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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真龙化金身 山庄起风云(7)

不多时,小丫环引着萧晓山和那小姑娘来到梅若兰房中,只见萧晓山浑身是土,小姑娘却是一身是水。梅若兰看了看两个小孩,不露声色,淡淡的道:“打完了,谁赢了?”

寻常家都是严父慈母,可萧雄平日应酬太多,无瑕顾及管教萧晓山,倒是梅若兰对他颇为严厉,是以萧晓山心里最怕的就是母亲梅若兰。一见母亲如此,萧晓山立刻收了平时的顽皮,回答道:“一人胜了一场,不过她使诈,应该是算是孩儿赢了。”

小姑娘也不服输,道:“你技不如人,输了还不承认,好没羞,要论使诈你也好不到哪去,哼!”

旁边的小丫环笑着走到梅若兰身边耳语起来。

原来刚才小姑娘说要休息是假,要寻萧晓山的晦气才是真。厅堂上从岳贵口中套出了萧晓山的住处后,趁人不注意,一个人跑去“报仇”。约定只要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萧晓山能捉到自己便是赢了,从此萧晓山就是长辈。反之就是自己胜,萧晓山就要甘心认下“师叔”。

萧晓山心中合计,她来寻自己比这个,一定是轻功不错,若要不应,显得自己怕她,要是应了,又难免要吃亏。所以口上答应,却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就是两个要互捉对方一次,若是都捉不到,就算是平手,须再寻个别的法子分胜负。

小姑娘的自视轻功了得,就依了萧晓山,由萧晓山先捉自己,萧晓山刚要动手,小姑娘却自行跳到了庄内的池塘之中,萧晓山不会水,只好在岸上干着急,输了一场。至于萧晓山不会水的消息,却是小姑娘从岳贵口中诓出来的。

二人轮换,萧晓山也不按常理出牌,一纵身跳到了一处正在施工的大土坑里,小姑娘混身是水,要是跳到土坑里便要立时成了泥人,有哪个姑娘愿意如此,所以也只好瞪眼认输了一局。二人各自不服,正好此时小丫环前来传唤,萧晓山不敢继续,便同小姑娘一同来见母亲。

梅若兰从小丫环口中得知了事情大概经过,心中好笑,暗道:“平日里只山儿一个,我就头疼不已。现下又多了一个,这回自己是揽下了苦差事。”想到此处,微微一笑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依我看,山儿,今天你输了。”

“娘你怎么……”萧晓山想说“偏心”,却不敢说出来。

“人家在水里你是一定捉不到的,可你在坑中,人家只是不捉你罢了,要是捉你,你又往哪跑?你不是输了还是什么?”梅若兰继续道。

“这……这……反正不算数,她都叫我‘叔’了,这个不能改!”萧晓山嘴上还是不服。

“放肆!她你爹的师妹,你要做她的长辈,是不是也要你爹叫你点好听的?”梅若兰突然面孔一板,厉声斥责道。

“娘,孩儿错了,你别生气!”萧晓山一见母亲动怒,不敢再争辩,心中却还是气不过。口中只说错了,却不提认输。

梅若兰知他心中不服,心中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轻易认输,便不再提胜负,只道:“那就罚你回房去抄《孝经》十遍。”

“啊?”萧晓山一听,不由自主的叫道。

“嫌少吗?”梅若兰表情严肃,冷冷道。

“不少,不少!”萧晓山心中叫苦,连忙答道。

“还不快去!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才准吃饭。”梅若兰道。

萧晓山也不多说,一溜烟跑出房门。

梅若兰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浑身是水的小姑娘。

小姑娘见梅若兰严厉,也不免有些忌惮,这会儿又见梅若兰如此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道:“你……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梅若兰一笑,道:“好俊悄的丫头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道:“我没名字啊,我……”

梅若兰一收笑容,抬手拦住了小姑娘的话,对身边的小丫环道:“春桃!去给寻件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再去找岳贵取一百两银子来。”

春桃应了一声走出房门。

梅若兰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首饰盒中取出一对玉镯,回身来到小姑娘面前,道:“我说过赢了的要赏,这镯子你可喜欢?”

