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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斗阵戏群雄 似君不是君(8)

第二日武林人士果然尽皆退走,消息传来,火莲教总坛之上立时欢声雷动,众人私下均对萧晓山大加赞赏。王延宗一边派人暗中打探武林正派的动向,一边张罗重整总坛事宜,其他人也依着职责各自忙碌,总坛之上渐渐重现了往日的生机。

一晃月余,大家伤势渐渐痊愈,这一日瑶月来找萧晓山,见面就问:“贪吃鬼你能喝酒不?”

萧晓山不解道:“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瑶月笑嘻嘻的道:“今天晚上总坛上要大摆酒席庆祝,一是为了平定宇文长泰等人的犯上作乱,二是为了咱们大败了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

萧晓山道:“这倒确实应该喝上几杯。”

瑶月道:“几杯?我的萧大公子你恐怕不是几杯就能了事的!”

萧晓山道:“这怎么说?”

瑶月道:“这两件事你都是居功至伟,到时候他们还不得灌你个半死啊!”

萧晓山一听,一脸难色,道:“这……不会吧,我也没怎么喝过酒,这可怎么办。”

瑶月咯咯一笑,道:“哟!咱们天不怕地不怕,足智多谋的萧大公子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萧晓山面露尴尬,道:“小师叔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是真的不会喝酒,要不你帮我找个借口,就说我旧伤犯了,我还是躲了吧!”

瑶月一听,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这顿酒你是非喝不可,不但要喝还要痛饮才好。”

萧晓山一惊,道:“这是为何?”

瑶月哈哈一笑道:“唯有这样才显得出你的英雄气概!”说完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递给了萧晓山,接着道:“这里有一颗解酒丸,你赴宴前把它吃了,到时放心喝就是,醉不倒你的。”

萧晓山脸露坏笑,道:“人言‘酒是穿肠的毒药’,我这身子骨现在恐怕是不能多喝了吧?不如到时你替我把酒喝了吧,这‘解酒丸’还是你吃吧!”

瑶月用力啐了一口,道:“‘色还是刮骨的钢刀’呢!可有些人那对眼珠子成天盯着某人,就差抠出来安人家姑娘身上了。”

萧晓山被说的脸上一红,道:“这……这说的哪里话?”

瑶月把嘴一撅,道:“你爱去不去,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替你!”

萧晓山中嬉皮笑脸的道:“你不是我小师叔嘛!”

瑶月一听,把装解酒丸的盒子往萧晓山手里一塞,气道:“对啊!我就是你小师叔,替你喝酒的活儿还是去找那公孙姑娘吧!”说完头也不回气鼓鼓的走了。

萧晓山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隐隐觉得瑶月似是对自己已生情愫,可一想到公孙云裳,又立时心猿意马。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感觉有人从后面捅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司徒雷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未及萧晓山开口,司徒雷抢先问道:“萧公子可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了吗?”

萧晓山道:“司徒前辈说是可是庆祝之事?”

司徒雷点头道:“正是!你平时喝酒不?”

萧晓山一愣,道:“晚辈只上一回在破庙里跟三位前辈喝过一回,再未喝过!”

司徒雷笑道:“那你酒量着实是不怎么样!今天晚上大伙儿少不了要敬你酒,你可有对策?”

萧晓山想了想,道:“那晚辈少喝一些便是,免得出丑。”

司徒雷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那可不行,这酒你是一定要多吃的,最好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才好。”

萧晓山笑道:“司徒前辈说笑了,我哪有那份酒量啊,我又不是杜前辈!”

司徒雷神色一凛,道:“你要是跟酒葫芦那样,就枉费我一番苦心了。”说完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塞在萧晓山手里,道:“这是药专门解酒的,你晚上喝酒前先把它吃了,保你不会醉倒。”

萧晓山看着手中药丸与瑶月送来的一样,不由得一愣,问道:“司徒前辈这是……”

司徒雷道:“你别管那么多,晚上记住酒要多吃,越豪爽越好。”说明咯咯一笑,转身离去。

萧晓山一时间“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心道:“怎么小师叔和司徒前辈都要我晚上多喝?”正在迷茫间王延宗却又前来,二人寒暄过后,王延宗问道:“萧公子今天晚上火莲台要摆庆功宴你可知道?”

萧晓山听他这么一问哭笑不得,道:“晚辈已经知晓,法王此来该不会是担心我晚上不胜酒力吧?”

王延宗一惊,道:“萧公子果然神机妙算,正是为此事前来,萧公子平日酒量如何?”

萧晓山佯装愁容,道:“晚辈也正为此事发愁,不瞒法王,我的酒量那是一碗正好,二碗上头,三碗必倒!委实拿不出手。”

王延宗道:“那萧公子准备晚上如何应对?”

