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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兄友弟恭的假象

她,下定决心了。

这好几天的时间,她费尽力心的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将司定止的事情,告诉司定容。

她有私心,想要借着司定止来与大太太搭好关系,对自己百利无一害,可是……

司定止对安家心存芥蒂之深,超乎想象。

换作是任何人,被血亲软禁数日,饱受折磨,也很难不去怨恨诅咒吧?何况,司定止似与安然的关系,也不好。

安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它的“神秘”,令她不寒而栗了。

“司大少爷真的会来吗?”如夫人始终陪伴在苗蓉萱的身边,两位女子的关系越发得融洽和睦。

在旁人看来,苗蓉萱时常会到柳家酒庄来,是为了陪伴待产的如夫人,只有她们两个人明白,苗蓉萱是为了伤中的司定止。

“你怎么决定告诉他了?”如夫人笑问着,对苗蓉萱的心思是百般不解。

苗蓉萱犹豫不止,确有私心。

司定止对他的兄长崇拜至极,超乎她的想象,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都听不出他对司定容有任何不满,相反,他甚至处处维护司定容,真是……

大太太那边,她是靠不上边了,只能选择投靠司定容。

她一想到司定容的凉薄,人前人后两副心肠,心中不由得酸涩起来。

泪水不知何时湿了她的脸颊,湿濡的花了她的胭脂。

如夫人见状,便想着开解苗蓉萱一番,偏生此时来了一顶司府的轿子。

“司大少爷。”如夫人见来者时便笑着,“可真是姗姗来迟啊。”

司定容向如夫人行礼后,便将苗蓉萱揽到了身后,一边轻轻替她拭泪,一边道,“有劳如夫人照顾了。”

苗蓉萱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司定容的手指,捏了捏衣襟的边缘,让自己冷静下来。

“请吧。”如夫人无视他们夫妻之间的小芥蒂,笑着先走了进去。

司定容扫了苗蓉萱一眼,似在压抑着心事一般,仅那一眼,便蓄满了清波涟漪,透着浓浓的怜惜歉意。

苗蓉萱垂着头,自然不知,存有心事,仅是默默相随。

“他就在这里面了。”如夫人向司定容道,“他伤得很重,暂时还不能起身,我们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又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如夫人与苗蓉萱早早就套好的话,至于为何会这般解释,如夫人不解。

“麻烦如夫人了。”司定容对如夫人是客气又生疏,保持着远远的距离,就像是怕沾上麻烦一般。

毕竟,如夫人是柳温的妻子;毕竟,如夫人貌若天仙。

“我先进去看看。”司定容侧头低音对苗蓉萱道,“你在哪里等我?”

等他?苗蓉萱先是一愣,忙道,“我就在外面等着。”

她是在怕着!司定容意识到时,心中黯然,难道,她是怕自己会在柳温的地盘上,将自己的弟弟害死吗?

“不跟我进去吗?”司定容再一次问着,瞧着苗蓉萱犹豫不绝的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苗蓉萱分明主是想要进去,又不太敢……

“其实,在这里,我怎么能对他怎样呢?”司定容凑到苗蓉萱的耳边,低音说着,略微沙哑的噪音传入耳中,软软的搭在了苗蓉萱的心上,像是被轻挠着似的,痒痒的。

苗蓉萱没有被他的声音蛊惑,而是苍白了脸,很是慌张。

言外之意是,司定容是真的很想要对付司定止吧。

“他很崇拜你。”苗蓉萱突的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向他,她以为自己说得隐晦含蓄,司定容哪里又能不懂呢?

“我以为。”司定容顿了顿,冷笑着,“你也很崇拜我。”

一旁的如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这哪里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处处都透着暗示提醒,又有淡淡的警告,没有半点恩爱的模样。

“难道,你们打算这么一直站下去吗?”如夫人浅笑着,“我夫君可是说,要请两位在庄内用膳呢,厨房都备下了。”

“多谢!”司定容从容应对,转头对苗蓉萱道,“和我一起进去吧。”

瞧着苗蓉萱不放心的样子,怕他会吃了人。

司定容走在前面,苗蓉萱依旧是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得如夫人直摇头。

作为妻子的如夫人需要抛头露面,心里也会觉得委屈,那看起来始终是受到冷落的苗蓉萱,又会过着什么生活?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身为女子的如夫人,也会同情苗蓉萱的遭遇,听说,苗蓉萱是强嫁进司府的……

“如夫人?”苗蓉萱正转身关门时,对上如夫人心疼的眼神,心中微微一惊。

如夫人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就离开了。

苗蓉萱呆呆的看着如夫人的背影,心中一惊。

如夫人的双眸似不复平时那般晶莹明亮,倒像是看到沧桑悲怆,看进了苗蓉萱的心底。

悲怆得正是她的遭遇啊。

“萱儿?关门!”司定容见苗蓉萱一直立于门口,双手撑着门,一动不动的望着门外,皱着眉头唤着,“屋子里面凉。”

苗蓉萱猛的回过神来,忙着伸手就将门轻轻关合,走到司定容的身边。

司定容已经坐到床前椅上,替睡梦中的男子掖了下被子,瞧着男子脸上的伤,眼中一抹阴霾转瞬即逝。

“平时,你就是坐在这儿吧。”司定容问着苗蓉萱。

苗蓉萱不解。

“进屋时,椅子就是摆在这儿的。”司定容微微坐正,瞧着睡梦中的男子,“你就坐在这里,与他说话的吧?”

