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这杆算我的。过来!我教你。”乔小艺冲跟在后面略嫌乏味的刘诗诗招招手。
“去吧去吧!这是乔少故意承让,再打下去,我们要脸面丢光了。你最好多捣乱几杆,让我们有追的机会。”华中崇笑中藏有深意。
刘诗诗没再推辞,接过乔小艺递过来的球杆,走进球场。
“腰部,注意腰部力量。”乔小艺在旁空手示范。
刘诗诗轻轻挥舞球杆,球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出十几米。
乔小艺拍着手赞赏道,说:“没想到你们山庄卧虎藏龙,连服务员的球艺都如此高超,佩服佩服!”
华中崇和白灵相视一笑,道:“既然诗诗技艺如此高超,就让诗诗陪你打一局,怎样。”
此话正中乔小艺下怀,当即应道:“好啊,我要和刘小姐好好打一局。”
刘诗诗推辞了几句,也就答应了下来。
见刘诗诗答应下来,华中崇和白灵心花怒发,退出了场地,回到了休息室,球场上只剩下了乔小艺和刘诗诗。
当球场里只剩下乔小艺和刘诗诗之后,他们边打球边聊。
刘诗诗打完一杆后,乔小艺和她并肩往前走着,不紧不慢地向刘诗诗发起了攻势,笑着冲刘诗诗说:“刘小姐的球技真好,完全可以打公开赛了。”
刘诗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轻启朱唇,嘤嘤而语,道:“乔少见笑了,我这水平,可不敢登大雅之堂。”
乔小艺道:“诗诗妹妹千万不能这样说,打高尔夫本来就是高雅之事,而且,我有个朋友曾经说过,高尔夫球是一种适于爱情的运动,我原来不信,但今天信了。”
刘诗诗巧笑倩兮,轻声问道:“为什么?”
乔小艺道:“你想想,这高尔夫球场地,方圆几十亩,打一杆要走上个几十步,两个人边走边聊,不产生感情才怪呢?”
刘诗诗媚眼飞扬,道:“乔少球艺精湛,应该是高尔夫球场的常客,一定在球场上折服无数女孩的心吧?”
乔小艺暧昧的一笑,道:“但是,能让我心动的女孩就一个。”
刘诗诗用媚眼嫖了乔小艺一眼,问道:“不知道哪位女孩如此幸运,能得到乔少这样少年才俊的垂青?”
望着刘诗诗那妩媚的眼神,乔小艺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脱口而出,道:“这个女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诗诗的嘴张成了一个O型,夸张的叫着:“我?”
“是啊,正是诗诗妹妹你,诗诗妹妹犹如一株清新的百合在某人面前突然绽放,让乔某人忽然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所以,要说让我心动的女孩,就该是诗诗妹妹这样的绝色佳人。”
刘诗诗伸出粉拳,捶了乔小艺一下,道:“乔少好坏?”
乔小艺顺势抓住刘诗诗的手,把刘诗诗搂在怀中,低下头就要亲。
刘诗诗伸出手捂住了乔小艺张开的嘴巴,道:“乔少,这是在球场上,要是被他人看到,岂不太折损了你的光辉形象?说不定明天就会爆出一篇京城阔少山庄寻花问柳的花边新闻,这对我来说倒也无所谓,不过对乔少你可影响不好。”
乔小艺这才想起是在球场上,心有不甘地松开怀中的玉人儿。
刘诗诗扑哧一笑,瞳仁中荡出万种风情,用那银铃般悦耳的声调说道:“天不早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乔小艺道:“好,先吃东西去。”
这时,华中崇、闫丙章和白灵也走了过来,华中崇问乔小艺道:“乔少玩的可开心?”
乔小艺扫了眼身边的刘诗诗,胁肩谄笑,道:“有诗诗妹妹这样世间佳丽相伴,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女人好像都喜欢男人的夸奖,刘诗诗这种在风月场合出入更是不例外,更喜欢男人围在她们身边转,乔小艺短短的两句话,让她对乔小艺顿时生出无限的好感,瞳仁中荡出万种风情,用那银铃般悦耳的声调说道:“乔少过奖了,小女子才疏学浅,出身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承蒙乔少错爱了。”
乔小艺正色道:“我乔某人说的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恭维的意思。”
乔小艺的话让刘诗诗心花怒放,大有和乔小艺相见恨晚的感觉。
华中崇和白灵认为英雄难过美人过,故此把刘诗诗叫了过来,目的是给乔小艺灌迷魂药,让乔小艺为他们所用,帮他们度过难关,继而为他们所用,帮他们实现他们的野心和目的。
白灵做梦也没想到是刘诗诗竟然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彻底俘虏了乔小艺,作为女人,她醋意横生,心里突然像吞了只苍蝇一样开始反胃,不无吃醋的插进来一句,道:“我说乔少,你该不是看上我们诗诗了吧?”
