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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芙蓉面,柳如眉

【竹马青梅】

曾希望,与心爱之人把臂同游。孤烟长河的大漠,或者细雨霏霏的江南,甚至硝烟的战场腐朽的废墟。只要人在,情在。

蒹葭白鹭,恩爱无衰。

阮清阁带立瑶去上海。尽管,只是短短的几日。时光之海,于促狭之中暗藏了汹涌。兴许会引发一场撞破礁石的海啸。

但起码,彼时,彼地,他们心中富足。无坚不摧。

因为上海不似南京,南京总有人认得他们,南京是是非地。而上海不但繁华,还可以将两颗小沧粟秘密的淹没,任由他们去爱。

他们如胶似漆。

立瑶说,我不在乎。哪怕是就这样一辈子不见光,但我知道你爱我,也足够。她这样说,反倒令阮清阁难受。他内心万般的愧疚。

——无论是对身边这娇憨热烈的女子,还是家乡深闺寂寞的妻子。

爱或不爱,都是一种错误。

进退维谷。

南京。

很少有信件从外地送到苏和酒行来。且不说酒行的员工多数是从镇上挑选而来,偌大的苏和镇,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居民们往往世代皆封闭于此,在阮家开酒铺以前,外出闯荡的人可谓凤毛麟角。而这次,是店里新请来的伙计阿贵的一个表兄捎信来告诉他姨妈的死讯,所以,邮差第一次光临。

如患病一样萎靡的午后。

映阙胡乱的拨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啪啦。店铺门外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人,喊,张富贵,有信。声音里带着懒散和机械。想必是邮差做得久了,要么麻木,要么腻味。

而阿贵不在。

映阙便迎出去,说,我代他收。

收字的余音还没有散尽,走到门口,看见来人——顿住。错愕间想起花花绿绿的小时候,想起路口的牛肉面,仿佛软腻香滑还在口,辣椒塞了鼻子,葱花迷了眼。映阙的嘴唇发颤。而那邮差亦是呆呆的杵了半晌,一字一字,问,你是蓝映阙?

你是,文浚生?

传说中在帮派的仇杀里被乱刀砍死连尸体也沉入黄浦江的男子,他还活着。也许是命不该绝。黄浦江淹没了他,黄浦江也救了他。他被渔民打捞上岸,足足修养了大半年,方才恢复健康利落的模样。

然后在南京当邮差。

大概已经四五年。

若不是重逢旧日的朋友,他还不知道,家中惟一的亲人,他的老父,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他以为自己倔强,总不肯返回贫瘠的小镇向父亲叩头认错,却不想,父亲以更加决绝的方式割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维系。

他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犹如受人毒打。

而那天,匆匆告别。映阙的脑子里,充满了文浚生。他们阔别八年。彼此都出落得玉立挺拔。当初收藏在心底朦胧的情愫,想必是不能作数了吧。豆蔻之年,只知道,有些人,一看见了便让自己快乐,她是如此的乐意终日跟对方腻在一起。后来这乐意戛然而止,也不是没有难过的。时至今日,蓦然重逢,便又觉得在心里还隐约残留了什么。

那是什么呢?

映阙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竟然有很多天都盼望着文浚生的出现。哪怕只是骑着那两个轮子的脚踏车经过。哪怕经过了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欢乐或愁苦】

风盛文化公司公开招募广告招贴画女郎。

映阙差点就分不清自己这已经是第几次以卑微的姿态站在萧景陵的面前。她很紧张。话到嘴边也觉得艰涩。但她不得不来。

为了立瑶。

她最疼爱的妹妹。因为她跟萧景陵总算相识一场,所以立瑶央她来向萧景陵说情,希望能赢得广告画女郎的名额。她起初是很不愿意的。这让她觉得自己不但受人恩惠且并不光彩。但她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想到,若她真的向萧景陵讨这份情面,对方会应允吗?

这问题的答案像虫子一样搔动着她的心。仿佛虫子不捉走,她的心就难安宁。

而事实是。

当萧景陵弄明白映阙的来意,他告诉她,我向来对事不对人,倘若你妹妹以为自己能够胜任,她应该去公司找新来的摄影师。

映阙顿觉尴尬。

还有莫名的失落,甚至难堪。她起身,道,是我冒昧了,告辞。萧景陵连忙唤住她,我没有那样的意思。

顿了顿,又问,你生气了?

映阙也不回身,用背影对住萧景陵,道,没有,我原本也知道,我这样的做法有欠妥当。男子便走到她面前,说,也许你们应该给自己一点信心。

信心?她抬头,正对上一副炯炯的目光,犹如烈日底下的一泓山泉,清冽且明亮。她心头一慌,又低下头去。

萧景陵但见两片红霞飞了上脸,心中欢喜,便问,你明天也要去铺子里吗?

什么?