小姑娘一看那对玉镯,如羊脂一般,温润无瑕,心中喜欢,却又不好意思要下。

梅若兰看小姑娘面露喜爱之情,也不多说,拉起她的小手,将玉镯带到她手腕之上。

正在此时,春桃捧了一身衣服回来,进门道:“禀夫人,衣服取来了,只是岳庄主和梅庄主一起去西安府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银子没有取到。”

梅若兰道:“知道了,衣服放下,你先去忙吧。”

春桃应声出屋。

梅若兰对小姑娘道:“先把衣服换上,银子没有不打紧,回头你在我首饰盒里再取上一件喜欢的便是。”

“夫人太客气了,不用再赏我了。”小姑娘边说边换起衣服来,虽然有些害羞但一身湿衣穿着确实不舒服,也就顾不了许多。

梅若兰也不答话,等小姑娘换完衣服,道:“玉镯是赏你的,再选的可是你要做盘缠用的。”

小姑娘一听,心中一惊道:“夫人要赶我走?”

梅若兰道:“不是赶,是不敢留!”

小姑娘听完不屑的一笑,道:“原来金刀山庄除了我师兄尽是些胆小怕事的。”

梅若兰一笑,道:“小丫头,你也不用激我,非我们怕事,只是金刀山庄向来讲信义,你既然不相信我们,我们又怎么敢妄自留你于此啊!”

小姑娘眼珠一转,道:“此话怎么说?”

梅若兰笑而不答,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想了想,道:“我原本叫云裳,不过我两个爷爷说了这名字以后不能用了,所以我没名字是真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你这名字出自诗仙的名句啊!想你父母也不是一般人。他们是做什么的?”梅若兰继续试探的问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死了,我爹被人害了,现下也多半是不在人世了,我打小就给两个爷爷抱了回来,他们不准我提父母的事,这个我是真不能说的,夫人就别问了。”小姑娘道。

梅若兰心想,也不急在一时,日后慢慢询问也不迟。笑道:“那你两个爷爷叫你什么啊?给你取新名字了没有?”

小姑娘摇摇头道:“他们平日只叫我小丫头。”

梅若兰想了想,道:“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小姑娘点点道:“敢情好,不过……”

梅若兰一笑,道:“你要喜欢就用,不喜欢回头让你师兄再给你想一个,他可是一肚子的文章没地方用呢!”

小姑娘拍手道:“这样最好,夫人先说来听听!”

梅若兰深思片刻,口中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突然眉头一扬道:“还取这李太白清平调词的第一首,你父母用了第一句,我就用最后一句,就叫你瑶月怎么样?”

小姑娘想了想,道:“这个好,这个好,既不忘本,也有先后,就用这个了。”

梅若兰道:“那以后我就叫你瑶月了!”心中暗想:“这小丫头还有隐瞒,日后再做打算。”也不再追问小姑娘的身世。

瑶月有了新名字,心里高兴,问道:“这回夫人不赶我走了吧?”

梅若兰道:“你若真心想留下,还要依我三件事。”

瑶月道:“你先说来听听。”

梅若兰微微一笑,道:“这第一,你以后要守庄内的规矩,不可任着性子胡来,你是萧哥的师妹,身份不比一般人,做事要想着你师哥的脸面。”

瑶月一听在理,也不犹豫,答道:“这条应下,不过你们也不可定下不讲理的规矩,只管我一个。”

梅若兰笑道:“就你精明,那是自然,庄内规矩都是合情合理,全庄上下皆要遵守。”

瑶月道:“好!那第二条呢?”

梅若兰道“第二条,若有危及山庄安全之事,你不可隐瞒,要及时通报。”

瑶月点头道:“这是自然!第三条呢?”

