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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廉耻之心(1)

秋叶白正被他那笑电得心脏又麻痹了一下,下一刻就看见他伸出手来,直接朝她胯下摸去。她瞬间惊得差点栽倒,虽然无法动弹,立刻一脸沉重地道:“我撒谎了,殿下说得对,我没有抱过女人,没有!”

虽然不知道他是属狗的还是瞎猜,但她确实没抱过女人,虽然她很想抱,但是奈何她娘生她的时候少生了一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件。百里初面无表情地收回手,随后仔细地在他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仿佛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秋叶白咬牙:“……你根本都没有摸到好吗?”

百里初看向她,凉薄地道:“你很想让本宫摸吗?摸过的人如今都成灰了。”

秋叶白微笑保持沉默。不,她一点都不想。百里初伸出指尖,在秋叶白的肩膀上一戳,秋叶白就不受控制地一下靠坐在土壁上。随后她便看见百里初慢条斯理地起身,然后走近她,慢慢俯下他修长的身子。秋叶白心中暗觉不妙,这是要开始享用了吗?他是会先放血,还是剔肉?

“你要干什么?”

百里初伸出手停在她的衣襟上正要扯开,却忽然停住了手,转眼看着他自己的左臂,微微皱眉。

秋叶白松了一口气,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瞬间又微微瞪大了眼,百里初的左胳膊靠肩膀处塌了下去,明显是脱臼了。这个家伙刚才居然一直没有发现他胳膊脱臼了,不觉得痛?

百里初漫不经心地转过脸,随后伸出右手,扶住左边胳膊,往上利落干脆地一推。咔嚓一声,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接拼的声音瞬间响起。

然后他看向她,微微一笑,眼神微凉:“不好意思,久等了。”仿佛刚才是在帮别人接胳膊,而不是他自己。

秋叶白面无人色地看着他,无力地干笑了两声:“初殿下,果然利落人啊!”她背后早就冷汗如雨,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喊:这人是变态,绝对是超级大变态啊!

“习惯了,自然就利落了。”百里初微笑道,随后从他的后腰摸出一把极为精致的宝石小刀。

“一会儿有点疼,不必介怀。”

秋叶白:“……”

见过杀猪的人温柔地对猪说“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的感觉吗?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头猪,他是那个杀猪的。如果他干脆利落,面目狰狞凶狠地直接跟她要打要杀,她倒是丝毫不惧。现在这种完全不符合她看见他杀人时那种残酷利落作风的温柔谈话,简直诡异变态到让她有浑身发抖的冲动。

这预示着这事绝对不是一刀就能解决的,必定有问题。直到百里初冰凉的指尖扯开了她的衣襟,秋叶白瞬间才想起一个大问题——她致命的秘密也要曝光了!

她一惊,想说点什么好立刻转移百里初的注意力,但是百里初却在让她露出脖子和锁骨之后停住了手。那双让人毛骨悚然的漂亮眼眸微微眯起,停在了她的脖子上,随后露出了一个近乎满意的掠食者才会有的冰凉笑容。

秋叶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手上的利刃一挥,她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就感觉脖子上一凉,仿佛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流淌了出来。

但是……她明显感觉到方才那一刀的深度根本不足以割破她的动脉。她还在愣怔之间,忽然一道修长庞大的阴影覆了上来,随后她瞬间觉得自己被人抱住了,然后男子的混合着熏香和血腥的气息一下子填满了鼻尖,脖子上传来麻痒湿润的感觉。

秋叶白嗖地瞪大眼——百里初把脸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精致的薄唇毫不客气甚至近乎粗暴地狠狠吸吮上她的脖子。男人修长结实的腿嵌在她的腿间,他冰凉结实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胸口,以一种交欢的姿态牢牢地将她压在土墙上。

空气里瞬间蒸腾起一种混着血腥味的糜烂的香气。伴随他濡湿粗粝的舌尖在她脖子上的移动和吮吸,她浑身不可自抑地战栗,血液迅速地循环起来。潮湿的呼吸喷在细腻的肌肤上,尖利和柔软交替滑过她敏感的颈项上的伤口,啃噬与侵蚀着神经末梢,还带着细微的痛和愉悦,脉搏疯狂地跳动着。空气里蒸腾着男人身上那种混合着血腥味的糜烂魅惑的气息,仿佛某种毒一般让人眼神迷离,思维混乱。