哦。我是想,你大概还不熟悉南京城吧,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四处看看。话说完,却又惊诧自己言语的幼稚,以及,心神的不受控制。像郊游这等暧昧的事,他怎能提。不应该提。也许酒行那个年轻斯文的老板一旦知道了,会有芥蒂,也许还要影响他和映阙之间的感情。也许万般复杂事,便要由此起,他成罪魁祸首,兴风作浪节外生枝。可是转念想,会不会是自己多虑了呢,那个阮清阁,他跟映阙也许没有什么瓜葛。都是自己凭空的猜测吧。小题大做。

但映阙拒绝了。她说铺头最近的生意忙。改天吧。改天等于一个遥遥无期的期限。谁都知道。萧景陵因这两个字而惆怅。

映阙亦敛了笑容。

所幸,第二天,映阙又看见了文浚生。她突然发现浚生变了许多,跟从前开朗健谈的他,犹如调换了天上地下。

——他变得寡言,面上的表情常常是布满浓郁的低沉。

映阙的眼里有不忍,或者是怜恤,但文浚生都躲开了去。他假装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故人,聊聊天,叙叙旧。他假装忽略了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是的,他亦是对映阙有过别样的情绪的。甚至,比懵懂的映阙更加明晰,更加坚定。

——他的舞勺之年,懂了男女之别,亦懂了男女之情。

——他曾经很单纯的爱恋着她。

然,时光的洪流之中他们走散,即使重逢,却算不清这尘世已倒换几番。也许穷途末路。也许,沧海桑田。

萧景陵说得对,信心之于一个人的成败,是极端重要的。像那样,在别人面前骚首弄姿,穿着并不严谨的衣服,映阙想,她自己是一定没有勇气的。

可立瑶却不。

她自在又惬意。笑靥如花。如鱼得水。后来,经过摄影师跟负责人的一致同意,她被录取。她揽着姐姐高兴得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路上脚步尤其轻快。回到苏和酒行,看见阮清阁,她抑不住激动的心情,冲上去,几乎要撞进阮清阁的怀里。

阮清阁一个激灵,向后退去。

那一幕,映阙看着,只道是立瑶欢喜过了头。但恰好,阮清雪从大门口踏进来,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似瞧出了端倪,眉头皱了,面色亦低沉。

后来,她存心试探。问哥哥,你跟那女子,莫不是真的有何暧昧?

阮清阁竟不敢理直气壮的说一个不字。他眼神闪烁,台词犹疑,道,你不要多想。这样的辩解,飘渺又虚弱。

此时,清雪已临近毕业。课程少了,多数的时间,都用来准备毕业的报告,或者参加学生们自己组织的社会实践。

——无非是三三两两的凑一个慈善团体,帮助孤寡的老人或贫困的儿童,再向报社投一些相关的新闻稿,对社会发出呼吁。诸如此类。

——但却是很体面的一个借口。可以供她向某些富贵的人家寻求捐助。当然,富人们未必都看重这点小仁慈,认为对于树立自己的良好形象未必有太大的帮助。而也有人是真心想要为社会的建设做出一点贡献,尽己之能去帮助有需要帮助的人。

——那么,萧景陵,是哪种呢?

清雪笑眯眯的望定了面前的男子,问他,你是哪种呢?男子似笑非笑。避而不答。又重复的说一遍,过两天我会派人把捐款送过去。

言下之意,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谈妥,你若离开,我恭送。

清雪怎能不会意。起身道,告辞。

再会。

仿佛是一台京戏还没有唱到尾声,却要被迫离开。仿佛缺少了什么。从天福宫走出来,艳阳的天,竟落起了雨。

有人在背后喊,阮小姐。

是萧景陵的助手。

助手说,小姐请稍等,萧老板让司机开车送您回去。清雪的心里竟晕开一丝窃喜。待到上了车。车门关上。这喜,却复又落下。

她问,萧老板呢?

司机说,萧老板只吩咐我送小姐回去,他这会儿还有别的事忙。

阮心期从苏和镇上来。给清雪带了她小时侯一直很喜欢的马蹄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阮心期每借着运酒之便,到南京,是必定要看望清雪的。清雪是心思澄明的女子,她自然明白,阮心期带给她的那些小礼物,是盛载了一个男子对她无限的宠爱与欢心。她有八分的确定,阮心期待她,超出了两人之间所谓的兄妹情谊。她假装懵懂,一味承受。

没有逃避,亦没有表示出鼓励。

她以为,阮心期的优待,匹配的,是她心底的那份虚荣。而非其它。至于阮心期是否误会,他能够从她的态度里瞧出些什么来,她想,那也许暂时还不关她的事。一切都控制在她认为合理的范畴。

她想,阮心期那样精明的男子,他心里面的窍,九曲回肠,又何尝输给自己。他们不过是棋逢对手,见招拆招。他们势均力敌。

所以,无谓将两个人之间的种种都点算清楚。

不过,这一次,清雪竟一反常态。她将阮心期送来的马蹄糕放在一旁,动作里带着些许的冷漠。她说,其实,我喜欢马蹄糕,也不过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早已经厌倦了这玩意。

阮心期怔住。他问,谁惹你生气了?

