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可谓极好的,没什么阳光,有云挡着呢!风也不大,也不下雨,看来连天都照顾我啊!今天练兵不用晒黑,实在是太好了!
一出门,就看见盛晚重那小子在我门口干站着等,还悠闲扇扇子,一身铠甲银光闪闪的,我一眼就看出那是钢制的,我无语瞪了他一眼,鄙夷道,“你也不觉着重?”他动了动脚步,那个叫艰难,一下子垮了脸,“母后说要锻炼我嘛,我就穿了这个。”我无语扶额,道,“难道你准备等会儿练兵和他们一起练?穿这个?”
他委屈瘪嘴,一副萌正太的样子,看得我直想扯他脸蛋。我就这么干了,他盛怒看我,我吐吐舌头,刷的朝练兵场跑,他照平时一般,跨大步子想追,却砰的摔在地上,那场面,十足的滑稽啊!我看了一会笑话。决定不理会盛晚重,大步跑向练兵场。
练兵场十分之大,足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我看着练兵场后面一排排的葱郁的树木,感叹古代环境真好,空气那个叫新鲜!有士兵看见我来,急忙吹哨子,两长一短。唔,应该是告诉士兵,将军来了。不过一分钟,数十万士兵都排好队,方方正正的,我想起以前大学时的军训,比起这些士兵,我们的军训顶多是小儿科。我看着十万大军,心中唏嘘一阵。一下子感觉压力山大。额,该怎么训练呢?
好吧,我就奇葩一点,我这么想着,问了句,“谁会爬树?”我看见第一排的听见后,告诉后面的,后面的又告诉后面的,就这么轮流着,我在心中数了三百秒的时候,再抬头,一支队伍工工整整排了出来。
“咳咳,”我咳了咳,额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对了,“你们自行组队,人数我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每队不能只是不会爬树和会爬树的人组成。你们在今天上午,给我把练兵场的果子都该摘了,一定得是熟的,要是我看见一个是不熟的,整个队都退役吧!”声音慷锵有力,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求很变态了,还是目光平视,一脸平淡。
十万大军,瞬间轰动,大家都怯怯私语一会儿。我在心中默数三百下,抬头,一片平静,只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我猜测这人平时应该是核心人物。只见那人开口问道,“将军,您让我们,如何分?”一脸为难。
“我怎么知道!你们如果只知道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没点思想!要是打仗的时候,本将军和你们其中一部分人分开了,我是不是还要分身告诉你们怎么做?”我拿出上台演讲的气势,满身霸气对着十万大军吼。
十万大军沉默了,随后,核心人物退了回去。我看了他们一会儿,悠哉悠哉走向亭子,在亭子里坐下,大口啃起了桌上的水果。见他们不动,我怒吼了句,“站着当木头人啊!”十万大军喧闹了一会儿,自动分了队伍,我满意点头,我大致数了下,大概十至十五人为一组,老实的去摘果子了。
我看着看着,直发困,主要天气太好,暖洋洋的,又不热,早上又起得太早。不行,眼皮要打架了。我的意识里,最后出现了一堆水果壳。世界黑了,我睡着了。
我是被吓醒的,一睁眼,就是核心人物大声叫唤,“将军!”我气愤看他,看得他抖了抖,好吧,要保持高冷,高冷。我咳了几声,问道,“何事?”这才发现,身上多了件披风,是淡白色的,上面的银色花纹很精致,可惜我看不出是什么东东。咳咳,古代花纹太难认了,我就连代表自己的雁纹也几次没认出来。
“我们已经采摘完毕!”我们?哦,看来原主受母后影响,还知道平等啊。
“恩,现在出发,去往青龙门。”我懒懒打了个哈欠,把披风拿起来,问道,“刚才谁来过?”
“额,大家都去采摘果子了,没有人看守大门。”核心人物看了几眼披风,似乎眼中有几丝惊讶闪过。不过他低头太快,我没看清。
我一下子就火气上来了,“没人看门?要是敌军突然攻进来,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火气都足以烤牛排了。
“将军,对不起,是兄弟们都不想退役这才。”核心人物一脸为难。算了算了,是我没有考虑好,我摆摆手,“你走吧,叫他们集合。”
我攥着披风,走向操练场。
核心人物吹了两下哨,两长。唔,应该是集合。
“兄弟们辛苦了,”我决定先慰问一下大家,十万大军迅速回答,“不辛苦。”好吧,我不指望他们还能说句,将军才辛苦。我又道,“走,抬上水果,送去青龙门!”大家一片欢呼,我又道,“中午本将军请客!”大家又一片欢呼。
我目送几百人抬着水果走了,我走出练兵场,走向菜市场,咳咳。
菜市场摊位还是蛮多的,主要母后的开放政策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摊位,这主要还是电灯的好处。我站在菜市场中间,吼了句,“大家听我说。”众人回头看我,看得我怪紧张的,还是努力让自己淡定,“这些菜,我都包下了,大家家中要是还有存货,我也都要了!有多少,要多少!”惊得众人一阵喧哗,我估计有人以为我是神经病了,我尴尬挠挠头,掏出几十张空白银票,“大家尽可以去盛氏钱庄领钱,我相信大家不会贪多。”我笑笑,我估计他们也不敢贪,盛氏钱庄,那可是皇家公认的钱庄,要是被查出来敢贪,地牢坐穿啊!
我将空白银票递给众农民,大家都恐惧的不敢收,推脱了下,还是收下了,我又道,“请大家中午送来这儿,我会派人来拿。”大家都乖乖点头,我看的十分欣慰。嘿嘿,果然有钱的感觉真好,不过,额,怎么和母后解释钱呢?我惶恐了一阵,决定还是不去想了。
走回练兵场,看见累得要死的盛晚重,我估摸着他的汗都能盖了他了,他还是穿着钢制的铠甲,看来真的很想超越盛晚风。我唏嘘一下,走过去扶着他坐下。
“盛晚挽,呼呼,真是,累死我了。”他满头大汗,汗水都滴在我的手上了,我摸摸擦了去,道,“你不会现在才走到这里吧。”
“不,”他摇头,有直直看向披风,“你这。”我解释了一下披风的来源,问了句,“谁的啊?”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贼笑,“不知道啊。”一脸嘚瑟掩饰都来不及了。我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脸,汗津津的,道,“说!”
“说了不知道啊,你见到他本人就知道了。”他笑的那个叫贼兮兮的,看得我直想踹他几脚,但是,看着他疲惫的样子上,我决定暂且不实行踹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