“你想说什么?”苗蓉萱也不蠢笨,哪里听不出言外之意?

她的笑容略显凄然,但目光闪耀着紧张,绝对不能因司定容的冷嘲热讽,而有半点动摇。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又误会我了。”司定容的语气变得深沉,一缕缕的晦涩渐渐散开,带着说不清的酸楚。

“谢谢你替我照顾他,不过,他也应该得个教训。”司定容笑着说,“他这个小子,向来不安分,受了伤也是自找的,就不知道服个软,再找时机吗?”

听着他的语气,好像他们兄弟的关系,非常的和谐。

凡事不要看表象,她正慢慢的学习着。

“大哥,你这么看着我,我会害怕的。”男子终于开了口。

司定容的出现,算是替他验明了正身。

“嫂子一直不相信我就是阿止,我和哥哥长得没有相像的地方吗?”司定止闷闷的问着,埋怨着苗蓉萱的不识货。

苗蓉萱恼怒不已,被人告状了。

她抬头正想反驳,恰对上司定止那双温和的眼睛,脸上的伤无碍于他的笑容,很是纯净。

司家会有这样的男子。

“咳。”司定容感受到苗蓉萱的“热切”目光,不是冲着他这个夫君而来,是冲着躺在床上的司定止时,心情变得不太好啊。

“你打算何时回府?”司定容问向司定止,“一直躺在柳兄的酒庄里,也不是个事儿。”

司定止想要抬起手来,撑了半晌,却是无力的放下。

“大哥你看,我伤成这样,不太适合移动。”司定止动了动嘴角,扯到了伤口,疼得倒吸了口气。

一旁的苗蓉萱忙着就想帮他,但对上司定容的冷眸,便尴尬的缩回了手。

司定止调皮笑着,“大哥,嫂子就是想要帮帮我,你也太能吃味了。”

吃味?苗蓉萱在心中冷笑着,他是想要知道她的心事,想要控制她吧?

“闭嘴。”司定容冷冷的打断了他,“信不信再捏断你的腿骨。”

果然,司定止立即就收住了嘴,讪笑着。

“你带回来的消息,我已经准备了。”司定容的话锋一转,转到了正事上来。

他们兄弟两个人都想要对付安家,目的不同,目标却格外的一致。

苗蓉萱一句都不想听,恨不得捂上耳边,远离司、安两家的是是非非,但身为司定容的妻子时,就已经身处于漩涡之中。

“我去给你们备些点心吧。”苗蓉萱为自己寻了个借口,得以离开。

在出门的刹那,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暗暗的擦了擦并无冷汗的额头。

“司少夫人。”一名下人出现在苗蓉萱的身边,唬了苗蓉萱一跳,苗蓉萱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瞧着下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收起慌张之色,冷静的问着,“你怎么在这儿?如夫人吩咐过了,旁人不许靠近。”

下人比苗蓉萱更加的尴尬,他的手里端着托盘,举着点心呢。

“如、如夫人说,请司家少爷和夫人尝尝,如果觉得不错,奴才们就备上桌了。”下人被吓得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了,好像被苗蓉萱唬得不轻。

苗蓉萱也渐渐的冷静下来,觉得自己的确是小题大作了。

“好,容我端进去,你在这儿等等吧。”苗蓉萱从下人的手中接过盘子,又退回到屋子里去。

她这么快回来,不曾引起那对兄弟的注意,他们依然在说着更重要的……生意。

司定容是费尽心力的要阻止司定止回城,更在路上设下了好多绊子,又不住的污蔑着,怎么转眼间就相亲相爱起来?

不得不说,分明就是司定容的演技太好了。

“嫂子,我饿了。”司定芳一见苗蓉萱端着盘子进来,目光就没有移开过,在司定容思索之时,忙着说道。

苗蓉萱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虽在谈及正事时,司定止一副严肃的模样,在其他事儿上完全像是个小孩子,总是撒娇。

她捏了一块糕点,就走到床边,准备送入司定止的口中。

“等等!”司定容忽的抓住苗蓉萱的手腕,小心的皱起眉头来,“现在不要吃。”

怎么?苗蓉萱诧异的盯着司定容,慢慢直起腰身来,莫非……

“哥,我饿了。”司定止瞪着无辜的眼睛,请求着司定容,“这几天一直都在喝药了。”

苗蓉萱转身将糕点就摆到了盘子上,强忍着心底泛出来的笑容,拼命的控制着想要抖动的肩膀。

“闭嘴,只要不是如夫人送来的东西,记着不要吃。”司定容警告着司定止,“我才刚刚来看望过你,你就出事了,岂不是我的责任。”