秋叶白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快爆了。她喘息着,迷迷糊糊地看着黑乎乎的土墙,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麻,任对方予取予求,随着血液的流失,危险的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智。

“嗯……”狭窄、昏暗而潮湿的空间里传来低低的柔软的呢喃。

那一道满是妖媚柔软的声音瞬间如一根尖利的针扎在她昏沉的脑中,驱散了那些糜烂魅惑的味道。她猛然瞪大了眼,刚才那个……那发出爽得不得了的呻吟的家伙是她自己?她瞬间脑子清醒了过来,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最后变得通红。往日身边的红颜知己们被她调戏时偶尔会发出这种声音,但是——好歹是调情啊,不是现在被变态压在这里当作“食物”吸血!

秋叶白咬牙试图动了动,身上正在享用“美食”的强大掠食者似乎察觉了爪子下小猎物的不乖,扣住她纤细腰肢的手不耐烦地狠狠一勒,差点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随后,那种昏暗糜烂的血腥香气又再度缠绕上来,伴随着掠夺者暧昧的姿态和颈项间充满侵略性的舔舐,冰凉的呼吸无一不吞噬着她的神智。昏天黑地。过了不知多久,享用完美食的掠食者终于支起身子来,满足地舔了舔唇,随后扫了一眼半躺着的秋叶白,直接对上她漆黑的眸子。百里初的动作动了动,似觉得有趣地弯起唇角。

“你倒是第一个清醒得这么快的。”随后他微微躬身对着她看,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怎么,不舒服吗?”

秋叶白看着他冷笑:“等你也被当成食物吸血的时候,再来感受我舒服不舒服吧,殿下!”

百里初精致的眼角挑起一个妖异的弧度,凉薄地轻笑:“是吗?刚才叫得那么淫荡,不记得了吗?”

“你——他奶奶的使了魅术!”她秀美的脸孔瞬间涨得通红,又恼又羞。偏生他只那么一笑,魅色顿生,又让人觉得尾椎酥麻,方才那种暧昧的情形瞬间爬上脑海。

这妖魔修为太高,脸看不得,身上闻不得,只要他愿意,太容易蛊惑人的神智,连她这般处子都动了情欲,而欲念一动,血液就会加快流淌。

秋叶白垂下眸子,压下心中的恼恨与惊惧,冷静地道:“不知殿下为何没有立刻要了我的命?”

百里初看着面前俊美年轻人的脸上虽还有被他气息蛊惑后情欲未褪的迷离绯色,但是已经迅速地镇定下来。他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随后懒懒地靠在土壁上,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停,轻笑:“不着急,会的。”

说着他又伸出鲜红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他沾染着血色的精致嘴唇。那掠食者一般阴冷诡异的目光让秋叶白不寒而栗。随后她眼底冷光一闪,若是判断没错,在救援到来之前至少还有好几个时辰,他不会杀她,如此以来,她就有机会脱身。

她的目光落在看似闭目养神的百里初身上,忽然发现他脸色似乎略微恢复了一些,不再如刚才那般苍白如死人,愈发显得眉目滟涟。她微微颦眉,想起之前她触碰过他的手腕,他的身体也曾压在她的身上,那种温度非常奇怪,绝非正常人能有的体温。

正常人的体温到了这种程度一般都是濒临死亡,或者已经死亡。也就是说,百里初的体温是尸温,但他却没有死!此人到底练了什么邪术,竟然要饮用人血?直饮血并不能补充人体失去的血液,这种道理哪怕是如今这个时代的人也是明白的。江湖上似乎也有邪教门派会放人血练功,但是要么是做什么药引,要么纯粹就是为了故弄玄虚,恫吓别人。

秋叶白的脑子高速地转动着,但是并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来。与此同时,忽然间离他们不远的洞口开始往下落土。秋叶白一惊,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挖掘下来了。但是下一刻她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连他们坐着的这块地方都开始落土了,而且落的土块越来越大。

她脑间忽然灵光一闪,脸色微变:“不好,洞口要坍塌了!”

