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言允婔看着夏奈尔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人家看。
夏奈尔被这个女人盯得很不舒服,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盯着他看了有十来分钟了。难不成又一个花痴,真是令人讨厌。
“我说女人,你看过了没有?”
“没啊,你很像一个人哎,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女人,我确定以及肯定我肯定没有见过你。喜欢我也不用这么找借口的,你直说就好了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会答应你的。”夏奈尔把毛爪子搭到言允婔肩膀上用蛊惑的声音说的。
“女人,不要这样看着我吗,我会含羞的。女人,你不会是要吐吧?”夏奈尔想躲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呕。”呕吐的声音。
“哇,女人,你你你——”
言允婔突然又晕了过去,这下可吓坏夏奈尔和出租车司机了。
“哇,女人,你醒醒啊,别吓我啊。司机快,医院。”
到了医院急诊室门口,夏奈尔着急的下车喊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有人晕倒了。”
医院门口的护士闻言才抬着担架出来把人抬进去。言允婔一被抬离出租车,出驻车司机就脚底抹油似得开着车立马走人,生怕有人找他似得。
夏奈尔本来也想走的,可惜被某护士叫住了。
“先生,请先填好单子再去交三千元押金,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又没有及时就医才会晕倒。”护士小姐把单子和笔交到夏奈尔手里。
夏奈尔无奈的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不认识她啊,我只是和她同坐一辆车的人啊。”
“这我们不管,您要不交钱我们也看不了,只能先等她的家人来了或者您换别家医院去。”
“你们什么医院啊。”夏奈尔拿过笔看着单子:“姓名、年龄我怎么知道呀?”
护士小姐凉凉的说了句:“那就没办法了,我们不看黑户。”
“你等等,我找找看有没有身份证什么的。”夏奈尔还好下车的时候没忘记拿走言允婔的包包,翻了翻终于找到一个皮夹、一个手机和一盒名片。皮夹里有她的身份证。“言允婔,名字不错啊!1989年2月14日。今年24岁。”
“先生,请填虚岁。”护士小姐补充了一句。“先生,请付款。”
“好了,可以看了吧,人命关天呢。”
这时候言允礼正好打电话过来,夏奈尔接了。“喂。”
“允婔啊,颢辰我一会儿去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言允礼问道。
夏奈尔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二哥。“你是言允婔的二哥么,她昏倒了,医生说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什么脑震荡,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XX医院。”
“好,你等着我马上到。”XX医院离言允礼的律师事务所并不远。因此他很快就到了。路上顺便还给大嫂打了电话:“大嫂啊,你有空吗,去接一下颢辰。我这有点事允婔不知怎么住院了,我也不清楚啊,现在正赶过去呢。好,到了我再打给你,先别告诉爸爸。”
“好,我知道了,到了医院再给我打电话。”云沫沫赶忙收拾东西下班。云沫沫是枫陵学院小学部的语文老师。正好接下去她没有课了,可以提早下班。这时言允泽来电了。“老婆,我今天合约签到了,提早下班了。在蓝旗饭店订了包房我们庆祝一下。你下了班和采心直接过来,孩子们我叫张叔去接了。”
“这样啊,我听允礼说允婔那儿出了点事。怕是这饭局得取消了。”
“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啊。”
“好吧,我打电话问问允礼,你也别太着急。”
医院言允礼赶到急诊部看到夏奈尔坐在急诊室门口。“请问刚才是您接的电话么?”
“你就是言允婔小姐的二哥吧。”夏奈尔站起来与他点头握手。
“正是,到底怎么回事。”言允礼问道。
夏奈尔这才慢慢说来:“事情是这样的,我与言小姐在川云路拦上上了同一部出租车因为方向相同就同坐了一辆车。谁知道车开到半路言小姐就昏倒了。我就让司机先生开到最近的医院。刚才医生告诉我言小姐可能发生过车祸,有轻微的脑震荡。因没有及时就医才会导致昏倒晕阙。”
“车祸,允婔从我公司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几个小时呀?”言允泽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言允礼有点奇怪。
“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告诉我,还是你嫂子告诉我的。”言允泽责怪道。
言允礼有些委屈:“早上你说要签约什么的,我不是怕打扰你吗?你这样过来没问题吗?”
“合约早签了,今天早下班本想好好庆祝一下的,哎!”
夏奈尔被这兄弟俩无视了,他们到底是不是她的家人啊,怎么这样啊?正想着怎么打断他们好走人,电话就来了,一看居然是艾里斯打来的,他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他来花城了吧?
“在什么地方?”
“hello,亲爱的大哥找我有事吗?你很难得给我打电话哦,好感动哦!”
“少忽悠我,我知道你到了花城,说在哪里?“
“大哥,我的大大哥,你就放过小弟吧。七年了,就不能原谅我这小小的错误吗?”
“你那是小小的错误吗?”
“我求求你好不?”
“知道我在花城你还敢来?”
“我这不好奇嘛?哎呀,我现在在医院可能来不了。”
“给你半小时,在帝皇等你。不来,你就看着办吧。”
夏奈尔无奈的挂了电话,就知道一来就被他发现了,这几年他容易吗他。要不是为了紫衫他也不想来花城的。艾里斯在花城的势力可要比其他的地放大多了。他怎么就那么可怜呢!
“我说二位先生这是言小姐的包,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呃,抱歉!都还没有感谢你呢。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言允礼说到。
“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所有的话都是你说的,我们怎么确定不是你撞得,至少得等到允婔醒了才行。”言允泽拦住了夏奈尔的去路。
“你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先生我也有事情的。这样吧这是我手机号,有事打给我好吧?”
“手机号顶什么用,你把卡一扔,我们上哪找你去?允礼你也是,做事欠考虑,我真不知道你这名律师的头衔是怎么混的。”
“这怎么又说道我了呢。”言允礼郁闷了,他这不是太担心允婔的安慰,人家好心送来医院他当然感谢了,那想得到那么多啊。不过也是自己这次是欠考虑了。
“我都说了我有急事了,你们怎么就——”
“先生,我想这也不是小事吧。如果你不想被怀疑只要允婔一醒过来,我们马上让你离开。如果你执意要走,那么我们也只好报警了。”言允泽说。
夏奈尔真的很无奈,这个人怎么和艾里斯一个腔调,这两人更像哥们儿。这时亨利又打来电话:“二少爷,您最好快点来,要不然少爷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亨利,我也想啊,可是我真的来不了啊。人家怀疑我开车伤人,要等病人醒了我才能离开啊。”
“二少爷你明白的,少爷可不管这个啊,他只要见到你人。”
夏奈尔挂了电话对言家兄弟说到:“你们也听见了,我真的有急事。”
“看来大哥说的没有错了,既然这样,那么这位先生我们也只好请警察出面了。但你请放心若允婔醒了确定不是你,那么我们也不会为难你。我言允礼敢以我在法律界的名誉担保。”
就这样夏奈尔被警察带走了。而这件事艾里斯也很快就知道了,派了人去把他保出来。但夏奈尔宁愿在警察局里,也不想面对艾里斯。因为他比恶魔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