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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前世今生(八)

司徒腾当然不想死,所以他震惊过后开始琢磨后半句“跟我回南陵”是何意思。

第一个念头——押回南陵终身监禁或抵达南陵再处死。那还不如“立即去死”!以司徒腾对苏琢行事风格的初步了解,她注重效率,从几次出手杀他的果决来看定非舍近求远之人,不可能兜一个大圈子千里迢迢费时费力为了封口将他押去南陵,而结果等同于此刻随手一剑送他归西。

第二个念头——回南陵后,苏琢需要他。那“立刻去死,还是跟我回南陵”这句话的隐藏意思就变成“死,或者卖命”。司徒腾将苏琢碾压浮云散仙的一战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自负到以为苏琢是看中他的战力,何况他司徒腾在南陵无根无底,半个人都不认识更别谈有何势力,他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苏琢“图谋”并且为此赌命饮尽一坛对她而言无异于滚油的酒?

难道是……“图谋”他这个人?

司徒腾的思考回路再也转不动了。他直愣愣的盯着苏琢,像是要吃掉她一样眼神凶狠又炽烈,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想死,很好,我们可以谈条件。”苏琢不知所谓的点点头,单方面将司徒腾的眼神理解为——充满旺盛的生存斗志。

慢腾腾的站起来,苏琢细心展平裙摆上的褶皱,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也不知道在同谁说话,“先让我喝掉最后一坛,谈判并非我所长,现在脑子也不太清醒,我不怕吃亏但也不喜欢吃亏。你若愿意去南陵,再好不过……”围着中间流水曲道漫步一圈又回到司徒腾面前站定,苏琢看着他疑惑的歪歪头,小声呢喃,“……咦,酒呢?”

司徒腾按住太阳穴,默默的想: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那讲的话到底能不能信!还是说酒后吐真言?

苏琢茫茫然的在司徒腾附近找酒,甚至还想让他站起来给她在圆座底下也找找。司徒腾身上术法已解,他顺着苏琢起立让出位置,随后在俯下身左顾右盼的苏琢肩上轻轻一按,苏琢顿时跌坐到圆座上。不满的哼哼了两声,苏琢动唇想说什么,又困惑的眨巴了下眼睛。一抬头看见就近的池镜,碧眸微微一亮,乌龟似的挪啊挪,挪到池镜边上,乖巧的坐好,两只小手交握放在腿上,兴高采烈的细声唤他,“阿镜,阿镜,你听我说,阿镜……”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池镜浑身上下能动的只有眼皮,他眨眨眼睛抛了个活色生香的媚眼,惹得苏琢醉眼微微一直,来了个小兔子扑蝶,身子半压在他盘膝的腿上抓着红袖不松手。

司徒腾在苏琢原先的圆座坐下,拎起最后那坛“焚心”,盯着窝在白徵怀中的少年人不容反对的宣告,“这坛我喝!”

少年人的皮肤看起来白得近乎透明,他摇摇头睇了一眼苏琢,苏琢正缠住池镜呢喃着意义不明的醉话,“……里头没坏呢,有用,是不是?有阿镜在呀……”少年人惬意的躺在白徵臂弯里头,懒洋洋的冲司徒腾挥挥手,“想喝就就,不过汝喝一百坛吾也不会放人,喝死了汝倒是不得不留下了呢。”

闻言司徒腾依旧没有打消饮酒的决定:只剩下两坛,他被毒死,那下一坛苏琢再醉也不会有焚得尸骨无存的危险,况且少年人有他陪伴,放过池镜的可能性就大了。若他有幸没被毒死,表明下一坛定是毒酒,苏琢不必再用命去赌一线生机,池镜也不会希望用苏琢的命去换他的命,定会让苏琢放弃。如果没有苏琢,司徒腾肯定自己这条命必定交代在遗迹里,此举不过算是将命再还给她罢了!

司徒腾完全没想过金乌羽毛一说纯属诓人的可能,池镜和苏琢反倒确信所有的酒坛子里半根毛都不会有。

掌心闪烁电光,司徒腾提气一掌拍开寒冰,刚举高酒坛一只小手蓦然在眼前放大,措不及防间被扇中脸颊,啪——司徒腾定定看向又在他身前站木桩的苏琢,以及那只扇了他耳光还贴在脸颊上没离开的小手。

不痛,软得像抚摸似的一巴掌……唔!很痛!

