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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想莫桑是后悔了那次生日的,毕竟又将她推入了另一个梦魇!

高中时候,莫桑有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刘铭飞。刘铭飞是创校校长的孙子,桀骜不驯,非常叛逆。照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是孤立的。但情况却恰好相反,他的朋友很多,两个字——意气。认识刘铭飞,是一个因为很搞笑的原因,就因为刘铭飞聚众斗殴,要写检讨。但他是班上文笔最差的一个,那么,一向富有‘张爱玲第二’之称的莫桑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莫桑从来不会看不起他。所以,他们的认识算不算是理所当然?

或者,莫桑真的就是那个上天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的人,不然,为何要如此无情的折磨一个女子?

恰好,莫桑生日的时候是周末。寝室所有的人都决定陪莫桑过生日,一行六人就去了重庆相对比较有名的地方——解放碑。

不知道是不是在每一个幸福的时候,悲伤都要来埋下伏笔。我只知道,当莫桑在玩得正兴的时候,刘铭飞突然地电话,是让她震惊了的。而又说要来陪她一起过生日,莫桑那时的感觉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好像被雷劈中了。

是的,毫无疑问。莫桑在寝室那一伙人儿的哄闹下答应了刘明飞来的要求。

“做我女朋友吧!”刘铭飞这样对莫桑说道。在莫桑眼里,刘铭飞的表情是不值得相信的。虽然,眼睛是一直盯着莫桑,可是,却不纯粹。有一股浓浓的怨愤在里边。

况且,刘铭飞在高中时代有一个护如心肝的女朋友——雪儿。

“你怎么了?”莫桑在心里下一个结论,他一定有事。“有事就说出来吧!”莫桑这么说也是有渊源可寻的。至少,至他们认识以来,就如知己!当然是无话不谈。

不过,莫桑从未想过要与他——刘铭飞,之间出现一段爱情。

“没有。你是聪明的,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眼神是有些躲闪的,不是逃避真相,而是悲伤。“以前……是因为一些原因而没有办法说出来。现在……”

刘铭飞的话并没有说服莫桑。‘不过,我会弄清楚!’莫桑一直都是很强的。她自己也知道的。

“一起去玩吧!”莫桑如是说。

因为了解,所以,多说无益!

不过,莫桑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欺骗的人。至少,现在是。所以,原因,他是会弄清楚的。不过,总的说来,这个生日莫桑还是觉得很开心。也做了一次有心人!

与刘铭飞也是一样,举着电话总是无言。每每都是用短信交流着彼此的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心思定是各异的。

就这样,静静地数着时间的流逝,莫桑是已经找到了答案的。

“你从来都没有听过我的……从我们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你永远都想驾驭我,希望高高在上……我心碎了!飞……”

网上,从这个心情里可以看出,这不是对莫桑说的。那么就只有——雪儿。

是的,莫桑这一次是被当做替身了的。那是为什么呢?相册加了锁,问题是“我最爱的人是?”莫桑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的,但结果是正确的。是,答案就是“雪儿”。

那么,是时候了。

“铭飞,心情不好,说来听听吧!”直截了当。既然已经明了,也就没有必要掩藏些什么了吧。

“好的,一年了,我终于能够对别人说出来了。这一年,我活得好苦!”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关上了。

“好!我听着。”

“是吗?呵这一年,是很多知心的朋友在默默地支持我,我才能够坚强的活着。但——不包括你!”

“明白!”莫桑看到这里,心里是没有多大波澜的,毕竟,桑和雪儿是不和的。虽然从来没有正面说过一句话

雪儿,是家里的小公主。蛮横无理,自以为是。不过,毫无疑问,这样出生的人长相是绝对可以名副其实的。时尚如水藻的卷发披在肩头,身形小巧,五官精致。与刘铭飞在一起竟是如此的相合,难分难舍。但莫桑不喜欢这样的女子,太假。比起时晓,是不及的。

是的,女人之间天生是有一种相似的感觉的。不管是喜还是恶。雪儿,是不喜欢莫桑的。因为刘铭飞对于莫桑有一种天生依赖的感情,但与爱无关。女人是敏感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千金是不会允许这样暧昧关系存在的。这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不过,莫桑还是觉得挺委屈的。他们在一起,他是问过她,雪儿怎么样。莫桑是说了好的,在他们之间,莫桑从来没说一个字,即使是一个不善的眼神。

“她骗我呢!”刘铭飞变得无力。莫桑知道,他,亦是痛苦的。

“莫桑没有说话,是啊!能说些什么呢?在这件事里,自己是被逐出境的。

“在我之前,她有一个恋了三年的男朋友。可是……我是那么的……”刘铭飞的伤与莫桑无关,但却被牵了进来!

“你……爱上她了?”

“是的。很爱!但她却骗了我。”

是谁说过,男人本不坏?

“你想要怎么办?”莫桑在心里祈祷,希望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太伤!