梅若兰道:“第三条就是你以后不可与山儿一起胡闹,虽说你二人年岁相仿,可你终究是他长辈,不可助他顽劣。今日之事不可再有,还有你也要与山儿一起学文习武,不能贪图玩耍。”

瑶月一皱眉道:“那要是他惹我怎么办?”

梅若兰笑道:“你是长辈,他要敢惹你,你只管告诉我,我来替你出气。你们现下还小,若是再长几岁,长幼有序、男女有别的,终归不能在一起打打闹闹,传出去成何体统。”

瑶月道:“三件我全依你。”

“这样最好,以后有什么需要不方便和那些男人们说的,尽管来找我便是。听萧哥说你昨夜未曾休息。这就去歇息吧,明早一同与山儿学文习武。”梅若兰道。

瑶月点头应下,辞别了梅若兰,回到自己房中,累了一宿,又胡闹了半日,也确实感觉周身疲乏,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着了。晚饭时分,丫环过来叫她吃饭,见她睡的香熟,也不敢打扰,回禀了梅若兰,梅若兰便命丫环备了些果品点心放到屋内,又让厨房留了些饭菜,热在灶上,等瑶月睡醒再吃。

瑶月一觉醒来已是月上梢头,肚中饥饿,见桌上有点心,拿起就吃,吃了一块,突然想起萧晓山,暗想:“不知道他抄完《孝经》没有?”,便包了几样点心,揣在怀里,溜到前院东厢房,隔窗观看。见萧晓山正趴在桌上发呆,笔墨丢在一边。

瑶月推门进到房内,对萧晓山道:“抄完了没有啊?”

萧晓山见来的是“冤家对头”,心中来气,便学着梅六平日的口头禅,道:“要你管!”

瑶月咯咯一笑,也不说话,掏出点心,坐在萧晓山对面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萧晓山正饿的难受,见瑶月故意在馋自己,心中来气,但肚子却不争气的直叫。

瑶月心中好笑,吃了一块点心,幽幽道:“这点心不怎么好吃,不吃了!”说完把剩下的点心扔在桌上,也不理萧晓山回身出了房门。

萧晓山大喜,扒在门口张望,见瑶月走远了,回身狼吞虎咽起来。萧晓山也是饿坏了吃的着急,一口点心噎住,白眼直翻。连忙四下找水,却赶上壶中“羞涩”,猛然想起刚才自己饿的紧,已经把房内的水全拿来充饥了,心中正在懊悔。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回头一看,见瑶月手里正提着食盒站在门口。

原来丫环见瑶月睡醒,便到厨房取了饭菜给她送去,正好路上被瑶月碰到。瑶月便拿了食盒又来寻萧晓山,正撞见萧晓山翻着白眼四处找水,瑶月被萧晓山的狼狈相逗得直乐。

萧晓山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抢过食盒,打开一看,里面恰好有碗银耳莲子汤,连忙端起就喝,这才解了自己的“围”。

一旁的瑶月,笑的前仰后合,口中道:“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萧晓山一脸不好意思,回头对瑶月道:“怎么今天是你给我送饭来了?六叔和岳叔怎么没来?”这萧晓山平日里顽皮成性,经常被罚的吃不上饭,家仆也不敢私下送饭,梅六与岳贵看着心疼,每每遇此情境,便一个人缠着萧雄与梅若兰,另一个就悄悄送些吃食,生怕饿坏了萧晓山。萧雄跟梅若兰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装作不知。

瑶月一听,小嘴一撅道:“什么给你送饭,这是我的饭菜,看你可怜,让给你吃的。你那六叔跟岳叔都去西安府了,这会儿可顾不上你。”

萧晓山道:“我说今天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也没人管我。”

瑶月咯咯一笑,道:“没看出来,这家里还真有你怕的,你不会自己上厨房去弄点吃的啊。”