苏琢怒气冲天,上回那么生气还是符清彦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灭妖的时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琢小姐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教养是挑不出错的好,可一旦气疯了准做出让人惊掉下巴颠覆认知的事情,完全不可理喻,与苏琢自幼接触颇多的宵风与商羽等人都会竭力避免发生这种会令他们噩梦不断的状况。

而苏琢有两样宝贝别人绝不能觊觎,否则当场发飙外加要记恨一辈子——独幽与美酒,在池镜的理解中对苏琢来说那是夺妻之恨与抢妾之仇,正妻自然是七弦瑶琴“独幽”,美妾便是各色美酒。

苏琢浑身绵软,一巴掌的杀伤力惊人的小,她不经大脑思考就捏拢拇指与食指,往死里拧住司徒腾的一小块脸颊肉,扭转,扭转,憋红了脸蛋大骂,“混、混账东西!竟然、竟然!竟然胆敢抢阿琢的酒喝!今天不打死你、你、你就不知道阿琢的脾气有多大!”

小猫肉垫似地拳头雨点般落在司徒腾胸前,少女双颊艳红,眼波含情,又娇喘吁吁,怒中带俏,分外的……司徒腾愣了半晌,可耻的硬了。

苏琢抢回美酒三蹦两跳窜到凭栏上,猴儿样蹲着,酒坛摇摇晃晃的顶在脑袋上,一只手扶着酒坛一只手指住司徒腾鼻子继续大发脾气,“小贼,不许过来!不然阿琢和‘她’同归于尽!你丁点‘尸骨’也别想捞到!”

司徒腾摸着被拧红的脸像是坠入一个荒唐无羁的梦中,浑身不着力,他面上甚至带点不知所措的望向池镜,想通过池镜的表情从旁推敲出苏琢究竟怎么了?可只会眨眼睛的木头人池镜似乎笑眯眯的,司徒腾更加摸不着头脑,根本无法应对现状。

少年人却从白徵怀里坐起来,双目死盯苏琢:她方才单手抢过酒坛,并且快又稳的顶到脑袋上了吧!?

不可能!不应该……怎么会?!

“焚心”一坛八斤,以她的体质饮下两坛,站立行走已是极其不易,打人就应该毫无杀伤力才对,更别提单手举起连酒带坛十来斤的重物,她的绵软无力是伪装?!少年人死死盯着苏琢,直到眼睛发酸发胀,忽然在她眸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黑气。少年人难以至信,宁愿相信是自己看花了眼,又转念想到若她体内另有魔气……

魔气的特性是侵染吞噬除相克的神力以外的一切力量,如有魔气相助压制焚心爆裂的火行能量就不成问题了,仅仅需要时间即可。

少年人脱口惊叫,“你体内另有魔气!?”

“‘你’……?”苏琢在凭栏上坐下,交叠双腿,酒坛子安安稳稳的放在大腿上,她笑了笑又就着酒坛饮了一大口,屈起食指抹尽唇角酒液,一双碧眸醉意渐消,淡淡发问,“不装神弄鬼满口‘吾’啊‘汝’啊了?”

“回答我!为何你体内原本就有魔气!”少年人气急败坏,要不是被白徵制止便要冲到苏琢面前揪她衣襟,“我让你沾染的那丝魔气应该在他同你贴身的一个时辰内净化干净了!你这个……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又沾染上魔气了!气死我了!!!”

苏琢豪放的灌着酒,远目欣赏圆月映海的美景,声音被海风一吹有几分飘忽,“我也没办法啊,上一世堕过魔了,即使饮过忘川水重来,灵魂里的印记也消除不掉……”

少年人怔怔踉跄一步,神情百般委屈,“我已经、我已经牺牲自己为你清除所有的魔气了,你对得起我吗?”虚幻的泪水淌落,他哽咽着,周身抑制魔气的屏障因为白徵给予他的仙力用尽而解除,浑身漆黑的魔气张牙舞爪的向四周侵略,连白徵都被逼退到流水亭边缘,第一时间拉走司徒腾将他与池镜护在身后,用仙气筑起结界隔绝外界,连空气和声音也一同阻隔。

少年人突然想起什么,含泪的目光一凝,大声质问,“阿涣呢!”

“在北海。”

“他不管!?”