春雨纷纷,土层本就松软,此处曾经被人盗掘,又遭受方才巨大的冲击,必定不稳。百里初站了起来,看了那洞口片刻,随后又低头看了一眼秋叶白,微微颦眉。

秋叶白看着他的表情,唇角一抽:“怎么,殿下打算放弃我这个食物了吗?”

这厮一脸“这个破馒头要不要带走”的表情,让她很有点想一脚踩在他脸上的冲动。

百里初讥诮地看了她一眼,那眸光幽幽深深,让秋叶白身上一冷。下一刻,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肩头,指尖微微用力,也不知怎么的,她只感觉瞬间打了个寒战,然后四肢都传来一股暖流,身上一松。

百里初已经头也不回地往地道深处走去了,秋叶白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看着手上干涸的血渍,眸底闪过一丝寒色,随后不动声色地一边跟上去,一边将袖底剑出了鞘。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沦为他人的口粮。没走多远,只听身后传来一阵轰隆声,那原本还透出光线的洞穴彻底坍塌、封死。一股子泥烟味涌了过来,地道里的光线更暗了。

百里初似乎颇为厌恶那些味道,明显加快了步伐。秋叶白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见他优雅灵活异常,仿佛全然能料到何处有岩石突起或别的障碍,走在这坑坑洼洼的崎岖地道里竟如履平地,几乎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模样。她心中忍不住嘀咕,这人是属蝙蝠的吗?

也不知走了多久,空气里越来越潮湿,硫磺的味道越来越浓,也越来越热。秋叶白走得一身汗,春日里还有寒意,所以她穿的春衫并不算太薄,如今这热度明显已经逼近炎夏。

她只觉得呼吸渐渐有些不顺畅,终至忍不住扶着一块潮湿的岩石停下。但是她停下脚步的一瞬间,百里初仿佛后脑也长了眼睛似的停了下来。秋叶白心底暗自骂了一声,这变态真是敏锐得不像人,完全让她无法趁机脱离他的监视范围。

“我走不动了,太热了。秋山有地热,若是贸然乱闯,只怕会被烫熟。”

百里初转过脸,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走!”

秋叶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眼前一花,等到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像货物一样被人夹在了腋下。

“放本公子下来,你不是有洁癖吗?”她瞬间又恼又无奈。

她的身高在女子之中属于相当高的,和寻常青年差不多。但这位“公主”殿下却比她足足高了一头,看着明明是纤细的身子,贴近了才知道对方的矫健。这种明显的男女差异让她相当郁闷。

百里初冷淡地道:“糊口之食,虽然不甚干净,但暂不必计较。”

秋叶白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眼神阴郁:这个混蛋,你才不干净,你全家都不干净!

走了没多久,百里初停了脚步,随意地将她一放,便往前方而去。秋叶白站稳了,眼前一亮,面前陡然开阔起来,十米见方左右,一处极为温热的泉眼正在袅袅地冒着轻烟。

她松了一口气,水看起来极为清澈。走了颇久,口渴得不行,她低头舀水喝了几口,却忽然听见水声,抬头一看,瞬间睁大了眸子,声音忍不住颤了颤,咬牙切齿:“公主殿下,你在做什么?”

百里初微微侧过脸,看着她,轻佻地弯起唇角:“沐浴。”

原来他早就直接除了衣衫,径自走进了温泉之中。温润的水汽蒸腾起来,愈发显得他容貌灼灼,魅色横生,宽肩窄腰,肌肤莹润,宛如顶尖的白玉,胸部肌肉线条性感,优美流畅,腹部肌理分明性感……再往下……

再往下……什么都没有!

