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淡绿色战裙的少女,坐在一只魂兽背上,缓缓而来。
这是一只血色鹿,全身通红,有如燃烧的烈火,让人感到一股浓浓的炽热,它的嗷叫,让人特别不舒服。
“把师魂兽当马骑,奢侈啊!”
许多人望向那少女的眼神满是向往,自己要是也有一只师魂兽代步哪了是多么的威风啊。
“谈思。”
一个男子的叫声传来,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掠而来,出现在少女旁边。
“银光虎,又来了一只师魂兽。”人们的目光又是一呆,但见银光虎背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
“雄狮学院是果真是大腕云集。”
很多人心里有些难过,雄狮学院,在苍澜国没有什么名气,可是在苍澜城却是无人不知,能够加入雄狮学院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有钱有势,一是天资超人,没有第三种可能。
自然,还是有人眼神自始至终没有扫向那显摆的魂兽,他们一心追求的是实力,认为魂兽只不过是身外之物。
“赵睛,我们的坐骑落伍了。”冷寒四人在师魂兽附近,追风马在血光鹿同银光虎面前,瑟瑟发抖,不敢前行,朱鄂用力牵着才慢慢地走着,宛若垂暮的老牛。
“冷寒哥哥,来这里是修行,又不是享福。”赵睛骄笑着说。
旁边的的二个青年男女一听,不乐意了,讥笑说:“一伙下贱之人。”
“你们说的是人话吗?”赵睛凤目一瞪,愤怒地说。
冷寒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赵睛,不要理会,先进去再说吧。”
“冷寒哥哥!”赵睛一愣,但见冷寒微微一笑说:“天下蠢才何其多也,跟他们计较值得吗?”
赵睛俏皮地一笑,点了点头。
可是,旁边二个青年男女的神色就不好看了,脸上一片寒霜。
“下贱之人,要不是雄狮学院门前禁止打斗,今天非揍得你爸妈都不认识你。”
青年男子狂妄地说,可是冷寒还是一脸的平静,这种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蠢才,他见得多了,也就懒得理了。
“牛常,又有谁不开眼惹你了?”
正在这里,青年男子的后面,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牛常同谈思转过头,便见到了手执战鞭的赵琰走了过来。
“懒得说了,一个下贱之人罢了。”
牛常嚣张地说道,从银光虎背上一跃而下,谈思的动作则比他优雅多了。
尽管赵琰在赵家地位不高,但毕竟是赵家之人,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所以赶紧从师魂兽背上滚了下来。
要知道,在苍澜城的青年之中,身份不同,所属的阶层也就不同,无人能够跨越。
“那走吧,对一个下贱之人生什么气。”
赵琰的神色表面平静,心里却难受得很,俏脸上的红肿已然消散,她家里的魂丹无数,医治小小的红肿,易如反掌,关健的是脸面,被人当众打脸,很快就会被人知晓,让她情何以堪。
赵睛来到长桌前,其中一个方脸的中年男子说道:“入学玉牌,拿过来。”
赵睛将二块入学玉牌取出,方脸男子接过,看了看,然后对着拿赵睛问:“姓名?”
“赵睛、方慧。”赵睛回答说。
“可以了,到那里,领取弟子令牌,就是雄狮学院的一员了,在学院里面,有人会给你安排好。”方脸男子一指旁边说,赵睛点了点头。
“冷寒哥哥,走吧。”赵睛朝着冷寒说,但方脸汉子开口了:“你们只有二块入学玉牌,另外二人不能进去。”
入学玉牌?
冷寒手上还有二块入学玉牌,但是他还没有想好是否加入雄狮学院,所以不想拿出来,于是说道:“我们二人是送他,没有入学玉牌。”
“没有入学玉牌,就不是雄狮学院的人,不能进入雄狮学院,谁也不能破例,你们二人走吧。”
方脸男子淡淡地说,话语中有着一股无可争辩的威严。
听见方脸男子的话,冷寒这才发现,到这里来的人都没有随从,即使方才那对嚣张无比的青年男女也是如此,他们应该都知道这个规矩。
“没有入学玉牌,也想进入雄狮学院,真是贱啊!”
牛常恰巧到来,听见方脸男子对冷寒说的话,嘲讽不已。
“说得好,滥竽充数,竟然混到雄狮学院来了,不知廉耻。”牛常身旁的谈思接着说,话就更为露骨。
“赵琰,你说?”谈思又朝赵琰问道,她知道赵琰看不起下贱之人,动则战鞭相向。
可是当谈思望向赵琰的时候,发现赵琰的眼神紧瞅四人的身影,身子不由得轻轻发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目光中有仇恨,更多的是害怕。
冷寒回头一望,,恰好见到了赵琰,脸上浮现出一缕难以捉摸的笑颜,让赵琰的神色更难看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看,他们二个,也同你一样蠢,不断地说别人是下贱之人,也不想想他们二人的的嘴巴比谁都下贱。”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冷寒懒得搭理二人,哪知二人还不依不饶,和自己杠上了,于是,开口再也不留半分情面,让让谈思同牛常的神色一滞,立马晴转多云。
这个下贱的小子,胆子不小,不但辱骂自己,而且也赵琰也一块辱骂。
这下,赵琰该发威了吧。可是,当他们的目光望向赵琰的时候,他们失望了,一向蛮横的她,脸色虽然阴晦,但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让谈思同牛常心里暗想,今天赵琰不是吃错了药吧,这样骂她都不动手。
“你敢骂我?”
没办法,赵琰不动,谈思不得不自己出面了,一脸寒霜,眼神直视冷寒,身后血色鹿的眼睛里凶光毕露。
师魂兽已然具有灵智,收服之后,能够感知主子的意念。
“嘴贱不是你的错,但自己的斤两都不知道,那就再也不是你爸妈的错了,真搞不懂,雄狮学院为何连你这等垃圾都收下。”
冷寒一脸的惋惜,这种人,他踩的兴趣都没有,可是没得办法,非要把头伸出来,不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