萧晓山笑道:“大家敬酒晚辈是万万不敢推辞的,只是酒量实在不行,我听说有一种药叫解酒丹,喝酒前吃上一颗便会千杯不醉了,可惜不知道哪能找到,法王您老见过吗?”说完笑嘻嘻的看王延宗。

王延宗又是一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道:“萧公子真是神人,你是怎么知道老夫有这解酒丹的?”

萧晓山强憋着不笑,故意惊讶道:“原来法王你有啊!”

王延宗道:“老夫年轻的时候曾经偶然得到三颗,昨天被圣女要去了一颗,现下还有二颗,萧公子要是不嫌,就都送与公子,好歹也应付了晚上这场再说。”说完把小瓶一递。

萧晓山接了过来,笑道:“法王这可是雪中送炭啊,晚辈感激不尽。”

王延宗一摆手,道:“萧公子太客气了,你要真是想谢,那晚上就陪老夫多喝上他几杯!”说完哈哈一笑。

萧晓山道:“那是自然!”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王延宗便告辞离去。

萧晓山拿出小瓶往外一倒,一颗药丸从瓶内滚出,与之前送来的二颗一模一样。萧晓山又往外倒,瓶内却是空空如也。

萧晓山一愣,心道:“不是说有两颗吗,怎么只剩下一颗?”转念又一想,不禁哑然失笑,暗道:“八成司徒前辈那颗是从王法王那里偷来的,难怪静松真人说他们‘邪’,这般行事确实怪异。”一想到静松真人,心中又是一沉。萧晓山自那日对静松真人对话后,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能化解两家数百年的恩怨,可却始终没理出个头绪,这会儿又想起了此事,不免烦恼又生,眉头紧锁。

是夜,萧晓山正准备动身赴宴,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自己魂牵梦萦的公孙云裳,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连忙问道:“公孙姑娘有什么事吗?”

公孙云裳红着脸,低着头,喃喃道:“我……我来请萧公子去火莲台……”

萧晓山心中高兴,随手带上房门,道:“我正要前去,咱们一起走吧!”

公孙云裳一听,连忙退了一步,道:“我……我还有事,公子还是自个儿先去吧!”说完脸上更红,扭身就走。刚走出一步,突然停了下来,也不回头,低声道:“萧公子身体尚未痊愈,晚上饮酒千万要适可而止,莫要由着他们胡来,伤了自家身子。”说完一溜小跑,没了影踪。

萧晓山看着公孙云裳逃走的身影,欣喜若狂,暗道:“想不到公孙姑娘这么惦念我,看来她对我……”想到此处心里怎么一个“美”字了得。当下也不吃解酒丹,生怕负了公孙云裳的美意。

待到萧晓山赶到,火莲台上已经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了。瑶月一身红衣坐在正中,灯光之下显得格外动人妩媚,萧晓山一看不由得暗自赞叹:“想不到小师叔竟然如此漂亮。”目光一转,在人群中又找到了公孙云裳,只见公孙云裳一身白衣如雪,如临凡仙子一般,却是另一番美貌,心中感觉世间再无更胜于她的女子了。

正在出神,感觉手被人一拉,回神一看,原来是王延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身边。

王延宗笑道:“萧公子你来晚了,一会儿说不得要罚上三碗!”说完哈哈大笑,拉着他入了席。

瑶月见人已经到齐,盈盈起身,举杯敬酒道:“今日齐聚一为神教尽除奸佞,二为斗阵大胜,三为上下忠勇。这第一杯酒我先敬这些天不幸阵亡的兄弟们,望他们在天之灵保佑神教重振雄风!”说完将杯中之酒尽洒于地,众人也起身随之。

瑶月又满了一杯,道:“这第二杯我要敬在座的诸位,若不是大家同心协力神教又岂能有今日。”说完一饮而尽。接着又再倒满,走到萧晓山跟前,道:“这第三杯我要单敬萧公子!”

萧晓山一愣,连忙起身,道:“小师叔我何德何能,怎么你还要单敬我啊?”

瑶月一笑,高声道:“大家知道萧公子非我教中人,但他不顾个人安危,甘愿与天下武林为敌,助我们剪除奸宄在先,斗阵破敌在后,大家说要不要单敬他一杯?”

众人齐声高呼:“要!”,其中还有人起哄一般的叫着:“一碗不够,最少十大碗!”

萧晓山脸上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瑶月又是一笑,一举手中酒杯,道:“萧公子不肯赏脸吗?”

