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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三策兴白莲 五入清风观(5)

萧晓山借着月光偷偷观看,发现跟踪自己的正是皖山五老。心中一惊,暗道:“难不成他们要加害于我?”眼珠一转立时有了主意,当即停下脚步,冷冷一笑,并不回头,只高声叫道:“多谢几位师叔深夜护送,晚辈明早若是不来,家师自会亲自与现身比试,几位师叔大可不必担心晚辈安危。”说完继续前行,边行边留意身后动静,皖山五老果然不再跟随。

萧晓山又走了一阵,见路旁有一农户,家中还有光亮,便上前叩门借宿。农户见他年少,长的也并不像什么坏人,便即应允。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萧晓山早早起来,向农户讨了些吃喝,临行前又留下些银两以作答谢,随后来到清风观前。只见皖山五老和张文远却已经先到一步。

张文远见萧晓山来了,急忙迎了过来,问道:“师弟昨日可找到安身之所?”

萧晓山一笑:“天大地大岂无卧榻之地。”

“那就好,一会儿千万须得小心!”张文远边说边从一旁拿过一根事先准备好的齐眉棍,递给了萧晓山。

萧晓山接过齐眉棍,走到皖山五老面前,重新画下了战圈,而后不卑不亢的道:“陈师叔,晚辈今日特来受教。”

陈柏中也不搭话,纵身跳到圈内,一摆手中的判官笔武直取萧晓山咽喉。萧晓山暗道:“这人一把年纪行事怎的却如此莽撞。”心中顿生不悦,但却不敢大意,向后一跃躲了过去,随后齐眉棍横着一扫,用的正是少林派的“风波棍法”。

陈柏中冷冷一笑,道:“‘风波棍法’能奈我何?”说完一招“仙女引针”又攻了过去。

萧晓山一惊,当下招式一变换成了武当“真武棍法”。陈柏中不以为然,边打边道:“你的‘真武棍法’火候还差了的远呢!”萧晓山随即又换,齐眉棍立划斜圆,上下飞翻用的却是“铁门扭丝鞭”的路数,而后又换成了”少林达摩杖法”和“岳家棍”的招势。

陈柏心中也是一惊,暗道:“这小子什么来路,怎么会这么多门派的武功?”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攻防间隙竟然一一说出萧晓山所用武功的出处。

转眼间,二人斗了五十来个回合,期间萧晓山换了十七、八个门派的工夫,却都被陈柏中认了出来,心中不禁赞叹:“此人行事虽然一般,但若单论起功夫来,还真可称的上武学宗师。”陈柏中此时也是对萧晓山刮目相看,暗地赞许:“真是后生可畏,小小年纪竟然能通晓各派武功,虽然皆不精熟,但倘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萧晓山眼见昨日所学招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心中不免焦急,又见陈柏中攻防有度,手中判官笔穿、点、挑、刺、戳章法丝毫不乱,心知若再拖下去此阵必败。

正在此时,陈柏中一招“白猿献果”,判官笔急点萧晓山前胸。萧晓山向右一闪,勉强躲过了前胸,左肩却被判官笔点中,登时一阵巨痛,萧晓山慌忙转身,倒提齐眉棍就跑。陈柏中怎肯放过,纵身而上。突然,萧晓山身形急转,右手齐眉棍随即迎着陈柏中猛的刺出,

陈柏中躲闪不及,判官笔急收,向外一挥,想要挡住迎面“一刺”,可终究还是慢了,只觉得腕上巨痛袭来,手中判官笔竟然也把持不住,顺势飞了出去,落在圈外。

萧晓山败中取胜这一招,正是自小随父亲练就的“回马枪”,刚才他故意挨了陈柏中一招,为的就是诱敌跟进,好使出这招,以求反败为胜。

此时,陈柏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呆呆的愣在原地,过了半天,长叹一声,径自走到了圈外,拾起判官笔,收于腰间,然后看了看萧晓山,极不情愿的道:“你赢了!”

这一举动大出萧晓山意料,起先他还在不住思考,陈柏中若要徒手攻过来自己要如何应付,却未想到他竟会自行认输。惊讶之余望向陈柏中,只见他双目无光,神情沮丧,皓首白须间尽显垂暮之态。萧晓山见陈柏中如此,心中竟然不忍,抱拳施礼道:“陈师叔得罪了!”

陈柏中又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好自为之吧!”

这时,陈柏中身旁闪出一人,把手中镔铁拐杖重重往地下一蹾,面无表情,冲着萧晓山叫道:“咱俩是现在打,还是明天?”