“我不知道,我不想放弃,但是”

“她,雪儿,怎么说?”

“她,呵!她说她爱我,但她两个都想要!”莫桑知道,要强如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心爱的东西与人分享的。更不用说——女人。

“那么,你想怎么做?”

“我想……我应该要主动一点了!”

就这样,断了?

是的,还有一些后话,刘铭飞对莫桑说的那些话,仅仅是相对女人的报复。只是,他偏偏选了莫桑。无心,无奈,却让所有人都伤了心。‘或许,这世间,是没有什么可以永久的吧!’莫桑又一次感到悲切。

婧,算吗?毕竟……自从有了楚飞扬给了莫桑一次电话后,莫桑更加频繁的想到过去。楚飞扬、婧、还有时晓。

“桑,一起去玩吧!”是时晓。和她的发展与当初我和婧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好啊!你有主意了么?”我说过,对于时晓,我是可以发自肺腑的笑的。

“还没有呢,你有什么好地方没有?”时晓这是一个迷人的女子,一眉一眼之间皆是风情,但毫不做作。

“有啊!”我楞了一下,我想我是沦陷在这个女子手里的。是的,那个地方就是我和婧的世外桃源。

可是,婧却不在。那么,婧,你会喜欢她——时晓吗?

我每一次来到这里,心里都会很安静,就如坐定的佛人!

“这个地方不错呢,你是怎么找到的?”在我的映象里,时晓整天总是笑着的,无忧的样子。我,是羡慕啊!

“是吗?偶然发现的。”‘就像我的归宿’不过,我没有说出来。

“是啊!很难让人不喜欢的。”其实,经过这么久的了解,我可以肯定时晓的单纯,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

并肩静静地坐在水边,时晓也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侧过头,我就这样的静静看着她,就想起了楚飞扬的一句话:“爱过之后,才知道,有一种女人,淡若梨花,娆若罂粟!”

时晓,是的呢!

或许她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美的吧!我轻笑,这样的女子,是美好的。楚飞扬很幸运呢!

“怎么了?”

“没有,只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这是实话。

“你”时晓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我与楚飞扬之间吧!”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况且,并不过分不是吗?

“呃,恩。”我的看法是正确的,她是个单纯的女孩。至少,她为刚才的问话红了脸。

“其实,是没什么的。毕竟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的。”说起楚飞扬总是会有些过敏的。“不过,我更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没有啦。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住的窘迫,不过,我不怪她。她没有错。

朋友?我知道是谁的,一个口碑并不好的文科班的女孩,漂亮但轻浮。不提也罢。

“你会介意吗?”我问道,这个问题必须问的。

“我?不会啊!现在我和他什么都不是。”没有被杀过的情绪,只有,无所谓!?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楚飞扬的一厢情愿?不过,不可能……

“你可以给我讲一下你们的故事吗?”我没有一点愧疚,和这样无害的女子一起,直说无疑是最好的方式。“我想知道。”

“可以啊!”又是一朵纯洁的笑靥如花。“呵呵……”

“我和他是在朋友的叫嚣下在一起的,你知道,有时候,舆论是最好的武器。其实,我们有很多地方适合不来的,比如说:喜欢的音乐、食物、观点、愿望、未来……现在想来,我们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搞得我都有些怀疑,那些往事的真实与否。”时晓的什么感情几乎都是用笑来表达的。

莫桑在这一刻有些不值,替楚飞扬不值,也替时晓不值。

楚飞扬的不值在于,他的至亲至爱的回忆在他所在乎的人心里已经贬值。时晓的不值在于,她的单纯。单纯到为爱而爱,忽视了她所应该拥有的美好和感情。都是一种浪费。

“我想我和他是不会有以后的。”时晓下了结论。

“那么,你知道他唱的那首歌吗,《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我想知道。

“朋友告诉过我!”很认真,但没有感情。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其实我更想问的是这个问题。“不是因为他吗?”

“不是啊!我的转校与他无关。”很茫然,就像被冤枉的小孩,可爱的嘟着嘴的小孩。“其实,我不是个好孩子呢!呵呵……”什么叫做欲盖弥彰?这就是!

不过我相信,她嘴里的‘不是好孩子’怕也是难以恭维的吧!呵呵呵……

“这些都过去了,说说你吧!”真的不是好孩子。

“我有什么可说的?”我呀真不知道说些什么。“顺其自然吧!”这是实话!

“我相信你!”这个够真。我喜欢!

相信所有人都是惊讶我和那个叫时晓的刚转来的女生楚飞扬挚爱的女朋友的关系的。我也惊讶。不过生活就是要这样,偶尔一点惊喜不足为奇。是一种快乐!

是的,快乐!

婧是知己,在她面前,一切无需多言,自会明白。如月光,虽不耀眼,但却可以让人更真实。时晓如禅者,需要你告诉她,然后她总会回答你‘你是最好的,你可以的’,似阳光,照亮心底,透彻人生。单纯,但不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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