清雪讪笑,道,这是我的看法改变了,和别的因素都没有关系。你以前带给我那些马蹄糕,还有桂圆粉,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才勉强收下了。

顿时,阮心期犹如被人用石头压了顶,沉甸甸的,摇摇欲坠。

【欲说还休】

彼时,十一月。

冬。

天寒色青苍。

映阙到摄影棚,本来是要看立瑶拍照的。立瑶却迟到了。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映阙一个劲的向摄影师打圆场,说,她可能在路上,快到了,快到了。

满脸络腮胡子的摄影师掏出一只怀表,秒针滴滴答答吵得人心烦。他说,这照片得在上午12点以前交给洋烟公司的宋老板,否则,若是合作出了问题,萧老板的生意搞砸了,自己的饭碗恐怕也保不住。他说话的嗓门很大,稍稍一动气,就像擂了一面鼓,咚咚咚咚。

半晌。

摄影师舞着手,对助理说,不等了,换人。助理亦茫然,临时到哪里去换?摄影师一愣,盯着映阙,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前前后后又打量了一番,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的笑了。

镜中的女子,肌肤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洁白莹亮,连颧骨上面零星的小斑点也看不见了。一双杏仁般的眸子,乌黑,醒神,眼角微微翘着,似一片桃叶的棱角,妩媚悠扬。睫毛亦根根卷曲分明。还有桃红色的胭脂扑在两腮,暗哑的唇色,泛着一点珠光白,看上去清新又可人。头发是用器具和药水做出临时卷曲的模样,再添上粉百合的头花在耳畔。月白色绣花的旗袍,仿佛是量声定做。环住她瘦削但凹凸有致的线条。再配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虽然走路的时候很小心也很别扭,但,镜子里的,真的是自己么?

映阙感到从未有过的惊诧。

心中是难压抑的喜悦。

可忐忑也是难压抑的。她知道立瑶等这次的机会等了好久,偏偏最后竟然由自己替代了去。而她没有拒绝摄影师的要求,是因为她想只要能够讨好了对方,使这次的事情不出纰漏,然后再回过头带着立瑶向摄影师甚至是萧景陵认错求情,那也算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只是,对着那部陌生的照相机,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神态动作都僵硬生冷。摄影师手舞足蹈言传身教,好不容易,才勉强拍了一张。

摄影师说,你可以将我和这部照相机想象成你最熟悉的人,甚至,是你的情人,想一想你在情人面前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呢?

映阙的脸蓦地红了。

脸一红,想起的,就惟有那时不时从身边投过来一记温热眼神的男子。她浑身上下打了一个颤,仿佛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在质问她,怎么会在这时候这样的想起他。她怯生生的抬头,望着那部冰冷的照相机。那神态,敛着淡淡的苍茫与荒芜,加上眉眼间细致的落寞,还有隐约的娇憨与羞赧。摄影师不失时机的按下快门。

喀嚓。

照片到萧景陵手中的时候,哪怕只是几张印着人像的彩色纸,也造就了惊鸿一瞥的奇效。他久久的看着,爱不释手。

然而。

在照片刚刚拍完,映阙看着镜子舍不得换下这一身行头的时候,立瑶便来了。她是带着高烧来的。大约是这阵子气温渐冷,她着了凉,清早的时候昏沉沉的,她便去看医生,排队,看病,拿药,耽误了好长的时间,她不知道这批照片是赶着要在中午之前完成,她以为公司既然选定了她,就算她有小小的迟到,也是可以被包容的。

怎料到。

映阙取代了她。

她心里发急,差点要昏倒。映阙赶忙扶她靠在椅子上。她说,我没事。但就算有事,也是那颗飞上枝头又落回地面的心,她却不能计较。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是从小就疼爱她纵容她的亲姐姐。她惟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满心的苦闷,末了,便是一壶酒,一盘泪,靠在爱人的怀里,哭哭闹闹,沉沉的睡过去。

阮清阁亦难受,对映阙说,立瑶最近身子不好,你多去看看她。映阙说是,但后来想一想,却又纳闷怎么是阮清阁来跟自己讲这番话。

而且,还是那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隐隐的担忧,欲说还休。

不几日,苏和镇上派人送来消息。阮老爷忽然病重。急坏了在南京的阮清阁和清雪。他们回家,看见父亲,整个人消瘦了一大截。

所谓病来如山,病去,如抽丝。

镇上的大夫说阮振国大约是心肺功能出现问题,是相当棘手的。也许应该送他到城里的医院接受治疗。至于他将会康复还是恶化,大夫们说,他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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