“自认为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吧。”苏琢晃荡着还剩半坛的焚心,摸摸时不时剧痛的心口苦笑,“追根揭底,这回还不是你自作主张的错?”

“我只想用焚心助你将仙灵诀修到第三层,我不逼你能勤勉修炼!?”

“确实……不太会。今生一介凡人,仙灵诀够保命足以,并不需要修炼太勤。”

“你、你、你!你这个懒惰鬼别再喝焚心了!你还想助长魔气!?”

苏琢往边上一闪,再度与少年人拉开距离,边饮酒边道,“初闻‘焚心’酒香确实身体里产生违和感,不过并非火行能量灼烧,而是为了减轻灼烧感被连带激活的魔气在蠢蠢欲动。越是想抑制魔气的流动越是痛苦,每一寸经脉都要断掉似地,那滋味极其不好受。堕魔这件事我比你有经验,上一世可是彻底从神使堕魔了呢,半堕不堕最是痛苦,一旦放开身心任魔气侵染,反倒是畅快到淋漓尽致的一件事。我怕痛,你知道的,”苏琢意味深长的一笑,“倘若再有下次,我会丝毫抵抗都不做,让这天地间多一尊灭世大魔头,明白?不信尽管再自作主张试试看。”

少年人被骇住,苏琢逆光的眼神令他胆寒,她心里当真是不顾一切的。少年人深吸口气,身影在浓重的黑气中更加模糊,“至少,司徒腾那小子你留在身边,杯水车薪也比束手待毙来得好。”

苏琢从善如流,“我不是顺着你的意没杀他么,自然是打算留下的。”

少年人放软语气,“驱魔体质古来罕见,除了诞生于‘西方净土’的修士,也只剩‘东方神境’的诸神遗族能有这个本事了。司徒腾一介凡人不过短短百年寿数,既然你想隐于人世,我劝你还是尽快将神湘带在身边或者找到莲业的转世,魔气这个东西靠意志根本控制不住,更何况……你心中已生魔根。”

苏琢将空酒坛往海里一抛,从乾坤袖中取出独幽轻轻抚摸,语气甚为怀念,“师尊曾替幼时的碧海仙灵窥天命,得十二字——命犯灾厄,受魔蛊惑,天地倾覆。是以碧海仙灵自幼修心,却不料修至大圆满的‘赤子心术’被当年还名不见经传的小魔族姬渊在短短千年内破了。那时就想过,其实修心无甚大用,一念善、一念恶,全凭欲望使然,而欲望这个东西只要灵智尚存就不可能完全没有。草木有了欲望,所以成精成灵;妖类有了欲望,所以化人入世;凡人有了欲望,所以苦修成仙;仙者有了欲望,最终推翻神族统治……于是,世间便有了千千万万年的精彩历史。”

苏琢抬手拨出几声琴音,旋律悠悠荡开,“为了满足欲望而不懈努力,只要不伤天害理,统称修行。若欲望得不到满足而陷入执念,执念无解倒行逆施,便是入魔。从‘赤子心术’被破起已经一脚踏在入魔的门槛上,再紧张再恐惧也无用,还不如放轻松来过日子。理想中的境界自然是无欲则刚,既然做不到‘无欲’,那就令欲望淡薄些,或者……想要什么就竭尽全力不择手段立马去获取,拿到手了也就不会再生执念。”

“确实,入魔者皆为命途多桀之人,一生顺遂的也没那个机会入魔。”少年人颔首回应,又疑惑的看向苏琢,指指她的心,“真的没问题吗?天命十二字的前八字完全应验:命犯灾厄——自遇到那无赖之后一路倒大霉,直到他死才转运。受魔蛊惑——应的无疑是混账姬渊。最后的天地倾覆,身为碧海仙灵那会儿似乎以受一剑外加主动魂飞魄散的法子险险避了过去,但劫并没有完全放过你,看你这一世过得相当不错,可想而知上一世入魔后也没干可倾覆天地之事,是以今生劫难还会继续……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不愿修炼仙灵诀,只要力量不足以倾覆天地,最后的劫难便得拖着,倒也是个办法……”

苏琢双手按弦,琴音突止。静坐,吐息,调整状态,缓缓睁眸,灵力凝于指尖落下一音。

少年人周身的黑气忽然凝滞。再一音,黑气混乱的沸腾起来。第三音,黑气形成的触手竟有往回缩的趋势!少年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魔气与他相伴经年,早已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苏琢不打声招呼就开始净化魔气,他气得简直要呕血,奈何根本没有余力去揍她,只能咬牙切齿的忍住翻滚挠地的冲动。