萧晓山看了一眼镔铁拐杖,笑道:“齐师叔刚才你也看到了,晚辈已经被陈师叔伤了,要是再跟您老动手,那可是多有不敬了。”言下之意却是你此刻要与我动手便是趁人之危。

“那就明天!”说完齐怀远转身就走,依旧面无表情。

萧晓山臂上吃痛,也不愿久留,便随张文远回到了观内,脱去衣服,只见左肩头红肿高大,检查之下,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行动已经受限,张文远搜遍观内,只找到了些普通的金创药,给萧晓山用上之后,二人便商议起明天对阵齐怀远的事来。

“我这个齐师叔,天生力大,所练武功也是刚猛一路,虽说只比招式,可他那根镔铁拐杖奇重无比,你现下又有硬伤在身,明天这一阵可是难了。”张文远有些担心。

“反正躲也躲不过,还是先去问‘摸摸’他的底细再说。”萧晓山强装笑容。

张文远心领神会,“嘿嘿”一笑,扶起萧晓山就走。二人再次来到大殿后面他师傅的屋外,可今天无论张文远如何询问,屋内都是毫无动静。无奈之下,二人只好离开,来到密室之中。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能靠自己了。”萧晓山边说边不停在墙上寻找。猛然在一角发现刻着三个字“太极剑”。心中顿时大喜,他知道太极拳是武当镇山之宝,专门以柔克刚。料想这“太极剑”也一定是门以柔克刚的功夫。立即细细观瞧,一看之下不免大失所望。

原来墙上所刻“太极剑谱”仅有几势,且并不连贯,也并无说明。一想之下恍然大悟,这太极剑若是出自武当定是不传之秘,想这墙上的几招多半也是偶然得到,或是对阵偷学来的。

又往下看,只见“太极剑谱”最末刻着一行小字,“太极重意不重形,身剑合一须轻灵,内家剑法不轻传,偷来怎能窥门径。”字体却与墙上其他图谱的说明不同。萧晓山顿时一惊,忙叫张文远过来,指着那行小字问道:“这些字原先就有吗?”

张文远仔细看了看,想了半天,道:“我打小就在这里,却似不曾见过这些字,这些年除我师徒二人,再无外人来过这里,这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

此话一出,二人立时面面相觑,萧晓山问道:“会不会是你师傅刻的?”

张文远把一摇,道:“这不是我师傅的字体!”

萧晓山又仔细看了看那行小字,见刻痕已旧,并不是新近刻上去的。心中不解,反复看了那行小字,似有所悟,徒手按着墙上“太极剑”的招式练了几遍,又觉得所想不通,沉思了好半天,把头一摇,喃喃自语:“奇怪……”

“奇怪什么?”张文远不解的问道。

“我是觉得这‘太极剑’的招式古怪,就在哪里画圈,怎么对敌?”萧晓山若有所思的答道。

“画圈?”张文远一脸疑惑,瞪着眼睛,反复看着墙上的剑招,“哪里画圈了?”还是没看出所以然来。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萧晓山笑了笑,把头一摇,又继续看起其他武功。

就这样萧晓山在密室中一直待到深夜,将墙上武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虽然都很精妙,却对于克制齐怀远的镔铁拐杖都没有什么太大帮助。他随便捡着其中几样简单练了练,然后和张文远一同出了密室。

张文远看萧晓山心事重重,知他对明日之战也无良策,想要劝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半天最后憋了一句:“晓山兄弟,你也不必太在意了,明天就听天由命吧!”

萧晓山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难过,暗想:“我要是经脉不伤,凭着‘镜花水月’的功夫,百招之内想要逼我出圈也非易事,可现下真气不能运转,偶尔用上一用还行,要想一直使用,性命怕是不保。”想到此处,又看了看张文远,把心一横,佯装笑容道:“明天我自有办法,张大哥不用担心,我先去寻地方睡了,咱们明天见。”说完也不理张文远,径自离开清风观。

其实萧晓山心意已决,明天要是真的不敌,就拼着性命一直用“镜花水月”功与之周旋,希望能拖过百招。纵是不能功成,最多也就是个命丧当场,也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许诺。只可惜再也见不到“小师叔”了,一想到瑶月,萧晓山立时回想起与她小时候胡闹的场景,不经意间笑容露了出来。转念又想起了公孙云裳,心中一阵酸楚,“也不知道她和梁公子成亲了没有!”正在胡思乱想间,前面一人挡住了去路。

萧晓山定睛一看,拦路的原来是陈柏中,当下稳稳了心神,深施一礼,道:“陈师叔深夜在此等候,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我问你,萧雄是你什么人?”陈柏中冷冷道。

“萧雄!他是什么人?”萧晓山不知陈柏中用意,也不想横生枝节,是以装作不知。

“你不认识他,那你的‘回马枪’是跟谁学的?”陈柏中显然并不相信,继续追问。

“什么‘回马枪’?陈师叔你在说什么?”萧晓山继续装傻充愣。

“白天你刺我那一棍,用的明明就是“回马枪”,你以为我不认识?快说你是从哪学来的!”陈柏中声音一变,深夜之下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萧晓山心中一惊,面上却故作震惊,一脸无辜的道:“陈师叔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回马枪’,白天使的那一招,是小时候跟个猎户学的,他这人好酒,有一天喝多了,吹牛说自己祖上是杨家将,我当然不信,他便教了我招功夫,今天情急之下为了保命,胡乱使出来的。”他这一套说辞是半真半假,萧雄当年确实当过猎户,也是爱酒,不过教他“回马枪”的时候却并不是酒后,祖上杨家将之说更是胡编。

陈柏中半信半疑,冷冷道:“是真是假,我早晚会查清楚的!”