萧晓山听了公孙云裳的劝说之后本不愿意多喝,但现在是盛情难却,心道:“我要是执意推脱不免伤了同大家情意,与小师叔脸上也不好看!”想到此处,把面前酒碗一举,大声道:“在下要是不喝了这碗,那就当真是不知好歹了!在座的诸位若是看得起萧晓山就与一同干了这一碗。”说完冲着大家一敬,一口干下。

瑶月见萧晓山干了,高声道:“今日只有一点,大家必须不醉不归!”说完示意众随意,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侧目看着萧晓山。

萧晓山压根就不会喝酒,这一碗入肚,立时觉得腹内一阵火热。坐下身子,想要夹一口菜压压,可手还摸到筷子,王延宗已经举着酒碗过来了。萧晓山心中叫苦,却也不好视而不见,便又起身相迎。

王延宗笑道:“萧公子来来,老夫也要敬你一个!”

萧晓山强挤笑容道:“王法王,我不胜酒力,你看……”

王延宗把脸一绷,道:“你可是答应要与老夫痛饮的,怎的你要出尔反尔啊?”

萧晓山无奈只好又把酒杯举起,王延宗见了脸上一笑,道:“这才对嘛,这一碗我不敬别的,萧公子你这神机妙算,老夫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这一条,老夫就要跟你干上一碗!”说完一饮而尽。

萧晓山此时哭的心都有,口中道:“法王!你慢点……”

王延宗笑嘻嘻把手中酒碗一翻,盯着萧晓山的酒碗,却不说话。

萧晓山无计可施,把心一横,也干了个滴酒不剩。如此一来梅竞松、迟昭和四灵神君也轮番前来敬酒,萧晓山一口菜未吃已经连干了八碗,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座位上,酒劲不停的上涌,滋味着实难受。好在几人敬完之后,各自又去别的桌敬酒,这才让他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萧晓山此刻已经神智不清,只感觉体内酒气四窜难受至极,迷迷糊糊间竟然冒出个想法来,想要把像那日引气入经一样,把体内的酒气也引到十二正经里去。一有此念头,试着按着法门去引体内的酒水。可酒水又不是真气如何引得,不过他此刻已经大醉,稀里糊涂的想一出是一出,根本顾不上所做之事合不合情理。本是胡闹,却未想到竟然收到了奇效,酒水自是引不到经脉之中,可酒力却被一点点给化解了,渐渐回复了清醒,醉意大减。

正在此时,王嘉胤举着酒碗过来,道:“萧兄弟咱也来敬你一碗,你不会不赏脸吧!”

萧晓山此时也来了精神,道:“王大哥的酒小弟那是一定要喝的。”说完不等王嘉胤说话,举起酒碗来了个先干为敬。

王嘉胤一看,叫道:“够爽快!”也一口气干了。这时李自成,张献忠等人一一过来,萧晓山来者不拒,一边运功解酒,一边不停的举杯,一会的功夫竟然又连干了三十几碗。

瑶月一旁看着,只道萧晓山吃了解酒丸才会如此,是以关不加以阻拦。

萧晓山虽然用内功不断把酒力引到经脉之中,可毕竟喝的既多又急,还是有了醉意,一眼看到坐在一旁的梁兴,心道:“我还未跟他喝。”于是满满倒了一碗酒,走到梁兴身边道:“梁法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啊,我敬你一碗!”

梁兴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举起酒碗就干,喝完还是不理萧晓山。

萧晓山讨了个没趣,还要说话,却听到瑶月在叫自己,于是走了过去,道:“小师叔你还要跟我喝吗?”

瑶月四下看了看,低声道:“你别去找梁法王,他现在还没从丧子之痛中出来呢!”

萧晓山一听大惊,问道:“怎么回事?”

瑶月示意他不要声张,压低了声音道:“你还记得咱们和宇文长泰恶斗争那天随我来的八个中年大汉吗?”

萧晓山道:“有印象。”

瑶月道:“那八个人全是他的儿子,只可惜……唉!”

萧晓山问道:“啊!损伤了几个?”

瑶月偷眼看了一眼梁兴,道:“那日斗阵他八个儿子全都命丧阵中,一个也没有生还!”

萧晓山一听大惊,道:“怎么会这样!”心中不是个滋味,略想一下,突然回身走到梁兴身边,对一旁伺候的侍女叫道:“给我拿八个大碗来!”

片刻后,八只大碗已经摆在萧晓山面前,萧晓山一一倒满,而后也不说话,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而后对梁兴道:“梁法王我对不起你,这八碗酒是我替哥哥们敬您老的!”

梁兴一听此言虎目热泪涌动,长叹一声道:“这不怪你,他们未能闯出八门,是他命该如此,也算是为了神教尽忠了!”