美人半身已经入水,水雾模糊。

秋叶白盯着他的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心底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遗憾来。看着他冰冷妖异的黑瞳里闪过讥诮,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却掩不住脸上蒸腾起的热气。她面无表情地暗嗤:遗憾什么?绿竹楼中什么美人我没见过?这厮虽算得极品,皮肤好,却也是个要人命的变态。

秋叶白想起自己刚才喝了他的洗澡水,顿时心头郁结,讥诮地弯起唇角:“公主殿下,瞧着您如此习惯在人前宽衣解带,您控鹤监监卫三千,莫不是个幌子?怕是宫女多娇娥,您金屋藏娇,惯做了那些风月之事。”

此言一出,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一股子阴冷的气息袭来,那种被非人生物盯着的危险吊诡感觉,让秋叶白下意识地握紧了袖底剑。

百里初却忽然转回头,优雅地靠在池子边,闭着眸子,慵懒地道:“女子……若你是个女子,早已成了一具干尸,你该庆幸的。”

他的声音冰冷沙哑,只是那微微拖长的尾音幽沉冰冷,让人莫名地心中一寒,竟似无限杀意在其间。

秋叶白身子一僵,不动声色地道:“女子如水,或清澈冰洁,或温香柔媚,更是孕育生命的传承者,殿下便是好那分桃断袖,也当怜香惜玉才是。”

“呵……”那背对着她的妖魔轻笑了一下,并未曾答话。

她看着他映照在墙壁上的影子被那些剔透的钟乳石折射出的光幻化得阴幽难测的形状,分明炽热如夏,她却忽觉得莫名阴冷。秋叶白眸底闪过阴郁之色,垂下眸子,下意识地微微拢了拢衣襟。不管这位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殿下到底为何对女子抱有如此不喜——甚至可以说杀意——对她而言,此刻就必须更为小心。秋叶白寻了个泉眼出处,喝了些水。看着那水潺潺地冒出,往百里初所在的地方流去,她眼底闪过一丝憾色:此次出行竟未带防身的药物,否则在这里下一点,要放倒百里初那变态不过片刻之事。

百里初似乎有极大的洁癖,竟丝毫不顾虑他肩膀和后背的那些狰狞伤口,在这温泉池子里一泡就是一个时辰。秋叶白热得难受,却不敢丝毫懈怠,只谨慎地寻了一处稍微远离那些蒸腾热气又可观见三面的墙角处坐下,闭目运气十二周天,放空灵台,调息身体。

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获救,更不知道那个妖魔什么时候会放光她的血。方才那一次交手,他在重伤之下,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她,那个男人已经成功证明,他具有非人可及的身手。她和他就像是被关入笼子的兽,只是她是猎物,他是掠食者,但是掠食者从不代表就是能活到最后的那个。这一调息,便不知过了多久。秋叶白忽觉灵台一动,四周虽然安静,但是……也太安静了。

她猛然警惕地睁开眸子看向池中,竟发现百里初还浸在池子里,心中暗自起疑。不管是什么人,受了那样重的伤,又沾染了水,必定会引发感染,高烧不退,但是百里初却全若无事之人。难不成那泉水是什么疗伤圣水?

秋叶白微微颦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凝神看去,待看清那池子里的情形,瞬间悚然地瞪大了眸子。

那……那是什么东西?借着那些钟乳石散发出来的光,她清晰地看见百里初侧对着她,赤裸着性感白皙的上半身,浸在池子里,破坏了他完美上半身的伤口上,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蠕动着。

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手指粗细的赤红色的诡异双头蛇!那蛇形象狰狞,头部竟有鳞片突起,宛如龙犄角,邪气古怪非常。那东西在他肩头和伤口里爬动着,翻搅着,带出一阵阵的脓血,而百里初竟仿佛全无所觉一般,面无表情,苍白僵木。远远看去,他仿佛是一具苍白美丽的玉雕,竟连呼吸起伏也没有,任由那东西不停地在肩头啃噬,血肉模糊,异常狰狞。

秋叶白脑子里刹那闪过的念头是——百里初已经死了,不知道地下钻出来的什么怪物在啃噬他的尸身。但是长久在江湖中打滚的经验让她迅速地冷静下来,耐着性子细细地观察起来。这一观察她就发现不对劲了,那东西的尾巴竟然在百里初的伤口里,也就说,那东西根本就是百里初体内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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