“陈师叔那个萧雄是不是跟你有过节啊?”萧晓山故意反问,也想打听一下自己父亲和陈柏中的渊源。

陈柏中并不回答,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萧晓山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时生起诸多疑问,站了半天,便又继续前行。来到昨日借宿的那户农家门口,却见屋内没有光亮,想是人家已经歇息,也不好意思深夜打扰,只好捡了处背风的小土坡倒身睡下。说是睡下其实根本睡不着,脑中一会想起明日比武之事,一会想起瑶月,一会又想想灭门之仇,当然也少了那牵肠挂肚的公孙云裳……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晓山才勉强睡着,天刚一亮,便即醒来,拂去身上尘土,往清风观的方向就走。

等到了观前,五老尚未前来,张文远也没看见,萧晓山径自进了观内,找了半天才在角落处找到了张文远,只见他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双眼红肿,似是刚刚哭完。便问:“张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张文远声音沙哑着道:“我……我师傅他老人家……他……”说到此处,眼泪又止不住落了下来。

“他怎么了?你到是说啊!”萧晓山心中隐隐感到事情不妙,焦急的追问。

“师傅老了!”张文远说完放声大哭。

“什么时候的事?”萧晓山一听张文远的师傅已经辞世,心头一振,脱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早我去给他请安,他就已经……”张文远边哭边说。

“张大哥你先别哭,我问你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这清风观还呆不呆了?”萧晓山一脸凝重,边问边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张文远的肩头。

“我现在也没什么主意,我只要我师傅……”张文远说完又是悲声不止。

萧晓山眉头紧锁,心想:“这消息绝计不能让皖山五老知道,否则他们定会冲进观来,到时我和张大哥都是必死无疑。”想到此处,用力晃了晃张文远,道:“张大哥你不要哭了,此事不可声张,今日你不要出观,切记千万不要走漏风声,等我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还是我陪你一起去才好。”张文远此时虽然心神已乱,但却不愿让萧晓山只身犯险,强忍住悲伤,把眼泪一擦,就要起身。

萧晓山一看,连忙拉住张文远,同时道:“张大哥你这副模样出去,一眼就会被看出破绽,你要真是不放心,就在山门后,悄悄听着,我要是不敌,你再出手援助。”

张文远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好!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那我先出去,你随后再来!”说完萧晓山径自出了清风观山门,此时皖山五老已经候在外面。地上战圈也已画好,齐怀远就站在圈内。

萧晓山进了战圈,刚要说话,齐怀远却先出了声:“小子你不拿兵器,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在这里等你,快去取兵刃来。”

萧晓山这才想起自己出观之时走的匆忙忘记携带兵器,有心想要回观去取,却又担心张文远已经在门后,怕露出破绽,无措间一眼看到前日对阵的破剑还在地上,便拾在手中,对齐怀远说句:“齐师叔请赐教!”

齐怀远见萧晓山随手捡把破剑和自己对阵,以为他看轻自己,心中来气,叫了声:“你也忒托大了些!”说完手中镔铁拐杖一挥,直取萧晓山面门。

萧晓山只觉得一阵恶风袭来,不敢硬接,向旁边一跳,身形还未站稳,齐怀远第二拐已经跟到,萧晓山无奈只好运起“镜花水月”功躲到一边。脚刚一沾地,齐怀远第三拐却又跟到,萧晓山心中叫苦,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再用“镜花水月”功躲闪。

如此一来,先机已失,萧晓山被齐怀远的拐杖逼的只能一味使用“镜花水月”功逃脱,过了二十几招,只感觉体内经脉开始隐隐作痛,心叫:“不好!前两日对阵,我只是偶尔用‘镜花水月’功脱身,中间可以休息,现下被逼的一直在用,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这一分神,身形便慢了下来。齐怀远一见心中大喜,手中铁拐舞的更快,把萧晓山整个人都罩在了铁拐之下。

又坚持了几个回合,萧晓山经脉之痛加剧,已经无力再逃,眼见齐怀远铁拐已经攻到眼前,暗叫:“我命休矣!”手中破剑下意识向外一挥,无意间竟然使出了太极剑中的一招“童子提炉”,破剑空中画圆,竟然将铁拐来势卸去,引到了一旁。

这一变故大出萧晓山意外,心中一亮,随手又使出一了招太极剑中的“青龙出水”,直接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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