他是怕这个吗?苗蓉萱收起了笑容来,听到司定容很实际的话后,便扬起淡淡的忧伤来。

司定容的决定,就是最后的主意。

司定止被留下来继续休养,而她苗蓉萱依然会日日到酒庄来与如夫闲话家常,伴着如夫人直到生产。

司定容依然处理着生意上的事儿,并着手对付安家。

“放心,有安然在,难道还怕不知道安家那点小算盘?”司定容突的提到安然时,苗蓉萱的心也跟着重重一提,说不出滋味来。

她不由得竖耳听着,纵然再不情愿,也本能的没有露掉半个字来。

司定容依然是在利用着安然,利用她来打探所有关于安家的事来,但是生意上的事儿,安然没有办法知道得太多,却已然足够。

利用又怎么样?苗蓉萱想到司定容当时对安然的话,只觉得心底发寒。

她没有任何优势,可以让司定容利用的,不是吗?

“萱儿?”司定容一连唤了好几声,终于让苗蓉萱回过神来。

司定容侧头张望着她,眼眸内暗无光彩,一片苦痛之色弥漫,眨眼间又恢复到一汪静水,不带半点情绪。

“这边已经商量好了。”司定容说道。

苗蓉萱立即站起了身,对他们说道,“那我去瞧瞧如夫人,再容你们说几句。”

她分明就是不想与司定容一同离开,才寻了个借口。

司定容微微点头,允她先离开。

当苗蓉萱走到门前,将门推开的刹那,依稀间听到司定止的话来。

“大哥,有什么不能挑明说的,大嫂她……”

司定止后的面话,被苗蓉萱轻轻的关在了门内,她倚门立了一会儿,脑子里面纷乱不堪。

她需要静一静,不是吗?强着自己先回了神,估计如夫人备得差不多了。

正是分神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向她慢慢靠近。

是谁?苗蓉萱猛的回过身来,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肩膀,吓得她面无血色。

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在酒庄内动手动脚的?

“是我。”司定容忙道,“你怕什么?”

怕什么?她哪里会怕?苗蓉萱定了定神,忙离了司定容的臂弯。

“我哪里会怕?”苗蓉萱反驳着,“是你吓我。”

真的仅仅是被吓到吗?司定容没的拆穿苗蓉萱,心里却盘算着司定止所说的话。

他没有让苗蓉萱安心,是吗?

“有件事儿,我想要说实话。”司定容瞧向她,“那一日,我与安然所说的都是假的,她很有用,需要安抚。”

原来,他最后还是知道,站在外面偷听的人是她了,对不对?

司定容没有想着要如何让她闭嘴,而是打算安抚她一番,是吗?

她的确是吃软不吃硬,但是也更懂得要小心的保护着自己。

这世道,谁都有可能会伤到她。

“我知道。”苗蓉萱抬脸看向他,心底一片刺痛,装作不以为然的笑着,“我相信你。”

相信你才见鬼,但如果不安抚他,怕是不容易摆脱。

“如果相信,为什么避而不见?”司定容反问,“我们有几日没有同……”

“相公。”苗蓉萱再一次这么唤着司定容,“相公”两个字脱口而出时,竟觉得有些恼火。

“我最近很烦恼。”她理所当然的就将“责任”推到了受作斩司定止身上,“不过,已经解决了。”

司定容算是理解了苗蓉萱的意思,但总觉得哪里不够,又品不出所以为然来。

“安然助我良多,我需要她更多的消息,只能委屈你了。”司定容真的是在向苗蓉萱表明心迹,言词诚恳,却是用错了地方。

苗蓉萱安抚的对他笑着,“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没有胡思乱想。”

才怪呢!

许是她的笑容十分的真诚,倒是成功的安抚了司定容的心,他们并肩而行,和乐融融的走向了正厅中。

当他们出事时,酒庄有不少客人看向了这边,甚至有人在司定容遥遥敬酒。

司定容拱手作揖,一一回礼。

瞧着他们的样子,应该与司定容很是熟悉的人,她不由得微仰起头来,总不能真的表现得唯唯诺诺,让司定容丢了面子吧?

他们一路来了包间,果然见到候在其中的柳温与如夫人。

一进去,司定容便很诚恳的向柳氏夫妇道谢,是他们将受伤的司定止收留,免再受伤害。

苗蓉萱跟着行礼,一言不发。

各自落了座后,苗蓉萱就注意到如夫人冲着她挤了挤眼睛,对她与司定容和好可谓是乐见其成。

整个席间,他们都没有说太多话,很像是碍于两位女子的在场,不知如何深入相谈。

“司兄放心,令弟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了。”柳温向司定容举杯,目光却落到心不在焉的苗蓉萱身上,轻皱眉头。

司定容咳了一声,同举杯向柳兄道谢。

苗蓉萱抬起头来,竟也同饮,倒是令气氛渐渐热络了起来。

惟有司定容的眼底,总是隐隐的含着怒光似的,令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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