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敢动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到这个时候,她只能死鸭子嘴硬。
“放心,这事过后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我要将你带回去,关在笼里做我的金丝鸟,天天只为我一人歌唱。”
“你…你这个变态!”
流艺澜又是一堆口水,直接往他脸上喷。他竟直接将嘴边的口水用舌头舔,“我的金丝鸟连口水都让人沉迷。”
她差点吐出来,这世上居然容许如此恶心生物生存!
男人舔完唇边的口水,便低头往她脖颈处亲去。他亲得很用力,仿佛要在她脖子印上专属自己的印章才罢休。
“放开我,变态,放开我!”
双腿发作的疼痛,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否则以她这么彪悍的个性,不踹得他断子绝孙才有鬼。
“我就喜欢当变态,这样我想要的女人都能得到。”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顺势将手从她腿间一点点往上移动。
“我要杀了你!”
她又羞愧又气恼,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直接劈了他那只脏手!
男人到这份上,肯定更加兴奋,不由直接将手探进去。刚要剥下她那层保护伞时,一声轰隆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男人连忙停止动作,往前望去,只见一位粗狂男子站在门外,他身边倒下的全是自己的手下。
洪同看到眼前的情况,二话不说直接将人从流艺澜的身上揪起丢到角落,而后迅速脱下外套,盖在裸|露一半身体的流艺澜身上。
流艺澜眼看得救了,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洪同的外套包好自己的身子。
洪同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后,紧握的双拳吱吱作响,抬起来就往龌龊男身上砸去。
龌龊男虽是个男人,从小被人保护的他,又怎经得起洪同这种大力士的一拳。承受这一拳后,肋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他眼泪直飞。
“滚!”
一个简单粗暴的字,代表他此刻所有的心情。
龌龊男身体不行,但他嘴硬啊。纵使被揍得鼻涕眼泪漫天飞,还在逞强道:“洪同,你今天胆敢这么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还不滚?!”洪同又握起拳头,作势还要揍他一顿。
“我要的女人,从来不会从嘴边溜走,你们给我等着!”龌龊男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往外面逃。
“你…怎么样?”
洪同很是愧疚,觉得她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一手造成。
“没事。”流艺澜咬紧牙,用手敷上被龌龊男亲得发紫的位置。
洪同见状,双眸黯淡,“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抱歉,今天就不陪洪老板了,改日连同今天的恩情一起还回。我先回去了。”
因为脚的原因,她只能扶着墙壁慢慢前行。好不容易走到舞厅外,只见程文君一脸轻松的靠在柱子上。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他才挺直腰问道:“怎么搞成这副模样?洪老板呢?他看你这么久没出来,说要去里面看看情况。”
忽然看到她脖上的淤青,又看她穿着洪同的外套,不免想入非非,“洪老板对你…”
“别想得人家多坏一样!”
流艺澜白他一眼,往家的方向走。程文君看情况不对,便没有多说,扶着摇摇欲坠的流艺澜,一起回去。
回家之后,流艺澜把正逗流七皖玩耍的程成弄出房间。她可不想让这个小滑头,多看一眼自己狼狈的模样。
被赶出房间的程成,正巧碰到打算弄吃的填补肚子的程文君。
两人向来没好话说,程文君觉得他是忘恩负义的小子,程成则认为他是个狡猾的狐狸。
“你把她怎么了?”程成没好气的问。
“我能把她吃了不成,小屁孩管好自己就行,大人的事小孩少操心。”程文君和他同样,也是没脾性的回应。
“你…”程成一时间话塞,缓了几秒又说道:“你打什么算盘我不想知道,但如果你敢对七皖唯一的亲人下手,我一定追究到底。”
“唯一的亲人?不要忘了,他也是我的侄子。何来唯一的亲人之说?我们一家有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程文君好歹饱读诗书,还是出过国的知识人,唯独在程成面前,每次吵得像个孩子。
程成置气道:“哼,我和他的关系,你们谁也比不上!”
“哟,小小年纪倒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一个不明不白的小孩,有哪点比得上我这亲叔叔?”
“就凭乐乐不是程世凌的!”程成逞一时口快便说了出来。
程文君倒不意外,他知道这个真相,老早就知道了。
只有他那傻哥哥,既养着别人的老婆,还帮忙养别人的孩子。真不知该钦佩他的忍耐力,还是该怨恨他竟想将别人的孩子入到程家族谱中。
“你还挺淡定。”
原本想利用这点激怒,让他显出原形,不料少算了他早以知情这点。
“这个家如今只有我这一个能挑大梁的男人,我不淡定谁淡定?”他倒厚脸皮了。
“你不害这个家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程成才不信他的好心,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他那双眼睛就让人不得不起疑。
“懒得跟你个小屁孩计较,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他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往厨房方向走去。肚子饿了,哪有力气争吵。
程成对这种‘大人’感到特别无语,是谁开始多嘴吵的?现在被程文君这么大义的一说,好像都是他的错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连这种小事都想法推到别人身上,他瞧不起!
“哼!”怒哼一声,他朝反方向走了。
“唉,时至今日,我居然活到这份上。”
程文君一边感叹,一边往灶里添材。怎么说他也是东城的少爷,怎就没一个女人为自己下手做饭?
这么想着,忽然传来的声音,让他一度以为是哪位大仙的天籁之音。
“我来做饭吧。”
流艺澜已经换好衣裳,看到程文君满脸灰痕不由觉得好笑。
程文君捕捉到她憋笑的表情,又望了望她脖子上的淤青,好心不计较道:“算了,还是我来吧,你那手艺,我不敢恭维。”
回想她之前做的饭,他不免打了个寒颤。那哪是菜啊,简直是茅厕里捞上来的。还有那饭哪是饭,分明就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