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做我徒弟？”王林吞了吞口水。
“请务必收下我！”石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你可要听我的话？”王林心里打起了歪主意。
“是的！”石清并不知道听话的最大尺度是什么，在她想来应该是帮师傅做些琐事。事实上也确实是琐事没错，但这个“琐”字可是委琐的“琐”。
“天啊，你真答应了！要知道他这个人是很流氓的，万一他叫你跟他……”楚楚在旁插嘴。
“多事！一边凉快去！”王林转向跆拳道小妞，“我同意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大弟子。”
“是，老师！”石清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不会答应呢。
“恩，很好！为了考验你的毅力，今天晚上，呃，你到我那里住一晚！”
最终，王林那无耻的要求也没有成功实现，楚楚表哥用杀人的眼神看着王林，让王林心虚之下绝了这个念头。
觉得这学校里实在是没意思，王林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了跆拳道社。
“你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还在学校里逗留？”楚楚跟在色狼后面。
“我喜欢！喂，小妞，别再跟着我，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王林回头威胁道。
“流氓，变态……你答应我的事就这么算了？”楚楚上前两步与他并行。
“我答应你什么了？离我远点！我现在火气很大，万一按耐不住……嘿嘿，可别怪老子事先没提醒你！”
“你……下流！”楚楚怒指着他，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纸：“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王林一把抓过来，瞄了一眼，登时吃惊，居然是张卖身契。
“本人王林现将自己以一千元价格租予楚楚小姐半年，规定期间内公民人身自由权、宗教信仰权、批评建议权、申诉控告权……劳动休息权、生活保障权、物质帮助权等一切权利全归楚楚小姐一人所有，不得违背！如有侵权行为，愿十万倍租金赔付楚楚小姐。注：本约定楚楚小姐享有最终解释权。落款人：王林。”王林一口气读完。
“现在知道了吧？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楚楚得意地道。
“做厕纸我都嫌硬，一点法律效力没有，你拿去当宝吧！”王林不屑地将卖身契交回给她。
“你——居然说出那么恶心的话！”楚楚指着他全身都在颤抖。
“恶心？我承认。可是你自己就不恶心吗？难道你都不用上厕所的？”王林调侃。
“王林！”楚楚掩耳尖叫，“还钱！”
“钱？说起这个老子就更来气，半年才一千，你干吗不去抢？老子好歹也是一个小白脸，就值这个数？”王林发挥流氓本色。
“呜呜……是你自己说一千的，现在还赖我...呜呜……”楚楚委屈地落泪，伤心地抽泣着。
王林一愣，这价钱居然是“自己”提出来的？妈的！那小子实在太败家了，半年怎么说也得十万吧。同时也发现自己说得太狠，对方还是个小姑娘，自己都30好几的人了，还跟她斤斤计较，有点说不过去。
“好了，别哭了！是我记错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呜呜那你帮不帮我？”楚楚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
“帮你？”王林瞧得一怔，这小妞哭起来似乎更漂亮了。
“充当我男朋友！”楚楚适时地脸红一下，“是假的！”
“不干！”王林直接拒绝，小妞以为流了几滴泪水，老子就昏头转向了？
“就当是做善事好不好。”楚楚咬着嘴唇。
“做善事又没有好处，免谈！”王林还是无动于衷。
“喂，你说这话会天打雷劈的！”见他毫不在乎的样子，楚楚马上妥协：“好吧，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满足你。”
“晚上你和我睡不？”王林眯起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