萧晓山一脸苦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今天这是你也没吃,要不厨房根本不会有吃的。早三年前,我就偷不到了。唉!我娘可厉害了,我是斗不过她,你以后也要小心点。”言语间已经把瑶月视为同一阵营的了。

瑶月笑得合不拢嘴,道:“还有你这样说你娘亲的?明天我就告诉夫人去。”

萧晓山嘿嘿一笑,道:“你才不会呢,要不你也不会给我送吃的了,哈哈……”

瑶月道:“人小鬼大,活该被夫人收拾。”

萧晓山一吐舌头:“咱俩半斤八两,以后还要‘同仇敌忾’才是。”

瑶月心中好笑,暗道:“难怪夫人不让我跟萧晓山胡闹,原来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萧晓山看着食盒里的饭,眼珠直转,想了一下,把桌上的点心全收在食盒里,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拉起瑶月就往外走。

瑶月挣扎着,道:“你要干什么,不好好吃饭,这是要去哪?”

萧晓山低声道:“去你房里吃。”

瑶月脸上一红,道:“你跑我房里吃什么?”

萧晓山一脸无奈,道:“要是让我娘撞见我屋里有吃的东西,那我就完了。”

瑶月道:“你就不怕她在我房里抓你个正着?”

萧晓山道:“没事,她想不到咱俩打了一天还能一块吃饭,快走,别让人看见。”

瑶月顿时无语,心想:“我要是他娘,非疯了才怪。夫人你命真苦,怎么摊上这么个主儿当儿子。”

二人悄悄溜回瑶月的屋内,食指大动,边吃边闹,有说有笑。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前院一阵大乱,萧晓山和瑶月都是一惊,隐约听到兵器相交的声音。

萧晓山和瑶月顾不上吃饭,连忙跑到前院。远远看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家仆的尸体,院中三个黑衣人正分作两伙,二人围攻萧雄,一人与梅若兰缠斗争。

萧雄昨夜失了焰龙刀,手中没有兵器,一双肉掌与对面一把大刀,一支判官笔斗的不可开交。梅若兰手中十三节梅花鞭与对面一对柳叶双刀打的也是难解难分,看身形对面的黑衣人也是个女子。

萧晓山心中着急,暗叫:“六叔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在啊!”

正在此时,黑衣女子突然手中双刀一掷,紧接着双手发出漫天的银针,射向梅若兰。梅若兰长鞭拦下双刀,身形急向一边闪去,小腿上却还是中了一针,登时瘫在地上。

萧晓山刚要惊呼,却被一旁的瑶月一把捂住。瑶月低声道:“莫要声张,分了你爹爹的心神!”

萧雄一见爱妻中了暗器,连攻三掌,纵身跳到梅若兰身前,再看梅若兰脸色铁青,已是昏迷不醒。萧雄心知暗器上定有巨毒,顿时狂性大发,大叫一声,一掌打向黑衣女子的胸口。黑衣女子抬手又是银针连发,可萧雄并不躲闪,身上连中数针却无任何反应。黑衣女子不知萧雄百毒不侵,本想借银针攻势退避,此时却已经失了时机。无奈之下,抬掌相迎,两掌相交,萧雄感觉对方内力也是不弱,却不是自己的对手,当下鼓动真心想要震死对方。

一旁的另两个黑衣人,知道就算是现在出手毙了萧雄,也难保黑衣女子性命,索性也不偷袭,双双跳到黑衣女子身后,各伸一掌抵在女子背后,三人一同与萧雄比拼起内力来。

瑶月一看,心中大叫不好,她知道昨夜萧雄与白衣老者连对三掌已经内伤,今日如此,恐怕要有危险。正在此间,只听萧雄长啸一声,身形已经被震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与此同时,长刀与判官笔同时攻到,萧雄再无还手之力,两件兵器直直刺穿了萧雄的胸膛,萧雄翻身倒在梅若兰身边,拼了最后一口气力,一把牢牢攥住了梅若兰的玉手。三人一看得手,一起扑向了萧雄夫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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