萧晓山一听,惊道:“闯八门!怎么不从离位景门脱身?”

梁兴一愣,问道:“你不是让他们力攻八门,破门而出吗?”

萧晓山闻言大惊失色,道:“没有啊,我不是这样安排的!我当日说的是佯攻八门拖延时间,而后由离位景门撤出。”

此言一出梁兴大惊,问道:“你当真不是要他们力攻八门?”

萧晓山一脸茫然,道:“绝对没有!”

梁兴愣了片刻,突然声嘶力竭的叫道:“迟梦贤!迟梦贤你给我出来!”

众人被他这么一叫,都齐刷刷看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迟梦贤正在敬酒,听到有人呼唤,扭头一看,略愣了一下,然后泰然走了过来,对梁兴施礼道:“叔父叫侄儿何事?”

梁兴面色惨白的问道:“我问你当日萧公子告诉你是如何破阵的?”

迟梦贤一愣,看了一眼萧晓山,道:“萧公子说要我带信给圣女,说要挑选八名武艺高强之人,带足人手由艮位生门攻入,而后力攻八门,破阵而出。”

梁兴冷冷道:“萧公子明明说的是‘佯攻八门拖延时间,而后由离位景门撤出’,你假传口信是何居心?”

迟梦贤大惊道:“冤枉啊!叔父我岂敢假传口信啊,我是神教之人又怎么可能盼着自家落败!”

梁兴转而又问萧晓山道:“萧公子当日可还有他人在场?”

萧晓山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如此,被梁兴这么一问,随口道:“公孙姑娘给当日正好给晚辈送药,她应该是听到了。”

梁兴举目寻找,一眼看到了人丛中的公孙云裳,便道:“公孙姑娘麻烦你过来一下,老夫有一事请教。”

公孙云裳盈盈走上前来,深施一礼道:“法王有什么事?”

梁兴道:“那日萧公子说破阵之法时你可曾听到?”

公孙云裳看一眼萧晓山,喃喃道:“听到了一些,只是不太清楚。”

梁兴道:“那我问你萧公子当日说的是什么?”

公孙云裳轻咬朱唇,犹豫了半天,低声道:“那日萧公子病重,神情似有恍惚,说的确实是如迟公子所述一般。”

迟梦贤一听忽然跪倒,大声叫道:“叔父是小侄听错了,不干萧公子的事,要责罚小侄一人承担。”而后回过头对公孙云裳道:“公孙姑娘你不要乱说,是我听错了!”

这一变故惊的在座之人瞠目结舌,萧晓山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着公孙云裳。

梁兴看了看萧晓山又望了望迟梦贤,最后把眼光落在了公孙云裳脸上,突然仰天长啸,一跃而出。

王延宗面色沉重,看了一眼瑶月,见她也是神情严肃,想了想,高声道:“梁法王喝多了,大家不要在意,继续喝酒!”

众人见此情景哪里还有心情喝酒,纷纷私下议论,而后相继离开。王延宗走到萧晓山面前,道:“萧公子不用自责,你那日病重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便布置上出了纰漏也是正常。”

萧晓山道:“法王我……”

王延宗一摆手,道:“天色不早萧公子还是先回房歇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迟!”

萧晓山心中委屈,百口难辩,心想:“我是绝计不会说错的,可为什么公孙姑娘却要冤枉我?”想完偷眼向公孙云裳望去,见她面色难堪,低头不语。又见瑶月等人面色凝重,暗道:“难道其中另有隐情?毕竟我是个外人,此时还是回避一下,回头再寻机会找公孙姑娘问个究竟。”想到此处,辞别了大家,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到了半夜实在难以忍耐,便翻身下床,悄悄来到公孙云裳的房外,屋内亮着灯光。萧晓山从窗户望去,只见公孙云裳独自坐在桌边,正在看着手中的一块玉佩发呆。萧晓山又走近了一些,一眼认出那玉佩正是迟梦贤平日所戴。心中顿时一酸,暗道:“原来公孙姑娘与迟公子已是两情相悦,难怪刚才她会冤枉自己,无非是为了袒护意中之人。萧晓山啊你还在这里做白日梦,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笑至极!”

萧晓山失魂落魄一般,离开了公孙云裳屋外,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瑶月的门外,刚要敲门找小师叔一吐心事,可转念又想:“我要是把这事说破,公孙姑娘一定会受到牵连。像公孙姑娘这般的女子恐怕也只有迟公子那样的一表人才方配得上她,说起来他们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也罢,这罪人就由我来当好了!”想到此处,萧晓山心中苦楚,一时间心灰意懒,于是回到房内,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悄悄溜出了总坛,趁着夜色独自离开了玉虚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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