从本质上来讲,苏琢是个小心眼的人。往日里她不屑理人是一回事,遇上她愿意亲近的,若那人敬她一丈,她回敬人三丈,若那人不知好歹欺她一丈,她怎么着也得回敬个五六仗才能心中舒坦令友谊天长地久。

苏琢聚精会神的揍琴,《十二始元圣音》是她正在演奏的这首琴曲的名字,只能用灵力演奏,曲谱共十二行,每行十二音,时代不明,出处不明,谱曲者不明,她从已经灭亡的西南沙漠金乌族处偶得半页古音残谱,后又在梦中的海底藏书阁里找到九九收藏的全本。原本她只弹奏给表弟曜渊听,曜渊自幼被某种很危险的东西附身,只能靠琴音净化,那时候苏琢仅可弹奏第一行的十二音。在师守庙地底拯救发狂的第八龙子狻猊时,苏琢拼着灵力耗尽送命的危险弹奏出两行二十四音。如今,她灵力愈加深厚,修炼到第二层的仙灵诀外加借用沧流殿内的水行灵力,已然能够支撑她弹奏半阙七十二音。

七十二音的净化威力与先前截然不同,配合中途加入的白徵的仙力以及少年人自己勉力运转的仙灵诀,硬生生将狂乱的魔气成功压制住。事后三个人都有些脱力,白徵补充着青鸾殿中的仙气恢复,少年人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失去实体成为看不真切更摸不着的幻影,这才是一魄真正该有的样子。苏琢抱琴调息,经此仙灵诀隐隐可突破到第三层,她尝试加把劲,奈何有人急着找她算账。

司徒腾高大的影子沉沉覆盖在苏琢身上,一脸皮笑肉不笑,“苏琢,玩得还尽兴?”

苏琢惋惜的停止运功,细声回答,“开始真醉了。”

“听说你自幼海量,千杯不倒?”

“那酒克我。”

“哦?克你还能生龙活虎的骂人打人?”

苏琢将视线投向池镜,池镜妖娆的舒展着木头人当久了僵硬的身体,笑吟吟的回他一个“你自己惹的麻烦请自己解决”的销魂眼波,苏琢轻咳一声,掏出杀手锏——从浮云散仙处得来的海妖术士的内丹,“小侯爷,我们先谈谈。首先,这名术士对三王爷极其重要,他战死了,而我能复活他。”

直拳正中命门,司徒腾一下子就没话说了,收起找茬的姿态肃穆而对,“你想要什么。”

“我看中你的驱魔体质,所以希望你能跟我回南陵。不,具体来说是跟着我,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只要你愿意将你的下半辈子交给我,你开条件,能满足的我尽力满足,绝不敷衍。”

司徒腾沉默,表情却越来越阴沉。

池镜忽然笑眯眯的插话进来,“阿琢,你怎么说得像求婚一样?”

苏琢微微一愣,将自己的话在脑子里又回放一遍,恍然:对司徒腾那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小侯爷说出这番话,无异于求婚了,但她的本意只想让司徒腾做个什么都不用干的类似随侍的职务。苏琢追加解释,态度诚恳,“虽然会对外宣称是贴身随侍,实际上地位要比随侍高得多,到了南陵后除非我压制不住魔气时需要你,你只管享受余生就可以了,怎么奢侈都没关系,我供得起……”

司徒腾阴测测的凝视苏琢,继续沉默,眼看着乌云盖顶就要爆发了。

池镜忽然端庄的摆出正夫架子,很是贤惠大度的提议,“阿琢,司徒小侯爷年纪不小了,驱魔又要贴身进行,你让他日日随行岂非坏人家清誉毁人下半辈子?不如收到院里正式给个名分吧,小侯爷毕竟是南陵之外的人,一进门就是侧夫于理不合,你后院空寂从未收过侍郎,小侯爷文武兼备气度高华,做个大侍郎也不算辱没他,你看可行?”

南陵的大侍郎,充其量也就相当于外界的贵妾。司徒腾诡异的从池镜的狐狸笑中接收到这个信息。

苏琢打了个激灵,她确实不擅长谈判,看司徒腾恨不得掐死她的神情,她似乎没说几句话就把事情弄到极其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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