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珂听见自己被骂了,立刻要反抗,“我……”
“我什么我,闭嘴!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以后再敢胡思乱想,我现在就将你就地办了,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听见没有!”宫亦辰将婉珂压在树杆上,眼中怒火还在燃烧着,“让你给我好好地待在军营里,你居然敢给我跑出去,还敢替我安排什么,你这蠢女人以为你男人我是蠢材吗!还是,你在暗示我应该好好管教你一番?嗯?是不是?”宫亦辰压下一分,危险地眯起眼睛。
婉珂反抗性地扭了扭身子,但很快又僵住不敢动,脸颊泛红,“我,我才没有这样想,是你自己这样想的!你快点放开我,你压着我很不舒服!”
“你舒不舒服关老子鸟事,老子舒服就行了。”宫亦辰冷哼一声,却是放松了身体的力度,有些居高临下地瞥视着女人的窘态,“扭够了没有,再扭我现在就办了你!”
闻言,婉珂立刻不敢动,红着脸忍受男人的欲望顶在小腹那,那炽热的温度好像要把她的皮肤灼伤,“你,你走开点!”
“不走。”瞧着她这羞答答的模样,男人憋在心中的怒火顿时消去不少,唇角忍不住扬起,“说,今天是不是跑出去将旗子拿掉了?”
婉珂被这样对待,声势都弱了一大截,“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问什么问!”
男人又眯眼,底下脑袋盯住女人抿住的唇,声音低沉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多此一举?”
“难道不是吗!你每次都猜到了,每次都跑过来问我,你是故意耍我玩的吧,你根本就在耍我!”婉珂瞪眼控诉着宫亦辰。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你?”男人凑近,语气带着暧昧。
婉珂见他示弱,怒火蹭地涌上,“不敢!你是首长大人,自然有自己的注意,我们这些当小兵的听着就好了,哪敢要首长大人解释什么,更加不敢要首长大人的补偿!”
她刚才虽然震惊的宫亦辰的表白,但还是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按照他的话,她如果当时就有调查清楚X的行动,她根本不用被两个特工围攻,弄得自己也被炸弹伤到了,如果她当时肯听话,在他的床上等他回来的话,她根本不会受伤,他当晚就已经搞定所有有关的证据,可以将X捉住了,根本不用她出来拦住沃曹的货物。
但是,这些,他当时都没有和她说啊,每次她要探口风的时候,他就按住她强吻,根本就没给她机会,现在就跑来怪她自作自张,她怎么知道他一早就布局好了!
“还说不敢,脸都绷紧了,在生气?”宫亦辰凝视着婉珂的眼睛,双唇间溢出低低的笑声,轻轻地问道。
“没有!”婉珂用双手按住他的胸膛,手心间热度涌上了脸上,“你快点走开,想压扁我啊!”
眸色一暖,宫亦辰收紧双手,抱住婉珂转过身,改为自己靠在树杆上,“那你压着我。”
“压什么,唔!”
婉珂刚张口,男人忍耐已久的吻便落下,火热焦急、狂野霸道,似乎她的唇是天下间少有的美味,让他欲罢不能,不断索取缠绵。
“唔!”
炽热的大掌一把扯开衣服扶在腰间,弄得猛地一阵激灵,婉珂捉住他的手,但宫亦辰趁机地加深了这个吻,咬了咬她的唇角,似惩罚,又像邀请。反手推开她的手,再度探进她的衣服里,像观赏者般慢慢地往上滑去,不时轻捏几下,像安抚。
婉珂被弄得浑身发软,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皱眉回应着他的吻,想他收回自己的手。宫亦辰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大掌在即将攀上高峰时转换了方向,来到她背上,与内衣的扣子搏斗在一起。
宫亦辰微抬脑袋,微喘了一口气,又低头吻上女人的唇角,零零星星的浅吻像不停落下,最终停落在脖子间,轻轻地啃咬着。婉珂整个过程都微张着双唇,偶尔咬牙忍住要冲出来的轻吟,双手也滑到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但无力推开他,更像在依顺他。
“婉珂。”
低沉迷惑的鼻音似乎就响在耳边,双腿被撑开,炙热接触到皮肤。
婉珂被宫亦辰的动作弄得几乎要软在地上。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扯住他腰间的衣服,防止自己倒下去,身子却因此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胸膛不停起伏,微微喘着气,眼神迷醉,脑袋沉重,如机械般回答道,“别,不要,不要这样,呜。”
宫亦辰不满意她的回答,加快手中的动作,将两人的距离完全除掉。口干舌燥地咽了口沫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但还是忍住了,大手捏了捏女人,狠狠地磨蹭了一下,“怎么样,嗯?”
婉珂极难受地扬起脑袋,正好看见男人的喉结在滑动,迷糊间张口轻咬住,吮吸着。
“唔!”宫亦辰痛苦地皱起眉头,扬起脑袋,能看见额上的筋脉隆起,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个翻身将女主压住树上,抬起她的脚,用力挺腰,口中顿时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叹,动作急促强力,弄得大树都在抖动着,树冠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唔,痛,不要啊,呜呜。”被侵入的时候,婉珂浑身绷紧,双手紧紧地抱住男人,被抬起的脚争扎着要落回地上。
“乖,没事,听话。”男人舒爽地哄了几句,最后直接封住女人的小嘴,大出大入地“调教”着自己的女人。
轻哼哼的微响淹没在昏暗的山林里头,窸窸窣窣的风声掩住住其中的春色。
半夜时分,庆祝了一夜的红A军军兵随时地在地上呼呼大睡,没有人察觉到一辆军车从山道中驶入军营里,更不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首长大人正抱着一个女子走向军车。
“大哥?”
陶恒停好车子,扭头就看见一个人往这边走来,透过车头灯,陶恒清楚地看见了来人的样子,惊得眼珠子都几乎掉出来,完全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下车。”宫亦辰走到主驾车窗旁,神情不悦地说道,漆黑的眼眸里开始流转着漩涡,脖子上隐隐约约布着红红的小点,头发也是乱乱的,好像被人撕扯了一轮。总得来说,形象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