禹嘉炎,发疯似的跑了。
几经挣扎,禹晏晨终于没力了,和禹嘉炎比厚脸皮,估计没人能够赢得了他。就算她拿当年的痛来戳他,他也最多痛一天,第二天,又继续开始进攻。此时的她,身心疲惫,只能妥协。
乖乖每日回家,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已经全然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有时,就连雪域的生意也由他代劳,替她完成的妥妥当当。更令人生气的是,他不但收买了所有雪域的手下,就连在国外的雪铃,也放话,让他全全处理。
八方人士似乎都成了禹嘉炎的同盟军,她一人,孤军奋战,根本无力。只能麻木的享受女王般的待遇。
整整三个月,她都享受着这种‘折磨’,让她意志越来越消沉,一天没他的照顾,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只是,这天半夜,昏昏欲睡的她,感觉身上无名滚烫起来,双眼倏的睁开,适应黑暗后的她,怒火冲天,一把就想将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拍飞。
手脚并用,刚想行动,却发现四脚早已不能动弹,嘴里还没来得急咒骂,就被翻腾的热浪淹没。捶打的小手,越显泛力,最后,毫无抵抗力的陷入男人编织的粉色陷阱中……
黎明朝阳洒入室内,打在昏睡人的脸上。禹晏晨睁开疲惫双眼,浑身泛力,忆起昨夜的疯狂,猛然撑起,侧头看着旁边的位置。人已消失,但气息犹存,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不是在做梦!
刚想起身,房门被推开。不要脸的男人,笑容璀璨,端着早餐,送到床前。他只字不提昨夜的事,只是在禹晏晨的怒瞪中,将早餐喂进她的肚子。完工后,送上奖励之吻,“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留下呆滞茫然的禹晏晨,愤愤的砸着被子,宣泄着她的不满,她怎么就是逃不出恶魔的手掌呢?
从那儿以后,禹晏晨再也没有享受过独寝的滋味,每夜,都会有一个偷鸡摸狗的男人登堂入室,对她上下其手。被欺压得毫无还击之力的禹晏晨,只能将怒气喧嚣在禹嘉炎的身上。
于是,每日饭间,宴晨都会一脸疑惑的看着禹嘉炎,问道,“炎哥哥,你脖子上怎么有伤痕?”
禹嘉炎冲着禹晏晨暧昧一笑,抚着晓晖的额头柔柔道,“被小狮子抓的!”
换成其他人,恐怕会好奇的问,“小狮子在哪儿?”可晓晖明显早熟,纯净的眸子看向自己的姐姐,点头道,“确实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禹晏晨勃然大怒,将筷子一摔,带着羞涩,回房睡觉!留下两个无奈男人,摊摊手,奸诈的笑了起来!
又过了三月,禹晏晨慢慢完全适应了禹嘉炎的存在,也对他渐渐产生了依赖。禹嘉炎得瑟,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行李搬进了禹晏晨的房间。禹晏晨回来后,一见,怒吼,“禹嘉炎,你怎么将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间?”
禹嘉炎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声解释,“反正天天都睡一起,跑上跑下怪不方便!”
禹晏晨一脸娇羞,指着禹嘉炎大骂,“不要脸,给我滚出去!”
禹嘉炎邪气一笑,将禹晏晨搂入怀里,“晨儿害羞?”如此粉雕玉啄的小美人,真是让他爱惨了。轻轻在嘟起的红唇上印上一吻,柔柔道,“晨儿不用害羞,反正经过你的杰作,现在没人不知道,我是你的男宠!”
声音沙哑性感,挠得禹晏晨又是一阵酥软。急忙将眼前的妖孽推开,微微低头,继续抗争,“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总之,你立刻给我搬出去。不然,别怪我将你的衣服通通拿去做狗窝!”
禹嘉炎轻松一笑,向床上一倒,痞痞道,“好啊!你毁,我乐意!大不了,你再给我买新的。”
禹晏晨气绝,咬牙切齿的瞪他。见他依然闲散自在,愤然走向衣柜,将所有他的衣服通通抱了出来,挑衅的向外走去。见禹嘉炎并没有拦她之意,心一横,直接将一大堆名牌衣务扔进垃圾埇里。
看着自己的杰作,禹晏晨舒心笑了。而有人,在她的背后,却笑得更加灿烂。
翌日,禹晏晨起床,发现禹嘉炎仍然躺在她的身边,大眼上下一眨,询问着,他怎么还没有从她的眼前消失。
禹嘉炎会意,缓缓拉开被子,吓得她立刻躲了起来。大骂,“禹嘉炎,你变态!”
只听禹嘉炎委屈十足的解释,“晨儿,我没衣服穿!你总不至于让这样出来,那样会被人骂伤风败俗的。”
禹晏晨得意,“活该!”
自己欢天喜地的起床。不过仅仅熬了两天,禹晏晨就丢盔弃甲,主动去地摊上,为禹嘉炎淘了一些惨目忍睹的衣服回来。
禹嘉炎听话穿上,又开始兢兢业业的服侍女王。可没两天,禹晏晨气恼的再次给禹嘉炎订来新的一批顶级服饰,只因禹嘉炎穿那些劣质衣务过敏,浑身长满红疙瘩,看着禹晏晨发麻。只能投降。
从此,禹嘉炎便彻底将禹晏晨的身和心攻破,只是差了那最后一道:结婚。
于是,新的一轮逼婚计划开启。
“禹嘉炎,好累,快点儿过来给我按按!”
禹嘉炎屁颠屁颠跑来,灿烂一笑。“可以,答应和我结婚!”禹晏晨一拳送了上去。
“禹嘉炎,中午我想吃清蒸鱼!”
禹嘉炎喜滋滋点头,不过补上一句,“可以,但要先答应和我结婚!”禹晏晨嘟嘴,转在离开!
协迫的日子,太过难熬。禹嘉炎再也不听话,总是将结婚挂在嘴边,似乎她不答应,他就罢工。至此,禹晏晨终于明白,禹嘉炎玩得是什么手段了。在她习惯他,离不开他的时候,却端起架子,开始威胁她了?
不行,她绝对不妥协。
第N次,禹晏晨又主动开口,“禹嘉炎,去帮我考核一下这批新人!”
禹嘉炎刚想说出他的口头禅,就被禹晏晨直接打断,果断命令,“再不去,今天别想睡觉!”
好恐怖的威胁,禹嘉炎双肩一搭,灰溜溜的跑去完成女王交代下来的任务。禹晏晨看着自己得意的杰作,笑了,一脸满足。还没高兴完,一股恶心突然袭开,禹晏晨急速冲向洗手间,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