白灵的话让刘诗诗的心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识趣的终止了和乔小艺的调侃,把脸转到了一边。
白灵搅了自己的兴致,让乔小艺很不高兴,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便发作,把脸转向华中崇,道:“华书记,天不早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华中崇不无讨好地问道:“不知道乔少喜欢吃什么?”
乔小艺又把脸转向闫丙章,问闫丙章道:“不知道闫老板这里有什么特色菜?”
“吃百鞭怎样?”闫丙章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百鞭?什么是百鞭?”乔小艺问道。
“怎么?乔少这种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连什么是百鞭都不知道?”闫丙章不解地问道。
乔小艺自我解嘲道:“每天忙着工作,对于吃的方面,我还真的没有研究。”
闫丙章“哦”了声,开口解释道:“百鞭就是各种动物的鞭,通过煎炒烹炸煮烧拌等加工手续,做出各种特色小吃,也是我们山庄的招牌菜。”
乔小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经意地问道:“这也能吃,你们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手艺?”
闫丙章答非所问,道:“乔少,你说哪里的太监最多?”
“当然是皇宫里太监最多了。”
“是啊,皇宫里太监最多,这种菜就是当年皇宫里的太监创出来的,我听做百鞭汤的厨师说,当年的那些太监俗信奉‘吃什么补什么’的道理,为了自己那个被割了的小弟弟能重新长出来,享受正常男人的天伦之乐,整天外出买各种动物的鞭做出菜,时间长了,就琢磨出这样一道菜。”
“有点意思,我们今天晚上就好好地品一品这种特色菜。”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山庄里最豪华的套房“桃源居”,把饭局安排在“桃源居”,是华中崇的意思。“桃源居”是山庄里条件最好的一个,位置在山庄环境最优雅的地方,取名“桃源居”兼有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之深意。
这间不仅开间宽敞,而且装修豪华,甚至配备了卫浴和躺椅,所以有点身份的人来用餐,都愿意预订这个套间。像招待乔小艺这样的贵宾,自然更得在这样的套房中,所以,接到华中崇的电话后,闫丙章专门把这间套房留了下来。
走进房间后,在华中崇和闫丙章的谦让下,乔小艺坐在了上首。
乔小艺坐下来之后,华中崇指
着乔小艺身边的空位,冲刘诗诗道:“诗诗,来,坐乔少身边。”
刘诗诗风摆杨柳腰,落落大方地坐到了乔小艺的身边,随着刘诗诗的临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沁入乔小艺的心脾。
乔小艺和刘诗诗坐下来之后,华中崇坐在了主陪位置,白灵和闫丙章分别坐在了下首左右两边。
众人寒暄落座后,闫丙章拿眼扫了服务员一眼,示意服务员走菜。
服务员心领神会,退了出去,时间不大,就端上来一盘罐焖狗鞭。
闫丙章起身分别给众人满上酒,然后夹起一块狗鞭送到乔小艺面前的小盘中,不无谄媚地说:“乔少,先尝一口罐焖狗鞭的味道如何?”
乔小艺煞有介事地吃了一口,经过特殊加工的狗鞭没有一丝骚味,而且入口滑嫩细腻且富有韧性,果然味道极佳,乔小艺一边嚼着,一边赞不绝口:“不错,味道果然不错,可以说,就是在北京城也吃不到如此美味。”
这时,服务小姐又陆续上了红烧牛鞭、油煎猪鞭等五道菜,加上罐焖狗鞭一共六道,闫丙章提议道:“俗话说六六大顺,现在已经六道菜了,一顺百顺,华书记,提酒吧。”
华书记道:“好,提酒,首先,我提议,这第一杯酒敬乔少,乔少不远千里,从省城来我们河阳做客,是我们河阳县全体乡民的荣幸,我代表河阳县全体乡民敬乔少一杯,感谢乔少和乔部长多年以来对老区的关心和厚爱,这第一杯酒,就是敬乔少的,大家都得干了。”说完,一仰脖子,一杯五粮液全倒进了肚子里。
乔小艺也是一仰脖子,把一杯五粮液全喝了下去。
等乔小艺和华中崇喝干了杯中酒后,大家也纷纷端起了杯子。
按照惯例,华中崇提酒完毕应该由闫丙章提,因为他毕竟是山庄的老板,来尽一下地主之谊,但是,闫丙章把球踢给了白灵,让白灵先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